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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么都没说,因为已经知道传送错了,只看了看他周遭景象,在看到无数个姿态衣着各异的染月时眼神顿了顿。 闻修也注意到了,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的幻境里都是染月,被撞破了秘密彻底僵住了。 好不容易缓神想请仙君帮忙遮掩,却来不及说话便看到撞破他秘密的仙君素手开阵,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便走了。 闻修:“……”完了,被正道抓住把柄了。 日后要是仙君拿这个威胁我背叛尊主怎么办? 系统吃瓜吃得越来越激动, 他懵了,墨宴看着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的柳折枝也懵了,“不是,你怎么……” “来。” 柳折枝是真心想帮忙,且只要结果不在乎过程,说的十分坦然。 因为他早就想好了帮蛇蛇破解幻境之法,既然执念是他,那满足了便是了。 他是淡定,墨宴却傻了。 柳折枝说什么? 他刚见面就要跟我干什么?! 墨宴僵在原地片刻后,很快便退后数步咬牙切齿,“又来了!心魔你他娘的别太过分了!” “老子刚拒绝二十多个不穿衣服的柳折枝,你以为来个穿衣服的就能困住老子吗!” 八十七、到嘴的肉差点飞了 系统爆笑如雷,手里的瓜子都笑掉了, “先前拒绝了二十个幻象,蛇蛇能够坚守本心,自然是好事。” 系统笑不出来了。 大佬,他就是个傻子,你这滤镜也太厚了吧! 系统敢想不敢说,默默闭了嘴,等着看柳折枝怎么收拾傻子,哪成想一点没收拾,张嘴就是认真解释。 “我并非幻象,就是柳折枝。” “放屁!”墨宴执剑指着他,“那些幻象也是这么说的,一个个不穿衣服还往老子身上扑,柳折枝能干那么不成体统的事吗!” 柳折枝上前一步,“只是权宜之计。” “呦呵,你还装的挺像,文绉绉的词一套一套的。”墨宴嗤笑一声,颇有些看热闹的意思,“装,接着装,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多像柳折枝。” 从未想过有一日还要证明自己是自己,柳折枝满心荒谬之感,停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沉思,最后直接召唤出了倾云剑。 “幻象可曾打你?” 墨宴:??? “你……你什么意思?”感觉不太对劲,墨宴又往后退了退,“你他娘的别太过分啊,就算你是柳折枝的幻象你也别想打老子!” “幻象不能打……”柳折枝握着剑径直走过去,“我能。” “邦邦!” 这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动作,熟悉的脑袋疼,当场让墨宴傻眼了,“你……你真是……” 他想说难不成真是柳折枝,毕竟幻象该勾引他,不该这么打他才对,可还没来得及确认,猝不及防被推倒在了地上。 刚才还拿剑柄邦邦打他脑袋的人,坐在他腰腹间抬手就扯了他腰带。 墨宴:!!! “你你你……你他娘的干什么!” 柳折枝急着带他出去,也不想跟他多费口舌,扯下衣带又去扯他衣襟,“快些。” 墨宴死死捂着胸前的衣物,看他的眼神堪称惊恐,“你不是柳折枝!柳折枝干不出这种事!好啊,别的幻象都勾引老子,你他娘的敢强迫老子!” 他宁死不从,一副被强抢的黄花大闺女样,柳折枝看得无语,拿着剑又邦邦给他来了两下。 “你……你给老子起来!” 墨宴被他压着,脸都黑了,“别以为你跟柳折枝长得一样老子就不敢打你!” 柳折枝懒得理他,继续扯他的衣服,好不容易把外袍给扯掉了,又被他按住了手。 “你他娘的放开老子!你就是个幻象凭什么!” 墨宴拉着他就往一旁扯,一副十分嫌弃的模样,“要不是你跟柳折枝长得一模一样,老子下不去手,你现在都死八回了!” “柳折枝爱干净,脏了他就不要了!老子他娘的得给他守身如玉!你懂个屁!” 柳折枝:“……”此事他倒是听话得很,就是没用在正事上。 系统听得都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嗯?”柳折枝动作一顿,“你为何还在听?”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可能记住?” 系统一屏蔽,柳折枝更肆无忌惮了,他做事不喜欢拖泥带水,压着墨宴又是用力一扯,里衣也给扯开了,还顺手往墨宴头上贴了张符纸。 是定身的符咒,免得墨宴又不配合。 墨宴:“……”不是,现在幻象都这么全能这么嚣张了吗? 觉得可能是心魔又给他下了什么套,墨宴不说话了,冲开了符咒就目不转睛的盯着,以防心魔突然发难。 可他怎么看也没看出什么不对,因为坐在身上的幻象……实在是有点笨。 于是场面就莫名其妙有些尴尬了,柳折枝坐在墨宴身上,想继续又不太会,墨宴抬眼盯着他,不小心跟他对视上,也是莫名有些表情不自然。 两人僵持不下,迟迟没有下文,最后还是墨宴忍不住了,又骂了一句,“你他娘的到底要干什么!老子见了那么多幻象,就你最能作妖!” 柳折枝头一回被骂也没什么反应,反而两只手又在他腹肌上来回摸了摸,最后还是不得其法,只能收回手轻叹一声,“接下来……应当如何?” 墨宴张了张嘴,震惊到说不出话。 不是,这好像……额……要是幻象的话,是不是太像柳折枝了? 就这股一本正经说出各种离谱话的劲,真的太像了。 “你为何不说话?” 柳折枝是真被难住了,疑惑的伸手戳了戳他。 这他娘的绝对是柳折枝本人! 墨宴脸更黑了,都快赶上他自己的魔气了,“怎么,折枝仙君这是要强迫本尊?” 柳折枝没回答,只是看了看周围还未曾消散的各种幻象。 墨宴自然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醋劲上头的表情一顿,尴尬的轻咳一声,“那……那是……本尊就算有这些想法,也只是想想。” 仗着自己有马甲,墨宴可太会倒打一耙了,当场又硬气起来,“我想想也不行?你现在没有修为,这没人的地方,你叫破喉咙都没人来救!” “哦。” 蛇蛇性子傲娇,柳折枝早就知道了,也不跟他计较,只是淡定的点点头,“那你来吧,恰好我不会。” 说完就起身不压着他了,还顺手自己脱了外袍,动作优雅端庄,就跟马上要与人论道一样。 明明还穿着里衣,那仙人之姿和纤细腰身也看得墨宴有点眼睛发直,吞了吞口水不敢置信的又问了一遍,“那个……真……真来啊?” “嗯。”柳折枝主动去拉他。 此处的传送都是随机的,毫无规律可言,他不受幻境所困,也不知何时会被传送,自然是越快越好。 头一回被柳折枝主动且直白的邀请,墨宴激动得手都有点抖,却还在那想装一装死对头,免得太着急掉了马甲,起身后先往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狐裘。 “本尊可不是随随便便就与人……那什么的,都是要给魔后,比不得你们正道那么胡乱留情。” 说话的时候还盯着柳折枝,胡乱留情四个字也咬的极重,把柳折枝都给看懵了,“嗯?” 老子点你呢!你自己心里装着我,又装着蛇蛇,还装着白秋,你在这给老子装什么听不懂! 墨宴以为他是装的,又冷哼一声,“与本尊……那什么了,那便是要做本尊的魔后。” 你要是答应了,本尊就不跟你计较你的花心了,快答应!别他娘的不识好歹! 墨宴急得都恨不得替他答应了,柳折枝却还不在状态,不懂为何上一句是说正道胡乱留情,像是在影射谁,下一句就变成求亲了。 蛇蛇说要做魔后,应当是在与我求亲,可我时日无多,又是正道中人,如何能…… “嘶……” 周围空间突然又是一阵扭曲,柳折枝被拉扯着要传送,头有些疼,抬手按了按太阳穴。 “他娘的!” 眼看人又要走了,墨宴一手拉着他,一手执剑对着那空间裂痕用力一砍,“给老子滚!” 生生将空间裂痕给砍散了。 这回他也不傲娇了,更不问什么魔后了,压着柳折枝就往狐裘上倒,“来来来!” 以后得长记性,有肉就赶紧吃,到嘴的肉差点飞了! 他压着柳折枝就吻,吻一半突然想起了正事,赶紧退开一股脑全说了,“现在你他娘的就是魔后了!敢不承认试试!” “不用合籍不用上表天道,老子说是就是!” 什么合籍大典都等以后再补,劳什子规矩礼数都给老子一边去,先把魔后的位置定下来再说! 到时候我看谁敢不知道他是老子的魔后! 八十八、我何时去做魔后? 方才差点把人傲娇没了,这回墨宴是真着急了。 柳折枝看看一地碎布,再看看过分积极的蛇蛇,不得不开口打断一下,“不上表天道,不合籍,便算不得什么魔后,你我正邪殊途,总归是……” “是什么?”墨宴打断他的话,低头用力亲了一口,“正邪殊途?本尊会怕这些话?” “六界谁能有老子名声更差!怕这个老子就不是墨宴了!” 明明是在六界几乎人人喊打的嚣张魔尊,硬生生让他说出了一种很骄傲的感觉,柳折枝都听得直懵。 “柳折枝你给老子听好了,你就得给老子当魔后!” 墨宴压着他威风坏了,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挑着他的下巴,眼底有猩红闪过,“正道要是没有你守着这么多年,本尊想踏平人界也不是什么难事,如今你没了修为,想守住正道就得以身驯魔!” 他说的是驯,不是殉,一字之差,情意再分明不过。 柳折枝到了魔界是会享福的,不会身死道消不说,还能驯服了他这个魔尊,让他压着魔族绝不进犯人界分毫。 可惜两字同音,柳折枝听不出分别,倒也会不成他的情意。 只是觉得蛇蛇当真受了心魔影响,心性越发偏执,说出的话也一样。 人界与魔界和平与否,都不该系在他柳折枝一人之身,他日他若不在了,蛇蛇率领魔族与人界开战,必定铸成大错。 “墨宴,你本性不坏,何必……” “不坏?”墨宴掐着他腰身的手微微用力,“柳折枝,我一个魔尊,你觉得不坏?本尊说的出便做得到,你最好是好好活着,否则……本尊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生灵涂炭。” 身份不同了,墨宴越发知道该怎么威胁他了,拿正道拿苍生威胁,他赌柳折枝绝对不敢再不顾及自身性命。 说话间,柳折枝清楚的看到墨宴眼中的猩红更甚,已有了心魔肆虐之兆。 如此便更是分明了,堂堂魔尊,竟是为情生了心魔,让人又无奈又有些好笑。 说好的魔宫中美人无数,如今看来,还真如他自己所说那般,一个都没碰过。 不然怎会如此纯情? 万万年来那么多魔尊,像他这般纯情的还真是独一份。 我的蛇蛇真的好可爱…… 柳折枝满心的怜爱,即便是被威胁着也并无任何怒意,对蛇蛇的偏爱完全不讲道理,甚至主动仰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亲,“莫要着了心魔的道,你若想,那便只管做就是了。” 他是好心去哄,却不知那句话说错了,引得蛇蛇周身魔气溢出,心魔发作越发严重。 “你他娘的是不是不想负责!” “我……” “老子就知道!你根本就不在乎这种事!你……本尊的魔后你也不想做!” 越哄越严重,着实把柳折枝整不会了,嘴唇动了动,却不知该怎么劝。 “你他娘的就会随口哄一哄,然后让老子给你当乖狗!正道怎么会有你这么负心的仙君!” 柳折枝:??! 他是真的不懂,为何蛇蛇要说他负心? 无论是何身份,不都是他的蛇蛇么,怎么弄得好像有好多人一样…… 墨宴不知道自己的马甲在他那里形同虚设,硬是靠着脑补把自己醋得要死,越想越气,可又不能打不能骂的。 蛇蛇会听话,柳玄知还会顾忌一些被师尊罚跪,魔尊墨宴可是百无禁忌,尤其是心魔蠢蠢欲动的墨宴。 柳折枝只想平息他的心魔,助他消除执念走出幻境,殊不知这以身饲狼的行为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待到云收雨歇之时,柳折枝也没注意到束发的发带被某人小心收入了怀中。 塞入衣襟觉得不妥,怕弄丢了,最后又收进了储物戒,跟之前的玉佩放在了一处。 心魔这就满意了,求而不得也算是暂时得到了,慢慢被压制下去,墨宴理智回笼,恍惚间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好事,双腿一抖。 那混账的过程墨宴都不敢回忆。 “你……我没……本尊……本尊行事,向来不拘小节。” 他支支吾吾试图给自己找个借口,嘴上说的好像挺硬气,动作却怂得不能再怂,又是给放清洁术又是给穿衣服。 柳折枝抬了抬手,想给他邦邦两下,奈何实在是没力气,只能斜睨了他一眼。 只这有气无力的一眼便够了,墨宴手都有点颤,若不是还有魔尊墨宴的身份撑着,此时是蛇蛇他都能直接给跪了。 因为他想起了更多之前的事。 他好像……好像以为柳折枝是幻象,说怕柳折枝嫌脏不要他,要给柳折枝守身如玉来着。 还拿苍生和正道威胁,暴露了要强抢柳折枝做魔后的意图,柳折枝全听到了,这还有救吗? 都不光是丢人了,这要是柳折枝跟他算账,他脑袋被敲漏都难算清吧…… 看似是抱着柳折枝等着怀中的人平复呼吸,实际上墨宴把自己埋哪都想的差不多了。 要不我就再切换一下身份?我先变回蛇蛇保命,然后再…… 他刚有这个想法,耳边突然传来一句话,“可曾知……” “知错知错,知道错了。”都不等柳折枝说完,他认错认得那叫一个快。 柳折枝口中的话顿了顿,目光扫向周围,发现没了那些离谱的幻象才放心,“我是问,可曾压制好了心魔?” 墨宴:“……” 不是,他不是问我知不知错吗?! 他娘的!那老子刚才都说了什么啊! “嗯?”他不回答,柳折枝又问了一声。 “压制好了。”墨宴盯着他的表情回了一句,怎么看也看不出他有没有生气。 依旧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模样,好像方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依旧是那高高在上的正道仙君。 墨宴看得实在是移不开眼,还想上去亲一口。 他娘的!老子是什么色中饿鬼转世吗?怎么遇上柳折枝就……真是没出息! 墨宴暗暗唾弃自己,心中努力盘算如何解释一番方才的事,顺便认个错,还得找回些颜面。 他这要求可太高了,以他见了柳折枝就想不到旁人的脑子,根本想不出十全十美的法子,最后只能破罐子破摔,硬着头皮去问。 “就是……魔后的事……还能商量商量吗?” 柳折枝眼都没抬,“魔尊行事,何须与我商议。” 完了!真给得罪了! 墨宴彻底慌了,情急之下疯狂甩锅,“你也知道,心魔这玩意他本来就难控制,我还是魔族,魔族的心魔更混账,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跑出来,我一直努力压着他呢!” “自古情之一字便是无数修士的劫难。”柳折枝嗓音悠远,似是开导他,又似是感慨,“若想摒弃心魔,那便收了心,莫要再心悦于我便是了。” “对对对,你说的对,我收了心,不心悦……嗯?!” 墨宴原本是本能的附和,想着先顺着他认个错,说到最后突然发觉了不对,盯着他眼睛瞪得像铜铃,“你说什么……什么心悦?!” 他怎么知道的?老子没说过啊! “心魔因我而生,自是落在情字上,若是恨,只管杀了我便是,何须与我这般纠缠。” 柳折枝依旧淡定,甚至还给他提了建议,“你执意让我做魔后,转修无情道,日后杀妻证道,既能除去心魔又可得道飞升,倒也不失为两全之法。” 墨宴表情呆滞,大为震惊。 不是,他是个什么疯子啊! 这是人能想出来的飞升方法吗! “我……我心悦……我……先不说心悦的事,就说那个什么杀妻证道。” 墨宴自诩修真界第一大魔头,此时都被他口中的话惊到怀疑魔生了,觉得自己不如他像魔。 “我让你做魔后,然后杀你证道,换我得道飞升?老子从来没这么想过!” “嗯。”柳折枝微微颔首,“日后可以想一想,也不失为一条捷径。” 别说是墨宴了,就是系统听得代码都直颤。 这是两个人搞反了吧,我的宿主真的好疯,怎么感觉比魔尊更像魔尊? 难怪他是反派,谁家正经仙君去教一个魔尊怎么作恶啊! 柳折枝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还跃跃欲试,一心想送自己的蛇蛇的飞升,与天同寿。 “或许……你可是要一统修真界?先收服六界再得道飞升也可。” 蛇蛇要的都给蛇蛇。 我的蛇蛇是主角,半点不比那白秋差,甚至强上千倍百倍,罚归罚,宠也是要宠的。 柳折枝社恐了一辈子,时日无多之际,所有的放飞自我都给了蛇蛇。 什么剧情,天命,主角,反派,他全不管了。 既然剧情可以乱,白秋可以无德无脑,那他成全他的蛇蛇有何不可。 蛇蛇本性不坏,他说了我以身殉魔他便不会为祸苍生,既然不会牵连苍生,那便是与蛇蛇合籍又能如何? 先合籍,然后督促蛇蛇努力修炼,身死道消之前为蛇蛇完成杀妻证道,亲眼看着我的蛇蛇飞升。 甚好。 柳折枝把一切都安排的明明白白,随手抓住墨宴的衣袖,言语间满是期待,“我何时去做魔后?” 墨宴:??! 不是,柳折枝他疯了! 八十九、表白,两个恋爱脑 “那个……你再说一遍?” 墨宴怀疑柳折枝疯了,也怀疑自己的耳朵,“你刚才说要干什么?” “魔后。”柳折枝盯着他的眼睛,“我何时去做?从此处出去?” 还真是这么着急给我做魔后? 要是平时,墨宴现在早就激动得要晃尾巴了,这回却难得的冷静,因为柳折枝方才说过四个字:杀妻证道。 “你给我做魔后,是不是为了让我杀妻证道,送我飞升?” “那是自然。”柳折枝微微颔首,“神界覆灭,修真界已经万万年不曾再有人飞升,将死之人能为此出一份力,也算是我的荣幸。” 还真是! 他还真敢说! 墨宴起身烦躁的转了一圈,扯扯自己的头发又伸手指了指他,气得愣是说不出话。 柳折枝你是人吗! 你他娘的三心二意见一个爱一个,好不容易说要给老子做魔后,竟然是为了参与老子飞升! 你一个正道仙君怎么缺德成这样的! 老子一片真心都他娘的不如拿去喂狗!狗还知道吃完摇两下尾巴呢! “怎么了?”见他似是气血上涌,脸都有些气红了,柳折枝不明所以,“合道飞升是好事,你这是何意?” 他问的太坦然了,一点不像故意气人,好像此事本应如此,墨宴咬牙切齿,“你刚才说知道我心悦你?” “嗯,” “那你还让我杀你证道?!” “有何不可?”柳折枝眼神迷茫,“情之一字,不过情劫一场,老魔尊未曾教过你何为渡情劫斩情思,断尘缘合道飞升?” 好像是教过…… 骤然想起年少时听过的教导,墨宴一噎,“那……那也不能杀妻证道,就是魔族也没有这么缺德的,你见过哪个魔尊杀魔后求飞升?” “只是他们未曾修炼到得以飞升的境界罢了。” 柳折枝与他论道一般娓娓道来,“若是与飞升只差一步之遥,又恰好有你情我愿,杀妻证道是为功德一件,于你于我皆是机缘。” “你飞升成神,我全了你的飞升,也算是我的功德,日后轮回转世,这功德也还是我的,两全其美的事,何乐而不为。” 他以为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却不想墨宴直接黑了脸。 “轮回转世?你轮回转世还是柳折枝吗!死了就什么都没了,转世之后就不是你了!” 墨宴气得手都有些抖,指着他恨铁不成钢,“我看你就是修道修傻了!你们正道都有病!修道修道,修个屁!” “神魂不灭,我便还是我。” 柳折枝不懂他为何这么生气,就像他不懂柳折枝那套从不在乎生死的大道理一样。 “墨宴,太过执着生死,你便超脱不了这六道轮回,飞升无望。” 不管是作为墨宴还是作为蛇蛇,这都是两人唯一一次原则上的分歧,一站一坐对视着,互不相让。 系统都听得直迷糊,站在柳折枝的角度柳折枝没错,他一个正道仙君,从小学的就是超脱生死之外的大道,有如此心境才是合情合理。 可站在墨宴的角度,一个魔尊不屑正道那些大道理,只享受今生今世,活在当下也是一种洒脱。 好像谁都对,但撞到一起,又好像谁都不对。 他刚开始劝柳折枝,话还没说完,对面的某个魔尊就先结束了对峙,语气别扭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无情道,你修的是无情道?” 柳折枝轻轻摇头。 “那你修的是什……” “苍生道。” 这三个字一出来,墨宴彻底沉默了,也明白为什么柳折枝那么一根筋了。 所谓苍生道,说到底不过是正道养的棋子,活着便是为了天下苍生,上古时期这样的修士都是首屈一指的神话,可惜柳折枝生不逢时。 段承乾让他修苍生道,从一开始就是存着利用的心思,生死皆为苍生,从小就被灌输这样的思想,又怎么会对生死有什么执念。 牺牲一人换天下苍生安好,这便是如今的修真界中苍生道存在的意义。 难怪,难怪柳折枝能在此处穿梭自如,半点不受幻境影响。 墨宴看着那神仙似的人,心里恨不得直接骂死段承乾。 苍生道只为苍生而活,说是傀儡都不为过,磨炼心性,摒除执念,柳折枝把这些苦全都吃过了,也修成了,哪还有幻境困得住他。 “苍生道……是不是苍生先于所有?你说的心悦,在所谓的大道面前,全都可以舍弃?” “不错。”柳折枝依旧怎么想怎么说,他这五百年被磨炼的便是此种心境,“心悦之情,不过修道途中一场劫难。” 明知道答案,墨宴还是问了,柳折枝的回答也跟他想的一模一样。 段承乾教导出来的柳折枝,并非不懂心悦之情,只是不觉得有多重要,只当是情劫,只会想方设法渡劫,没有什么一世相守,就连合籍……估计都只当做无用的仪式。 系统都听不下去了,他感觉这对墨宴来说有点太残忍了。 “我不让他断了念想,此时说些好听的骗他,便算是为他好了么?” 柳折枝不懂墨宴的心悦和执念,但他行事一向只为他的蛇蛇好,“我能为他不做任务,舍了修为不安天命,可我道心弥坚,苍生道就是苍生道,苍生面前违心不了分毫,今日应允了他的心悦,骗了他,日后他知道真相又当如何?” “心魔已生,蛇蛇本就难以对其控制,他日得知被骗,心魔肆虐,屠戮苍生,我一身功德加性命也救不了我的蛇蛇,难不成便眼看着他被天道泯灭?” “如此倒是再好不过。” 柳折枝看着面前冷脸不语的墨宴,言语间尽是释然,“他一气之下与我断了干净,回了魔界做他的魔尊,便是逃过了这情劫,日后除了恨我,便是仙途坦荡,再无心魔。” 系统:…… 大佬宿主真的是……看着挺健康,实际上疯的可以。 嘴里说着心悦之情不过情劫一场,却满脑子都是为主角攻着想,如果这都不算爱…… 系统刚说柳折枝是恋爱脑,柳折枝都来不及疑惑,胳膊就被拉住了。 墨宴居高临下的拉着他,手上微微用力,直接把他拉起来拉进了怀里,横抱着大步往前走。 “苍生道就苍生道,从这出去就合籍。” 他娘的不就是苍生排在老子前面!不就是不拿喜欢当回事,只认大道和飞升! “这世上那么多事,那么多生灵,只这么几样玩意在你心里地位比老子高,老子多努力,十年百年千年,总有打动那狗屁苍生道,得了你真心的时候!” 去他娘的苍生道!老子的魔后就是老子的命!苍生也别想抢!先骗到手再说! 墨宴是边走边说了这表明心意的话,全程没看柳折枝,只是抱着他坚定的往前走。 一字一句落进耳朵里,都是柳折枝未曾想过的心意,一时间怔愣着忘了反应。 因为在他心里,蛇蛇是要人哄的,墨宴是混账要管教的,嚣张跋扈也好,玩世不恭也罢,总归不该如此……执着。 图什么呢? 正邪殊途,自古以来苍生道便无一人能被情爱困住,今日他们都把此事说开了,蛇蛇却偏把真心押在他这,白费力气。 说好的心魔偏执,为何此时又如此大度? 他不懂,系统却觉得自己看明白了,晃着代码一阵卧槽。 这……这个世界真的还有救吗? 他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上级系统派自己来了,还说什么这个任务很艰巨,主角和反派都不好搞定,是组织上看好他才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他,能者多劳。 好啊,原来是在这等着他呢! 这不纯纯甩锅和欺负他一个实习的系统吗! 别说做任务了,让他们俩这么折腾下去,不会直接把小世界给搞崩了吧…… “什么恋爱脑?”柳折枝不觉得自己是恋爱脑,更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蛇蛇。 “嗯?” 话题跳跃太快,柳折枝没跟上。 确认自己是被扔来背锅的了,系统也不装了,当场放飞自我, 让我背锅是吧?那我可就跟宿主和宿主他未来夫君一起干票大的了! 来吧,两个恋爱脑大佬加我一个叛逆系统,三个不太正常的一起给这个岌岌可危的小世界再来点疯批的震撼吧! 干就完了! 天杀的系统总局,我就是个来打工的,我把你踹兜里你把我踹沟里! 那就都别活!!! 九十、魔后的真正含义,蛇蛇追妻 墨宴突然转性就算了,系统也一反常态,主动透露何处有宝物,这让柳折枝都开始怀疑其实是他自己在幻境中了。 不然为何蛇蛇不在乎他修的是苍生道,非要表明心意自讨苦吃,系统也不怕违规被惩罚? 未来爸爸…… 离谱的地方太多,柳折枝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从哪问起,最后还是先往墨宴额头上摸了摸。 “未曾高热,那是为何神志不清?难不成幻境和心魔皆会影响神志?” 墨宴:“……” “本尊清醒得很!” 表白都已经够不要脸了,墨宴可不好意思再说一回,别别扭扭躲开他的手,“本尊的事你少管,管好你自己,养好身子。” 说完顿了顿,放轻语气又加了一句,“魔界有魔界的规矩,一旦立了魔后,就没有阴阳相隔,你少害本尊。” 看似警告,可换句话说应当是…… 魔族荒淫,却也有真心,魔尊与魔后是生死相随的道侣,跟那些可有可无的美人不同。 这是只有历任魔尊才知道的魔界规矩,世人只当魔族荒淫无道,不在乎什么合籍,只贪图享乐,老魔尊就是后宫美人无数,却无论谁生下魔子都不曾给半点名分。 柳折枝也是头一回知道还有这样的规矩。 昔日蛇蛇闹着要娶他做魔后,他只当是一个名分,如今想来,竟是从一开始的暴躁怒吼中便许了他生死相随。 他抬眼看过去,想说些什么,却只看到墨宴轮廓分明的下巴,还有……带着些微红的侧颈。 有些人嘴里说着狠话,别别扭扭表明心意,背地里却纯情得偷偷红了脖子。 这一瞬间柳折枝开始有点分不清,这到底是他的蛇蛇,还是口口声声说跟他是死对头,却又不在乎他修苍生道,非要拉着他不放,娶他做魔后的墨宴。 又或者……两者都是,在他面前早已没了区别。 因为无论哪个身份,蛇蛇都从一开始便许了他做魔后,对他的心意并未因身份而有差别。 系统及时给他第一手的绝密消息, 柳折枝瞳孔颤了颤,惊讶于真是自己理解的那样,也惊讶系统竟然连剧情都透给自己。 “你……这是为何?” 蛇蛇还能说是误入歧途,对自己有了不该有的情意,系统可是刚认识。 系统也不藏着掖着,直接摊牌, 他被推出来背锅是柳折枝没想到的,不过这些龃龉之事柳折枝在宗门中见的不少,倒也不至于震惊,只是他的热情让柳折枝有些招架不住。 他越说越委屈,化成白色毛团疯狂往柳折枝神魂上扑,贴贴蹭蹭还哭哭啼啼。 柳折枝:“……” “你……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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