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你! 叶世轩红了眼眶,内心嘶吼。 “叶医生,请无论如何帮我保密。” 白簌拢紧身上宽大的西装,与他对视,语气很真诚,“我是个庸碌的人,没什么大本事,潦草地活了一生,也没交下什么朋友。 除了心儿,你是我在这世上,最信任的人了。” 这时,厉惊寒刚巧在此经过。 他步履一沉,白簌最后一句话,他清晰入耳。 望着站在窗前,四目相对的身影,月光照耀着他们般配的身形,刺入他渐生阴翳的凤眸,卷起浓烈翻涌的墨浪。 厉惊寒深吸了口烟,掼下烟蒂,皮鞋足尖狠狠碾灭。 烟雾与光影,朦胧了他高大昂藏的身形,他骤然侵入,打破这浪漫的氛围。 “世轩,你跟我太太,似乎很有话聊。” 白簌美眸一瞠,望过去。 厉惊寒身着英式西装,举止却有旧派贵族的风雅,和谐地与整个大宅融为一体,如画风流。 似青山,似秋月,一见倾心。 白簌还怔松着,身子便被男人强势地揽入怀,肩头被他紧紧握住。 宣告主权的意味,强烈。 叶世轩敛住情绪,轻笑,“我和小白,有日子没见了,聊聊日常而已。” “什么日常,要把我太太特意叫到这么偏僻的地方,背着人说。” 厉惊寒欲笑不笑,嗓音略沉,“难道,有什么,是我作为她丈夫,不能听的吗?” 叶世轩:“还真有。” 白簌陡然心慌,紧盯着他清隽的脸。 厉惊寒眼神浓暗冷冽,握在她肩上的大掌青筋突兀、鼓胀。 “开玩笑的。”叶世轩唇角弯了弯,一笑以敝之。 白簌揪紧的脏腑一阵松懈,暗吁了口气。 “阿簌,去找邢言,车里等我。我想和世轩单独聊聊。” 说着,厉惊寒忽然低头,当着叶世轩的面,跟她深深接吻。 白簌瞳仁深颤,唇瓣被他轻咬,舌尖被他搅动,她臊得受不住,在他怀里骨头寸寸软着,酥着。 叶世轩别开视线,面色僵白,胸膛像剖开了一道耻辱的口子。 在他看来,厉惊寒当着他面,和白簌亲近,为的就是羞辱他。就是明晃晃地告诉他,他轻易可以得到的,他做梦也休想。 片刻,厉惊寒薄唇离开她,瞧着她酡红的小脸,温柔催促: “去吧。” 白簌抿住红得快滴血的唇,转身轻轻地走开。 但,她没有为吻乱智。 而是踮着脚,拐了个弯,靠墙根偷听。 “阿寒,有话直说吧,我还要去看看我母亲。”叶世轩眉目透着疏冷,但还是耐着性子。 厉惊寒墨眸微眯,“对我的耐心,在我太太身上用光了?” 叶世轩攥了攥手指,“咱们多年朋友,有话可以直说,不用拐弯抹角。” “你既然知道咱们是朋友,又为什么要觊觎我的女人?” 厉惊寒俊靥阴沉,似苍山覆雪,似寒玉入潭,“跟你相处这么多年,我到现在才发现。 你不光喜欢剑道,你还喜欢背后放冷箭。才艺不少啊。” 白簌瞪大双眼,心脏剧烈跳动,凌乱无章! 她猜到厉惊寒对叶世轩不善,但她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分毫不留情面! “阿寒,你不适合小白,无论是你的家庭,还是你的性格,你们都不合适。”叶世轩忍无可忍,和风细雨的面靥沉得滴水。 厉惊寒勾唇,笑容令人心惊,“我不合适,你合适?” “最起码,我的身心是干净的。” 叶世轩神情肃然,摇了摇头,“阿寒,你太贪心了。你和小白结婚,又和汐月藕断丝连,身体和情感你都要得到满足。你让两个女人为了你争风吃醋,搞雌竞。让小白在无望的婚姻里日复一日蹉跎下去,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妻子吗?不觉得自己所作所为,很可恶吗? 小白和我在一起,我的人和心,都是她的。 她在你那里吃的苦,受的委屈,在我这里,绝不可能重演。” 男人目光晦暗,蛰伏在西装下的肌肉寸寸紧绷。 他厉惊寒的所有物,别人碰都不敢碰。 叶世轩,竟然敢伸手来抢! “堂堂叶家公子,风光霁月,高岭之花。现在是要干什么,知三当三?”厉惊寒眼底攀上赤红愠色,舌尖顶了顶上颚。 “为了小白,我不建议做一把踏破底线,违背工序良俗的人。” 叶世轩毫无畏怯,“你根本不了解她,别再耽误她了。” “我不了解?”厉惊寒一字一咬牙,步步逼近。 许是他迫切地想炫耀和白簌的亲密,亦或想用最简单、粗暴、原始的方式碾压自己的情敌。 他怒火上了头,直接将夫妻之事摆在了台面上,想以此来逼退他,刺激他: “你知道她身体哪里最敏感吗?你知道怎样弄,她会舒服得哭出来吗? 她生理期是每月月初的三四五号,她肌肤娇嫩,容易留下痕迹。她耳后的软肉和耳垂最敏感,她右肩胛上有一颗心型的朱砂痣,我每次咬上去,她就会受不住地颤抖,甚至直接就会去。” 厉惊寒盯着叶世轩错愕的眼神,满意地勾起薄唇,“这些,你都了解吗?” 然而,他对情敌耀武扬威的时候,却不知这些不堪、伤人的话语,已将白簌扫射得体无完肤。 她面色煞白,身上一阵冷,一阵热。 灭顶的羞辱感,如泼天巨网将她牢牢覆住,令她避无可避,无处遁形。 厉惊寒这样做,跟将她扒光了示人,有什么区别?! 太过分了。 太难堪了! 片刻,沉寂。 “所以,小白对你而言,到底算什么?” 叶世轩平复下动荡的思绪,一声冷笑,“难道,你所谓的妻子,只是你play里的一环吗?” 白簌紧闭双眼,摁住胸口,却控制不住快要脱轨的心跳。 厉惊寒明显感到心脏一阵收缩、壮硕,浓重的秋夜,漫入他怔忪的眼底。 然而,只是刹那。 下一秒,他脱口而出的每个字,都无比尖锐,清晰: “是,又怎么了?” 第140章 我只是,你play里的一环 莫名的,厉惊寒话说出口的瞬间,心悸得厉害。 像做了什么亏心事,涌上阵阵难明的晦涩。 叶世轩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幽暗的眼底划过讳莫如深的笑意。 同为男人,厉惊寒内心压抑的,隐秘的,纠结的,他全都懂。 可他偏要用最戏谑、尖锐的字眼,刺激他的反抗机制,让他本能地在白簌和他的自尊心面前,惊慌失措地选择后者。 他了解他对白簌那份扑朔迷离的感情,了解他人性的弱点,了解他刚强过盛的自尊,和在这段婚姻关系里,想要完全掌控、凌驾白簌的那点胜负欲。 男人,永远最懂男人。 莫大的屈辱,令白簌狼狈地蜷缩着身子,打颤的双腿僵硬地支撑着,才没有往下坠去。 一时情绪波动,她的头又开始作痛,视线混乱而模糊。 我只是你play里的一环。 白簌,你不是从一开始就清楚他的凉薄无情吗? 你这会儿又在矫情什么? 心痛什么? 做什么空里浮花的温柔绮梦? 白簌死死咬牙止痛,却因身子颤得厉害,连牙都咬不住了。 她眼尾泛起生理性的泪水,扶着墙壁,孤身一人慢慢没入黑暗里。 “总之,别再私下和白簌往来,无论我对她什么态度,她终究是我的妻子。多年朋友,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厉惊寒漆黑的眸如无形的利刃,压迫与危险并存,“再有下次,世轩,我们朋友,没得做了。” 说完,他迈开长腿离开。 “阿寒。” 叶世轩朝他背影,似笑非笑,扬声,“从前,我以为你只是不爱她。但现在我才发现,你是根本不懂什么是爱。” 比不爱,更可悲。 厉惊寒魁拔的身形一滞,没回头,径直走了。 直到男人彻底离开,叶世轩才深吸了口气,将复杂的目光投向刚才白簌藏身的方向。 从他的角度,他能看见,厉惊寒看不见。 “小白,你都听见了吧?” 叶世轩闭上眼睛,唇角漾起的笑泛着苦涩,“他根本不爱你。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不想你为自己的选择,而后悔。” …… 叶夫人的生日宴,在一场闹剧中结束了。 虽然控制住了局面,但谁都没想到,竟然会有记者闻着味儿过来堵在宅院门外,就好像早预料到今晚这里能挖到猛料! 好在,白家母女和邵炜离开得早,不然,歌坛天后被强暴未遂的消息将会惊动全网,连带叶家也会不得安生。 白簌拿回了自己的披肩,将厉惊寒的西装丢给邢言,脸色苍白地坐入车内。 邢言从后视镜中看出她的憔悴和低落,不禁询问: “太太,你哪里不舒服吗?脸色不大好。” “没事,只是有些累了。”白簌裹紧披肩,头无力地靠在车窗上。 想用玻璃传导来的一丝凛凉,缓解令她难以招架的头痛。 气氛,沉闷,压抑。 于是,邢言打开广播,调至音乐电台,他记得太太很喜欢听歌。 一首深情的老歌,悠悠响起: “给了甜蜜又保持距离 而你潇洒来去玩爱情游戏 我一天天失去勇气 偏偏难了难忘记……” “关掉,我头疼,想静一会儿。”白簌秀眉紧拧,只觉听首歌都像在讽刺她。 “啊?好。” 邢言刚关掉电台,车门便开,厉惊寒高岸凛然的身躯侵入,重重摔上车门。 白簌别过脸,抗拒着男人强势的气息,身子紧贴着车门,像要把自己整个都嵌入进去,跟他保持距离。 邢言感觉到氛围不对了,小心翼翼地问: “厉总,回德奥吗?” “白簌,你不该跟我说点什么吗?”厉惊寒凤眸郁郁沉沉,抬腕,有一下没一下抚弄腕表。 “我跟你,无话可说。” 白簌倦怠地阖目,嗓音疏冷,“我累了,想回去休息……邢秘书,开车吧。” “谁让你私自过来,参加叶家的宴会。” 厉惊寒不喜她的态度,冷冷淡淡,那一缕温软又不见踪迹,“你是真惦记叶夫人,还是打着这个幌子,来跟叶世轩见面?” 邢言紧张得脚趾要扣烂了。 厉总真是精装的脑子毛坯的嘴!服了! 白簌头痛得厉害,迷迷糊糊应了句: “你说是就是,随便你怎么想。” 厉惊寒墨眸猛紧,长臂伸上去,拽住她纤细的小臂,狠狠将她拉过来,摁在自己大腿上。 “邢言,你下车。” 邢言福至心灵打开车门,下车前还颇有灵性地升起了隐私板。 幽昧的空间,两个人都气息灼灼,烘得本就温暖的车厢黏腻潮热。 “出来就出来了,可你穿得像话吗?” 厉惊寒大掌摩挲她曼妙的腰线,薄唇贴上她的耳际,似吻非吻,“腰收这么紧,叉开这么高,穿了和不穿有什么区别。 你当我这个老公,是死的?嗯?” 嗔怒间,他另一手覆上她的胸口,肆意,作乱。 旗袍丝滑,轻薄,似水。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指腹的薄茧,渐渐,有了感觉。 ——“你所谓的妻子,只是你play里的一环吗? ” 忽然,白簌浑身泛寒,驱散情热,心绞得难受。 她掌心抵着他坚挺的胸膛,用力往外推。 哪里推得开。 他们,生来悬殊,无论身份,还是力量。 “我穿什么,是我的自由……又不是给你看的。”白簌羞愤忸怩,像做了场噩梦,白皙的小脸覆上一层细密的薄汗。 柔弱而靡丽。 厉惊寒深深瞧她,胸腔鼓动了一下,似有一阵柔和的春潮,无声无息地荡漾。 “以后,只能给我看。” 他知道她开口不会有好话,于是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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