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谢闻砚转身进了浴室,水声刚响起,温念就睁开了眼。 她享受着施宁的服侍,语气里满是得意和炫耀。 “瞧你这副人老珠黄、死气沉沉的样子,难怪闻砚看都不想看你一眼!” 施宁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只是手上的动作更机械了。 见她始终沉默着,温念变本加厉,语气愈发刻薄恶毒。 “装什么呢?闻砚之所以还愿意睡你,不过是为了折磨你罢了,每次看到你黄体破裂满身是血的样子,他心里都不知道有多畅快!听说你那短命的妈也是个天生的荡妇?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骨子里都透着淫荡下贱……” 听到她侮辱自己的妈妈,一直沉默的施宁猛地抬起头,忍无可忍。 “住口,你没有资格议论我妈妈!我和谢闻砚之间的事,也轮不到你来置喙!” 看到她还敢顶嘴,温念脸上闪过一丝恼意,抬起手就狠狠打了她一耳光。 施宁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火辣辣的痛蔓延着,眼前一阵眩晕。 温念还不解气,哪怕指甲都折断渗出了血,还想接着再扇她! 这一次,施宁用力抓住她的手腕,没有让她得逞。 温念脸色瞬间变了,正要开口,就看到浴室门被推开了,立即挤出几滴眼泪。 “好疼!” 谢闻砚立即快步上前,拧住施宁的手腕,粗暴地将她甩开,力道大得像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看到温念流血的手指,他的脸色变得阴沉得能滴出水。 “施宁,你疯了?谁给你的胆子伤害她?” 施宁被他一把推搡在地,眼眶都是泪:“是她出言不逊先侮辱我妈妈,还要对我动手,我只是自卫!” 听到这话,谢闻砚看向温念,问她说了什么。 她立刻委屈巴巴、添油加醋地复述了一遍。 谢闻砚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声音冷得像浸了雪。 “念念哪一句说错了?你妈不就是一个生性淫荡、人尽可夫的下贱女人吗?你应该庆幸她死得早,要是活到现在,只怕还要到处勾引男人苟合,更声名狼藉、臭不可闻,死了倒算干净!” 听到他这样说自己妈妈,施宁痛不欲生,忍不住想为妈妈辩解。 “我妈妈不是那样的人,她和谢叔叔是真心相爱,只是情难自禁……” “真心相爱?” 谢闻砚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可笑的笑话。 他猛地掐住施宁的下巴,眼底翻涌着刻骨的恨意,一字一句像是淬了毒的刀。 “一个不知廉耻、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就该被千夫所指,钉死在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而你——” 他手指收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继承了她肮脏下贱的血,这辈子就只配像她一样,做个见不得光、任人践踏的玩物!” 每一个字都像利刃,狠狠剜进施宁的心脏。 她死死攥着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却比不上心口万分之一的疼。 温念得意地挽住谢闻砚的手臂,娇声撒娇:“闻砚,她弄伤了我的手,你要怎么罚她嘛?” 谢闻砚冷冷扫了施宁一眼,声音冰冷得像是审判。 “十指连心,那就用针,一根一根扎透她的手指。” 保镖立刻上前,将施宁按倒在地。 钢针闪烁着寒光,狠狠刺进她的指尖! “啊——!” 剧痛如潮水般席卷全身,施宁疼得浑身痉挛,冷汗浸透了衣衫。 她凄厉的惨叫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却只换来温念满意的轻笑。 “闻砚,我的手好痛,你陪我去医院嘛。” “好。” 谢闻砚搂住她的腰,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地上痛到发抖的施宁,只丢下一句冰冷的命令。 “押她去我母亲灵堂,跪到认罪为止!” …… 灵堂里,阴冷的烛火摇曳。 施宁跪在冰冷的地砖上,膝盖早已磨出血,却比不上心里的绝望。 照片里的谢母冷冷注视着她,仿佛在无声地嘲讽, “这就是你的报应。” 她就这样跪了三天三夜,水米未进。 最后一丝意识消散前,施宁恍惚看见年少时的谢闻砚,站在阳光下对她笑。 他说, “宁宁,我会永远保护你。” 黑暗彻底吞噬了她。 施宁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扔在了卧室,十指被草草包扎过,纱布上渗着斑驳的血迹。 她强撑着爬起来,打开衣柜最底层的抽屉——那里珍藏着谢闻砚曾经给她的所有爱意。 热恋时他每天一封的情书,每一封都写着“致我的宁宁”; 他亲手为她折的千纸鹤,说每一只都代表一个愿望; 那枚求婚戒指,钻石在阳光下依然璀璨如初…… 施宁把这些东西一件件装进纸箱,搬到院子里。 火苗窜起的瞬间,她恍惚看见年少时的谢闻砚站在火光里,温柔地对她说:“宁宁,我会永远爱你。” “闻砚,她怎么把你送的东西都烧了?” 温念的声音让施宁猛地回神。 她转过头,看见谢闻砚正搂着温念的腰,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一堆垃圾而已。”他轻描淡写地说,把温念往怀里带了带,“烧了正好。” 施宁默默听着这句话,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难看至极的笑。 是啊,他们之间的所有过往,还有那些曾温暖过她的的爱意,终将化为灰烬。 烧完这些东西,施宁走进客厅,看见温念坐在谢闻砚腿上,正娇笑着喂他吃草莓。 谢闻砚素来有洁癖,此刻却欣然咬下她吃了一半的草莓, 施宁黯然地移开目光,转身想要上楼,却被叫住了。 “念念饿了,去做饭。” 话落,温念直接报了一堆海鲜菜名。 施宁什么也没说,一个人走到厨房里开始备菜。 她用了两个小时做完,十指都被泡肿了,又开始往外渗血。 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后,施宁刚要去处理伤口,又被叫住要剥虾。 她只能颤微着手戴上手套,剥出白净的虾肉,放在碗碟上。 尖锐的虾壳把她的伤口刮得血肉模糊,再沾上红油辣椒,疼得她倒吸冷气,咬破了唇角。 “好吃吗?”谢闻砚温柔地问温念,眼神却冰冷地扫过施宁血肉模糊的手指。 “好吃。” 看着两个人亲密的样子,施宁心中一涩,剥完了所有的虾,默然转身想离开。 可她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了温念低沉的呜咽声。 “闻砚,我的肚子好疼。” 她颤抖的手指指向正要离开的施宁:“是不是……她在菜里下毒了?” 谢闻砚的脸色瞬间阴沉如墨:“站住!” 施宁僵在原地,难以置信地转身:“我没有……” 温念的眼眶一下就红了,捂着肚子,可怜兮兮的看着谢闻砚。 “一定是她还记着上次罚跪的事情,想要报复我。要不然我这几天都好好的,怎么一吃她做的饭,就肚子疼了呢?” 看到温念那苍白虚弱的脸,谢闻砚微微皱起眉,两道锐利如剑的视线直直地扫向施宁。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在饭菜里做了什么手脚?” “我什么也没有做,不信你可以拿着这些菜去医院化验……” 见她还不肯承认,谢闻砚的耐心也耗尽了。 他叫来佣人把她按住,让他们把那些饭菜一碗一碗全部灌进她嘴里。 施宁剧烈地挣扎着,从喉咙里挤出一些破碎的声音。 “我不能吃,谢闻砚……你忘了我海鲜过敏吗?” 谢闻砚冷冷的看着她,眼里没有丝毫温度。 “过敏又如何?既然你不肯说实话,那就要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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