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陈城蹙着眉冲着她轻轻的摇头。 直到杨团长离开了会议室,她一把甩开陈城拉住她的手。 语气里带着恼怒。 “你拉着我干嘛?我努力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能下矿吗?” “现在团长一句话就不让我去,为什么啊。” 江岑恩不理解。 陈城却道:“别生气了,团长他有自己的安排,之后进山的机会多了去,何必纠结这一次呢?你在山上跑了这么多天,该休息休息。” “可是”江岑恩还想说什么,陈城直接打断她。 “军令如山。” “好了,你听我的没错。” 他安抚似的拍了拍江岑恩的肩膀,便离开了 可是江岑恩却不服气。 散会后,还是敲响了杨团长的办公室。 “进。”杨团长的声音响起。 江岑恩这才推门进来。 “团长,这次的行动我要一起去。” “我需要采取这次的数据,为更深处的矿脉采集做最详细的分析和计划。” 江岑恩直言道。 看见江岑恩,杨团长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倔呢?” “不让你去是为你好。” 杨团长拍着桌子,可眼底却是另一番的情绪。 “我们团不是只有你一个地质分析员。” “你在山上那么多天,不知道吸了多少瘴气,你的身体有没有去找卫生队检查?” “洞里情况不明,你要是在下面出事了怎么办?” “以后的工作还要不要开展了?” 一番话说得江岑恩哑口无言。 杨团长又道:“你就待在营地接应我们。” “我”江岑恩还想说什么,但杨团长起身背对着她打断她的话。 “就这样!” 江岑恩抿了抿唇,只好转身离开。 但是她这一次下矿,绝对要去。 后天一早。 天刚蒙蒙亮,训练场的队员们就已经集结好,背着包,按照路线图朝着云山山脊而去。 谁也没注意到一个娇小的身影,在他们走后不久。 背上便携包从小路上了去。 第18章 雾灵山一条崎岖小路上。 天色还没大亮。 江岑恩穿着一身干练的黑色训练服,背着包在之前探寻出来的小路艰难地往上爬着。 这条路是崎岖又难爬,换个说法,其实就是她跟陈诚当初迷路在这云山山脉里,周围的磁场,让指南针都失效,只能靠着溪流和北极星指向,强行开辟出来的路。 走到快要靠近矿洞地点时,太阳已经高悬在头顶。 按时间算,杨团长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带着小队深入矿洞了。 江岑恩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眯着眼顶着日光看向面前高耸的岩石切面。 她蹙着眉,仔细研究着地图和指南针。 越看眉头越紧,好像走错了,之前没有来过这条路。 看着被地磁干扰的指南针,江岑恩索性将指南针收了起来,迷了路,那地图也没什么用处了。 她将指南针和地图收回包里,上前查看着那块岩石切面。 切面完整,直指地下。 那灰褐色岩石中,还夹杂着几缕青色。 江岑恩仔细摩挲,指尖蹭下那青色岩石,放在鼻尖仔细闻着。 表情却是越来越严肃。 “煌斑岩?!” 江岑恩低喃出声。 根据《撼龙经》记载,“青泥点金金不语,雁过留影影无身。”青泥不就是这煌斑岩。 江岑恩抬头,一边掏出本子记录,一边跟着那煌斑岩的走向就往里走去。 在杂乱的山间走了许久,豁然开朗的是一山谷。 深深的凹陷在奥山和启灵山脉之间。 从两处山脉之间是一条已经干枯的宽广大河床,砂石堆积,那岩石截面直往河床下伸去,不见截断。 “无风地!” 江岑恩欣喜过望,两侧山脉高不漏风,河床底板岩不露。 这种地形,很有可能就是金矿脉。 正想回头找路下河床,江岑恩突然感觉,背脊发凉,似乎被什么死死盯住了一般。 江岑恩不经咽了咽口水。 略带谨慎地回头,一只大型的东北虎正徘徊在不远处,紧盯着她的后背,略有蓄势待发之意。 见江岑恩回头,那老虎徘徊着,喉间不住的发着低吼声。 宛如这片山谷的领主,不满意江岑恩踏入这个地方。 江岑恩也做出攻击状态,从腰间的刀鞘中抽出一柄小臂长的短刃架在身前。 她压下心底慌乱,每个小队只配了一把枪用来应对这种特殊情况,而她们小队的枪一直都在枪法最好的陈城手里。 那老虎看着江岑恩的动作,喉间的低吼声愈发浓厚,像是被江岑恩挑衅了一般。 江岑恩的冷汗连连。 一人一虎之间僵持着,那老虎不断徘徊着,似乎只要江岑恩一露怯,便飞扑上去,撕咬吞吃入腹。 僵持良久,老虎实在是耐不住,一声虎啸划破天际,朝着江岑恩飞扑而去。 江岑恩一个翻滚滚向一边,老虎的爪子擦着她的脸颊划出血痕。 江岑恩眸色晦暗,好歹她也是训练了这么久的军人。 虽然力气是比不上白虎,但江岑恩胜在灵活,也不算落了下风。 可江岑恩的体力有限,很快就在崖边被老虎压倒,咬住了肩胛骨。 江岑恩痛呼一声,短刃抵着老虎的嘴双眼都泛红,她浑身是伤,眼看着老虎逐渐逼近。 第19章 突然一声枪响,老虎的身形一颤,嘴下松了力道,缓缓倒向一边。 江岑恩忍着痛将老虎软下去的身体推开,才看见背后举着枪的陈城。 他举着枪松了一口气,面色害怕还未彻底消散。 “江岑恩!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行为叫什么?”陈城一边收枪一边朝她走来。 “违抗军纪,你是不是想吃处分了?” 可没听见江岑恩的回答,只听见她一声惊呼。 陈城面色骤变,眼看着江岑恩所处地头顶岩石松散,往下掉去。 “江岑恩!小心!” 坠落的岩石不大,却击中了还没爬起来的江岑恩胸口。 江岑恩只觉得喉间一阵腥甜,下一秒便彻底晕死过去。 河市军区医院。 病房里,江岑恩带着呼吸面罩,身侧的心跳仪跳的微弱极了。 黄胶皮管正一点一点的往她身体里输着点滴。 她似乎是陷入了无尽的梦魇。 去世的父母伏在她的床边哭泣,杨爸杨妈也在一边叹着气抹着眼泪,让她快快醒来。 身边的声音嘈杂极了,江岑恩只觉得好吵 想开口阻止,也没有办法开口说话。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江岑恩睁开眼睛的时候,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 她茫然的四处观望着,抬眼便看见自己的一只脚被打着石膏,吊在中间,头上和身上都缠着厚厚的纱布,一动就是一阵撕心的疼。 门口突然传来带着惊喜的声音。 “岑恩,你醒啦?感觉怎么样?”陈城的声音里带着满满的欣喜。 他上前来查看江岑恩的状况。 江岑恩全身上下都像裂开了一样,动弹不得一点。 动了动干裂的唇,隔着呼吸罩开口询问道:“陈城,我昏迷了多久?” “哎呦你这都躺了半个月了,急死我了都。”陈城道,又忽然是想到了什么。 又赶紧起身往外跑去。 “差点忘了,我去找医生。” 待检查结束,许是药物的原因,江岑恩已经又有些困顿。 陈城连忙将医生拉到病房外询问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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