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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将那姑娘当作是我,我告诉她,我并非是那个姑娘。” “关系有些乱。”扶桑微吟,琢磨了少顷,说道:“她将你当作了替身?” 南阳赞同地点点头,“就是替身,她现在要哭了,我们不必理会,自己想明白就好。” 她喜滋滋地牵着扶桑的手就要往里面走,扶桑回首看了一眼,卫照依旧站在原地,身形瘦弱,好像真的被压垮了一般。 到底是什么的梦会让她如此心碎? 回到殿内,众人依旧和乐,唯独晋王枯坐原地。她见到扶桑归来,红着脸端起一盏酒朝她走去。 晋王饮的也是桃花酒,南阳挡不住了,好在扶桑只饮了一杯。 晋王大胆望向帝王,唇角微抿,竟觉几分欢喜,回到座位上,心依旧在砰砰地乱跳。 殿内五人分不出胜负,各有遗憾,片刻后,帝王离开,南阳自由了,拉着几人要比试剑法。 不想她一出声,五人就成了哑巴,丝毫没有方才的热情,南阳气得瞪眼,“很难吗?” 恰好此时卫照归来,眼前少女明媚若娇阳,热情似烈火,而前世的南阳,低沉、阴郁…… 卫照扶着门框而立,明明早就知晓差距,可她还是接受不了。 真相早就在眼前,是自己一直在畏惧罢了。 她转身走了,殿内的南阳望向她的背影,唇角勾了一抹笑。 众人不肯比试,只好散宴,重日重回见众人送出紫宸殿,南阳照旧先沐浴,然后去找扶桑。 扶桑睡下了,可殿内的灯火依旧明亮,南阳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顾椋告诉她:“陛下微醺,您莫要惊扰。” 南阳点点头,“我就看一眼,你在外间等我。” 顾椋退下了,殿内仅有她二人。 灯火映照着南阳的身影,步步朝着床榻靠近,最后,影子在榻前停下。 龙床很大,她想上榻休息,可一想到扶桑知晓自己的身世后,双手紧张地背在了身后。 她深吸一口气,俯身望着紧闭双眼的帝王,不知怎地,心突然跳了起来,跳得很快,就快要跳出了嗓子眼。 她望了一眼,舍不得离开,最后,目光落在扶桑的唇瓣上。 四下无人,扶桑酒醉入睡,应该没有意识才是。南阳深吸了一口气,倾靠着身子,唇角相贴,她屏住呼吸,一股疏冷香萦绕在二人中间。 贴了会儿,扶桑未醒,皎白的脸颊若神女酣睡,南阳心动,舍不得离开。 踌躇许久后,她直起身子,狠心离开。 悄悄进来、悄悄离开,内心雀跃又刺激,跨过门槛的时候,南阳双腿都发软了,扶着门槛站立,脸颊通红。 幸好廊下灯火黯淡,无人发现她的秘密,不然传到扶桑耳中,少不得又是一桩麻烦事。 公主走远了,顾椋回殿去熄灭灯火,进殿陡然一惊,陛下靠坐在榻上,揉着眉眼,她忙走近:“殿下将您吵醒了?” “无妨,朕有些头疼,睡不着罢了。”扶桑面露痛苦,纤细的手指绕着鬓角轻揉,似乎头疼极了。 顾椋忙问:“可要请太医?” “不必了,你下去,灯不必灭了。”扶桑吩咐道。 顾椋领命退下。 帝王寝殿灯火通明,小阁内的南阳躺在床上笑意难掩,重日也被她的情绪感染了,不禁好奇:“您是有什么高兴事吗?” “很多的高兴事。”南阳趴在床上,双手抱着枕头,开心得似乎成了孩子。 重日好奇,“比如呢?” 南阳想了想,立即坐了起来,“比如我、偷偷亲了喜欢的人。” 重日瞪大了眼睛,“您还需要偷亲吗?”殿下这么厉害,直接按在墙上亲都不是问题呀。 “我、我是正人君子,不能逼迫人的。”南阳支支吾吾。 重日却问:“如何偷亲的呢?” 南阳随口说道:“睡着了再亲呀。” 重日摇首:“睡着被亲是会发现的,您应该多喂些酒,酒醉了再亲,万无一失,醉鬼一般都记不得酒醉后的事情。” “重日,你怎么懂得那么多?”南阳惊艳,原来自己身边卧虎藏龙呢。 重日却说道:“慕容堂主经常这么做,并不算离奇的事情。” 有什么样不正经的堂主,就有什么样的弟子,南阳汗颜,自己重活一世,竟不如一个小丫头通透。 一夜好眠。 两日后,帝王赏赐,旁人按例晋升,唯独南阳赏赐了不少珍品,黄金数万两,送入了小阁。 南阳看着金灿灿的黄金,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她拿起一块金砖,金砖底部都刻了南阳二字,她惊了,“这么一来,我还怎么用?” 扶桑这么就那么坏呢? 就没见过这么坏的女人。 南阳气得眼睛通红,扶桑悠然坐在一侧,“省得你乱花。” 杜绝孩子花钱,这是最好的办法。 南阳哭了,狠狠地瞪着她:“你怎么那么坏?” 扶桑笑了,就连满殿伺候的宫人都跟着发笑,敢说陛下坏的人,唯独南阳公主一人。 “我要扶瑶的份例,她有什么,我也要有。”南阳气鼓鼓地。 扶桑依旧笑话她:“你和别人家的孩子比什么,亲疏有别,朕自然不能亏待。你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 “养女人啊。”南阳说得理直气壮。 扶桑抬手就拍了她一脑袋,“养谁?” 南阳没骨气的不敢说话,将金子放回箱子里,闷闷不乐,不养女人,可是要养明教弟子啊。 还有裴琅那个混蛋玩意,动不动要银子买军粮,还有…… 她蓦地想起一事,“您欠我的银子还没给我。” 扶桑眄视她一眼:“朕何时欠你银子了,你浑身上下都是朕的。” 帝王说得理直气壮,南阳愣住了,“我是你的?” 扶桑嗤笑:“你若不是朕的,又该是谁的?” 南阳笑了,由心而笑,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你别糊弄我,就算我是您的,您也要将银子给我,不给银子,我今晚就睡你的龙床。” 威胁的话让扶桑微微变了脸色,耳朵更是在不经意间飞上一抹嫣红,“罢了,朕将银子给你就是了。” 她这么一说,南阳失落了,若是不还就好了。 扶桑吩咐顾椋去取银票,顾椋询问:“您要多少?” 南阳伸出两巴掌,顾椋惊讶,扶桑皱眉:“朕何时欠你这么多?” 南阳高傲地扬起下颚,“不给今晚就去……” “顾椋,取给她,真让人头疼。”扶桑唇角弯了弯,话说得如此,可没有一丝头痛的模样。 南阳喜滋滋地,可心底深处依旧有些失落,若真不给该有多好。 扶桑借机嘱咐她:“不许将金子融化了,知道吗?” 刻有公主的名字,便于日后赏赐,若是融化了,趋于普通,就没有特殊性了。 南阳不听,这么多金子不用留着给自己陪葬吗? 扶桑的脑袋肯定有问题。 顾椋很快就将银票送来,厚厚地一摞,按照票额大小放在了小匣子里,她递给南阳,小心地嘱咐:“您莫要让人骗了。” 在旁的扶桑笑道:“只有她骗别人的份,别人最多骗她一柄飞刀。” 南阳哼哼两声,将银票匣子递给重日,“锁好,别让人骗了。” 说完,余光不忘扫了一眼扶桑。 扶桑坐姿端正,手中捧着茶,也不在意她的阴阳怪气,反而认真地同她说道:“快要祭祀了,朕想着今年带你一道过去。” 年年都会有祭祀,一则敬畏神明,二来祈祷物阜民丰。 每年公主都不会去,扶桑一人前往,今年不同,南阳已成年,也该参与。 “为何让我去?您不是说我这般任性,去了会让神明头疼的。”南阳不明白她怎么就换了心思。 扶桑眸色黯淡,道:“朕信你罢了。” 70. 从未 朕对你,终究是有些不同的。…… 祭祀这日, 百官从上东门出,龙辇在前,春日的雪簌簌而落, 待走至宗庙, 天地成了一色。 龙辇华盖之上亦是落了雪, 厚厚地一层, 宫人等陛下走下了后,忙去除雪。 光秃秃的树枝上积着白雪, 大雪未停,只见白雪层层叠加,冷风一吹,雪又飘入空中, 冻得百官在雪地里直跺脚。 帝王进入宗庙内行祭祀大礼,南阳被搁置在一侧,同侍卫一道站在廊下, 雪花斜斜飘入, 打在衣袂上。 南阳抬首去看,天地苍茫, 人间雪景, 若来盏热酒,肆意快活。 祭祀章程繁杂,礼官宣读、帝王致词,殿内声音不断, 外间雪花不停。 不知过了多久,一内侍捧着一香炉匆匆而过,脚步匆忙,不想廊下经雪落下变得湿滑, 脚下一滑,整个人朝后仰去。 众人都以为他必会摔倒,可就在刹那间他及时稳住身子,也稳住了手中的香炉,双腿极有力量。 寒风骤起,雪大片大片地落在廊下,内侍刚准备抬脚,不想,一剑刺来,朝着心口而来。 内侍腾空而翻,堪堪避过剑刃,南阳收剑,微微一笑:“宗庙内可是卧虎藏龙。” 她的语气很淡,却使廊下侍卫齐齐拔剑,内侍见状将手中香炉朝着南阳砸去,趁机跃出廊下。 南阳立即去追,侍卫们慢了一息,却也立即跟上。 冰天雪地,满目白色,内侍左躲又跑。宗庙地形复杂,南阳追的辛苦,追入林间就失去了方向。 睁开眼睛就是一片雪白,压根不见人影,南阳握剑走入林子,凝神聚焦。 侍卫们尾随而至,亦是失去了方向。南阳先他们进入密林,林内阴暗不说,寒气极重,地面上雪积至脚踝,她慢慢地走近,就怕是个为她而设的陷阱。 走了几步,一人从树上跳了下来,正是方才的内侍,南阳挥剑去刺,内侍疾呼:“殿上留情,我奉卫少傅之命而来。” 南阳停顿,“休要陷害旁人。” “殿下若不信,大可去问卫少傅。” 南阳不信,斜睨一眼,手中飞刀疾飞,穿越雪花,稳稳地扎入内侍的喉咙。 内侍不可置信地瞪着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对面的公主。 少顷,内侍身体倒地,双眸圆瞪,死不瞑目。 南阳松了口气。这时侍卫恰好赶到,她顺势吩咐:“送出去埋了,莫要惊扰陛下。” 侍卫颔首,一起用力,将尸体抬出了林子,唯恐惊扰贵人,一行人从小路离开,而南阳慢悠悠地回到廊下。 风雪更甚,大片大片的雪花密集而落,顷刻间,刚扫好的道上又落成一片白色。 午时早就过了,祭祀的章程未曾走完,众人暂时歇息,用过午膳再继续。 因在宗庙,午膳便是素宴,早就冷了,朝臣吃入嘴里,冻得直打哆嗦。 就连扶桑的午膳都是冷的,南阳却不碰桌上的菜肴,嘴巴抿着,想着心事。 扶桑见状让人去置办热茶,扫她一眼,“想什么呢?” “阿娘冷不冷?”南阳答非所问。 她不怕冷,可殿内温度极低,朝臣都冻得瑟瑟发抖,扶桑必然是冷的。 扶桑鼻尖微红,姿态优雅,简单吃了两口以后就不吃了,听到南阳的话后颔首道:“有些冷。” 往年祭祀阳光明媚,可今日却天降大雪,虽说瑞雪兆丰年,可这般暴雪,总让人觉得心口不顺。 扶桑心口有几分担忧。 午膳时辰很快就过去了,末等品阶的朝臣继续去外面站着等,品阶高的可以入殿。 南阳不关旁人如何,自己躲去了厨房。厨房有热火,还有热汤,虽说没有鸡汤,但她找到了红糖。 红糖元宵,应该很好吃的。 将面和好以后,自己将袖口撸得高高的,扯了一小块面团,本想包些红糖进去,可想到扶桑不爱吃甜腻的。 索性将小团子揉得小一些,如小指的指甲盖大小,揉了许多后,放入水中煮熟,再跳了些红糖水。 将团子放进红糖水里。南阳自己试了试,口感不算黏腻,她这才装好用食盒带走。 走到殿前的时候,朝臣都走了出来,仪式结束,要回城了。 大雪纷飞,天空中飘着许多白色的雪花,纷纷扬扬,簌簌而落。 扶桑登上龙辇,南阳小跑着将食盒送去,未曾说一句话,自己便匆匆离开。 雪花虽然大,可不少朝臣依旧要步行而走,南阳骑马而心,不畏严寒。 襄王年岁大了,身子骨折腾不起,早早地躲进了车里,就连扶良都没有露面,只苦了一众朝臣。 南阳年轻,顶着风雪骑马,神态悠然,不知走了多久,龙辇停下,顾椋下车,走到她的马前:“殿下,进车吧。” “我不冷。”南阳摇首。 顾椋被冻得浑身发抖,风雪眯住了眼睛,大声喊道:“陛下担心您。” 南阳微微一笑,翻身下马,小跑至龙辇下,一跃而上,在入车厢前脱了外衣,这才钻进了龙辇。 车厢内点了炭火,暖意袭人,扶桑的身侧几上拍着一只空碗,碗底还剩些红色的汤水。 南阳进去后,扶桑就将手炉递给她,“方才怎地不进来?” “我不冷,不必进来的。”南阳不肯要手炉,小脸红扑扑地,似是真的不怕冷。 她的体质一向很好,尤其是为扶桑练了‘冬暖夏凉’的功夫,冬日里身子都是火热的。 扶桑想起两人同榻的日子,哪怕外间结冰,南阳的身子都是热的,尤其是贴近她的身子后,自己都会感觉很舒服。 扶桑不勉强了,对她道:“很好吃。” 南阳眯眼笑了,眼睫上还落着一片雪花,融化成水,她急忙抬首擦去,高兴道:“您喜欢就好。” “很喜欢。”扶桑颔首,目光凝在她的脸颊上,“你方才是有心事吗?” “无甚大事,有一人假扮内侍,恰好被我发现了,追赶之时,我失手将他杀了。”南阳抬眸看了扶桑一眼,即刻又垂下眸子,心虚得不行。 扶桑未曾在意,这些年来心术不正的人太多了,只要未曾近身即可。 风雪袭人,车外风声呼呼作响,雪花拍打着车窗,车马速度被暴雪影响,走得比原来慢了很多。 回到宫廷,已近亥时,百官散了回府,就连扶桑都冷得回到了紫宸殿。 扶瑶依旧等在紫宸殿外,想及时给陛下请安。 大雪压弯了树枝,却让少女的脊背听得笔直,扶桑一眼扫过就疾步走了过去,忙道:“回去吧,明日再来请安。” 扶瑶鼻尖冻得通红,肩膀微微打颤,似乎是冻狠了,扶桑不忍,将手中的手炉塞给了她,坚持道:“快些回去。” “谢、谢姑母。”扶瑶感恩,忙抱着手炉转身,可一转身,身子就晃了晃,显然是双腿冻僵了。 扶桑忙令顾椋去搀扶,并嘱咐道:“送她回去,着太医来看看。” 扶瑶谢恩,由顾椋扶着往回走。 刚走几步,就见到身穿红色大氅的公主,领口一圈白色的狐毛,衬得南阳皮肤干净雪白。 两人匆匆对视一眼后,扶瑶很好低眉,匆匆离开。 南阳笑了,苦肉计? 挺好玩的。 走入正殿,扶桑着一身单衣在炉火旁烤火,她很怕冷,眼下恨不得钻入火里。 南阳在外脱了大氅,慢慢地走到她跟前,“阿娘,戏好看吗?” “挺好的,都是你玩剩下的,朕已经看破不说破了。”扶桑丢给南阳一个‘你自己细细品’的眼神,旋即接过宫人递来的参汤品了品。 南阳无趣,“既然知晓,为何让姑姑送她回去?” “朕若中计,应该是将人喊入殿取暖,令人熬制参汤,再唤太医诊脉,眼下,朕懒得计较罢了。你从小玩到大的苦肉计,朕若再看不明白,岂会昏庸的君主?”扶桑笑话地看着南阳。 南阳冥思,“您以前就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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