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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有一道细微的脚步声。 酒月一顿,下意识地蹲下翻身,隐藏在树干后方,还伸手轻轻捏住了狗子的嘴筒子。 她做了个噤声的表情,狗子很配合地没挣扎。 再抬头看向刚刚的声源处,远远地能看到几个黑影。 不知道在干什么。 酒月眯了眯眼,忽而抬眸,眼神格外凌厉,她果断出手,放下狗的同时扔出几支飞镖,藏在暗处的人全部暴露。 没给那些人反应的机会,她果断拔出弯刀,形如鬼魅地朝着那些人奔去。 能在她眼皮底下砸她饭碗的人,实力自然不容小觑,酒月没有轻敌,每一招都使出了全力。 几个回合下来,几个黑衣人聚在了一起,其中一人的手背已经血肉模糊。 几人心中一骇。 “你是……那个马夫!”那人暗骂了一句该死,“快通——” 话音戛然而止。 血液喷溅,酒月紧抿着唇,脑子飞速运转,不难猜到,司马青应该就在远处那几个黑影那边。 这些人实力不低,若是给他们机会一起上,她一个人会有些吃力,况且司马青还在他们手上,有了人质,更加被动。 所以,不能给这些人通风报信的机会。 …… 仇东方觉得这些人真的是变态。 就算他们的目的是毁了他家王爷的清白,这种情况下,也应该很有道德地回避吧? 起码你背过身去啊! 这么明目张胆地想看活春宫,去青楼啊!靠! “你们说,他还能撑多久?”有人戏谑地打量着憋得神志不清的司马青。 “不知道……不过这女人都送到他眼前了,他还能憋着,该不会是……”那人的视线下移,不言而喻。 其他人都会心一笑,其中一人还提议,“要不我们把这个女人脱光,保证他立马就欲火焚身!” “好主意!” 仇东方:“……” 好你个锤子好! 仇东方正欲嘴炮攻击,目光却忽然透过几人落在他们身后,他怔愣片刻,却露出个笑。 几个黑衣人:“……” 有人心情诡异,“我们都要脱你衣服了,你笑得这么猥琐做什么?” 也有人觉得仇东方的眼神不对劲,皱眉转过身去,却见一瘦弱男子扛着弯刀,此刻正直奔着他们而来。 “不好!”那人立刻警醒,伸手一拽,拉着身侧同伴往旁边闪避。 仇东方已经跳起来夹着嗓子大喊了:“酒月,他们说人家猥琐,给我砍死他们!” 一个轻飘飘的“好”字就传进耳朵里,几人顿觉后背发寒。 “老四他们呢?!”为首的那人心里重重一沉。 旁边有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怕是已经遭遇不测了。” 那男子身上有不少血,可他的动作和力度却不像是受过伤的……那血是谁的,不言而喻。 “岂有此理!一起上!给老四他们报仇!”为首那人眼睛都气红了,脚尖一点,他便朝着酒月冲去。 身后其他人也立刻跟上。 司马青身边有仇东方在,酒月就再无后顾之忧,下手更为狠戾。 她身法极快,避开攻击的同时,还能回头将偷袭的人踹飞,不等那人落地,手中的弯月刀从下往上一划,重创那人的同时还能挡住头顶劈来的刀。 其余几人趁机想要压制她。 酒月却顺势压低身子,卸力的同时自身也在蓄力。 手腕儿一转,弯月刀横空一斩,脚尖点地一个暴起飞身踢击散几人之后,酒月眨眼间便来到其中一人身前。 她不知何时取出了腰间的双刀,此刻对上那人惊惶的眼,她毫无犹豫地将人捅了个对穿,眉眼间尽是冷酷。 转过身,看向剩下的三人,酒月缓缓露出个笑,嘴角的血迹让她活像个杀人阎王一般。 “一起来啊。”她说。 第49章 不体面的方式 等司马青艰难地割破绑着仇东方的绳子后,外面的打斗声都停下来了。 “……一共有十人,告诉她,一个也别放过。”司马青声音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仇东方哆哆嗦嗦地将自己的手从王爷手里抽出来,赶紧跑出去,看到的就是酒月握着双刀,面无表情地插入脚底那人的胸口。 凶残得有点恐怖。 咋舌的同时,仇东方跑过去帮忙清点尸体,“王爷说,一共有十人。” 酒月一愣,数来数去也就九个,她皱了皱眉,直到不小心踢到脚底的一只手。 “噢,第十个在这儿呢。”酒月松了口气,退后一步,她这才重重地喘出一口气,开始擦爱刀和身上的马赛克。 仇东方又开始面露急色,“怎么办啊,王爷的药效发作了,可是那玩意儿又没有解药……王爷憋坏了怎么办?” 酒月一头雾水,“什么毒啊?” 仇东方一拍脑袋,三言两语将那些黑衣人的话概括给她,然后生无可恋:“怎么办?刚刚王爷摸着我的手,眼神都恍惚了!” 酒月:“……” 酒月倒吸一口凉气。 原来春药这么流行吗?大家现在下药,都开始下春药了??? 仇东方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反倒是酒月冷静地拍拍他。 “别急,你先把他打晕。”酒月喘了声粗气,扛着刀在前面走。 “好!”仇东方立刻照做。 中了春药强撑着,还不如晕过去得好。 酒月没忘记回去找狗,狗没乱跑,还乖乖地在树下坐着,看得酒月一脸慈爱。 三人一狗以全新的面貌回到小院里。 “现在怎么办?”仇东方赶紧问。 酒月盯着司马青看了会儿,表情深沉地说,“这药效很难挨过,估计王爷醒后仍然会觉得难受……我现在,有两个方法。” 仇东方:“什么?” 酒月:“第一,扣王爷嗓子眼儿,让他把喝进去的药吐出来。” 就算药效已经发作,胃里总还有些残余……况且,在呕吐的过程中,应该没人还能想着那档子事情吧?! 仇东方身子一顿:“……那第二呢?” 酒月摸着下巴说,“那就给王爷喂泻药,某种程度上达到洗胃的效果,把中的药全部拉出去!” 仇东方:“……” 仇东方有些纠结:“一定要用这么不体面的方式吗?” “你也是男人,能不能有点同情心?”酒月皱眉,不赞同地看着他,语重心长地说:“王爷今年都二十五了,本来年纪就大,要是再耽搁下去,给王爷憋出什么毛病来,以后他生不出儿女了怎么办?!” 仇东方一下子瞪大了眼,表情瞬间坚定,他撸起袖子朝着司马青走去,“那还等什么?我现在就扣王爷嗓子眼儿!” 酒月没拦着他。 毕竟,司马青现在这样子,不像是有力气去拉肚子的人。 唉,看来王爷也是个高危职业啊! 酒月摇头,摸摸鼻子,转身进了厨房。 …… 春药吐得差不多了,司马青也活人微死了。 仇东方到底还是顾忌身份,没敢直接把手塞到自家王爷嘴里去……那成何体统啊!最后他还是找了个筷子替代。 此刻司马青半死不活地坐在椅子上,一番折腾,如今已经是午后了。 有阳光照下来,连地面的青苔都显得可爱了几分。 司马青端着茶杯漱了好久的口,扭头就看到酒月一脸小心地端着一个碗朝他走近。 面前有张小竹桌,酒月缓缓将碗放下,这才松了一口气,抬头就对着司马青呲牙一笑,体贴道:“王爷,喝点小米粥吧,暖胃。” 司马青低头,看到碗里一团黄色不明物体:“……” 司马青不语,只是喝水喝得更勤快了。 “王爷?”酒月歪头去看他,很是期待,“你尝尝嘛,我还是第一次熬呢!” 司马青观察着她的表情,看她隐约露出一副“你要是不给面子我就扣你头上”的神色,他叹息一声,放弃挣扎。 逃不掉。 司马青缓缓端起那碗,面不改色地尝了一勺……然后本就不好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 “怎么样?”酒月眨眨眼问,“熟了吗?” 司马青只感觉喉咙有沙子划过,再听到这问话,他几乎原地石化:“……你出锅前,没想过尝一尝吗?” 酒月挠头,“我怕中毒。” 司马青:“……” 司马青放下了碗,心平气和地指着那边撒欢的狗,说:“要是没什么事情,你可以去玩狗,厨房你不许再进去了。” 酒月:“……” 酒月感觉到了话里的嫌弃,端着粥站在原地。 见她这样,司马青心里就是一跳。 那晚她两脚踹烂书房的门,实在是给他留下了很大的阴影。 此刻见她露出了和那晚如出一辙的表情,司马青都开始默默祈祷她别把那黄色不明物体扣他头上了。 然而过了一会儿,他却听到一句“抱歉”。 司马青一愣,扭头就看到酒月低着头,情绪罕见地有些低沉。 “王爷,这次是我失职了,你扣我银子是应该的……”一句话说出去,酒月觉得心痛。 不过有赏自然有罚,更何况这次本就是她的问题。 她叹息一声,抬头再看司马青,略有些谄媚讨好:“就是不知道,王爷打算扣多少呢?” 司马青觉得稀罕,抬头看了看太阳,没从西边出来。 原来她也是会讲道理的。 “既然你都主动问了……”司马青挑眉,一副开恩的语气,“勉勉强强扣你六十两吧。” 酒月:“……” 哦谢特。 明知山从此多了个伤心的人。 ** 除了一开始的这波黑衣人,在小院这几日,倒是意外地轻松。 酒月的日常就是喂喂马,逗逗狗,时不时检查小院附近几里是否有可疑的情况。 仇东方则负责做饭,等信鸽,在酒月守着王爷的时候把马牵到山脚宽阔的地方溜两圈儿。 司马青就更轻松了。 整日看书写字晒太阳,有时候抬头看到窗外的两人在来回训狗,他竟也能看上大半个时辰。 偷得浮生半日闲。 在看到墨金的传信后,司马青心情就更愉悦了。 云江那边已经被大理寺的人一网打尽了。 也不知道平王再回京城时,会是怎样的风光呢? 司马青脸上挂着浅笑,眼神却透露出几分狠绝。 真期待啊。 第50章 难道我应该在车底? 在明知山待了小半月,回京城的时候,连酒月都听说了云江知府被抄家流放的消息。 在将狗送去训练营的途中,酒月便趁机又去了一趟南浔那儿。 “你来得正好。”南浔开口就是王炸,“平王要回京城了。” “啥?”酒月一瞬间瞪大了眼。 南浔端起茶杯,慢条斯理道:“庆南那边水患控制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安抚恢复工作就是当地官员需要解决的问题,平王自然就快回京了。” 酒月眼神闪烁,问他:“大概什么时候?” 南浔一眼就看出她想做什么,他叹息一声,又给她倒了一杯茶。 “我劝你别想着去埋伏了。”南浔看着她,忽然一笑,“你上次不是与他碰过面么?如何,他好对付吗?” “……不太好对付。”酒月遗憾叹息。 不得不说,那日是她出其不意占了上风,如今吃过一次亏了,平王那么鸡贼,又怎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第二次? 不过想到上次平王的扇子,酒月又意识到一个问题,“平王也会武?” 南浔反应很平淡,“这有什么奇怪的?京城里这些玩权谋的,谁会仅仅是请人贴身保护?自己会点武,关键时候可是能救命的!” 他还列举了好些人,都是酒月这段时间偶尔听过的亲王或是大臣的名字。 “不过,当然啦,年纪大的另说哈。”南浔抬手虚点了点某个方向,“比如那位五十岁的御史大夫,你能想象他上天入地的样子吗?” 酒月:“……” 酒月嘴角抽了抽,又不免敲了敲桌面,说起这次在明知山的经历,然后发出灵魂疑问。 “那司马青……也是因为年纪大了吗?”酒月心情诡异。 二十五,就算不是青年,那也是中壮年吧? “摄政王殿下啊……”南浔叹息一声,“他是个例外。” 酒月好奇地看着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南浔也只简单说了两句:“反正在我还小的时候,我还见过他与父亲切磋呢……不过后来他遭了暗算,等我下山后,才知道他去搅京城这趟混水了。” 酒月思考良久,总结出了一句话:“所以司马青现在是真的不会武功了?” 南浔点头。 酒月:“……” 那真是个悲伤的事实。 保护难度大大滴高了啊! ** 等酒月再回到王府时,正好碰到司马青叫她。 “去安排马车,随本王进宫。”司马青说。 酒月一愣,应了一声,连衣服都没换,就跑去弄马车了。 在王府门口等了一会儿后,酒月等来了司马青,他身边跟着仇东方。 以往进宫都是墨金或者仇东方陪着司马青一起,此刻看到仇东方,酒月便自觉地往马车顶上爬。 司马青在下面仰头看着她:“……你在做什么?” “王爷不是让我随你进宫么……”酒月动作一顿,揣摩着他的神色,试探地问,“难道我应该在车底?” 仇东方:“……” 司马青:“……” 算了。 司马青看了一眼仇东方后就上了马车,后者赶紧把她拉下来,在马车外面坐下。 “王爷的意思,是让你陪着他进宫——”仇东方强调,“是以合法的方式进宫。” 酒月立刻明白过来,“那你……” 仇东方说:“现在我是马夫。” 酒月:“……” 酒月低头,看向自己身上还没换下的马夫皮肤,“那这样没关系吗?” 她指着自己的衣着。 仇东方摆手,“没关系,你就扮成王爷身边的小厮就行,每次进宫,王爷身边都只能带一个人。” “那别人呢?”酒月问。 仇东方惊奇地看着她,“别人?别人当然是一个人也不许带了,拜托,那可是皇宫诶,别说暗卫了,连刀都不能带。” 酒月:“……” 酒月嘴角抽了抽。 能把司马青的特权描述成司马青被针对的样子,东方兄弟也是个人才。 “你也别紧张,就是低调地保护好王爷就行了。”仇东方说了一句。 酒月会意,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那可是皇宫! 这可是她第一次正大光明地走进皇宫!不是翻墙的! 酒月由内而外地散发出一股亢奋,跟在司马青后面,仍然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东看西看……尽管除了砖就是瓦,但视角不同,还是别有一番滋味的! 皇宫她也爬过几次了,但每次都是从别的地方爬进来,进了宫后也尽往那些没人的地方钻,如今司马青走的这条大道,是酒月没敢来过的。 此时已经入夜,路上连宫人都很少,酒月莫名觉得瘆人,她甩甩脑袋,快步上前紧跟在司马青身侧,可距离司马青还有两步之余时,一道鞭声却忽然朝她袭来。 酒月蹙眉,猛地加快速度,带着司马青往前好几步闪避。 鞭子砸空,击起地上的石块四溅。 还未抬头,酒月就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响起。 “刺客!还不快放开摄政王!” 酒月:“……” 司马青:“……” 司马青扭头,面无表情地问酒月:“他还不认识你?” 酒月也是一愣,抬头问那手执鞭子靠近的人,“你还不认识我?” “我凭什么要认……”朝着两人逼近的泗水原本满眼的不客气,结果却在看清掐着摄政王那人的模样后,还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怎么是你?”泗水连忙收好自己的鞭子,警惕地看向酒月,“你为何作此打扮?” 酒月翻了个白眼,这才松开司马青,不爽地看着泗水,“你家住太平洋啊?管这么宽,我喜欢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 泗水:“……” 泗水看到她就觉得屁股疼,此刻他便看向司马青,很是诚恳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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