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命般,顺着一个奇怪的花纹不断流淌着,就像是鲜红纠缠在一起的血蛇,让人汗毛直立。 最后他实在忍受不住,捂着嘴跑到洗手间吐了出来。 这种利用鲜血做法的手段,不是中世纪传说里魔巫的手段? 这个谭天师究竟是学习了华夏玄术手段的大师,还是邪恶的巫师? 谭天师往门后看了一眼,露出一个嘲讽的微笑,随后快速的朝阵中扔出几张黄符,屋子里的血雾之色更浓。 他差点被这个八字骗了,以为这个八字是假的。 实际上这个八字是真的,但是不知道这个祁晏究竟遇到了什么高人,把他的一条命救了下来,所以才能活到现在。这看似是一个死人的八字,但是却还暗含一线生机。 不过他下咒的时候,用的不仅仅是沈溪这个名字,还有祁晏。 阵中心放着一个搪瓷碗,碗里用血泡着一只写着生辰八字与名字的咒语娃娃。因为没人能得到祁晏的头发跟血液,所以只能拿祁晏曾经穿过的衣服来做了这个娃娃。 “咕嘟咕嘟。”娃娃在碗面漂浮了很久,怎么都沉不下去,最后谭天师用自己指尖血画了符篆扔进阵心,这个娃娃才终于慢慢下沉。 先是腿,然后是躯干,脖颈,只剩下半只头还没陷进血水中。 “找到了!”祁晏突然睁开眼,在自己额间一拍,然后掐了一个指诀,双手重重地拍在了阵心。 众人听到了一声高昂凄厉的鸟鸣声,虽然他们从未听过这种声音,但是直觉告诉他们,这就是凤鸣声,凤凰泣血,浴火重生! “轰!” 血阵中,搪瓷碗应声而炸,碎瓷片飞了出去,深深地扎进了谭天师的双眼。 “啊!” 谭天师两眼一黑,捂着双眼倒在了浓郁地血雾中。 以血而成的阵法顿时散开,再难成形。 那个血咒娃娃躺在血地上,半边脸洁净如雪,半边脸艳红如血。 第152章 正文完 谭天师倒在地上时,似乎听见了血液从他眼中流出的声音。 那种恐惧的,却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想到了几个月前王乡镇发生的事情。那时候他也是躺在床上,不能动不能说话,整个世界都很吵闹,唯独他只能安静躺在床上。 “咔擦、咔擦。” 这是墙上挂钟指针走动的声音,剧烈的疼痛没有让他丧失理智,反而让他清醒得可怕。 他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在诅咒失败的这一刻,就注定了他的命运。 年幼时,他孤苦无依,被养父带到国外,过着衣食无忧受人尊敬的日子,那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谭家曾那般风光过。养父不甘心,一直对他强调,谭家的荣耀,就是毁在了华夏新政府手里,要让他替谭家复仇。 二十几年前,养父因为阵法失败反噬而亡,没有想到他走上了跟养父相同的一条路。 好像死亡也并不是那么可怕,他一辈子为谭家而活,直到倒下的一刻,终于可以放轻松了。 他仿佛又看到了小时候,他站在不算宽敞的孤儿院大门口,院长穿着蓝色布衣,蹲在他面前,递给他了一块小白狗奶糖。 奶糖又香又甜,他捏着手里舍不得吃,上了车以后,养父扔掉了那块被他捏得快要化了的奶糖。 “身为谭家未来的继承人,你有很多好东西可以享受。” 从那开始,他穿着好衣服,吃着精致的食物,甚至还有一堆人围在他身边照顾。 孤儿院的时光已经在他脑海中失去了颜色,可是当年那些记忆却又变得鲜活起来。 那块奶糖,还有院长奶奶蓝布衣服胸口印刷的白色字体。 华夏苹果福利院。 院长奶奶说,他们都是华夏未来最甜美最值得珍惜的苹果,并不是被放弃的孩子。 院长奶奶放在他头顶的手掌是温暖的,笑容也是温柔的。 那时候的华夏虽然不算富裕,可是记忆中他并没有挨过饿,没有受过寒,只是没有奢侈的衣服,奢侈的零食可以享用而已。 华夏…… 华夏…… 他舔了舔干枯的嘴角,似乎尝到了小白狗奶糖的味道。 真想尝一尝那块糖的味道,一定很香很甜。 世界安静了,在黑暗中安静了。 “天啦!”一个守在门外的人发现到屋子里不对劲,忙大声呼唤同伴:“谭天师出事了!” 刚从卫生间吐过的男人忍着胃里的恶心,走到谭天师面前,探了探他脖颈间的脉搏还有鼻息,站直身道:“死了。” “这、这怎么办?”同伴看着屋子里的惨状,觉得这间屋子渗人到极点。 “还能怎么办,”黑衣男人再也不看地上的尸体一眼,大步走出屋外,点燃一支雪茄,狠狠吸了几口后道:“把屋子打扫干净。” “那谭天师的遗体……” “人的死了,还有什么用?”男人喷出一口烟,“直接火化埋了。” 他看了眼自己脚底粘上的血迹,嫌恶的在沙发上蹭了蹭:“架子摆得那么高,结果还不是没用的废物,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他没有看到,脚底一缕缕黑气窜入了他的脚心,额际也变得晦暗起来。 “祁大师……” 等阵法一点点消失在黑夜中后,向强等人又是敬畏又是忐忑地看着祁晏,“刚才……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就是做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祁晏摆手,又恢复了平日笑眯眯地模样,但是经过今晚这件事以后,谁也不敢小看他,就连嘴巴比金刚石还硬的吕纲,都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他在祁晏面前嘴欠过那么多次,祁晏都没有收拾过他,不知道是对方胸襟广阔还是他命大,反正从今天开始,他是不敢在祁晏面前嘴欠了。 祁晏见吕纲一言不发,便调侃道:“心疼你那些法器了。” 吕纲反唇相讥道:“是啊,你什么时候把这些法器赔我?” 说完这话以后,他无奈地耸拉下肩膀,看着祁晏这个样子,他就忍不住想要怼他,这种冲动压根忍不住。 裴大师倒是笑呵呵道:“祁大师客气了,法器都是身外物,只要你没事就好。” 祁晏没有再围绕着法器这个话题,心里盘算着找个机会给两人补偿。 别人真心相待,他不能把这些当做平常,有来有往才是相处大道。 “十点了,”祁晏看了眼时间,“该准备起来了。” 这座山离十分有名的方外山很近,是真正的隐龙脉,不过因为这座山实在不起眼,既没有特别的风景,也没有值得挖掘的矿石,连土质也不是特别肥沃,不过草木却长得格外好。没有人知道这座山下隐藏着龙脉走向的龙头,所以这么多年一直很平安,甚至连国外势力都没用发现。 祁晏能知道这里是华夏中部的一条主龙脉头部,还是因为师父让他背了一本破破烂烂的书。 当时师傅说这是天一门不外传的宝籍,但是自从有次师傅拿它垫桌脚后,他就不相信了。谁家的宝籍会被拿来垫桌脚,对得起这个“宝”字吗? 取山中之石,摆下契合天地自然的阵法,这样更能借用龙脉的力量。 石头都是准备好的,祁晏让特殊小组的人把石头摆在他指定的位置,然后用他的玉笔在每块石头上画了一个奇怪的纹路,因为没有朱砂,又没有光影效果,大家也不知道他画了什么。 但是裴大师亲眼看他画过,这种不像是符篆,更像是一种很古老的图腾,就像是几千年前种植业不太发达的时候,各个部落巫者向自己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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