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去买治头疼的药。 车厢内,些许燥热。 就在白簌脑中浑浑噩噩,快要昏睡过去的时候。 突然被一股强悍的力道拽住手臂,猛地拉了过去。 下一秒,她被男人霸道地圈入怀中,她起落的胸脯贴着他温热裹挟占有欲的胸膛,连他昂贵衬衫上的纽扣都是烫的。 视线相交,一个湿红脆弱,一个深沉暗欲。 “唔……” 厉惊寒精健修韧的大掌握上她细软的颈子,来势汹汹地吻上她的唇。 肆意扫荡,猛烈深入。 白簌呼吸急促,腰软绵绵地后仰,被他顺着脊背滑下来的大手稳稳托住。 安谧的车厢,唇舌搅动的水渍声奇响,羞耻不堪。 他不像是在吻她。 恨不能,吞了她,嚼碎她。 白簌腰身被他把得死死的, 第57章 讨好我 白簌水光盈盈的眸一瞠,柔软带颤的身子也被他抵得紧紧的。 V字领被扯得快要裂开,纯白的胸衣跳脱而出,是性感的羞耻。 厉惊寒敛着长睫,眼底暗红如炽。 白簌痛得忍不住轻哼,忸怩着去躲,去推,去搡。 厉惊寒捻着的手指渐渐放得柔和,却不肯撒手。 在结婚之前,他不碰女人。 直到,碰了她,他不知餍足地上瘾。 车窗外,买药出来的邢言向豪车走来。 白簌的头痛愈演愈烈,心慌意乱,生怕两年前在这车厢里不堪的一幕再度重现。 那一年,厉惊寒拿下一个大项目,庆功酒宴他心情不错贪杯了,她扶他上车,不等回德奥,他便迫不及待与她结合。 他微扬下颌盯着她,黑沉沉的凤眸染上动人心魄的欲。 他西裤凌乱,领带和白衬衫却是一丝不苟。 可白簌却被剥得干净,明明车厢里暖风很足,她娇嫩的身子却细细打颤,肌肤布满吻痕与耻意。 贵公子在何时都高贵,包括做这种事的时候。 只剩她一人,放荡又难堪。 邢言打开车门的刹那,厉惊寒唇舌从她口中抽离,唰地拉上她衣襟的拉链,然后正襟端坐,长腿交叠。 仿佛无事发生。 白簌松了口气, “这是你逃跑的惩罚,白簌。” 厉惊寒语调冷淡,不动声色地睃她一眼,“疼是让你长点儿记性,伤都没养好就到处乱窜,下次我会更重地惩罚你。” 白簌轻轻喘息,“你凭什么……” “凭我们在一个户口本上,凭你是我太太。我不管你,谁管你?” 若放在之前,他们因离婚而胶着时,白簌一定会毫不犹豫回怼。 可此刻,她却咬着微微红肿的唇瓣,说不出话来。 若不是这男人出手,曲鹏不会被抓,周雯不会伏法,一切不会这么顺利。 她到底不是铁石心肠的人。 天生的夹心糖,外壳再怎样坚硬,慢慢护着她,含着她,她便软化得一塌糊涂。 …… 豪车驶入别墅院落,宁管家又愧又心焦,早早就站在门外等待了。 邢言打开车门,厉惊寒率先下车,随即不由白簌反应,便将她打横抱了下来。 白簌纤细的小腿在半空中打着晃,无力地蜷在男人怀里。 在车上她吃了止痛药,头疼被掩盖了,但晕眩感仍在。 落日余晖,晚霞醉人。 男人宽阔的胸襟下,小女人深陷依偎,与背后璀璨映红的天光相融,美好浓郁得如同旷世画作。 宁管家露出欣慰的笑容,深深鞠躬,迎少爷和少夫人回家。 回到房间,厉惊寒将白簌放在床上,破天荒地俯身亲手为她脱下鞋子,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不小心还把她头给蒙上了。 白簌身子往上蹭了蹭,露出半个头,一脸无语。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逝了。 虽然这养尊处优的男人行动笨拙得要命,但她看得出来,他已经尽力地在照顾她了。 心绪纷繁,白簌眼里水光粼粼,漾开一丝很浅很浅的波纹。 敲门声响起,宁管家端着炖好的燕窝走了进来,那笑容满面的样子好像进洞房给他们送交杯酒: “少爷,这是上好的燕窝,口感很不错。让少夫人吃些补补吧。” “嗯。”厉惊寒眼睫低垂,把碗接过来。 宁管家笑应着,立马退出房间,带上门。 男人左手拿碗,右臂捞起白簌不盈一握的细腰,扶她坐起。 白簌虚弱地靠在床头,眼睁睁看着他用勺子舀了一勺燕窝,递到她唇边: “张嘴。” 她怔怔睇着他,眼眶一热。 厉惊寒轻诮抬眉,“怎么,还得我嘴对嘴喂你?” 白簌慌忙将勺子纳入口中,清甜可口的燕窝吞入喉咙。 这样乖巧温驯的样子,令厉惊寒不禁凤眸深深,抬手捏住她小巧的下颌,指腹摩挲: “你要不想回德奥住,那就在这儿住,也可以。叶世轩的房子,尽快还给他。” 白簌眸光闪了闪,刚要说话,又被他怼了一勺燕窝到嘴里,“还有,你既不是寡妇,也不是哑巴。下次遇到事,找我。 不自量力地跑去叫嚣,你们白家都是群什么牛鬼蛇神你不知道?那是你能把握的吗?” 男人剑眉深锁,还是那挨打没人拉的语调。 可白簌却生不起气来,只闷闷地听着。 就这么一勺一勺喂下去,一碗燕窝她乖乖吃完了。 “我想睡一会儿。”白簌裹着被子,终于嗓音倦怠地开口。 “事到如今,难道你不该对我道声谢吗?” 厉惊寒黑眸沉沉,声线闷哑,“要是开不了口,那就像从前那样,讨好我。” 白簌深吸了口气,芙颊发烫。 她深谙男人所谓的“讨好”是什么。 两年婚姻,厉惊寒虽然对她无情,但夫妻生活却过得频繁,周均四天,三次打底。 白簌也是有正常需求的女人, 那些不堪情状,稍稍回想,脸红心跳。 “谢谢你。”白簌语速又快又轻,嗖地钻进被子里,翻过身去。 厉惊寒狭长的眸子一眯,站在床边不动声色盯了她半晌,转身离开房间。 门外,邢言正在候着。 “厉总,我已经安排简律师过去了,他的手腕您清楚,周雯没有个五年,别想从监狱里出来,她在里面的日子,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嗯。”厉惊寒声色冷冽。 “厉总,您其实心里清楚,周雯虽然一人把锅背了,但幕后指使者,保不齐就是白家二小姐,或许,还有白夫人。” 邢言顿了顿,低声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 “让我收拾白家,有必要吗?” 厉惊寒倨傲地勾唇,“狭路相逢,命贵者先让路。杀鸡儆猴足够了,他们白家的乱遭事,根本不配我多费一点儿心。 更何况,外人都知道我娶的是白家的私生女。若闹大了,白家声誉尽毁是小,伤了厉家颜面是大。我为什么要冒这个险?” 倏地,他又是一声冷笑,“再说,若她安分守己地做厉太太,那晚的事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白家的人作妖也不是毫无益处,最起码能让她明白,离开我,她根本活不下去。” 邢言眨了眨眼。 穿上裤子的厉总,理智而冷酷,极端的精致利己。 得亏这番话,太太没听见,不然……还不得给他一瓢啊。 厉惊寒往书房方向走,邢言尾随其后。 突然,他脚步一刹: “那个白景屿,是白簌同父异母的大哥?” “是的,厉总。之前在港城打理白氏的分公司,刚回海城。” 厉惊寒回想起白景屿盯着白簌的眼神,放在身侧,昂贵袖扣下的大掌缓缓蜷紧。 同是男人,他对那种赤裸的男性凝视,太熟悉了。 “这血缘关系,给他救了。” 第58章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白簌这么一闹,搞得白家晚上给白景屿准备的接风宴死气沉沉。 白歆芷想起周雯被警察带走的画面,心惊胆战,有几次筷子差点儿没插进鼻孔里。 “以后给歆歆找经纪人,能不能把眼睛睁大点儿。瞧瞧你给找的这是个什么东西!” 白鹏起越想越气,迁怒于自己老婆,狠狠拍了两下桌子,“要不是你认人不清,我今天也不会在厉惊寒面前丢尽了颜面!” 赵美芸脸色铁青,一口饭都吃不下去。 “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啊。”白景屿优哉游哉地喝着香槟。 白歆芷皱眉,“大哥,你这话什么意思?” “当初,如果妈和歆歆你们再使使劲儿,嫁到厉家的人就不会是阿簌了。那样,也就不会闹出这么多麻烦了。”白景屿眼神充斥着嘲弄。 “大哥,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白歆芷恨得眼睛瞪成乌眼鸡,快气哭了。 当年,她们难道没使劲儿吗? 赵美芸为了把她送上厉惊寒的床,特意在白氏旗下酒店斥巨资办了场声势浩大的酒会,并暗中往厉总的酒水里下了浓度极高的催情药。 不仅如此,赵美芸还买通了好几个记者,一大早蹲守在房间外,企图将厉惊寒堵在里面抓个现形。 结果,白歆芷把自己脱个精光,躺在床上快等成活化石了,直到天亮厉惊寒也没来! 此刻回想,她仍觉得耻辱又愚蠢! 赵美恼羞成怒,刚要还口,白鹏起不悦道: “好了!阿簌同样是我的女儿,厉总也宠她,她嫁过去也是一样! 再说,他厉惊寒身份再矜贵也就是个凡夫俗子,哪个男人不喜欢年轻漂亮的?他选阿簌也是意料之中!” 什么意思? 这是骂她既没白簌年轻,又没白簌漂亮了?! 白歆芷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把筷子狠狠往桌上一摔,气咻咻离席。 白鹏起有被冒犯道,指着她开喷: “脑子没货,肚子没墨,脾气还臭。厉惊寒看得上你除非他眼瞎!” …… 夜深。 白氏母女锁上门,在房间里大声密谋。 “妈!周雯她、她不会吐出什么有的没的吧?!”白歆芷慌得手指甲都要咬秃了。 “放心,我已经让胡律师跟过去,给她递话了。” 赵美芸坐在沙发上抽着烟斗,眼神一片阴冷,“周雯那丫头是个聪明人,她被带走的时候都什么都没说,以后,更不可能有开口的机会了。 只是可惜了我那二百万,打了水漂!” “妈,咱们能把自己摘出去都不错了,就当破财免灾了!” 白歆芷想起厉惊寒那森寒刺骨的眼神,现在还心有余悸,“可恶……厉总竟然跑到咱们家来给那小贱人撑腰,他是不是被白簌下降头了?!” “男人都好面儿,像厉惊寒那样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更是不能容忍谁损了他的颜面。” 赵美芸吞云吐雾,冷笑,“逢场作戏罢了,你还真以为他们俩感情有多深呢。” “那贱人肯定记仇了,她以后还能给我当替唱吗?” 白歆芷担心完这又担心那,要不是老娘坐镇她早就天台一位了。 这句话,问到了点子上。 “你现在已经功成名就了,有那小蹄子是锦上添花,没她也无伤大雅。” 赵美芸微眯的眼睛透出精明算计,“你签了天价合同,先想办法把《K。Star》那个选秀节目糊弄过去。 你之后的路妈都给你想好了,到时候我会找人给你开一个假病历,你借机就以嗓子坏了为由宣布正式退出歌坛,转战影视界。 到时候白簌这个工具人,就可以像垃圾一样彻底丢弃了。” 白歆芷心有不甘。 这几年,她沉迷于白簌的才华给她带来的荣耀,她舍不得舞台上的鲜花和掌声。 但,没有白簌的金嗓子,天生歌姬就成了天生野驴。没法混了。 “妈……我听您安排就是了。只是,白簌不会气急败坏,把这件事透露出去吧? ” “她敢。” 赵美芸目光划过一丝阴蛰,“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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