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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来的时候,里面有人尖叫一声,说谁在外面啊? 呃…… 我一下子就变得尴尬了起来,咳了咳嗓子,说姑娘,你叫罗妮? 里面的女孩尖叫着喊道:“你这个变态,走快,不然我就叫人了……” 我说姑娘你别喊,我问你,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做夏夕的女人? 听到我的话,里面陷入了沉默。 我有些奇怪,而这个时候,突然间一阵激流拍打木桶的声音传了出来;听到这个,我顿时离远一点儿,下意识的摸了鼻子,感觉好尴尬的样子。 我想了想,说姑娘我有话问你,一会儿你出来说。 里面的女孩儿几乎给气哭了,说你这个死变态…… 这时候向立志也走了出来,瞧见我这般,过来劝我,说陆言,到底什么情况啊?人家收留我们,那是好意,可不能乱来…… 我没有跟向立志多说什么,而是开始找屈胖三和朵朵。 结果我目光扫量了一圈,也没有瞧见两个小家伙,也不知道他们跑哪儿疯去了。 我思索了一下,说不行,我们去房间。 向立志说哪个房间? 我说李副部长那儿,走,快点去看…… 向立志瞧见我说得严肃,自己也紧张了起来,说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没有跟他分说,而是走进了堂屋里面来,没有看到那少年,于是便直接走到了楼梯前,蹬蹬蹬几脚,一下子就冲到了二楼,然后把门推了开来。 门吱呀一声开了,我眯眼打量着黑乎乎的房间。 原本睡在床上的李副部长不见了踪影。 不好…… 我的猜测印证了,心中一下子就焦急了起来,大声喊道:“李部长、李部长?” 没有回答,而向立志听到了我的话,也赶忙跑了过来,进了屋子,手一摸床,一脸惊诧地说道:“人不是在这儿睡了么,怎么不见了?” 我没有理会他,而是跑到了旁边的房间里来,一推,门给反锁了。 我没有多做犹豫,一脚踹开了去。 那瞎眼老太的房间里,也一样是空空荡荡,什么人都没有。 我知道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没有走楼梯,而是直接冲到了房间的窗边,一脚踹飞那窗架子,一下跳到了院子里,冲到了那边的茅厕旁来,开口说道:“姑娘,多有得罪了……” 我伸手去,把茅厕简单的门给推开了来。 结果刚才还在方便的那女孩儿罗妮,此刻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这时向立志匆匆赶了了过来,瞧见空空荡荡的茅厕,不由得惊慌的问道:“人呢?” 我左右打量,没有发现丝毫踪迹。 向立志是真的慌了,伸手过来,抓住了我的胳膊,说人呢?怎么突然一下就不见了啊…… 我没有说话,而这个时候,从上坎处传来了屈胖三的声音:“陆言,我觉得你应该来看一下这个。” 我这才对向立志说道:“冷静点,天塌不下来。” 说罢,我朝着上坎走去。 屈胖三和朵朵在最上面的一户人家那院子里,我走过来的时候,瞧见地上被刨出一堆土来,上前一看,能够瞧见是好几具的尸体。 这尸体应该有一段时间了,此刻都已经腐烂,混合着泥土,散发着恶臭。 向立志瞧见,肚子里顿时就是翻江倒海,跑到旁边去吐了。 我却显得很平静,对屈胖三说道:“也就是说,我们刚才看到的那几个人,其实并不是吊脚楼的主人咯?” 屈胖三点头,说对,我一眼就看出来有些不正常了,不过又不是很确定,所以就过来看一看——按理说,我们刚才喊得这么响,不应该只有一家亮灯的。 我说他们往哪儿跑了,你知道不? 屈胖三指了一下自己的眼睛,说尽在眼底,怎么样,要不要跟过去看看,到底是何方人物在捣鬼? 我说我恐怕是知道一点儿的。 屈胖三说弄不? 我说肯定的,那李副部长都还在对方的手里呢——这几个人,跟在山道上布置法阵的,应该是一伙儿的;而且这帮人还有前科和案底,如果我猜得没错,应该跟我之前提起过的那九分女夏夕还有关系…… 啊? 屈胖三听到,不由得兴奋起来,说如果是这样,他们在这儿搞的鬼,说不定就是在炼制聚血蛊? 我点头,说对,他们估计是从别的渠道听说了我的事情,于是就想着能够炼制出一条,一定也能够炼制出第二条来…… 屈胖三摩拳擦掌,说这事儿就好办了,走,咱去瞧瞧,涨一下见识。 我说你确定能够跟得上那几人? 刚才那三人离开的套路和速度让人诧异,我有些担心,而屈胖三却显得十分清楚,冷冷笑道:“自以为是的小伎俩而已,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手段,也好意思在我面前使出来……” 他说是这般说,然而在前面领路的,却是朵朵。 我们开始往山坡的那边赶去,向立志一头雾水,说到底怎么回事? 有着闻三儿的前车之鉴,我不敢单独留下他,说你别多问,跟着我们走就是了,一会儿注意保护自己。 简单交代,我们便开始了追踪。 从吊脚楼这边开始一路走,二十几分钟之后,我们来到了一处隐秘的山谷之中来。 第六十七章 再造聚血 之所以这么久,是因为对方有些警觉,走走停停。 我们不得不跟着时走时停,免得被发现。 那个叫做罗妮的女子应该不是夏夕,但绝对跟她有关系,而我不确定刚才的时候,她是否已经知道了我,就是当初那个身怀聚血蛊逃离的鼎炉。 想来应该不知道,不过他们应该也是感觉到了我们有点儿难缠,所以才没有对我们动手,将我们也给擒获。 只不过他们没事儿带走了李副部长,将自己的身份给暴露了出来,这又是什么缘故呢? 我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不过却莫名有一种预感。 我极有可能再一次遇见那个改变我一生的女人,而这个时候,我该说些什么呢? 憎恨,还是感激? 这种感觉五味杂陈,让我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山谷的入口处狭小,就好像是一狭坡,周遭的植物将这地形给掩盖了去,而往里面走过去,却能够发现这里面别有洞天,在茂密的林子里,有一片茅草屋,里面有如豆的灯光,从远处幽幽传递而来。 我们摸黑往前走,为了防止向立志摔倒,我不得不伸手扶着他。 拉着一男人的手,感觉有些古怪。 而走到一棵杉树前时,屈胖三却停住了脚步,还叫住了朵朵,然后俯下身来,在泥土和草丛中搜寻了一番。 我不知道他在搞什么,示意向立志不要发出声音。 差不多两分钟之后,屈胖三从里面摸出了一块雕琢过的小孩颅骨来,冷笑了一声,说迷魂阵,鬼打墙?哼哼,这点儿道行,还想在本大人面前使出来,当真是丢人现眼呢。 说罢,他回过头来,对我说道:“你让你同学守在这外面吧,里面危险,他一个普通人随时都有可能跌落陷阱里去,我可顾不得他。” 呃…… 我看了向立志一眼,他有些慌张地摇头,说别丢下我。 我沉吟了一下,对旁边的朵朵说道:“朵朵,你在这里,跟他在一起,帮我照看一下,我跟屈胖三过去查探,可以么?” 朵朵倒也没有让我为难,点头,说好啊。 屈胖三也舍不得朵朵冒险,于是带着我往里面走去,两人绕靠主路,然后缓步向前,我听到草丛之中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一下子警觉起来,说什么情况? 瞧见我这般紧张,屈胖三笑了,说你一养蛊人,还会怕蛇? 啊? 是蛇么? 我静下心来,侧耳倾听,果然感觉草丛和灌木深处,的确有长虫爬行的声音。 除了蛇,还有许多的虫子,这些东西在我的脑海里不断构建出形状来,让我忍不住就是一哆嗦。 即便是养蛊人,故有的审美观还是从小养成的。 我对这些虫子,天生不待见。 看出来,这个离公路有二十几分钟路程距离的山谷里,有养蛊人在此居住。 会是谁呢? 我让聚血蛊释放出一些气息来,将这些虫子给劝退,然后绕过主路,从不远处的那一片竹林,往茅草屋那边摸了过去。 一分钟之后,我们来到了茅草屋的后面,然后开启了遁世环,小心翼翼地摸了过去。 我们来到了有如豆油灯的那茅草屋之外来。 蹑手蹑脚地靠近,能够听到里面有交谈声:“……她到底怎么了,怎么那么大的脾气?” 这是一个男子的声音,语调低沉,听着有些年纪。 四十多岁? 回答他的,却是刚才与我们守了半夜的那个少年罗坝,他说嗨,刚才来了几个人,有一个看起来应该是练家子,好像发现了什么,结果跟着姐姐跑到了厕所去,差点儿就给人看光了,哈哈…… 这小子没心没肺地笑着,而在屋后面听墙角的我顿时就是一阵脸红。 屈胖三打量了我一眼,暗自伸出了大拇哥儿来。 我一脸无奈,有苦受不出。 中年男人有些担忧,说既是如此,你们为何还要暴露? 罗坝说婆婆已经对那男的下了药,肯定不能半途而废的——你别担心,婆婆已经朝着相反的方向将人引走了,寻不到这儿来的;再说了,就算是摸到谷口,那儿有你布置的鬼打墙,他们也进不来啊。等等,难道你觉得这门口的法阵不可靠? 中年男人着急了,说怎么可能?我跟你说,这法阵可是我从一个以前在法螺道场做过事的家伙手中收过来的,里面的法阵,可是当年阵王屈阳亲自编纂的,不懂得其中规律,神仙来了也没法。 罗坝说你倒是挺有自信的。 中年男人笑了,说可不?我那是对屈阳他老人家有信心…… 听到这话儿,我下意识地望了一眼屈胖三。 里面那家伙估计不知道,他崇拜得五体投地的屈阳老先生,其实就是我身边这个没正形的小屁孩子。 我继续倾耳听,罗坝继续说道:“虎哥,你说九姐姐这一次到底能不能成功啊?” 那中年男子说肯定的啊,怎么,你信不过你九姐姐? 罗坝说不是,我只是觉得,聚血蛊那么厉害的东西,听说这几百多年来,只出现过一次,而那还是传说中苗疆万毒窟的创始人拥有的,后来那么多年,从来没有一个人炼成过;要真的有这么容易,那聚血蛊岂不是满天飞了? 虎哥说你九姐姐不是说了么,现如今那个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陆言,极有可能就是当初逃走的那个鼎炉,而他能够有今天的成就,其实都是聚血蛊的功劳。 罗坝说啊?说是这么说,可是…… 虎哥有点不高兴了,说可是什么,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你还觉得是在骗你? 罗坝小声说道:“可是婆婆说那个陆言之所以这么厉害,并不是因为聚血蛊,而是他有一个好哥哥——苗疆蛊王陆左,那是他堂兄呢。” 虎哥恼怒起来,说你婆婆年纪到了,脑子糊涂了;那陆言的确是苗疆蛊王的亲戚,不过在没有种下聚血蛊之前,他就只是一个普通人,要不然你九姐姐怎么可能轻轻松松就将他给掳走了去?不过他能够有今天,肯定也是与苗疆蛊王有关,要不然他怎么可能从一个鼎炉,变成现如今的模样呢? 罗坝说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不把他给捉来,然后提取他身上的聚血蛊呢?我感觉我们现在做的这些,有点儿像是赌博…… 虎哥不耐烦了,说行了行了,你先睡一会吧,我还得给那人喂药呢——唉,这人是个当官的,你婆婆眼瞎了,你难道瞧不见?要万一出了问题,坏了你九姐姐的大事,那可该怎么办? 罗坝浑不在乎,说荒郊野岭的,爱谁谁,怕什么? 说罢,他离开了这房间。 门吱呀一声想,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一个人。 我与屈胖三对视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绕到了门口那儿来。 我瞧见罗坝朝着不远处的茅草屋走去,应该是去休息了,而这边的房间里面,只剩下了一个人,也就是刚才与他对话的虎哥。 我让屈胖三在外面放哨,而我则走到了门前。 我伸手退了一下,发现里面居然查插了门栓,一下子还推不开来。 我这门边的动静引起了里面虎哥的注意,不过他只以为是少年罗坝去而复返,走过来开门,嘴里面还说道:“怎么了,是落了什么东西在我这里么?” 门开的一瞬间,有一个脸色枯黄的汉子探出了头来。 我伸手,一把就抓住了那人的脖子。 对方并非普通人,变故横生的一瞬间,他下意识地往后退去,然后还伸手过来挡我。 我甚至瞧见了他张嘴准备叫喊。 而我的这一下,暗合了一剑斩的狠辣果决,从对方的手边掠过,一下子就抵在了对方的喉结上面去,然后我低声说道:“你若叫,我捏碎你的喉结,信不信?” 那人的身子一僵,下意识地不敢动弹。 刚才见面那一瞬间的交手,让他明白了一些事情,那就是从身手上来看,我绝对是碾压他。 若想活命,就得表现出足够的诚意来。 那人双手举了起来,然后说道:“朋友是哪条道上的?” 我说你们抓了我的朋友。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目光瞥了一眼房间里面,瞧见李副部长正躺在一长条桌子之上,全身上下除了一条红裤衩之外,没有一件衣物,给剥成了光猪。 这汉子一下子就明白了,说对不住,下面人不知道情况,多有得罪,我这就放人。 我说不急。 我挟持着这人往里面走,屈胖三跟了进来,顺便把门给关上了去。 我说虎哥是吧,这儿以谁为主? 虎哥说是甘家九妹。 我说那你这位甘九妹人在哪儿呢? 虎哥说刚才出去办事了,不过应该很快就会回来的——大哥,有啥话咱好好说,别杀人,上有老下有小,不容易啊…… 我指着桌子上面的李副部长,说人家没老没小? 虎哥低下了头,低声说道:“我们也只是下面做事的人,上面怎么吩咐的,我们照着做就是了,哪里能管什么对错?多管闲事的人,坟头草都长一尺高了……” 他自我剖白着,而这个时候,外面有人喊道:“虎哥,人呢?” 我浑身一震。 这声音,就是那个夏夕…… 第六十八章 还是地窖 我的手捏在了那虎哥的喉咙上面,眼里迸发出一缕寒光来,冷冷地盯着虎哥。 他额头上面,全部都是冷汗,密密麻麻一层。 呼……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九妹,你不是出去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门外有人接近,那夏夕开口说道:“半路上碰到了花婆,她说屋子里来了几个人,有一个看起来不对劲儿,她带人绕开了,还让罗妮把人带了过来——是个当官儿的?” 虎哥说对,是镇宁县委的。 有人推门。 眼看着人就要进来,被我挟持的虎哥突然间发出了一声大吼:“九妹,有敌人,快跑!” 他几乎是迸发出了所有的力量,双手抱住了我,然后将我往墙上推去。 这状况让我有点儿没想到。 我没有想到这个虎哥人长得如此猥琐,但性情却是这般刚烈,被他猛然一推,猝不及防之下,狠狠的撞到了墙壁上面去。 那墙壁是木板,两人一起直接将陈旧的木板给撞破,冲出了外面来。 出了屋子,我已经反应了过来,抓着那个家伙,往那缺口猛然一扔,把人交给屈胖三去处理,而我则朝着门口那儿追了过去。 结果我冲到门这边,已经瞧不见任何人影了。 好敏锐的嗅觉。 我足尖轻点,人一下子就跃上了那茅草屋顶上去,左右打量,也没有瞧见任何踪影,而下一秒,我瞧见在不远处的屋子里,有一个女性的身影走了出来。 我没有半分犹豫,一跃而过,落到了那女人的跟前来,伸手去抓。 那女人的反应也很快,腰肢一扭,便避开了我的擒拿,然后厉喝一声,掏出了一把银色匕首,朝着我的心窝子扎了过来。 狠辣。 小妞儿火辣,杀人的时候绝不手软,不过这点儿小手段对于我来说,却并不算什么。 虽然踏入这个行当的时间并不算长,但我的起点有点儿高。 我见过的场面,也远比寻常人要多得多。 在这样近身交手的一瞬间,我准确无误地捉住了对方的手腕,然后一拧,将她那银妆刀给夺了下来,回手一勒,拿住了对方的手,并且将刀子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这人并非夏夕,而是长得很像夏夕的罗妮。 她刚才应该是歇下了,这会儿给吵醒了,然后走来看情况,结果给我拿下。 被我拿住,她也如同一匹野马,一个膝顶,却是冲着我的下体袭来。 防狼术。 我哪里会给她什么机会,直接将人扑倒在地,然后抵住她雪白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道:“不想死的话,就给我老实点儿。” 罗妮方才停止了挣扎,而我将她的外衣直接脱下,三两下撕扯,将其手脚都给捆住。 我这边刚刚捆好,那边立刻就有人扑了出来,冲着我大叫:“放开我姐姐。” 我抬头,瞧见刚才离去的那个少年罗坝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现了,手中抓着一把雪亮的杀猪刀,冲着我大声喊道。 当我确认了人的时候,他的刀尖已经递到了我的额头这儿来。 这是个很厉害的孩子。 不过孩子终究是孩子,贸然参与大人的世界,是会受到教训的,而我不介意做那个唱黑脸的人。 啪、啪…… 我赫然出手,三两下便是空手夺白刃,将那孩子的尖刀给夺了过来,而这个时候,他的左手却是不知道抓了些什么,朝着我身上撒了一把粉末。 我有点儿没有防备,给沾染了一些。 而下一秒,我也将那少年给按到在了地上去。 短暂的时间里,我将两人都给制服,然而即便如此,那孩子却并不惧怕,即便是脑袋挨着泥地,也是得意洋洋的对我说道:“放开我,不然你死定了。” 我有些意外,说怎么了? 罗坝哼了一声,说刚才那粉末是隐翅虫炼蛊,它融入到了你的皮肤里面去之后,立刻就会渗入你的肾脏,让你肚胀、减食、口腥、额热、面红,十分钟之后,你就会感觉脸上、耳、鼻、肚有细虫蠕动,翻转作声,如果没有解药,你将会全身充满细长的蛊虫,痛苦而死…… 听到这话儿,我忍不住笑了。 他的确没有撒谎,刚才的那些粉末也的确进入了我的身体里,不过下一秒,就变成了聚血蛊的零食和点心。 作为蛊虫而言,没有什么比毒素和其他蛊虫更加可口了。 蛊虫的精髓在于内斗。 瞧见我满不在乎地笑了起来,少年人气呼呼地说道:“你现在还有闲心笑,等过几分钟,就有得你哭了。” 我没有理会他,故技重施,将他也给绑得结实。 不过经历了这一番打岔,我已经再也无法捕捉到了夏夕的踪迹了。 而屈胖三也押着那虎哥走了出来,说人呢? 我说跑了一个,这两个给绑住了。 屈胖三将给打得鼻青脸肿的虎哥一把推到了地上来,那家伙估计是遭受到了屈胖三的毒打,跌落倒地之后,一口气没有顺过来,直接昏死了过去。 我瞧见,有些担忧地问道:“你没下死手吧?” 屈胖三笑了笑,说多大的仇?打一顿就是了。 我走到了罗妮的跟前来,用抢过来的那把尖刀抵在了她的胸口处,然后问道:“你们这儿,有几个人?” 那小妞儿挺刚烈的,居然朝着我呸了一下,吐我一脸口水。 我擦了一下脸,心中那个气啊,简直没法提。 这小姑娘真的是油盐不进啊…… 真以为我是在吓人? 我没有半分犹豫,直接回手过去,一刀扎在了她弟弟的肚子上。 我的出手很讲究——看得出来,这姐弟俩的感情还挺深的,小妞儿铁了心不合作,我即便是对她动手,她咬牙撑住,我估计也是无功而返。既然如此,我不如从她弟弟的身上下手。 不过我虽然看似漫不经心地插向了罗坝的肚子处,但其实是避开了重要的脏器,看着很惨,但其实伤害不大。 一会儿叫朵朵止住伤口,保证明天就能够活蹦乱跳。 当然,这些是姐弟两人都不知道的。 他们何尝见过这般生猛的人?一言不合,仿佛就要杀人的样子,将两人都给吓住了,罗坝固然是疼得顿时就流出了眼泪来,大声叫道:“姐姐……” 而罗妮也是双目喷火,怒瞪着我,大叫道:“你想干嘛?” 我没有拔出刀子,而是回过头来,看着她,说这一刀不会死,但如果你还是这个态度,下一刀,我就捅心脏了——你猜我捅得准不准? 我的目光故作凶狠,而这话儿也让对方崩溃了,哭着说道:“我们这里,有八个人……” 我说人呢? 罗妮说有三个在地下。 我说地下?这里有地下室啊? 罗妮点头,说对。 我说在哪儿? 罗妮指着我们刚才待的房间,说就在那里,从那里下去,有一个很大的地窖…… 地窖啊? 听到这个,我不由得想起了当初我被夏夕捉住,关在地窖里面的情形,顿时就是一阵无名怒火冒了出来。 虽然平心而论,我其实就是这事儿的最终受益者,但我依旧对这种漠视生命的行为十分憎恨。 因为如果不是小妖,不是陆左和虫虫,只怕我早就已经死去。 但像我这般幸运的人,一点儿也不多。 那些无辜者呢,难道他们就该死? 我没有再去管那逃走的夏夕,而是想着如何将里面的人给救出来。 打量了一下周遭,我对屈胖三说道:“我们去看看?” 屈胖三大事不糊涂,说好。 押着这三人,我们回到了之前的那茅草屋里来,在罗妮的指引下,打开了一个柜子,那里面有一个通道。 我顺着通道往下走,来到了一个散发着恶臭的地窖里来,这里有人守在门口,不过并不算什么厉害角色,给我三两下就弄倒在了地上去。 总共三人,全部给我撂翻,随后我点亮了地窖里面的油灯,瞧见了熟悉的栅栏和牢房。 里面有十几个蓬头垢面的囚犯,精神萎靡不振。 而在外面,还有蛇虫鼠蚁在蠕动着。 这场景让我陷入了往昔的回忆里去,不过很快就回过了神来,准备去开门,结果门全部都是粗铁制作,根本弄不开。 我去找钥匙,也没有找到。 不得已,我将这三人给拖到了上面的茅草屋来,把下面的情况跟屈胖三说起,他想了一下,说那些人在牢里面暂时没啥事,现在人手不够,去把朵朵叫过来,我们在这里等到明天,再去外面找人过来处理。 听到屈胖三的建议,我点了点头,说好,你去找朵朵过来吧。 屈胖三离去,我又去罗氏姐弟和虎哥的身上找寻,结果依旧没有发现钥匙,忍不住问起此事,罗妮对我已经有了惧怕,不敢隐瞒,说那钥匙就在甘九的身上,其他人都没办法打开牢门。 我知道,她口中的甘九,其实就是夏夕。 不同的名称而已。 我闹心等待着,而过了几分钟,突然间我感觉到不对劲儿,听到有几道破空之声。 飕、飕、飕…… 下一秒,有利箭穿透板壁,射向了我的身上来。 第六十九章 自寻死路 尽管隔着楼板,但是那利箭却仿佛能够看见我一般,准确无误地朝着我的要害处射了过来。 我心念一动,足尖一顿,施展了地遁术,离开了那茅屋。 而下一秒,我出现在了茅屋不远处的竹林之中,瞧见有七八人围在了屋子的不远处,弯弓搭箭,不过却并没有再一次地射出。 他们的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来。 人怎么不见了? 我的目光从这些人的身上快速扫量而过,最后落到了东边的路口处。 那儿站着一个女人,瞧那模样,让我心头的记忆立刻翻腾出来。 300一次,500两次,包夜1200,谢绝议价。 这是夏夕微信的签名档,简单而又粗暴,再加上她那网红锥子脸,粉嫩粉嫩的颜值,不知道让多少人血脉贲张,忍不住地浮想联翩。 这可惜没有几人知道,在这漂亮的皮囊之下,是多么丑恶而凶狠的灵魂。 那个女人,视人命如草芥,杀人不眨眼。 不知道有多少人死于她的手中,而我也差一点儿就被她给弄死了去。 不过所有的一切,都到此为止了。 她永远都无法再作恶了。 因为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当初曾经被她拿捏在手里的小人物,现如今已经成长起来,她应该为了当初做下的恶事付出代价了。 遁地术。 我足尖一动,人便出现在了夏夕的二十米之外,然后猛然蹬地,朝着那女人冲了过去。 几乎是在我出现的一瞬间,夏夕就感应到了。 她转过身子来,愕然瞧见朝着她冲来的我,脸上浮现出了几分惊容,大声叫道:“他在这里。” 她喊罢,快速朝着身后退去。 附近有两人连忙上前来挡,他们手持着牛角大弓,朝着我的身上恶狠狠地砸落而来。 弓也是一种近身武器。 不过这事儿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太过于担忧的攻击,我足尖一动,绕过了这两人的攻击,然后冲到了夏夕的身后来。 感觉到我来到身后,夏夕不再逃跑,而是抽出了一把锋利的苗刀,朝着我的胸口斩来。 我故技重施,想要再一次的空手夺白刃。 结果这一交手,我方才知道对方的手段,远远不是那虎哥、罗妮之流所能够比的,这女人绝对比他们强上太多,手中的苗刀宛如一道游蛇,在不断翻飞之间,差一点儿将我的手腕给削了下来。 挺厉害的…… 夏夕并非是常年待在山中修行的人,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使得她见过的世面、经历过的生死,也不是寻常人所能够比的。 她手中的苗刀颇有灵性,朝着我斩来,气势汹汹,完全不像是一个女子的攻势。 而就在这稍微的一番交手之后,那七八个弓手已经冲到了我的跟前,将我给团团围住了去。 随后有人加入了战场。 战斗在瞬间引爆,这些人的身上除了带着那牛角大弓和箭囊之外,还有锋利的苗刀。 这些人里面,似乎以夏夕为主,所以他们都围绕着保护夏夕而战。 一大群人围殴上来,而且个个的苗刀都颇为锋利,这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压力,我不得不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硬顶着其中一人的苗刀而上,经历过了一个差之毫厘的生死交手,将那人的手腕给一把擒住,然后将从罗妮手中夺来的匕首插进了那人的胸口处,随后将他手中的苗刀拿在了手中。 这苗刀并不是戚家军用的那种汉家长刀,而是苗族人寻常开山走地时用的短刀,两三尺的长度,无刀护,刀柄处用布条缠绕,前宽后窄,重心前移。 这样的刀,用于近身搏击,简直是再适合不过。 我那苗刀在手,胆气顿时就横生而出。 呀…… 我怒声一吼,冲入了人群中,凭借着耶朗古战法,与这些人作殊死拼杀。 这帮人虽说都是一流好手,但是与我相比,到底还是差一些。 倘若不是人多势众,只怕早就撑不住了。 而即便是人多势众,对于我的威胁其实也并不算大,只要是近身,我的苗刀翻飞而起,却也没有一人能够与我硬拼,如此来来回回十几个回合,便已经有好几人倒落在了地下,非死即伤。 这个时候那女人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儿,也知道估计是拿不住我了。 于是她转身就逃。 她是逃了,但其他人却并没有离开,而是倾尽全力,拼死将我给留在这里。 让领导先走。 这些人倒也是忠心耿耿,也不知道那夏夕到底用了什么邪门办法,将这些人给笼络住的,不过我却没有给夏夕太多机会。 之前你若逃了,我还真的没办法找寻到你,但此刻你再想跑,哪有这般容易。 一而再,再而三,这不是侮辱我的能力么? 我挥舞苗刀,往着反方向冲去,刚刚一离开人群,立刻就足尖一点,遁地术施展,下一秒,我又出现在了夏夕前方的二十几米处。 她这个时候还是冲势不止,朝着我这儿狂奔而来。 当她发现我在前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脸上无比惊诧地喊道:“地遁术?” 呵呵,她倒也是见多识广。 我此刻手有利器,没有再与她多啰嗦什么,上前就是一阵暴风骤雨地攻击,而到了这个时候,夏夕再也无法展现出了刚才宛如男子一般的刚猛,只是在节节后退。 飕…… 那边的人有点儿反应不及,瞧见我一下子出现在了远处,近身不得,只有弯弓搭箭,朝着我这边射来。 不过只有一箭,显然那人是对自己的箭技十分有信心,方才不会担心误伤到人。 我很自然地避开了这一刀,然后将夏夕步步压制。 似乎感受到了自己并不能逃离,夏夕突然大声喊道:“你们快走,去找我爷爷,不要管我了……” 她这边刚喊出几句,我的刀已经劈到了她的身前来,夏夕伸刀来挡,结果给我用了一个缠字诀,用那柔劲儿,将她手中的苗刀猛然一带,脱离了她的掌控,然后使劲儿一带,直接甩飞到了远处去。 手中的苗刀一脱手,夏夕的脸色大变,檀口一张,从里面居然飞出了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来。 这蝴蝶的翅膀之上,仿佛有人的眼睛,莫名凶恶,然后如电一般地射向了我的面门。 我的眼中突然间世界重叠,仿佛有无数的眼睛在面前晃荡。 好厉害的蛊虫,好厉害的幻术。 我心中知道这应该就是夏夕的杀手锏,而对方吐出了那蝴蝶之后,眼角之上,也突然浮现出了得意的笑意来。 突如其来。 这一切都是她预计的手段,估计同样的办法,她不知道在多少人的面前使用过,而且收效也的确良好。 正因为如此,使得夏夕充满了自信,以为能够将我给一举拿下。 只不过她到底还是忽略了一些东西。 又或者她根本不知道。 就在这翅膀上有着无数眼睛一般图纹的蝴蝶冲到了我的面前,挥舞着翅膀,洒下许多粉末,将我的精神一下子弄得恍惚的一瞬间,从我的胸口处,也浮现出了一个东西来。 聚血蛊。 对方是玩蛊毒的好手,我又何尝不是? 除了聚血蛊,我还是苗疆蛊王的徒弟,镇压山峦十二法门和巫蛊上经、巫力上经这些东西,我也不是白学的。 吱、吱…… 我听到了聚血蛊发出了兴奋的叫声,随后它十八根触须挥动,一下子就将那大蝴蝶给缠绕住,下一秒,这东西已经给聚血蛊吞入了腹中去。 而我也在一瞬间恢复了神志,伸手过去,一把抓住了那女人的胳膊。 不愧是当初勾引得我浮想联翩、想入非非的角色,那女人的胳膊好滑好嫩,不过我却丝毫没有半分怜香惜玉的想法,一个过肩摔,直接将这女人给掀翻到底,然后扬起手掌来,在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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