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个可以证明自己的机会,这样他就可以知道,我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我说爱他是真的,我说想对他好是真的,我说的每一句话,每一句都是真的,也包括这一句“我可以为了你去死”。 重物被我用牙咬着解开,我现在根本就没时间去看我哥的脸,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我转过去身子去咬捆住他手脚的绳子。 没想到我牙这么结实,在我哥面前,我一直以坏狗自居,龇牙咧嘴,坏气冲天,但现在看来,狗还是有用的。 要是换成家里的那只猫,怕是比我哥死的还快。 我哥的身体渐渐往上飘了,我马上就要够不着了,我用脚夹住重物,希望它能坠的慢一点。 终于,我哥身上的绳子被我都咬开了,我满嘴的血,吓人得很,根本不敢朝着他咧嘴笑,我看不清他的脸颊,拼了命的往上用肩膀去顶他的身体,希望他能往上走一走。 往上走吧宋立,我给你铺路,给你当垫脚石。 他身后的海水被光照的半透,他整个人的身影都被笼罩其中,我突然想起来我很久给我哥说的一句话。 我哥给我当月亮,我给我哥当尘泥。 月亮到了海底也是月亮。 而我也终于有幸做了我哥的垫脚石。 那老头总说我会遭报应,害我一直在担心自己的结局,担心了快二十年,如今真到了这一天,我倒觉得如释重负,这哪里算是什么遭报应,这是给我哥赎罪。 积阴德,好事儿。 天大的好事儿。 他想拐回来救我,可是没时间了,他再拐回来,我们两个都得死。 我身体一点一点往下坠,想闭眼睛,但看着我哥越来越远的身影,我不舍得。 从船上被踹下来的时候,我说的那句话是。 “哥,没事,我带你回家。” 被宋立捡回去的时候,我才五六岁,黑瘦黑瘦的一个,缩在石头旁边,宋立很耐心的询问我的情况,我那时候被打的脸肿了一大片,根本张不开嘴,他也不嫌弃,摸了摸我的头说。 “没事,我带你回家。” 宋立牵着我的手,拿着一个不怎么亮的手电筒,怕我走夜路害怕,还哼着调子真我壮胆。 那天的路真长啊,蜿蜒在山坡里,拐个弯就看不见人的影子,可宋立手里的手电筒照着,我却一眼看到了家。 如今,我也能说出来溏淉篜里这句话了。 “没事,我带你回家。” 宋立,我带你回家。 家在哪啊,家在双清镇石桥村... 你跟谁啊,我和我哥... 你哥是谁? 我哥...是宋立。 是宋立...? 第三十八章 劫后余生 第三十八章 “宋立——” 神思还没有归位,我就先听见了一道嘶哑急促的呼喊声,而后才发觉那声音是我的,胸口起伏了很久,我才有了点知觉,开始打量四周。 医院。 我还没死,我居然没死? 这个念头出来之后一点一点充斥着我的大脑,我低喃着发出声音。 “我居然没死...” “啪嗒” 门被推开了,有凉风渗透进来,我机械的眨了眨眼睛,随即往门口看去,一件深色的外套映入眼帘,柔顺的头发,白皙的面庞,看起来瘦弱又憔悴。 是宋立。 我指尖颤了颤,没想到,真是没想到,我不仅活着,还待在了宋立的身边。 真是,老天都收不走我。 愉悦太盛,我胸口一阵撕裂的疼痛,我剧烈的喘息,又没忍住咳嗽起来,宋立听到了动静,猛地向我奔过来,眼睛里充斥着劫后余生的喜悦,亮的像是琥珀珠子。 “小起!!!你醒了?!” 我扯着嘴角笑了笑,然后出声。 “哥。” 他赶紧坐下来,抹了一把眼泪又匆匆起身:“那我,我去叫医生。” 我拉住他:“哥,我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你别走,我想看看你。” 他眼尾一道红色,颤抖着嘴唇重新坐下来,吸了吸鼻子,低声说道:“我,你...你真的,真的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还以为。” 他眼睛肿的像个核桃仁,私下里不知道哭过多少回了,我牵住他的手,他反握住我,攥得紧紧的,我笑:“是不是天天哭啊?眼睛肿的。” 他又开始掉眼泪,不敢抬头看我,只是慌乱的点着头:“我害怕...我太害怕了。” 他将我的手举起来贴在脸颊一旁,是不常见的亲昵和依恋神情,他抿抿嘴,眼泪蹭了我一手:“你要是出了事,我可怎么办?你怎么就这么傻...怎么这么傻...” 我滚了滚喉结,手指挠着他的手心:“我不傻,哥,我只是爱你。” 他的嘴唇渐渐的贴住我的手背,闭着眼睛点点头:“我相信,我信你,小起。” 我凑了凑,小声的感叹:“证明真心可真难呀,哥。” 他脑袋垂下去,肩膀一直在颤抖:“怪我,都怪我,怪我,怪我不相信你。” 我拉着他的手:“哥,你别哭了,你一哭我心里也跟着难受,我可刚醒,你忍心看我哭吗?” 他一听这个立马把眼泪止住了,擦干净泪痕,又露出那张漂亮温柔的脸来,我笑起来,我哥在一旁开始给我剥桔子。 “周库他们被逮住了,幸亏警察来的及时,把钱也追回来了。” “那天...那天...都怪我,我出什么门,去什么果园,都怪我。” 他一提起来那天的事情眼泪又要开始掉,我有些哭笑不得,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怎么这么爱哭啊,爱哭鬼。” 他摸了摸脸颊:“你怎么老是给我取这些名字。” “胆小鬼。” “爱哭鬼。” “听起来我很娇气似的。” 我挑眉:“不爱听?” 他张了张嘴没说话。 “你这个时候都不能顺着我啊?” 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连忙点了点头:“顺着顺着。” 我指着自己的脸颊,坏笑了一声:“那你亲我一下?” 他看了我两秒,倒不像是在犹豫,而是很认真的看着我,然后俯身凑过来,一点都不敷衍的亲了我一口。 我怔住,看着他微红的面颊,又伸手将他的脖颈捞过来,贴住了他的唇瓣。 他很乖巧,很热情,也很主动,不像是因为我受伤而迁就我,倒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打开了一样,最后他竟反客为主,捧住我的脸颊又开始亲。 我有些怔住了,耳边只剩下我哥有些微喘的呼吸声,他感觉到我的僵硬之后停下了动作,然后拉开了一些距离,睁开一双充满水意的眸子看我,看到我的神情之后,有些局促的开口问道。 “你,你不喜欢吗?” 这怎么可能,他在胡说些什么? 我扣住他的腰身,滚着喉结,声音都嘶哑了一声,藏着浓重的欲气。 “没有,就是被你亲*了。” 他脸颊一整个爆红,微微诧异的看着我,像是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粗鄙的话我能以这样平常的口吻说出来。 最后他抿了抿嘴角,往下看了一眼,声音很低的开口:“可是,你还在受伤。” 他说的很认真,像是我上句话说的不是“被他亲*了”,而是“哥,我想*你”。 这中间差了什么呢。 我说出来的那句话并没有要付诸行动的意思,但是在我哥的脑子里,已经想要付诸行动,并且开始想合理的办法了。 我手掌垫在脑袋下面,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缓声问道:“那怎么办呢?哥,有什么我不使力气的办法吗?” 我往下看着,示意他想办法。 宋立的垂下来眼睛,眉头微微紧皱,是他认真思索的时候才会露出的表情,他真的开始认真想办法了,我觉得他有些傻气,忍不住想笑,可是我还没笑,他抬起眼睛,认真的看向我,举着自己的手。 “我,我用这个可以吗?” 我脑子“嗡”的一声响了,随即一片空白,我哥的身影闯进来,在一片空地上点了一根烟火。 然后,火树银花。 我安静着没有回应,我想我现在甚至连表情都是没有的,因为我被我哥完全震住了,他看我不说话,大概是以为我不满意,手掌僵硬在半空中几秒钟之后,又指着自己的唇瓣,小声的试探。 “或者,这个呢?” 我心脏半边都是麻的,这么多年了,宋立这个人还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牵扯着我的情绪和反应,一个动作,甚至是一句话。 人家都说死过一次的人面对任何事物都会豁然开朗,看轻一切,淡然处世。 但是我在想,要是后半生宋立都是这么对我,我灵魂会直接爽出窍。 所以在那一瞬间我决定,为了宋立,我要做个重欲的人。 我歪了一点脑袋,静静地注视着他,问:“哥,你想吃吗?” 我是存了一点良心的,想着要是他不愿意,我也不会在医院这么逼迫他。 可是他却看着我的眼睛,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另一半心脏也麻了。 他垂下眼睛,声音很轻。 “你之前也给我吃过,我也想...” 他吸了一口气,看着我,认真的说。 “所以,我也想吃你的。” 妈的,宋立这张嘴,怎么这么适合说荤话? 我直勾勾的看着他,引诱。 “吃我的什么?” 他指了指,说:“下面。” 好乖,真乖,乖死了,宋立。 我忍着胸口的疼打算起身,一边又挑着眉问:“那我去洗洗?” 他按住我的胳膊:“我每天都给你擦,不脏,很干净。” 他的眼睛像小鹿,水汪汪的,这么直勾勾的看我时,我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心里越软,下面就越硬,我滚滚喉结,又重新刚躺下来,开玩笑似的问。 "每天都擦?" 他一顿,点点头。 “每一个地方都擦吗?” 他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脸红着不讲话了,我故意拉长音节问道:“那~有偷吃吗?” “没有!” 他急切的否认,我又被他逗笑。 “哥,你慌什么,我又没说你偷吃什么。” “你,” 他瞪我。 "你欺负我!" 这么多年我哥在生意场上也算里历练出了很多强硬手段,可是在这种事情上,他永远都是这么好欺负,我懒洋洋笑,盯着他的脸颊,觉得很是有趣。 “哥,更难受了。” 我的眼神看过去,他安静的平复了自己的心情,然后缓慢的起身,去将病房的门反锁了。 “啪嗒”一声。 空间变的隐秘无比,我哥缓缓向我走来,那种郑重以待的神情让我生出来一种强烈的期待感。 那种期待就像是,重金盲拍了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它精致、贵重、勾人、身上盖了一层黑色绒布摆在你面前,无声的等待着,等你伸出手指,掀开绒布,一起跌进另一个欢愉的世界。 我哥站在床边静止了片刻,然后抬腿上床坐下来。 …… 拍卖台上。 我看着那层泛光的绒布,对这宝物的期待感更强烈了,简直兴奋到无以复加,我紧盯着那层绒布,不住的去想,接下来的东西会给我带来怎样的快乐,他探出手握住我的时候,会将我带进一个怎样耀眼的世界。 我呼吸一点一点变的粗重,我终于伸出手去,掀开那层黑色的绒布,动作缓慢的往上撩开,一截白玉呈现在我眼前,那白玉顺滑,柔软,还微微泛着湿意,贴近肌肤的时候让你有着难以言喻的舒爽。 我控制不住的吐出来一口气,微微眯了眼睛在光下面认真的打量,这是我从没有见过的宝物,从没有享受过的盛景。 他在我面前,只属于我,他现在可以满足我任何的欲望,所有卑劣的不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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