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话吗?是。” 白簌对自己的欲望不遮不掩,“否则,我就不会再出现在德奥庄园,更不会配合你,演这出戏。 人生苦短,时间有限。若不是为了钱,我不会在这些无意义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无意义的……人?! 厉惊寒被她轻飘飘一句话激怒,给她拆吞入腹的心思都有了! “啊……你!” 白簌惊呼,娇躯一震—— 厉惊寒大掌捞起她纤细白嫩的美腿,迫着她缠上他精壮的腰。 她细颤的身上沾染了他强烈的荷尔蒙,而那一鼓一鼓,闷重有力的心跳也仿佛要将她的胸口凿穿了。 “确实,时间有限,那就快点吧。”厉惊寒幽黑的眸盯着她,萦绕着浓重的深欲。 “厉惊寒,你这只发情的公狗!这是在走廊!”白簌羞恼得脸颊绯红,又不敢声张。 压着的嗓音颤栗不堪,更添禁忌的糜糜。 “走廊,怎么了?” 厉惊寒薄唇熨帖着她的耳廓,惩罚似地,轻咬她樱桃般的耳珠,“清晨的阳台,夜晚的车厢,在别人的房间里用别人的床…… 我们哪里没试过,厉太太?” 第101章 温柔偏爱,皆是做戏 白簌脸颊嫣红如打翻了胭脂,她受不得他是浑话,想推开他却被压制着,根本使不上力气。 厉惊寒起初,怀着促狭她的心思。 可见她细腻的皮肉白里透红,欲语还休的样子,反而刺激了她,身体里的欲望如野兽叫嚣。 想,立刻,深深占有。 男人湿热的手掌握住她的后颈,低头吻上她颤抖的唇,撬开她的齿关。 “唔……”白簌扬起脖颈,被迫与他舌尖勾缠。 水渍声响,羞耻地回荡在走廊里。 这时,不远处传来脚步声。 白簌心脏狂跳! 冷热交替的汗水浸透了她嫩黄的长裙,盯着男人的眼神惊恐、迷乱、又带着一丝哀求。 厉惊寒唇角微勾,长臂抬起扯过挂在窗边的厚重窗帘,将两人纠缠的样子遮掩。 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踩在白簌的心坎上,她焦急万分: “厉惊寒……你混蛋……禽兽!” “嘘。” 男人竖起食指,抵住她胭脂凌乱的唇,“你再大点声,被人发现,你该如何自处,厉太太? 我一个大男人,无所谓。你以后在德奥,还怎么面对上上下下的人?” 白簌咬住下唇,水莹的眸恨恨地盯着他。 那样不屈的小样子,燃起了厉惊寒的胜负欲,低笑问: “你身上,干干净净的了。” 白簌唰地脸红,忸怩间厉惊寒再度吻上她的唇。 “诶?窗帘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动?”一个佣人的声音传来。 “哪里?没有哇,你可不要吓我!”另一个佣人打怵。 “怪了……难道是我眼花了?” “哎呀快走吧,晚餐时间要到了。” 两个佣人迷惑地走远了。 窗帘在一阵剧烈抖动后,风平浪静。 厉惊寒拉开帘幕,抽身而去,衣冠楚楚,如同无事发生。 只是周身暧昧不清的男人韵味,及泛红的凤眸,暴露了刚才他有多么情动。 半晌,白簌摇摇晃晃地从窗帘后出来,衣衫褶皱,盘起的发髻松散,如一丝丝垂柳,流露出柔弱的风情。 她眼圈红红,对镜审视着自己不堪的样子—— 每一次,厉惊寒都是不管不顾,她穿什么他撕什么。第二天身上到处都是印子,遮都遮不住。 但这次,她的裙子只是有点皱,完好无缺。 白簌不敢再细看自己,拢起衣襟,一颗一颗系上盘扣。 她想,他突然对她温柔,大概是听说,这件衣服是爷爷相送的缘故吧。 …… 白簌默默回去清理了自己,换了套新衣服,重新整理了妆发。 出门前,她从包里翻出剩下的避孕药吞下,才匆匆赶赴餐厅。 她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欢声笑语。 “奶奶,您精气神真足,整个人年轻了不少呢!能再次见到您真是太开心了!” 这声音,娇柔得能拧出水来。 白簌驻足,心尖一紧。 “能见到你,我心里也高兴。” 老夫人和蔼地笑道,“我记得,汐月你跟我家小丫头关系最好,可惜她在国外的学业还没结束,要不她回来见到你,肯定开心极了。” “来日方长啊奶奶。” 楚汐月语气温婉羞涩,“对了,我还给您准备了一份小礼物,略表心意,简单粗糙,您不要嫌弃呀。” 老夫人:“好孩子,你有心了!” “汐月还是一如既往的乖巧懂事。” 厉夫人笑语晏晏,像在称赞自己的亲女儿,“妈,我就知道您也很想见到汐月,所以特意叫她过来了。” “汐月,身体疗养得怎么样了?”厉泽衍温和地问。 “好多了,谢谢厉大哥关心。”楚汐月嘴巴甜得很,称呼大少爷“大哥”,便让两家更像沾亲带故。 “汐月呀,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 杨黛琳殷勤地笑道,“奶奶和二婶都很喜欢你,以后你就常来来。德奥庄园大得很,你闲着过来住一阵子都行啊。” “呀……那多不好呀,我始终是个外人啊。”楚汐月嗓音柔柔,似在难为情。 “汐月姐姐!你和小叔坐在一起,好像一对啊!” 厉景灿满脸天真无邪,“我好喜欢汐月姐姐!你要是我婶子就好了!” 气氛,霎时有些微妙。 “哈哈,真是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啊!惊寒,你别介意。”厉泽衍揉了揉儿子的头顶,话是圆场,动作看着像鼓励。 厉惊寒神情如一汪深潭,咽下一口冰水,冷峭的喉结缓缓滚动。 就在楚汐月羞涩得小脸通红时,白簌迈着轻盈的步伐大.大方方地走了进来,梨涡浅笑,不着痕迹: “抱歉,各位,我来迟了。” 此刻,餐桌上,楚汐月与厉惊寒并肩坐在一起。 那个位置,原本应该属于她这个少夫人的。 而此刻背对着她,才与她激烈过、亲热过的男人,却岿然不动,只慢条斯理地喝水。 “呀……白小姐!抱歉,我真不知道你也在的。” 楚汐月假惺惺地作势要起身,“我换个地方坐,白小姐还是跟惊寒哥哥坐在一起吧。” 她话音未落,白簌已走到她身后,双手搭在她肩上,狠狠将她往椅子上一摁,含笑盈盈: “快坐下楚小姐,你可是客人,怎么好劳动你呢?原本也是我来晚了,不怪你。” 楚汐月整个人身子一倾,差点儿没趴桌子上,气得蕾丝裙下的双腿直打哆嗦。 随即,白簌潇洒地去桌尾坐了,连看都没看厉惊寒一眼。 自然也没看到,男人那僵硬的唇角,和眸底一闪而过的躁郁。 桌尾的座位,被白簌坐出了王座的架势。利字当头,她早已不在乎是否被厉家边缘化了。 厉惊寒给她的所谓温柔、偏爱,皆是拙劣的逢场作戏。 只要他的白月光一出现,他甚至连装都懒得装了。 可见,假意在真情面前,都不用碰,走两步就散了。 “夫人,晚餐已准备好,可以传菜了。”宁管家恭谨地传报。 黎曼芬颔首,淡淡吩咐: “黛琳,阿簌,你们去厨房帮着传菜吧。” “好的,二婶。” “是,妈。”白簌拎起裙摆,优雅起身。 作为厉家晚辈的媳妇,要在家族重要的聚餐时负责帮忙传菜,这是德奥庄园的规矩,厉家世世代代如此。 以前,白簌深恋着厉惊寒,想好好做他的妻子,想早一点融入厉家成为他们的一员,所以她兢兢业业地守着德奥的规矩,安分随时,像个泥胎木偶。 现在,她只觉这都是臭不可闻的封建糟粕。 不过没办法,两千万在那吊着,别说去端菜,端洗脚水都行啊! “厉阿姨,我也过去帮忙吧。”楚汐月乖觉地起身。 黎曼芬:“汐月,你是客人,怎么好劳烦你。” “我突然造访,又留下叨扰,心里很过意不去呢。还是让我也一起帮忙吧。”楚汐月脉脉柔情的目光瞧着身边的男人。 厉惊寒容色淡淡,不发一语,是默许的态度。 “楚小姐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只是我们厉家的规矩,是让儿媳妇传菜,你跟我们去,这不太合适吧。”白簌忽然眉目柔和地开口。 空气尴尬得安静。 楚汐月怔松,笑得又窘又僵。 厉惊寒眼睑轻抬,瞥着白簌的方向,神色难辨。 “知道的,是楚小姐想帮忙,不知道的,还以为厉家什么时候多出来个三少爷呢。” 白簌声色不带一点杀伤力,却字字扎得楚汐月心肝脾肺抽搐般隐隐作痛,“这闲言碎语传开,我怕会对楚小姐你有影响。 要你不在意,那就当我是杞人忧天了吧。” 第102章 你的位置,本该属于我! 众人目光复杂地看着白簌和楚汐月,客厅里的氛围异常尴尬。 楚汐月眼角笑容凝固,瞅着白簌的眼神像淬毒的刀子。 厉泽衍翘着长腿不动声色地看戏,故作不经意地瞟向在两个女人之间的厉惊寒一眼。 厉二少泰然自若,骨相优越凌厉的脸庞是一惯的凉薄淡漠,无动于衷。 果然,一个是白月光,一个是朱砂痣。 与其说左右为难,不如说这小子很享受坐享齐人之福的快感。 跟他爹一样,都是一屁股的风流债,艳福不浅。 “大嫂,咱们走吧。” 白簌举止娴雅从容,无视掉怒火中烧的楚汐月,率先离席。 本来还在吃瓜,突然被cue的杨黛琳愣了一下,耐人寻味地瞄了脸色煞白的楚小姐一眼,尾随而去。 “梁管家,茶凉了,你去新添一些。”老夫人容色端凝,淡淡吩咐。 梁管家躬身,“是,老夫人。” 黎曼芬低垂眼睫,摩挲着左腕的帝王绿,神色阴晴不定。 …… 偌大的后厨,白簌与杨黛琳检查着即将上桌的菜品。 说是传菜,其实也就是一人端一盘做做样子,大多的活还是佣人做。 “弟妹,干嘛这么大脾气啊。” 杨黛琳视线略过佳肴美馔,语带哂笑,“汐月从小与惊寒一处长大,青梅竹马不说,还是惊寒的救命恩人。 汐月的父亲还当过两年我们厉家的私人医生,我们两家可以说,是私交甚笃。汐月和惊寒一直都挺亲近的,你也不是头一天知道吧?” 白簌将一些新鲜花卉装点餐盘,罔若未闻。 “更重要的是,当年汐月只差一点点,就是惊寒的妻子,厉家的二少奶奶了。当年他们分手,汐月独自飞往国外,惊寒为此还黯然神伤了好久呢。” 杨黛琳嘲弄笑道,“弟妹呀,我说你也不用太往心里去,毕竟让惊寒忘掉对他那么重要的一个女人,实在是强人所难了。 你都是名正言顺的厉总夫人了,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我劝你还是大度一些,好好和汐月相处。 这样二婶也高兴,惊寒也舒心,两全其美啊。” “嫂子真是胸襟宽广,乐山大佛见了你,都没脸坐在那了。” 白簌噗嗤一声乐了,“我听说大嫂你在T国那边还加入了一个贵妇协会。你们那组织难不成就是天天研究怎么帮老公纳妾,怎么帮小三洗地的吗?” “你……你这是什么话!”杨黛琳怒目圆睁。 “我是小门小户出身,比不上大嫂你豪门千金有气度。不是我的,我碰都不碰。是我的,我分厘不让。” 白簌拿起胡椒粉,淡定从容地往其中一份牛排上狂撒,“但是呢,凡事总有例外。你劝我容下楚小姐,也有一丝可能。 除非以后,我吃着,她站着,我说话,她跪着。那别说跟她相处了,她若能生,把孩子寄在我名下,我都给她养着。” 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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