第5章
」 许琛呕出鲜血。 面目狰狞。 「阿枝,我没拿他的心脏,他的心脏真的不在我身上,当初我没有进行手术,那颗心脏被医生拿走了......真的不在我这里......」 沈枝眼神慌乱一刻。 收回脚,看向助理。 「我要让他生不如死的活着。」 大门打开。 许琛不顾一切爬向出口。 「阿枝,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别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儿!!」 沈枝头也不回离开。 保镖把许琛拖了回去。 大门关上。 沈枝找我的心脏找了三天三夜。 最终在医生的私人收藏室里找到我的心脏。 原来当初医生把我的心脏带走后决定做成标本成为他的一件收藏品。 当那颗浸泡在福尔马林里三年的心脏出现在沈枝眼前时。 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停止了。 仿佛这才是她的心脏。 她小心翼翼抱着罐子。 将脸紧紧贴在冰冷的罐壁上。 仿佛还能感知到我柔软的身体以及跃动的心跳。 「阿晨,我们回家了。」 助理提醒道:「沈总,既然心脏已经找回了,您要不就去医院看看吧?」 沈枝听不见任何声音般没有回应。 与此同时。 半空中的我也感知到了心脏的号召。 或许这颗心脏才是我一直没有转世成人的最终原因。 当晚,我进入姐姐的梦中。 要她把我的心脏拿回来。 这样我才可以转世投胎。 昏睡半个月的姐姐半夜惊醒。 望着黑夜,泪流满面。 「阿晨,你放心,姐姐一定会把你的心脏拿回来!」 8 沈枝得知姐姐醒了连夜赶来。 到了门口却不敢进去。 还是姐姐先说话。 「沈枝,阿晨给我托梦了,请你把他的尸骨和心脏还回来,让他能够顺利的转世投胎。」 沈枝不可置信往前一步。 「阿晨真的给你托梦了,他为什么不来梦里看看我?」 姐姐晃荡着自己空荡荡的袖口冷笑。 「你对阿晨,对我们全家人做得事难道都忘了吗?你有什么资格祈求阿晨来梦里看你?」 沈枝喉头滚动,猛然下跪。 「对不起哥......」 「闭嘴,你没资格叫我哥!」 如果不是手臂不能用。 姐姐恨不得把沈枝打死。 沈枝移动膝盖到病床前。 「哥,我把我全部的资产,全部的家当都给你,我一分不要,你把阿晨留给我好吗? 「他是我的丈夫,求求你,不要带走他,没了他我真的活不下去!」 「你没有资格做阿晨的丈夫,他早就死了,是你把他害死的!」 沈枝脸上血色尽失。 又一次吐出一口黑血。 这次她直接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 姐姐把我的白骨和心脏带走了。 沈枝马不停蹄追到老家。 赶到时姐姐已经重新下葬我。 我的坟边多了一座新坟。 是妈妈的。 「阿晨,你不能走,我错了,我不能没有你!」 沈枝扑过去想把我从坟里再一次挖出来。 一个村里帮忙下葬的村民拦着她不让她靠近。 姐姐走到她面前一脚将她踹翻。 「滚远点儿!不要脏了我弟弟和我妈妈的轮回道!」 其她村民你一脚我啐一口。 沈枝不知道疼似得不断爬起来又被踢倒。 忽然她的眼睛定在我所在的方向上。 「阿晨,你回来看我了对不对?我后悔了,你回来好不好,我把一切都给你!」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沈枝突然能看到我。 但我不为所动。 转身跟着鬼差离去。 沈枝不停在我身后追逐。 鞋都跑掉了。 「阿晨,回来,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我残缺的身体终于完整。 轮回道为我打开。 黄泉翻涌着前尘往事。 撑船的摆渡人对我说。 「小伙子,前面有个人等你很久了。」 我抬头望去。 只见妈妈站在岸边。 一头黑发,双眼明亮。 冲我敞开怀抱。 「妈妈的阿晨,跟妈妈走吧,从今以后,再也不分开。」 我朝妈妈飞奔而去。 那一刻,我回到小时候。 放学铃声响起时在茫茫人群中迫不及待,毫不犹豫冲进妈妈怀中。 「好,妈妈,我们再也不分开。」 半年后。 姐姐重新捡起自己身为巡捕的职责。 收集证据。 最终找到了沈枝藏尸的地方。 联合巡捕一举端掉了沈枝的黑暗势力。 抓得抓,判得盼。 抓捕许琛时。 他正被关在笼子里,人不人,鬼不鬼。 周围围着好几个黑人。 抓捕沈枝时。 她因为长期不接受治疗已经病入膏肓。 满头白发,双眼凹陷,两颊消瘦。 与白骨相比只差一层皮。 嘴里一直喃喃自语着我的名字。 她被判处死刑。 去监狱的路上十分平静,安稳。 似乎早已做好了准备。 沈枝没等到死刑执行那天。 不久,她在狱中自杀。 据住她旁边的牢犯说。 她嘴里一直重复一句等等我,等等我。 一直用力撞击墙面。 似乎是想撞破墙皮,冲出监狱。 去见什么人。 沈枝死得那天。 姐姐披雪来扫墓。 嘴里咬着两束花。 一束给我,一束妈妈。 冰天雪地,银装素裹。 只有我和妈妈的坟茔上钻出了两株小草。 微风拂过。 仿佛我和妈妈在向姐姐招手。 祝她往后余生,一切安好。 sbb53ql96e8827 驯服一只鸟 有柠檬没 发表于4个月前修改于6天前 原创小说BL长篇完结HE破镜重圆强制爱年上 岑沛安后来一直想,如果他当时没有参加那场订婚宴。 如果他没有喝醉进错房间。 如果他在沈捷索要衣服清洗费的时候不予理睬。 那他和沈捷是不是就不会被彼此伤得千疮百孔。 可是,他又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和沈捷注定要互相纠缠,互相驯服。 岑沛安:我恨死你了 沈捷:不信 位高权重的心机老男人攻(沈捷)X有心眼但不多的富二代少爷受(岑沛安) 剧情小儿科/狗血/俗套,遇到某一章不喜欢的内容可以直接退出哦 1、翅膀硬了 晚上七点多,办公室的同事已经全部走完,岑沛安拎上公文包,也准备下班。 一旁的总裁专属电梯,楼层数字突然跳动上行,随后在这层停下,电梯门“哗”一声打开,袁希提着两个礼袋,目光和他迎面相接。 “希姐。” “你怎么还没下班?”袁希怔了下,笑起来。 “我正准备呢。”岑沛安看了看她手里的礼盒,“你怎么又上来了?” 袁希顺势将手里的东西向上一提,“曹总给方总拿的茶叶,我给忘车上了,到车库才想起来。” 俩人往总裁办公室走,袁希问他:“怎么样?明天陪方总去应酬,没问题吧?” 岑沛安一脸苦瓜样,瘪了瘪嘴,“应该没问题吧。” 加上在学校期间的实习,这是岑沛安做总裁助理的第五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不过这段时间交接的内容,都是公司内部各部门之间,外出应酬拜访,还一直是袁希陪同。 但是明后两天袁希要请假,他只得硬着头皮上。 “别紧张。”袁希安慰他,“其实方总除了表情冷点,脾气还不可以吧。” “嗯。”岑沛安一本正经地说,“脾气很好地为难每一个人。” “嗤” 袁希没忍住,边笑边把茶叶拿出来,放进收纳柜。 外面礼袋上没写东西,等袁希拿出茶叶包装,他才看清,“是乌龙茶?” “嗯,说是什么单丛,拍卖会上拍的,挺名贵的。”袁希转过头笑,“看不出来,你对茶叶还有研究。” 岑沛安是榆京本地人,家里做连锁餐饮,年收入六七千万,不说高门大户吧,富二代是算得上的。 但他家的富,还不足以去拍卖行,他认得茶叶,是因为他现在住的房子主人,家里茶柜里有不少名贵茶叶。 不过这单丛不算什么顶好的茶叶,顶好的是母树大红袍,茶汤明亮透澈,浓醇甘甜,他当初刚住进去不知道,吃完火锅泡好用来漱过口。 “希姐,你到几楼?” “我一楼。” 岑沛安帮她按一层,又按了下负一层。 电梯到达负一层,大厦员工下班后,车库只剩下几台车,显得空旷,而岑沛安的那台宝马5系停在最靠里。 岑沛安拿出车钥匙,脑袋后仰动了动脖子,然后开门坐进去,他刚调好座椅,一旁的手机嗡嗡震动两声。 一个没有备注,微信头像是天坛的人发来消息。 「来接我下班。」 我接你大爷。 岑沛安看完后,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把手机往副驾驶一甩,系上安全带启动车子。 车子刚起步,不远处的一辆黑色奥迪跟着启动,跟踪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岑沛安从后视镜瞥了一眼,气不打一处来,一脚油门开上主干道,朝着平时下班的反方向开。 上榆七路位于五环,小区全是大平层,户户都在二百四五十平,浓浓的小资派头。 岑沛安进了小区,而那辆黑色奥迪被拦在外面,他把车停好,上楼。 门从里打开,发小赵亦冉站在门后边,和他大眼瞪小眼,然后一个飞扑过来,搂着他脖子,装作痛哭流涕那样,“沛安!你终于回来了,我都想死你了,我从英国回来两周了,都没见到你,呜呜呜...” “被你想死之前,请你先确保我不会被你勒死。”岑沛安迈着两个人重量的脚步进门,把她从自己身上扒下来,“你先松开我。” 岑沛安和她,还有另外一个严旭,三个人从小一块长大,形影不离,但高考后,赵亦冉去英国,严旭去美国,他留榆京,见面就不像以前那么频繁。 上次见面还是严旭订婚宴。 提到去参加那场订婚宴,真的是岑沛安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没有之一,因为要不是那场婚宴,他也不会惹上沈捷这王八蛋。 而那次订婚宴的男主角,正坐在自家沙发上,大爷似的喝茶,看见他冷不丁来一句,“你怎么回来了?” “......” “这是我家,我回来有什么好诧异的,倒是你,你还有脸来?” “......” 身旁的赵亦冉看了眼他,又看了看岑沛安,小声说:“可是思姐说...” “......” 客厅里的俩人面面相觑,愣是一声不敢吭。 岑沛安丢下钥匙,疲惫地往沙发上躺,枕着一条胳膊,看着茶台上沥下来的水,心力交瘁地闭上眼睛。 今天周四,按照沈捷定的不成文规定,他确实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他应该在沈捷四环那套徽式别墅里。 沈捷只许他周日回来,还不许留夜。 岑沛安翻了个身,抬起胳膊搭载自己额头上,半挡着头顶水晶吊灯的光,那股压不下的焦躁在胸腔里乱窜。 妈的,他堂堂一个名校高材生,富二代小少爷,不说非要混得高人一等,但是出人头地的抱负还是有的,结果现在天天被沈捷这老变态圈在身边,别说打拼了,连点人身自由都没有。 “我姐她们呢?”岑沛安问。 “思姐她们下楼了,一会就上来。”赵亦冉说。 “我爸我妈呢?” “叔叔约朋友钓鱼,这两天都没回来,阿姨和朋友组团出去旅游了。” “......” 心可真大,儿子都让变态盯上了,都挡不住这俩老年人出去逍遥畅快。 看岑沛安吃瘪这样,严旭靠过来,递了块橙子给他,“兄弟,你没事吧?” “什么?” “那个姓沈的...” “哎呀,你别啰嗦了。”赵亦冉推开严旭,冲他使眼色,转过头问岑沛安,“你吃饭没?” “没有。” “宝姨,给沛安做点饭。” 保姆宝姨正在厨房收拾,听到声音出来,在围裙上擦擦手,“沛安回来了。” “嗯。”岑沛安站起来,这两天累得要命,一回来感觉紧绷的神经稍微松懈下来,整个人倦意很浓,“我回屋睡一会儿,你们俩玩吧。” “你休息吧。”严旭也站起来,“我和亦冉都得回去了,下次看你时间约。” 岑沛安背对他俩,抬手比了个手势,意思是“没问题”。 这一觉,岑沛安睡得还算踏实,只是没多会儿,忽然刮了阵风,就开始下雨。 夏季的雨来得疾,伴随着闪电和响雷,卧室的窗帘没拉,一道闪电劈过,屋内骤然一片短暂白光。 霹雳的雨点越下越密,岑沛安猛地惊醒,他横趴在床上,侧脸枕在枕头上,身上不知道谁进来帮他盖的被子。 不知道梦见什么,岑沛安一颗心噗通噗通跳得极快,他闭了闭眼睛,又是一道闪电。 从卧室出来,客厅气氛静得奇怪,姐姐姐夫,和小外甥女乐乐坐在沙发上,宝姨往餐桌上端菜。 他一出来,几个人同时朝他投去求助的目光。 餐桌主位坐了个男人,肩背挺拔宽阔,穿着挺括的衬衫,领口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偏麦色的锁骨,两边袖子各卷起一截,小臂肌肉线条明显绷起。 男人拿起筷子,闻声抬头,眉眼深邃,鼻梁挺翘,是很英武的五官长相,就是两瓣唇偏薄,老话讲比较薄情寡义。 “过来吃饭。” 岑沛安站在原地,极其烦躁地偏头看了眼别处,其实沈捷来家里堵他,他一点都不奇怪,跟他的那几个保镖,估计在他刚离开公司,就给沈捷发消息了。 就是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快。 “你不是开会吗?”岑沛安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老实在他对面坐下,“怎么还有时间过来?” “给你发消息怎么不回?”沈捷没回答他的问题,语气淡淡的,可每一个字都很有份量,让听的人心里一沉。 “我没看见。” 沈捷握着筷子,筷头平悬在碗上方,看了他一眼,然后把清蒸鱼的鱼肚子部分剥下来,用空碟子装着,放在他面前。 岑沛安爱吃鱼,稍微亲近点的都知道,所以他每次回来,宝姨总变着法给他做鱼吃。 “鱼有些腥了。”沈捷尝了一口,不咸不淡地评价。 一旁的宝姨不知所措地用围裙擦了擦手,忙点头应下,说下次一定注意。 岑沛安皱眉,脸埋在饭碗里,偷着白了他一眼,嘴里嘀咕了两句什么。 姐夫吴墨笑着和宝姨说,“宝姐,你去把大的那间客房收拾出来,一会儿沈先生也留这。” 宝姨应下转身。 “不用。”沈捷出声叫住她,“吃完饭,沛安和我回去。” “我今天想在家住。”岑沛安抬起脸,他睡醒出来,脸颊洇着红,打了个哈欠,意识稍迟钝一些,眼神呆呆的,露出一对梨涡,“你也留这,我让宝姨帮你收拾一间房间。” “不行。” 岑沛安在心里骂他,面上继续服软,小声商量,“要不你睡我房间也行。” 沈捷对上他的视线,黑沉浓郁的眼底透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不行。” “......” 岑沛安筷子一甩,把面前的碗往前一推,双手抱在胸前,“我不吃了。” 沈捷依旧无动于衷,他慢条斯理地夹菜,又给自己添了半碗汤,搅动几下,端起喝了。 “不吃就饿着,回去可没饭。” 有几个点我提前说一下: 1、这个是强制文!!(非暴力哈)但是会有囚禁,道具,惩罚,和sp 这种情节(没办法我的xp ),不过肯定都是调情的程度,不会虐身的 2、虽然非暴力强制,但是攻会算计,会欺骗,会威胁受 3、老男人虽然手段强硬下作点,但是会疼人 4、会有年龄差,也有身份悬殊 5、不能接受的就不要再往下看了哈 2、认错 岑沛安答应走,又不立刻跟他走,赖在客厅和乐乐玩抽牌游戏,沈捷在阳台打电话。 他身姿挺拔,单手插在西装裤口袋里,叫了声“齐市长”,两人打了几句太极。 沈捷年轻时在机关单位做过领导,不大不小,县市级书记,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卸任,回榆京进了万利,随后可谓步步高升,不到七年,就坐上了副总的位置。 而万利集团归属中央,旗下管理军队资产,也参与政府有关制度改革的项目,户头上资金流水巨大,与军队,政界,商界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官场上个个都是老狐狸,这一层关系,自然不能让他们对沈捷服服帖帖,还有一层就是沈捷的家庭原因。 他父亲、哥哥在中央任职,母亲是空天总院的院长,嫂子是文商银行战略部部长,叔伯、姑姨,舅舅舅妈几家人更是在财政局、城建局、审计署、公安厅、检察院等各部门任重要职位。 电话没岑沛安想象中通得久,沈捷挂断电话过来,捞起一旁的西装外套,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走吧。” 反正该来的总会来,岑沛安一脸不高兴,扔下卡牌,不情不愿地看向自己的姐姐姐夫。 这俩人也只能热锅上蚂蚁,皱着眉头干着急。 “我开车回来的,你先下去吧,我一会跟你车后面。” 沈捷在门口穿鞋,知道他心里打什么算盘,“钥匙拿下去给老谈,让他明天来帮你取车,你坐我车回去。” 老谈是沈捷的司机,四十出头,给他开了六七年车,除去开车稳,心思细,就是嘴巴严。 沈捷坐这个位置,想投机取巧,溜须拍马的人不在少数,但金钱、权利、美色都套不住他。 他近三十八,还未成家,对女人尤为冷淡,更别提养什么情人,所以想投其所好,只得通过他这个司机,奈何老谈嘴巴严,任谁也套不出有关沈捷的一个字。 车子停在楼道前,老谈听见电梯门开合的声音,他从驾驶位下来,迎上去,“岑少爷,钥匙给我吧,明天一早我来帮你取车。” 岑沛安不情愿地“嗯”了一声,把钥匙扔给他,径直拉开后座车门坐进去。 沈捷慢几步出来,怀里抱着俩人的西装外套,手上拎着岑沛安的公文包。 老谈见怪不怪的模样,他知道岑沛安在沈捷面前一向小牌大耍,便上前接下东西,替沈捷拉开车门。 车内一时间没人说话,沈捷剥了颗润喉糖,天气太热太干,他下午开会没顾上喝水,这会儿嗓子又开始疼。 岑沛安脑袋歪向车窗外,看着绿化带两旁的常青树,郁郁青青,在昏黄的路灯和沿街店铺彩灯下,不断向后推移。 蓦地,岑沛安听到操控前后座隔板的声音,他警惕地扭过头盯着沈捷。 沈捷右手指尖捻着糖纸,绿色的糖纸发出细小的声响,他抻直左边手臂,搭在靠背上,手指离他侧颈咫尺之距。 “你干什么?” 岑沛安一脸紧张,不由自主地往座椅角落躲。 等到隔板全部挡上,沈捷左手捏住他后颈,跟提兔子似的,把他上半身捉过来,双手控制住他两只手腕,吻住他唇。 岑沛安下意识瞪大眼睛,茫然无措地看着他,显然没有反应过来,密而长的睫毛在沈捷眼前乱颤。 等过了几秒,岑沛安才开始挣扎,他紧紧抿住嘴唇,不让人有可乘之机。 沈捷不急也不恼,就这么吮了一会儿他唇,然后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他后腰,在他惯常敏感的那处抚摸,急躁地抽出衬衫下摆,粗糙带着薄茧的手指,直接摸到人细滑的胸脯。 岑沛安又羞又恼,慢慢红了眼睛,逼出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副无辜委屈的神情。 “嗯...” 岑沛安哼了声,沈捷趁机深吻,咬他的下唇,舌头在他口腔里卷扫,勾缠着他的舌尖。 润喉糖的酸涩清凉在口腔炸开,那股掺着中草药的味道刺激着岑沛安的大脑,他被逼到到位置角落,以一个极度不舒适的姿势,仰起脖子被迫接受这个吻。 沈捷想将他捞到自己腿上,岑沛安不肯,挣脱手腕死命拽着安全带。 “不许躲。”沈捷低声严厉地说。 隔板只挡视线,并不阻声音,老谈还在前面开车,岑沛安脸皮薄,自尊心强,咬紧牙关不发出声音。 他面对着跨坐在人身上,脚上的皮鞋蹬落,身上衬衫半脱,沈捷双手贴在他胸前,拇指压着挺翘的乳尖逗弄。 岑沛安身子打颤,胸膛无意识地往前挺,韧而纤细的腰身绷出一个漂亮的幅度。 “说话。” 沈捷抬眼看他,视线上分明是岑沛安占上,可他的眼神却似乎更具主导和压迫性。 “我错了。” 岑沛安不和他对视,声音轻颤,夹杂着明显的屈辱和隐忍。 “错哪了?” “不应该提前回来。” 沈捷不说话,目光不紧不慢地打量他,岑沛安不知是热的,还是被他盯的,后背沁出一层汗,接着检讨自己,“还有不回你消息。” “下次还犯吗?” 沈捷捏他乳尖,放在拇指和食指间捻揉,看着它充血翘起,突然倾身要去舔。 “别...” 岑沛安抱着他脑袋,实际上更像是固定,让他离自己的胸口远一些,确保不会真的舔上来。 眼眶打转的泪掉下来,沈捷虽然强迫他,但绝对不是随时随处发情的人,以前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让他难堪过。 他知道沈捷今天折腾他的原因,想了又想,半响,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不犯了。” 沈捷了解他性子,又倔又犟,这番本来就是故意折腾他,没想真的在车里弄他,听完他不太诚恳的认错,伸手帮他扣上衬衫扣子。 岑沛安咬牙嘀咕两句。 沈捷去脱他裤子,岑沛安怕他来真的,弓起身子,脑袋被迫枕在人肩头,呼吸急促滚热。 “叫人。”沈捷手按在他后背上,唇角贴着他耳后,暧昧的气息笼着耳朵,一股热浪卷过。 岑沛安心跳得好快,他恼恨,但也真的怵沈捷,对方给了他足够长的时间,在耐心消耗完之前,他叫了声,“沈、沈叔。” 沈捷在大院里辈份高,同龄人都该叫他一声“叔”,但他不喜欢别人这么叫,这个称呼显得过于严肃和老气,除了院里老幺桂明月,其余没人叫过。 但岑沛安是个特例,沈捷喜欢从他嘴里听到这个称呼,不觉得老气,只觉得像撒娇,像依附。 沈捷低笑一声,声音不大,可岑沛安和他身体相贴,能明显感受他胸腔震动的愉悦。 变态。 岑沛安在心里骂他。 趁人给自己穿鞋的间隙,岑沛安推开他,从他身上翻下来,坐在旁边的位置上,把隔板收起后,从副驾驶扯过外套,盖在自己头上。 老谈对他和沈捷的一切了然于心,脸上没任何表情,专注地开车,车子四平八稳地进了四环一个富人小区。 小区闹中取静,是私密性极高的中式别墅,出入皆是名流权贵。 憋了一肚子火,岑沛安一进门,抓起陈列柜上一个文玩花瓶就摔,不解气,又接二连三摔了几个。 保姆芳姐在厨房里没出来,她做好晚饭,没等到岑沛安回来,又接到沈先生说不回来吃饭的电话,再看这架势,估摸又是被捉回来的,眼下正闹脾气呢。 “这是怎么了呀?”芳姐揣着明白装糊涂,出来劝岑沛安,“沛安,你冷静点。” “让他摔。”沈捷搁下公文包,往客厅沙发走,平静地说,“芳姐你把他摔碎的东西列出来,明天送到岑思郁那,让她赔。” 岑沛安听到姐姐的名字,一手拿着花瓶正要摔,另一只手垂在身侧攥紧拳头,双眼通红地看着他,一副恨死他的模样。 “她弟弟摔了我的东西,她当然要赔。” 这一句,显然是说给岑沛安的听的,话里话外是劝他识时务者为俊杰。 岑沛安气死,剧烈起伏的胸腔渐渐平息,最后忍气吞声地把手里的东西放回原位。 浴室里氤氲着濡湿水雾,浴缸里水波推动,岑沛安烦躁地摆动胳膊,双手捂着脸,憋气沉下去。 连串的小水泡自下而上,水下折射的光流彩炫目,心里的躁郁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窒息,和耳边嗡鸣声。 哗啦一声。 岑沛安被人从水里拎出来,他大口喘着气,长时间的憋气,让他目光模糊涣散,良久,才定格在沈捷脸上。 沈捷阴沉着脸,面部肌肉紧绷,唇角抿成一条直线,看着颇有些咬牙切齿。 “不想活了是吧?”沈捷掐住他下巴,问得平淡,好像真的在询问他的意见,如果他说是,下一秒就会掐死他。 “不是。”岑沛安回答。 四目短暂相对片刻,沈捷松开手,转身撂了句,“擦干出来吃点东西。” 岑沛安这才闻到佛手柑的沐浴露香味间,夹杂着一股其他味道,脑袋缺氧让他反应有些迟钝,但肚子先一步咕咕叫了两下。 他抻长脖子,发现外面洗手台边放了碗手打的鱼丸汤,上面飘着油绿的葱花,是沈捷刚给他端上来的。 趁沈捷出去的工夫,岑沛安吃完,快速洗漱,然后钻进被子里,装作熟睡。 沈捷再进来,先看见桌子上的空碗,床上的人面朝里,呼吸清浅均匀。 被子下,岑沛安心跳加速,他感觉床尾下陷,沈捷坐下,安静地看了他一会,然后伸手掀开被角,握着他细白的脚腕,来回转了几圈,像在丈量什么,又像在模拟脚环。 “下次再不打招呼跑,还把你锁起来。” 一句轻描淡写的警告,在岑沛安脑海里百转回响,以至夜里几次惊醒,既因为恐惧又因为不甘。 凌晨三点。 岑沛安轻手轻脚下床,顺走沈捷搁在桌子上的香烟和打火机,一个人走到三楼露台。 岑沛安站在栏杆前,燃上一支烟,打火机雾蓝的火光映亮他的侧脸,垂下右手同时吐出一口眼圈,烟雾缭绕,让他脸上表情愈发不清。 外面又开始下雨,岑沛安盯着雨中的夜幕,恍惚间,觉得今年榆京的雨水似乎比去年多。 上一章:不吃饿着,回去没饭 这一章:出来吃点东西~ 我再多废话几句,关于沈捷的身份是私设,不用太纠结一些细节,世界观都是私设,和现实完全不一样哦,所以不用对比现实 3、初见 一年前。 岑沛安昨晚通宵,正趴在床上补觉,卧室门被推开,没几秒,窗帘“哗”一声全部拉开。 盛夏刺眼的白光瞬间涌入,床上的人偏过脸躲光,伸手扯过被子蒙住脑袋,闷闷地说,“姐,让我再睡一会儿。” “都下午了,快起来吃点东西。”岑思郁站在床边,隔着被子在他身上轻拍一巴掌,“今天你严旭哥订婚,刚还给我打电话问你怎么还没去现场。” “还不是因为帮他布置订婚现场。”岑沛安隔着被子,声音含糊埋怨,“为了等他那批空运过来的铃兰,我们一直忙活到今天早上。” 岑思郁视线在屋里扫了一圈,岑沛安回家两周,屋里东西甩得乱七八糟,本来习惯性地想帮着收拾收拾,又实在不知道从哪下手。 “行了,你赶紧起来,那边晚上六点准时开始,别让人家等咱们。” “知道了。” 听见房间门关上,岑沛安从被子里伸出两只胳膊,躺着伸了个懒腰,然后坐起来,拢了拢半长的头发,手指勾起手腕的皮筋,随意绕了几圈扎起。 床头柜上堆的全是物品,一件摞一件,最上面的水杯摇摇欲坠,随时都要掉下去。 岑沛安从那堆东西里摸出手机,调回正常模式,给严旭回了条消息,然后丢下手机去洗漱。 他跨过地上随意散落的钢琴乐谱,在钢琴上堆放的衣服中抽了件白短袖套上。 临出门,岑沛安才觉得哪里不对劲,今天耳边格外清净,“姐,乐乐呢?” “你姐夫把她送去她奶奶家了。” “你不带她去严旭订婚现场啊?” “哎呀,小孩子太闹了,我怕她去了不听话。” 预定的酒店离小区不太远,岑思郁去停车,岑沛安和赵亦冉在路边下车,跟着酒店接待进去。 到了主宴会厅,远远看见严旭和他未婚妻在门口迎宾客,看见他俩后走过来。 “我去,严旭你今天好帅。”赵亦冉发自内心地评价。 “别磕碜我了。” “我说真的,你穿中山装真帅。” 严旭心里美,把自己从头到脚欣赏了一遍,“好看吧,薇薇选的,配她的旗袍。” “好看好看。”赵亦冉和岑沛安特别捧场,冲他竖起大拇指。 “兄弟,你今天也够帅啊。”严旭侧目看了看身旁的人。 岑沛安今天半扎狼尾卷发,穿了件渐变紫的衬衫,深色休闲西装裤,本来沉稳慵懒的穿搭,却因为他那张脸,又融了份恣意少年气。 “那可不,沛安说他十分的颜值,今天只做了七分的打扮。” “我什么时候说的?” “毕竟今天你是主角,他总不能抢你风头吧。”赵亦冉说着眨了眨眼,肩膀一斜,碰了碰严旭的肩膀。
相关推荐:
永乐町69号(H)
大风水地师
可以钓我吗
九品道士
将军男后(修改版)
恶女嫁三夫
妇产科男朋友
被恶魔一见钟情的种种下场
有只按摩师
凡人之紫霄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