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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的坚定与爱全是你的赠予,你将我打碎摊开,又将我重塑。 选今天向你求婚,是因为去年的今日我们在别墅里重逢。可惜你与我第一次见面我始终记不起,那间拥挤的教材收发室究竟发生过什么如果有奇迹,哪怕在梦里,一定带我去看。 我恳求你嫁给我,或我嫁给你,我们结合,可预见一段漫长而隽永的人生。请你一直爱我,像我爱你,直到生命的终点。 我在家等你,你要记得回来。 笨拙的Chad 于今日」 一周年纪念日,丛安河头脑发昏,竟然采纳陈与然土掉渣的提议,在房间墙上挂上字母气球。 平层架高,他需要踩梯子。爬梯子时无名指上素戒硌手,但他没有摘下。 粘上最后一个“my love”的“e”,就听轰隆一声,窗外竟早下起太阳雨。 丛安河担心那只受过特殊训练的鸽子临时出差错,匆匆从梯子上下来。 滴声响,门突然打开。 机器人Chad昨晚被送回来,识别出来的主人,换天喜地叫起“欢迎回家!欢迎回家!” 丛安河回头。 外面晴天下起大雨,有风声呼啸。 黑色的伞面收起,落一小滩水渍。 来人个子很高,头发松散,颈上半圈疤痕深刻,黑色西装外套垂在臂弯,衬他肤色苍白。 他腕骨很漂亮,绕着手表与手绳,随青色脉络向下,无名指上是圈纯银的素戒。 丛安河踩在梯子最后一阶上,笑着,想说宝宝回来了。 但半面身子都转到后方,梯子摇摇晃晃,平衡感实在很差 他摔了一跤。 正文完 作者有话说: 一开始就想好要在这里结局,回第二章 比对重逢时感触很深。陷阱第一章发表到现在已经过去一整年,开篇时写得不满意,多次陷入自我怀疑,断更期间强制自己不要回头看,然后在某个节点,戚和丛终于丰满到跳出了我的掌控:相当一部分互动大纲里是没有的,但码字时自发呈现出来,像有人摁着我,告诉我这里不写不行。 本意想练剧情和节奏,也不清楚成品究竟算不算及格,番外更新不定时,不用刻意蹲。陷阱有很多缺点,感谢批评、包容与陪伴,非常感谢大家的一路支持。 第80章 庄生晓梦(if线1) 南部边境的甫西雪山在当地被称作“圣山”,它融雪化成一条内流河,流经南境线高原小三区,发源地和这条“圣河”同名,翻译过来叫安河城。余珂就是在那里被炸伤的,她在战场周边救下的一个孩子危难之际跳出来护住她,保住一条命。 孩子死了,而她从此无法站立。 身体条件已不满足战地医生的需求,余珂被送回北市,丛宗庭和丛安看她只剩半截的左腿,哭得默不作声。 余珂没有消沉。她只是亲亲丈夫的额头,又亲亲儿子的面颊,说:“没关系,装上义肢,我还可以继续做医生啊。” 没人知道挡在她身前被炸死的女孩子叫什么,丛安只有八岁,心智早熟且性格独立,他感激她,于是去派出所改了名字。 安河,安河,希望你安息,谢谢你。 三月后,余珂左小腿装上了机械假肢。 有的便宜有的贵,余珂父母缘薄,家里早不怎么管女儿的死活,不出钱也不出力,丛宗庭刚转正不久,积蓄不多,将近乎全数存款砸出来,告诉主治医生,要换最好的。 余珂适应了义肢,可战地的工作无法胜任,打完申请报告,最终留在丛宗庭的医院做普外医生。 半年后,有剧组找上余珂。大制作,五代大导,冲奖的片子,讲战争,讲和平。女主角是双星影后薛文,剧中饰演一名战地医生。 余珂年纪不大,但立过功,顾及身体尚在恢复期,转业后排班并不密集。剧组找上她,想让她做相关指导,参与电影摄制的幕后工作。 医院当然支持,于是余珂顺理成章见到那位功成名就的双星影后。 薛文私生活低调,人生路上坎坷不多,相当直率随和。两人一见如故,一部电影走下来,恨不能义结金兰。 丛安河第一次见到薛文本人是四年级暑假,余珂携家眷,参加薛文孩子的五岁生日宴会。 媒体是柄双刃,为保护家人,薛文隐婚生子的事在圈内都还是秘密。是以与其说晚宴,更像普通生日会。 长得冰雕雪琢,余珂远看以为是个女孩儿。她拍拍丛安河,让他去跟妹妹说生日快乐,丛安河小时便见绅士品格,从花瓶里摘了支花,塞进主角手里。 “妹妹,生日快乐。” 小孩看他一眼,没说话,花拿走了,笑都没笑一下。 小姑娘脾气有点大。丛安河没放心上,宴会喧闹,多是成年人场合,他绕去花园小桌,从包里拿出暑假作业。 临近生日会尾声,丛安河才得知“妹妹”是个男孩,名字拗口但好记,叫戚不照。 丛安河年纪小,面皮薄,迥然想道歉,却吃了闭门羹。 他有点赌气,又有些赧然,一路纠结到家门口,想到反正往后不一定再见,才轻轻抛下。 精英教育让戚名度过枯燥乏味的前半生,她并不欲效仿长辈,对待戚不照的大方向是放养。薛文与余珂交情日渐深厚,戚不照小学择校,薛文干脆把人送进丛安河就读的小学。 彼时丛安河六年级,大队长四道杠别在肩上。 戚不照长一副漂亮的冰雪面孔,行事风格却实在恐怖。一年级,眼睛便长在头顶,老师教训他,他认为对的会改,他认为不对的听都不听,在群刚进校的小学生里独树一帜叛逆大旗。 丛安河巡楼检查眼保健操,十次有八次能见到戚不照站门口罚站。 他们大多视线浅浅一汇,转瞬散开,只有一天下午,班主任气戚不照小测满分就上课睡觉,罚他不许去上体育课,在教室抄十页拼音和汉字。 丛安河途径,被戚不照拽住衣角。丛安河看他,他垂眼,指指作业簿。 丛安河从小假清高,肩膀上四道杠滚烫。帮一年级罚抄,跌份。 他不理,戚不照扯扯他校服外套:“哥哥。” 回过神时丛安河已经坐下跟他肩并肩。六年级已换钢笔写作业,今天反倒过回去,用起铅笔。 丛安河学得很像,可他运气一向不太好,戚不照的班主任半截时候过来巡查,当场抓两人现行。 家长请过来,丛宗庭和戚名在办公室里听老师训话,丛安河和戚不照站办公室门边罚站。他高出戚不照好多,看他像看个大萝卜,检讨了近半小时为什么自己会助纣为虐鬼迷心窍。 结论是戚不照心眼太多,他不是对手,下次对上不要迎战。 得寸进尺似乎刻在戚不照DNA里,一年级小孩,没读过战国策道德经,却玩得娴熟。 人不该第二次踏进同一条河,但总会犯同一种错。丛安河毕业班生涯里,戚不照扯着他衣角,软绑架他犯下罪行累累,翘课坐滑梯,午休去后院围墙喂流浪小猫,体育课偷打超级玛丽。 毕业前优秀学生致辞,丛安河站在红色大理石台上,面对六个年级的同学老师,捏着粉色A4纸打出来的致辞,满眼都是问心有愧。 好在这种日子上初中后不会再有。 确如他想,初中三年,竟没见过一次面。亲友聚会该是个机会,但戚不照讨厌热闹,从不出席。 丛安河十六岁时分化成alpha,高三有omega学姐向他表白,他委婉拒绝,理由是不太喜欢omega。 学姐不敢置信地重复:“你是alpha但不喜欢omega?” 终身标记过的alpha和omega之间存在某种特殊联系,余珂出事那天,丛宗庭腺体肿痛终日未消。 情绪停泊在别人港口,听起来浪漫,如果人不对,就变成灾难。 全然交付听起来有些像献祭,丛安河有些反感。 时隔三年多再见戚不照就在这天下午。 戚不照英语测验考了二十分。薛文想象力出众,差点怀疑黎宵在男厕所稀里糊涂一闹,机缘巧合让叔侄两人脑子调了个儿。 丛安河奥英比赛拿过奖,余珂做主叫戚不照到家里,让他帮忙补习。 好久没见,两人都蹿起个子,难免生疏。高一教五年级确实不难,丛安河愿意讲,戚不照愿意听,两小时后就见到些效果。 戚不照脑子聪明,但凡学了就不该拿个狗啃般二十。丛安河问他是不是没听课,他倒坦荡。 是啊,没听。 “为什么不听?” 戚不照肤色很白,光线暗的地方瞳仁显得黑。多漂亮一张脸,讲起话把死人气活。 “烦他。” 烦任课教师,干脆课也不听。 教学如栽树。 戚不照依旧上课睡觉,小测划水,周末背包去丛安河家里。从零到一,从有到无,装满一只空瓶子带来的成就感特别,丛安河觉出点趣味。 一讲就讲到戚不照小学毕业,丛安河升入高三。 时间紧,丛安河周末也留校。一模分数年级前十,文科班进C9的苗子,班主任格外关注。 问他意向的大学,丛安河答还没定下。问他有没有想学的专业,丛安河想了想,说有,想学师范英语,做老师。 班主任隐晦劝他,好的高中也会接纳顶尖学府毕业的英语专业,不一定局限在师范类大学。 丛安河笑笑,说知道,他会考虑。 高考分数出来,超了几所C9的分数线。班主任打来的辅导志愿填报电话他接了,边听着,边说好,边鼠标一点,提交了志愿。 最终专业最高分录取国内最好的英语师范专业。 九月开学,报道当天见到室友,四个同专业的男性alpha住一间。 丛安河上铺的哥们性格最内向,家底却厚,行李箱都是五位数。几人晚上约着去大学城的商贸中心聚餐破冰,等公交等了十五分钟。 其他三位去买奶茶,留丛安河在餐厅门口排号,没想到遇到熟人。 冯兆算他发小,丛宗庭和冯新是大学同学,五加三毕业后又入职同一家医院,长辈关系好,小时候常见面,上学之后不怎么联络,越长大越没话聊是社交常态。 冯兆的学校也在大学城,今年大四,学档案管理。久别重逢加上微信,约好改天再聚。 先于旧交冯兆,丛安河等来了位祖宗。 入冬,戚不照参加初中级奥数联盟冬令营,为期八天,集训点在师大附中,毗邻师大正门,带队老师提前订了酒店。 第一天是开营仪式,安排少,同来的同学都在附中食堂探索,他拎着包进了对面大学。 一年多没见,丛安河在宿舍楼下看见戚不照,实打实愣了下。 初二就长到一米八,丛安河看他从低头变成垂目,第一句话是我觉得你能长到两米,第二句话是你吃饭了没。 戚不照似笑非笑看他:“小安哥,你不问我为什么来?” 不问。丛安河踢开落他影子上的冬青叶:“傻子才问,你总有理由。” 从小到大戚不照看他最顺眼,这名头说出去,要有不少套近乎的二代三代羡慕嫉妒。没人不爱财,阶级差异在交友时也是条鸿沟,大抵认识的时候年纪小,最初又闹过乌龙,叫祖宗是因为难搞,丛安河很少会把他和豪门之间填等号。 一连几天,不是中午蹭饭,就是晚上蹭饭,两人日日见面,有次被室友目击往餐厅去的背影,问他最近的饭搭子到底是哪路神仙,不是烤肉就是西餐,丛安河请客请到这月生活费告急,竟然没有怨言。 “我弟弟。”丛安河道。 上铺从床上搭下脑袋:“弟弟?” 另一个室友也问:“你不是独生子吗,怎么多了个弟弟。” 丛安河解释:“我妈朋友的孩子,算一起长大的。” 室友懂了:“青梅竹马,这剧情一般要安排童养夫。哎你弟弟是不是omega?” “你少说点话。”丛安河无语,“他才十四,没分化。” “十四岁,一米八?”室友震撼。 丛安河笑时眼睛很动人:“没办法,基因好。” 冬令营第五天是讲座,结束时下午五点。丛安河在附中门口接他,打车时接到冯兆的电话。 丛安河听他那边讲了几句,回:“我要陪弟弟,今天可能不方便。” 冯兆道:“我过两天就要实习,没时间约了,不然一起带过来?我男朋友正好也在。” 丛安河偏头问戚不照的意见,戚不照的意见是没有意见。 于是四人在火锅店碰上头。余珂保密工作做得好,薛文有家世这件事仅传到一家三口为止,冯兆倒是听说丛安河有个关系要好的弟弟,但没见过,差了五岁,这种年龄差能做朋友属实难得。 见到本人才有点明白。丛安河有看脸识人的陋习,戚不照尚未长开,可身条与美貌已然毋庸置疑。 冯兆的男友叫陈冬冬,名字可爱,是位白净俊秀的omega。 bo恋不多见,算小众取向。丛安河本人就是不喜欢omega的alpha,当然接受良好。 这顿饭丛安河请,算对二人的祝福。结账时陈冬冬走近,想存一下丛安河的电话号码。他是发小的男朋友,丛安河没有理由拒绝。 散伙后两批人马各奔东西,出租车上,戚不照睡意朦胧,枕在羽绒服帽子上要睡不睡的。 “我不喜欢他。” 丛安河没听清:“什么?” 戚不照淡淡:“我不喜欢他。” “冯兆?” “嗯。” “怎么了,少爷。”丛安河这么叫他,却不显戏谑,递给他一颗薄荷糖,“他哪里得罪你了?” 戚不照自小不喜欢说人话,没头没尾道:“感觉。” 嘴巴像开过光,丛安河没想到几天后就一语成谶。 接到戚不照电话是冬令营最后一天。家就在北市,说实话没有送的必要,但戚不照提了,他自然要答应。 闭幕式定在下午,丛安河有节教育心理学要修,老师喜欢拖堂,跑出教室已经过了约好的时间,冷风卷云,拉下夜幕。 本以为是戚不照等急,但意料之外的,他听到一通相当震撼的消息。 冯兆死了,车祸。 半小时前,冬令营带队老师订的宾馆在附近,戚不照没等到人,知会老师一声,便脱离大部队回了趟房间。 没几分钟便听走廊上闹起动静,开门看,是警方收到举报,出动扫黄。 聚众嫖娼的确实抓到一窝,但还有意外的工作量。尽头的大床房,当场抓获夹着摄像机,正意欲对男友实施迷奸和性暴力的冯兆。 陈冬冬服用迷药,救护车立刻赶过来。冯兆衣服都没穿好就被铐走,出了宾馆后地带空旷,他拒捕,意欲袭警,可逃脱未果,慌不择路在红灯时奔到主干道,被一辆正常行驶的水泥搅拌车当场碾碎脑袋。 场面太血腥,警方在场,很快拉网疏散围观群众。 丛安河赶到时戚不照靠在花坛边玩手机。丛安河摸摸他头:“你没事吧?” 戚不照甚至笑了笑:“我没事,他有事。” 目击血腥一幕,还能谈笑风生。戚不照的十四岁丛安河叹口气,帮他把帽子戴上。 “听话,别受风。” 独生子拒捕未果去世,冯新与妻子一夜白头。调查过程中,意外发现冯兆的beta身份作伪,冯新几天后就被医院停职。 摄像机录制内容有限,除确能证明冯兆迷奸未遂,犯罪动机并为浮出水面。嫌犯死亡,已无可追究。 丛安河没出席冯兆的葬礼。 当晚他打电话给丛宗庭,给他爸讲了一件很玄的事情。 他说,很奇怪,他好像在梦里梦到过这一天。不过那边的冯兆不是车祸去世,他死在三十多岁,死因他已记不清,只隐约记得,梦里的自己听到冯兆死讯那刻说了四个字因果报应。 高中毕业后时间似乎会加速,丛安河无知无觉地迎来毕业季。 寝室的四个人,丛安河放弃保研,有一位考上本校研究生,剩下丛安河对床和丛安河上铺的兄弟,两人打算直接就业。 室友不理解丛安河为什么放掉这么好的机会。 放弃名额是头脑一热,冲动来得猝不及防。但丛安河没有后悔。 说起来奇怪,愈近毕业,他愈觉得有枚铃铛吊在前面,他不去追,它便晃,吵得他不得安眠。直到放弃保研资格的签名落纸,那种声音才终于消失,像在逼他去见什么人,或是去赴一场什么样的约。 “你信不信命?”丛安河问。 室友诧异扬眉:“丛哥,谨记唯物主义。” “我也不信。”丛安河笑了笑,“但我看到它来了,我没法躲。” 活着是门哲学,室友边鼓掌边沉默。 读研多是为就业,如果找到好的工作,还要不要读就成为学术问题。丛安河无心做教育研究,他绩点很高,简历漂亮,面试笔试发挥都好,七月顺利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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