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选拔出其中比别人稍有本事的,经过一番打磨历练,就能独当一面,立足朝堂,那我为什么要怕其他人因为我是太后,就不跟随于我呢?” 答案已经很明了了。 “或许我需要张良,需要韩信,但我一定不需要一些以曹参萧何自比,却看不清我是什么人的家夥!” “先生不应该问我,人才凭什么要因为我打出了旗号而跟从我,更应该问问,你将自己放在哪一个位置上?是要早日得附骥尾的元从,还是能与天下人争个本领高下的人杰呢?” 天幕之下,刘穆之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脏漏跳了一拍,随即被另一种更为动荡的情绪所占据,迫使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站了起来,比先前更为怔愣地看向那片滚动的画面。 而先前那些已因“唯才是举”而陷入狂喜的人,更是愈发狂热地望向了天幕。 永安大帝是这样的态度,也就意味着,她不会轻易被方今世道已经传扬出来的某些名声所绑架,又被士族误导进他们的规矩里,收拢完了一圈“才子”,结果大半又是世家出身。 天幕上提到过的名字固然会比他们更有出头的机会,却也未必会是最后的胜利者。因为这一次,他们未必就有这样多的历练机会,让他们成为永安的重臣。 而那些先前没有这麽多机会接触到高深学识的人,更是听到了天幕随后的话—— 褚灵媛张了张口,总觉得自己在这天幕预言面前,有许许多多想说的话,却一阵耳膜轰鸣,以至于也说不出话来。 先前那句“神爱世人”,已将她震在了当场,让她终于意识到,先前兄长褚秀之到底是顶替了谁送了性命。 可正如她当日在王神爱面前说的那样,她没有理由因为褚秀之的死去怪责永安大帝,而更应该去恨那些无能又软弱的士族,恨他们只敢做出这等偷摸鬼祟之事,恨他们将世道弄成了今日这样。 反而是永安大帝敢给她以鲤跃龙门的机会,让她以执笔人的身份书写自己的命运。 她只是有些恐惧。不知道如今的发展已与天幕所言不同,她的人生又该走往何方。 可一想到天幕上的零星片语里,已能让她隐约窥见那个嬉笑怒骂、改名换姓尽是自由的自己,她又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勇气,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眼巴巴地看着陛下。 “你想说什么?”王神爱好笑地问道。 褚灵媛鼓了鼓勇气:“我……我可以现在就改名吗?” 孙恩忍不住在没人注意到的角落捂住了脸。哪有人表忠心是这样说话的。 不,这一定不是他的问题,主要责任还是应该归于桓灵宝! 都怪桓玄干出了太多的蠢事,才牵连到了他。幸而他是紧随于神龙的游鲤,并未被这个“灵”字拖了后腿。 天幕之上,这“得附骥尾”的说法仍在继续。 也依然是王神爱与刘穆之的君臣交锋。 …… 第32章 行动派VS行动派 “是啊,谁能不抒发两句感慨呢……” 天幕之下,众人唏嘘。 明明他们并非那段对话的参与者,只是因头顶的图卷,才沉浸式地置身其中,也觉一种涌动在血脉里的力量,让那句临江发愿,几乎变成了响起在他们耳边的声音。那麽换了是谁,也得对此抒发两句感慨的。 臣子何幸,能遇上这样的一位君王。 或许他们当中还有人对于天幕所说的未来将信将疑,也觉那字字句句中,透露着鲜明异常的人格魅力,与这浑浊世道里的一位位君主有着天壤之别。 又倘若永安真能如天幕所说,完成统一天下的重任,那麽这京口之地,就等同于是北伐的起点,更让这段对于未来天下的构想,有了非比寻常的意义。 一时之间,另一种想法在人群中油然而生。 “若我也是刘穆之就好了……” 反正永安大帝都说了,她需要的是能及时站定立场,与她早日起步同行的追随者,叫不叫刘穆之都无所谓嘛。 经由先前种种,永安的形象已跃然于天幕之上。那样一位圣明果决,心系百姓,能令各方人才一展抱负的君王,身边的任何一个空位都将因天幕的宣传变得弥足珍贵! “若是——” 天幕之下笑倒了一片。 这还真是和第一类的望江流怀古,在诗词主题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但拓跋圭耳闻天幕所说,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按照这条命运的发展,他这位能被永安视为对手的魏王,会因为某种原因,死在自己的儿子手里。而寿命极长的永安不仅在聚集了元从班底后,凭借革命军掀翻了牵绊南方发展的世家宗族势力,完成了改朝换代的壮举,还统一了天下。 毫无疑问,鲜卑拓跋氏也一定处在天幕所说的“归化外族”当中。 几十年的时间,或许还不足以让他们完全忘记自己是什么人,忘记曾经的魏国,但再有几十年,一百年,曾经属于鲜卑族的烙印,就有可能会被彻底抹去了,反而是永安征伐天下人口为己用的目标,会因心愿达成而代代传扬—— 拓跋圭他又怎能笑得出来! “相比于永安,我的优势在哪里呢?” “先前天幕有一句话没说错,虽说前有东吴,后有晋朝南迁,但南方成体系的漕运航线发展水平,一直不如北方,骑兵的数量也远远不如北方。若要奔赴前线作战,南方的调兵远比北方困难。”崔宏为他分析道。 拓跋圭冷笑了一声:“若是如你所说,苻坚又为何会输呢?” 崔宏没有一点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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