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视线牢牢黏在她雪白双峰间的沟壑上,他陡然加速的心跳声和僵直的身体都让她感到愉快。 “想看更多吗?”她踮起脚尖,在胥乔耳边吹气。 听到更加激烈的心跳声,金鲤真再也忍不住,推开他大笑起来。 “真真。”胥乔无奈地看着她。 笑够以后,金鲤真弯腰脱下牛仔裤,随手将胸衣扔在床上,朝胥乔伸出手:“抹胸。” 胥乔递出白色的蕾丝抹胸。 金鲤真穿上后,从他手中拿过姜黄色的吊带连衣裙,从头往下套。穿好后,她又走到全身镜前转了两圈,松开扎在脑顶的丸子头,浓密的黑发从皮筋下一泄而出,如弯曲的海藻,半遮半掩住她白皙的双肩。 “完美。” 金鲤真对镜中的自己送出一个飞吻。 因为上岛前已经涂过一次高防晒度数的安耐晒金瓶,金鲤真懒得再补涂,直接开门走出了水屋,后一步走出的胥乔将草编凉帽罩在她头上。 先去哪里玩呢? 金鲤真没有特定的目标,顺着连廊上岸后,选了一个和酒店建筑背道而驰的方向,沿着海岸线走出。 温暖的海风中带着一股咸湿的气味,金鲤真赤脚踩在晒得发烫的绵密细沙上,如同走在一条材质特殊的绸带上,她按住差点被风吹走的凉帽,转身对胥乔露出大大的笑容,倒退着前进。 安静走在后面的胥乔也对她微笑。 他看着她踩着潮水,踢着浪花,孩子气地在海水中欢快无比地又跑又跳,上一刻她还对被潮水冲上岸的断裂珊瑚爱不释手,下一秒就扔掉珊瑚,惊喜地从海水中捡起一枚洁白如云,掌心大小的空海螺。 他看着她踩腻海水,一刻也闲不住地开始探索岸边的风景。 他看着她蹲在粗壮的椰树下,抓起一把细沙调皮地撒在小螃蟹头顶,新奇地观看着流沙淹没蟹壳,小螃蟹从流沙中迅速爬出的灵敏身影。 他沉默而专注地看着她,把她的每个小动作每个一瞥一笑都深藏心中,转化为黑暗中独自前行的勇气和动力。 天边的太阳越升越高,气温逐渐变得炎热,她玩累了,走到椰林下的阴凉里直接躺下,对着海中捡到的空海螺一会眯眼看一会又拿到耳边倾听。 “渴不渴?”胥乔走到她身旁坐下,向她递出拿了一路的小矿泉水瓶。 他看着她摇了摇头,一脸大发现的兴奋表情将海螺贴上他的耳边。 “你听,真的有海浪的声音!” 胥乔从贴上耳朵的洁白海螺中听到了共振原理下增幅的脑内血流声。 “我也听到了海浪声。”他说:“我还听到浪声里有人说话。” “你骗人。”胥乔看着她皱眉露出狐疑的表情,却还是忍不住问:“说了什么?” “说爱你。” 金鲤真默默无言地看了他半晌,嫌弃地说: “你这样的土味情话连鱼丸彩虹屁的周榜都上不了。” “我真的听见了。” “骗人。”她一脸“谁信谁傻,我不傻”的表情。 胥乔没有再辩解,他笑着看向广阔的海面,温柔的潮水在白色的细沙上来来去去,海风轻柔,阳光灿烂,无价之宝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的血液如潮汐更迭,日夜流淌在他的四肢百骸。 在心脏停跳前,在血液冷却前。 每一声都在说同样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狗子的奶留到他的个人线里甜甜的挤,他在主线里的个人剧情不动,照旧,只是女主不会骗感情骗奶了 因为我觉得照目前的感情发展,女主去挤狗子的奶,不管是对狗子还是对海胆,乃至对自己,都是一种不尊重 第216章 金鲤真上岛的消息在岛上扩散开后,有不少居心叵测的人徘徊在她的水屋附近想要结识她。 说金鲤真是香饽饽都是辱鱼行为, 众所皆知, 这是一个金光璀璨的小金人,出身豪门却伪装成家里卖鱼的参加选秀节目, 划水到临近决赛的时候,下战书,开战场, 决赛直播舞台上一飞冲天,solo出道后首张专辑获一致好评, 叫好又叫座, 顺理成章拿下华夏流行音乐《最佳新人奖》,乐坛的星光大道已经向她敞开,她却心血来潮想要演影视剧, 没有好的剧组愿意冒险启用她作女一号,她甩手就是六千万,自己搭建一个冲击国际大奖的豪华剧组玩。 业内不少自恃清高的演员都在等着看她笑话,才华横溢的名导却在采访中称她“演技最好”。 金鲤真拿的是什么令人嫉妒到窒息的玛丽苏剧本?! 不论是歌手还是演员, 导演作家甚至想要发明永动机的梦想家, 金鲤真都像是一颗十全大补丸,搁哪儿都有用, 人人都想要。 金鲤真水屋外的沙滩成为岛上最热门的景点,怀着不同目的的男男女女不停路过,长得丑的在默背演讲稿,长得好看的在时刻关注自身妆容和衣装, 都等着和娱乐圈横空出世的小金人“偶遇”。 薛耀隔着一段距离看着海滩盛况,恨得牙痒,金鲤真这条臭鱼,不论走到哪里都要招蜂引蝶! 砰——! 一个沙滩球不客气地砸歪他的头。 “耀哥哥,你别发呆呀,会受伤的。”裴珠在不远处对他笑着喊道。 薛耀心气不顺地捡起落在地上的沙滩球,随手朝她打了回去。 尽管等着和金鲤真“偶遇”的人数不胜数,但直到太阳下山,金鲤真也没有出现在她的水屋前。 当天晚上的单身派对成了和她结识的最好机会。 八点一过,分散在岛上各个区域的人自动向岛上的酒吧区集合,在快节奏的舞曲中,衣着前卫时尚的年轻男女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杯觥交错,交谈着业内新传的八卦,时而传出一阵暧昧的哄笑。单身派对的男女主角罗仁宇和他的新娘正在朋友的围聚中大笑,泳池里几个十几岁的小孩正在兴奋地玩闹,岸边的躺椅上睡着懒洋洋的客人,不远处传来诱人的烤肉香,几个黑皮肤的厨师正在有条不紊地供应着BBQ。 有心抓住这次机会抱上金鲤真大腿的人,早早地就来到酒吧区,不停寻找着她的身影,九点整,夜幕更深,星空更亮,派对的气氛越来越活跃,许多有心人翘首以盼的人却还是没有现身。 金鲤真这时候才刚回水屋,洗头洗澡冲去身上细沙后,饥肠辘辘的她坐在梳妆桌前吃着从马累带来的小蛋糕,风卷残云地消灭大半个后,她留下最后一口,叉在塑料叉上伸给身后的人。 正在给她擦头的胥乔看见,埋下头接受了她的好意。 金鲤真把空叉子扔在包装纸里,开始畅想一会单身派对上会有什么好吃的。今天白天她都在岛的另一面玩,虽然也有一家餐厅,但口味实在乏善可陈。 胥乔把她的头发吹干后,回自己的沙屋洗澡换衣去了,金鲤真哼着歌拿起小春为今晚派对准备的有法式风情的大露背吊带裙换上,自恋地在镜子前转着圈圈欣赏背后的两块蝴蝶骨。 人类虽然不长羽毛,但是背后这两块骨头也挺好看的。 胥乔带着微湿的黑发回来以后,金鲤真把一大盒口红捧到他面前:“你来抽一个!” 胥乔愣了愣:“万一搭配起来不好看……” “不可能!”金鲤真肯定地说:“在我脸上就不可能不好看!” 在金鲤真的坚持下,胥乔从口红收纳盒里抽出一根子弹头似的口红,是mac的dare you。 金鲤真把收纳盒放下,转身坐到床上,对着胥乔昂起脸,不容置疑地说:“给我涂。” 她喜欢欺负他。 在想起他是谁后,她比从前更喜欢欺负他,喜欢听他因为自己而加速的心跳声,喜欢看他因为自己而滚动的喉结,喜欢他因为自己而晦暗的目光,她乐此不疲地动摇着他的平静和克制,好奇地找寻着他的底线,她是一直都这么恶趣味,还是因为他,变得更加恶趣味了呢? 胥乔顿了顿,在她的注视下接过口红。 金鲤真看着他取下口红盖,旋出深红膏体,然后弯下腰,轻柔地在自己嘴唇上涂抹开,专注认真的神情像是在修复一张绝世名画。她故意噘嘴朝他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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