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哧笑起来。 林昭昭看着两人若有所思,从兜里掏出一袋好丽友派,撕开包装袋,自己捏着一端,把另一端递给简芸。 简芸有些懵懂,但还是在林昭昭的示意下掰下一半。 那年好丽友派的广告在大街小巷闻名,简芸也听过很多遍,在电视里,在巷子口的小孩嬉笑间,也在同龄人挽着手并肩的放学路上。 这是第一次,有一个女孩推着她的手,让她尝尝自己最喜欢的零食。 巧克力的甜蜜在嘴里迸发,女孩脆生生地笑说:“分了同一块巧克力派,现在我们是好朋友了!” 多么陌生的字词,简芸几乎想要流泪。 林昭昭无措起来,她学着别人想要安慰简芸,怎么反而惹得人家要落泪。 “我没事。”简芸两口把半块巧克力派全塞进嘴巴,噎得她半晌没说出话,她偏过头擦擦眼睛,与林昭昭对视时除了红着的眼眶没有泪水出现过的痕迹,“只是很久没吃这么甜的东西了,牙有些疼。” “啊?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如果疼的厉害,要不还是吐出来吧,别吃了。” 简芸摇摇头,只是不停咀嚼着,把那句“我没事”翻来覆去地说了好几遍。 … 国庆假期某天夜半,江景儒口渴出来接水,他听见刘女士在阳台低低啜泣,壁灯昏暗,两种压抑交织在一起,江景儒心在被捏紧般难受。 第二天刘女士难得比他起得还晚,江景儒严肃询问江先生是否昨夜与刘女士争吵,江景辰最近有没有惹刘女士生气。 江父抻着脖子看到妻子仍在熟睡才蹑手蹑脚地关上书房的门。 江父常常叹口气:“昨天晚上,梦到你姥姥了。” 江景儒姥姥前几年离世,母亲也只是在姥姥刚去世那阵子嚎啕了几天,后来似乎伤口愈合了般,但江景儒和江父都知道,这场雨淅淅沥沥,未曾停绝过。 “我也想姥姥了,”江景辰嘟着嘴,下一秒就要流金豆子一样,“姥姥怎么不来看我。” 房里三个男人都沉默下来,江景儒抱起江景辰,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刘女士起床后就看到桌上的满汉全席,狐疑地看着面前的两个半男人:“你们三个背着我闯什么祸了?” 江先生和江景辰一高一矮遥遥对视,最终默契地把夹在中间的江景儒推了一把。 江景儒被迫出征,拿着泡过豆浆的油条塞进刘女士嘴里。 “妈。”江景儒环住刘女士。儿子已经长得比丈夫还要高出一截,从前只能抱住她大腿撒娇的双臂已经可以将她严严实实地圈进怀里。 儿大避母,自从江景儒进入青春期已经很少这样和她亲昵。 “今天太阳真好,姥姥最喜欢艳阳天了。” 刘千兰的眼圈一下子红了起来,她偏过头,下意识想要在孩子面前维护自己坚强的模样,就像她的妈妈做给她的那样,可是另一边,江景辰的小脑袋靠在她身上,盈盈的眼睛望着她。 “妈妈,我们去看姥姥吧!” 虽然不是姥姥的生日也不是忌日,虽然不是 365 天里任何特殊的日子,虽然黄历没有写宜祭祀,但是和亲人团聚,本来就是随时都可以做的事。 没有准备纸钱,没有问过神仙,没有做繁琐的祭祀礼仪里的任何一件,那又怎样呢?天气这么好,我们一起去见见想念的人吧。 一家人一起行了礼,各自对着老太太说了想说的话,说了烦心或骄傲的事情,也说生活里的确幸和忧愁,大家默契地把刘千兰留在最后。江先生去山下买老太太最爱吃的点心,江景辰早就跑去玩,江景儒站在恰好能看见妈妈的地方,既不打扰,也没有离开。 妈妈也会有一些悄悄话吧,也会有一些话只能跟自己的妈妈说吧。 江景儒转了转有些僵硬的脖子,江景辰的一声嚎啕吓得他差点没转回来。 弟弟大张着嘴哭着向他跑来,紧紧抱住江景儒的大腿,他看着弟弟眼泪和鼻涕交织的脸,伸出一根手指顶着江景辰的额头推远了些。 “怎么回事,怎么哭成这样?” 虽然嫌弃,但到底是亲弟弟,江景儒蹲下身,拿出好几张手纸叠在一起胡乱抹了抹江景辰的脸。 “鬼!哥!我见到鬼了呜呜呜呜呜!” “世上哪有鬼呢?”江景儒嗤笑。 江景辰哭得更厉害:“可我就是看到了嘛呜呜呜呜呜。” 唯物主义者江景儒当然不信,可现在似乎不是跟江景辰讲道理的时候,他尝试安抚,江景辰还是不买账地哭个没完。 眼瞧着江景辰要去找妈妈,江景儒眼疾手快地揪住他的后衣领,像提小鸡般提着他离开。 “你今天少去烦妈,走走走,我陪你去抓鬼去。” 江景辰躲在江景儒身后向着他遇到鬼的地方小步小步挪动。 我猜一把这是重生后的昭昭 猜对了! 第七章 抓鬼 两个人向着江景辰遇到“鬼”的地方小步小步挪动。 明明不害怕,但江景辰这小子躲在他身后,时不时探出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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