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的脚印,她鞋子不方便,傅松越还走得这么快,很快刚探出的路,就被草堆掩住。 宁姝咬住嘴唇,用力跟上。 她有点体力不支,努力地调整呼吸节奏。 裴哲抬眼,盯着前面用力跟上的宁姝。 她动作挺利索的,短裤下,双腿雪白笔直,还充斥一股劲,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短裤不是紧身的,但随着她的动作,隐约勒出饱满的臀型。 他飞速将目光往上调整。 这一下,裴哲额角忽的一跳。 她矮身躲开藤蔓的动作,衣摆微微撩起,短裤是低腰的,一截洁白的细腰,突然映入他眼底,一秒后,又随着她的动作突然消失。 让他一下想起被刻意压制的,玫瑰花田那一段记忆。 裴哲僵硬地挪开目光。 只是,她侧身,忽的又露出那细细的腰,便闯进裴哲的眼角余光。 想不注意,很难。 裴哲抓紧手上的树枝。 宁姝很努力地追上傅松越的步伐,她才不可能叫傅松越等她。 即使这样,还是被甩开六七步的距离,而且这个距离逐渐变大,很难不怀疑傅松越就是成心的。 宁姝:妹的。 她记着傅松越落脚点,使劲跟上。 下一刻,她脚下一崴,被草丛掩住的地方,竟然有一块石头。 如果只是踩到石头还好,但倒霉的是,她还穿了一双极度不合脚的鞋子,脚底板和鞋子打滑,整个人失去平衡,猛地朝前一扑! 这是一段上坡路,前面就是一块露出土地的岩石,她的倾向是脸着地,绑着双手,根本不可能给自己挡一下。 堪称破颜脑震荡之摔。 她眼瞳缩紧,身后乍然伸出一只手,突然箍住她的腰,将她往回带! 一股淡淡的草木香气,盈灌如宁姝口鼻之中。 裴哲的气息落在她耳侧。 他的手大而干燥,只抓住宁姝左侧的腰,虎口和她的腰线,像相互契合的机关,紧紧卡在一起。 宁姝回过神,距离太近了,她已经稳住身体,想往前一步。 但身后人不为所动。 为了摆脱那只手,她扭了扭腰,那带着韧劲的皮肤,摩挲了下裴哲的掌心。 她压低声音,客气说:“谢……” 突然,裴哲的掌心握得很紧,骨节分明的五指,用力下压,宁姝猝不及防从鼻腔里泄出一声闷哼,连忙咬住舌尖。 她耳畔的呼吸,更粗重了,原先那只手没有动,却多了另外一只手,按住她的右侧腰,它们合起捏住。 是一点都没省力,那双手攥在宁姝毫无赘肉的腰上,两手中指几乎快触碰到,从中指更近了点,能看出他还在施力。 温度隔着薄薄的衣衫,烫得宁姝一个轻颤。 而这带来又疼有麻的余劲,宁姝险些又哼出声,可奈何双手还被绑着,她不得不道:“裴哲!” 傅松越终于听到声音,忽的回头,宁姝靠在裴哲怀里,而裴哲低着头,双手紧紧扣着她的腰身。 她咬着嘴唇,白皙的脸颊一片潮红,女孩儿的娇态毕现。 傅松越眼瞳一缩,细细颠簸着。 “叮,+10%!” 第69章 荒岛十五 说“娇态”, 还真冤枉宁姝,他走得那么快,为了跟上他, 她一口气都没得歇, 才累得脸颊绯红, 根本不是因为靠在裴哲怀里。 但看在傅松越眼中, 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当着他的面,她越来越无所顾忌。 他攥着拳头。 乔其深被裴哲背影挡住, 而且还有几步路,看不深切, 便在后面问:“怎么了?” 裴哲突然回神, 他立即收回手,扶着宁姝,浅淡的唇露出两字:“……抱歉。” 宁姝刚站稳,眼前出现一个高大人影——傅松越周身气压极低, 就像宁姝是穷凶恶极的罪犯, 他单手提起她的手臂,用力一拽,把她往身后放。 和傅松越的力量比起来, 宁姝又一次感觉到,她就是个小鸡崽。 放下宁姝, 他对裴哲说:“她是嫌疑人,不能靠得太近。” 宁姝瞪傅松越:“喂!” 裴哲抬起手, 无意识地捏着袖子的褶子,倒是说:“是我的问题。” 裴哲不是会“谦让”的人, 他承认自己的问题, 就不是毫无根据, 乔其深也挑挑眉,探究地看着宁姝。 宁姝趁机嘀咕:“你看,人家可比你讲道理多了。” 傅松越不理她,仿佛她就不该开口。 他看了眼日头,估算一下,已经下午四点多,刚刚一路走太急,回去时慢点走,时间就要更多,他言简意赅:“今天先这样。” 宁姝在他后面小小翻了个白眼。 裴哲垂下眼睛。 他刚刚的行为,完全可以说是猥亵,他的强迫症,按心理医生来说,偏向于自律,太克制,一般而言,只要他认为不碍眼,对他的影响不会太大,重在心理作用。 但他就是莫名对那抹腰,上心了,注意了。 说不清楚,具体是什么时候,见不得它晃,这个念头埋在脑海里,不出现还好,一旦留意,就排山倒海,压断他的理智最后一线。 裴哲的掌心现在还微微发麻,好像有细小的电流,在他血管里流窜,激起一阵酥意,引得他手指颤了颤。 只是…… 裴哲看向不远处的傅松越。 还是傅松越带路,他第二次到昨天打到山鸡的地,这里的动物,可是真的野性,山鸡都会飞,但对傅松越的伸手来说,并不难。 他很快缚住山鸡双翅,捏住鸡脖子。 没看到山鸡暴打傅松越,宁姝可惜地叹口气。 山鸡身上有股粪便味,她往后退一步,傅松越本来用左边的手抓着,他默不作声,换成右边的手。 右边的手,离宁姝更近点。 宁姝又后退一步。 傅松越没看她,但就像侧边也长了眼,冷淡地说:“再嫌弃,今天你来拔毛。” 宁姝:“……” 乔其深压住笑意,大男孩看热闹不嫌事大,还露出一脸担忧好奇,他在宁姝身边,小声问:“师姐,你拔过鸡毛吗?需要我搭把手吗?” 宁姝龇牙一笑:“再说把你毛一起拔了。” 乔其深愣了好一会儿,突然想到什么,不大好意思地摸摸鼻尖。 裴哲没有插.进对话,他慢慢跟上几人。 傅松越明显的低气压,手上的劲大得,山鸡都咯不出声。 裴哲算品出不对劲。 傅松越在他身边几年,裴哲对他不说百分百的了解,至少也了解七八成,他不可能因为宁姝是嫌疑人,就处处针对她,还是这种很微妙的针对,顶多冷待冷视。 傅松越也不是斤斤计较的性格,论年龄,论阅历,他一直是领队,度量大,眼界宽,重信义,这也是裴家不惜花重金,也要把他请来的原因。 那么他针对宁姝,只有一个理由,宁姝背信忘义。 可是,傅松越和宁姝认识没多久,信义能有多深?除非他太在乎她这人,才会进而在乎她的行为,否则顶多不喜,没必要针对。 这样就说通了。 裴哲抬起头,用这种前提再看傅松越,他背影高大,腰肌挺直,步履如风,宁姝跟在他身侧,他不仅没照顾,眼神都欠给。 但只要她离远一点,他的步伐就会微顿。 他心里头,有一股没撒出来的气。 留意到裴哲的打量,乔其深突然说:“哥,发现了吧?” 裴哲用目光询问怎么。 乔其深笑了笑,用口型说:“傅老大好像不对。” 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回到海岸线,果然已经下午六点,山鸡出气多进气少,用热水一烫,傅松越熟练地拔毛。 而宁姝在沙滩坐下,歇气。 虽然自己不讨厌运动,但一次越野运动六小时,还是有点乏,这两天也没吃好,他们五人从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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