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是情绪敏感的作家,你怎么可能真的一无所知。” 她一针见血地戳破残酷真相,“你只不过是每一次都选择了工作,和你自己。所以妈妈,不要再为你的自私和冷漠寻找借口。” 宋语默彻底哑口无言。 脸色煞白,面露痛苦,她想要说点什么。可这瞬,似乎除了“对不起”三个字,她说什么都像狡辩。 事实上,连道歉也显得苍白无力。 沉默良久,她试图允诺未来: “妈妈以后——” “不必道歉,也不必说以后。” 宋语默刚要开口,承诺以后会克制会弥补,却被冷然打断。 宋知又抹一把眼泪,目光陡然决绝。 她一字一句说:“因为我不接受你的道歉,也不再想和你有任何的以后。” “也许我今天所说的一切根本没有意义,妈妈你根本就不在乎。但是没有关系,因为——” 宋知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宋语默,最后说: “妈妈,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从今以后,我不再跟你漂泊,也不会再期待你什么。” “我们的母女关系到此为止,我与你就在此永别。往后,我会过我想要的人生,也祝你——” “真的能写出一部成功的作品。” 话毕,少女决绝转身,不再回头。 宋知果决地离开有宋语默的烟火地,毫不留恋,毅然决然,走进了八月淋漓的暴雨里。 菜终于被端上来。 宋语默独自坐在方桌一侧,失魂落魄看着灰黄桌面上的那团水渍。 她的眼睛干涩难忍,雨雾混含着泪渍,像硫酸一样倒灌进她心脏,无声无息地将之蚀去一块。 宋语默的确,一直以来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作品。 她与周衍离散,她与宋知的母女关系淡薄。她以为,只要有源源不断的作品,她无惧于失去。 但这一刹,宋语默望向大雨倾倾泻,想起女儿转身时的决绝。 心中却陡生一股痛失至要的惶然。 第53章 宋知走得干脆又利落。 十几年的委屈与压抑尽倾, 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获得解脱,可以不再伤心难过。 但事实上, 她才刚走出店外, 一股窒闷难解便立刻将她缠绕裹挟。 瓢泼大雨兜头淋下,砸得宋知浑身都在叫疼,也许是雨线太密,宋知连呼吸都觉得费力。 晚高峰时刻, 身边车水马龙鸣笛四起, 行人无一不目标明确, 步伐匆匆。 她独自前行着, 忽然生出种被全世界抛弃的孤独感。 也不知究竟走向了哪里, 又走了多久。 宋知只觉,越走心里越痛, 好像五脏六腑都被打碎了又重组。最后, 她实在太痛了,痛到无以复加, 终于蹲身抱膝, 失声痛哭。 她从来没哭得这样失态,这样心碎。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那样无措, 却根本无人可诉。 到最后,哭得眼泪都干了,心中痛闷依旧盘亘,久久不肯消散。 宋知又站起来,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好像下一秒就要灭亡。霓虹不断从身侧闪过,她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又漫无目的地在街头怔怔行走。 某瞬,她忽然瞥见一间酒吧。 “流浪乌托邦”。 宋知像终于寻到了归处,推门而入。 喧嚣乐声穿耳,昏昏彩光迷离,这里群魔乱舞,根本无人在意多了个湿透狼狈的人。 正适合被全世界所弃的她。 这是宋知第一次来到酒吧,她径直去到中心吧台。 也不管酒保探究的眼神,她开口就道:“最烈的酒,来一打。” 失魂落魄来酒吧点最烈的酒,这样的人调酒师见怪不怪。 男人了然于心,当即收起探寻目光,扬眉表示:“等着,给你调个‘一杯倒’。” 宋知不语,只将调酒的酒保盯住,才不过几秒,她的目光和神思就渐渐涣散开。 根本没办法集中精神,更没办法作任何思考。 直到,一杯清透明澄的渐变蓝鸡尾酒,被推到宋知的面前。 她才稍稍聚神,端起酒杯就要一饮而尽。 “等等。” 酒保却劝阻道,“美女,提醒你一句,这杯酒叫‘Tomorrow’。意思就是,一杯下肚明天见。” 宋知闻声轻嗤一声:“是吗,那样最好。” 话毕,她仰头,痛饮。 热辣刺喉,酒意冲头。 下一秒,宋知红眼凝向酒保说:“骗人。再来一杯。” “……” 酒保就又给她换了杯红色的。 宋知再度一饮而尽,烈酒入喉,这次,她有了点微醺的感觉。 但不够,还远远不够。 “再一杯。” “再一杯。” 其实宋知并不常喝酒,但不知是她伦敦几次迅速练就了海量,亦或,此刻的心情灰败到需要更多的酒精来麻痹。 四五杯酒灌下肚,她竟还没能如愿倒下。 不过,意识倒总算模糊了些,进入了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 渐渐地,不断有陌生人过来找她搭讪,要继续请她喝酒。 宋知醺然放纵间,抓住最后一丝理智通通拒绝。最难缠的一次,她还拿出手机谎称有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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