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这群都死寂多久了,怎么突然诈尸。 她好奇点开。 [听说咱们班出了个京大学霸?] [@孟纾语,哈哈,说你呢] [转学之后简直一飞冲天啊,京大诶,想都不敢想的学校] [就是啊,咱们都高攀不上了] 阴阳怪气的。 [巧了,我们哥几个正好在京体大] [@孟纾语,有空聚一聚呗?] [知道你在潜水,好歹吱个声嘛,别考上京大就忘本啊] “......” 忘本这种词都蹦出来了。 她平静回复:[@马睿,为什么改名?你爸妈给你起的马峰不好听吗?你忘本] 马睿这下没声了。 班长出来圆场:[哈哈,马睿跟你开玩笑呢。我也在京北,读的语言大学,既然都在一个城市,那就聚一聚嘛,你生日不是快到了吗?正好,我们给你过生日] 班长她人很好,她被卓耀明用蟑螂吓哭的时候,是班长第一时间安慰她,还一脚踩爆了蟑螂。 老同学之间聚个餐也没什么,孟纾语淡淡回了个“好”。 ... 下午上了一节选修课,她神游天外,一直在琢磨今晚的落脚地。 反正不想回颐云公馆了,寝室也不能待。 一个人住酒店又不安全,她想了想,打电话给毛婧婧。 “毛毛,我想去找你。” 毛婧婧上周租了间小公寓,搬到校外住了。 孟纾语傍晚到达她家,输密码进门,差点被眼前一幕吓到。 地上倒了几个酒瓶子,桌上堆着外卖盒,毛婧婧被一堆杂物包围,瘫坐在画架前发呆。 孟纾语上去戳戳她:“你怎么了?” 毛婧婧仰头看着天花板,瞪着死鱼眼笑了笑:“我没事,孟孟,我好得很。” “......” 问了才知道,毛婧婧跟舍友闹了矛盾,对方为了报复,居然用开水浇了她养在宿舍的发财树。 孟纾语不解:“所以你就......很难过?” 毛婧婧搓了把脸,简直椎心泣血:“两年!那棵发财树我养了两年!空运过来的!现在没了它,我画了一个月的画只卖出去八百,不是她害的是谁害的?断人财路天打雷劈!” “......” 精神状态堪忧。 “那你跟辅导员说了吗?他没让她给你道歉?” “没有,辅导员问我要证据,我服了,我树都死了还不是证据吗?他说树死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不能证明是她害死的。” “......” 孟纾语由此及彼,想到她和邢屹。 邢屹没打她没骂她,甚至她刻意躲他之后,他还给她转钱。 第一次是一万,她当然没收,于是他每隔一天就往上加码,现在已经累计到八万。 再加上他颠倒黑白的本事,各种细节串起来,倒像是她在放长线钓大鱼,骗财又骗色。 在这种情形下说他欺负她?先别说警察信不信,连老孟都不信。 她苦恼地靠在沙发上,毛婧婧转头看她:“你跟邢屹怎么样了?” 她叹一口气:“他说喜欢我。” “嚯,这么直接?” “......还有更直接的。”她百思不得其解,“你不觉得诡异吗?这些事情简直突如其来,太不符合常理了。” 毛婧婧老神在在说:“你们学校不是很多人跟你要微信吗?他一定是怕你喜欢上别人,所以忍不住先下手为强了。” “你这么说有点道理,但......我就是想不通,我跟他才认识一个月,他为什么这么快就锁定我了?” “唔,你们之前是不是认识啊?” “没,完全不认识......” 她只知道邢屹跟母亲关系不好,十三岁就被邢美莱接到家里抚养。 可是就连这件事,都是上个月才听老孟说的,她大学之前完全不知道有这个人的存在。 毛婧婧用炭条点着画架,敲定说:“那就是一见钟情。” 孟纾语抱着枕头闭眼,轻轻一叹:“不知道。” 实在搞不懂这种富家大少爷的脑回路,或许等他新鲜劲过去了,一切就好了。 ... 入夜,毛婧婧说她第一次来,必须好好招待她,于是在买菜平台订了一大袋生鲜时蔬,说要亲自给她做饭吃,还不让她帮忙。 孟纾语只好安心等待,借用毛婧婧的笔电在房间敲字写作业。 不到一会儿,突然听见砰的一声。 她跑到厨房一看。 油锅起火了。 火光冲天,毛婧婧竟然拿水去浇,孟纾语赶紧冲上前盖锅盖,火焰瞬间收敛,她松了口气,吓得魂都快没了。 灾难平息,果然是吃一堑长一智,她终于断定千万不能让精神状态差的人下厨。 过了会儿,她忽然看向另一边燃气灶口,眉心一拧:“你高压锅里炖了什么?” 毛婧婧六神无主,愣愣说:“绿豆海带汤。” “?” 炖这种东西为什么要在排气阀上盖毛巾! 她头皮发麻,刚要关火,一只手突然抢先拧阀,锅盖喷溅的热沫烫到他指骨。 邢屹把她扯到身后,直接上手掀开滚烫的毛巾,端起滋滋冒气的高压锅甩到一旁,转头看着她,眼神冷得能杀人。 孟纾语怔住:“你怎么进来的?” 他脸色黑沉:“是谁拿了外卖忘记关门?” 身后,毛婧婧心虚吱声:“是、是我。” “......” 孟纾语就这样被邢屹拽走。 电梯匀速下降,两人一言不发,孟纾语贴着金属墙站立,紧抱着胳膊,故意离他很远。 邢屹单手插兜面朝电梯门,头也不转地朝她伸手:“拿出来。” 她抬眼:“什么?” “手机。” 她抿唇不语,转头看电梯墙上的广告。 邢屹瞥她一眼:“要我用抢的?” “......” 她拿出手机,慢吞吞递给他。 他居然直接开锁了。 孟纾语顿时呆住,怀疑他偷窥,他却轻描淡写说,你所有密码都是Q号后六位,很难猜? 她后背一凉:“你怎么知道的?” 叮一声,电梯门开,他强势地揽过她肩膀,低头靠着她脑袋蹭一蹭,轻浮又顽劣:“说来话长,要不你钻进我脑子里问问?” “......不要。” 他身子骨重死了,她怎么推都躲不开,两人像被强力胶黏住,他一边划手机,一边搂着她走出公寓。 路灯下,邢屹把自己从黑名单里拉出来,又看见她初中群里弹出消息,班长已经定好下周的聚餐地点。 他划了划屏幕,眯起眼:“要去吃日料?” 孟纾语一愣。 “你还我!” 他手举高,她根本拿不到,他钓鱼似的逗了她半晌,看她生气的模样,他胸腔震出笑来,终于把手机放回她裙兜。 变态,禽兽,混蛋幼稚鬼。 她拿上手机扭头就走,被他攥住手腕往回一扯,她回身挣脱,却被他拦腰抱起。 “邢屹!”她被迫攀住他肩膀,双腿不小心踢到他腹肌以下的位置,他突然掐她的腰,声音沉了一度,“别动。”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浑身都僵了。 邢屹三两下把她塞进车里,她慌忙扯了扯车门。 锁死了。 座椅中间放了个方形的深色购物袋,邢屹从驾驶位上车,拿起袋子塞她怀里。 “打开看。” 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是几套法式蕾丝内衣,有黑也有白。 她整个人烧起来。 简直坏透了,谁想要这种赔偿啊,她慌忙把袋子扔回原位,别过脸颤声说:“你要是喜欢,你就自己穿。” 邢屹闲闲开车,一只手臂搭在窗沿,迎着晚风反唇相讥:“没想到你还有这爱好,行吧,我也不是不能配合,可惜对我来说衣服太小,到时候撑破了,你给我缝?” “......” 不敢细想他说的是哪里撑破。 车窗外霓虹闪动,孟纾语心神不定地靠着座椅,觉得自己像案板上的鱼,随时可能被他拆吞入腹。 经过一个商圈路口,车子熄火,邢屹二话不说独自下车,留她一人在车里。 孟纾语不动声色捏捏手指,趁他走远,她开始悄咪咪研究跑车上的按钮,寻找车门锁。 正纠结,邢屹突然回来了。 她立刻坐正,邢屹关好车门,往她手里塞了一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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