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酸臭之屋》中有二十一个中短篇故事,叙述吸毒者、酗酒者、□□的下层生活。 “那个在看书的!放我走吧!巫师会好好报答你的!”跪在地上的人恳求着说。 南的视线全落在书上,并不理会。 “装聋作哑是吧!这种地方的人谁能干净?杀了这么多人,抱本书就觉得自己没罪了?”那人语无伦次的咆哮着,越说越肮脏。 “别吵他了。”印一走入房间,手上拿着一个铁钳,夹着一个烧红的铁圈,小声的嘟囔着,“你一吵他,他又得嫌我做事儿慢。” “你……要干什么?”那人看着铁圈,预感不详,“杀人犯法!你!你也得死!杀人偿命!” “可惜了。”印一委屈的耸耸肩,“我本来就杀人不偿命的。” 印一将烧红的铁圈卡在那人头上,刚好卡在太阳穴位置,高温很快烧灼着皮肤,发出炙烤的味道,那人歇斯底里的嚎啕大叫,尿了一地。 印一拿出一个小锤子,开始轻轻地调整铁圈位置,被烧灼的皮肤很快从红色变到焦红色,血肉模糊的黏在铁圈上。 烧红的铁拳逐渐发冷,随着温度降低,越来越紧,一点一点嵌入头颅。 “叩叩——”小锤子的声音逐渐代替了所有的声响。 再一会儿,连小锤子的声音也没有了。 随后轻轻一抬,头盖骨便取下来,露出鲜腥的人脑。 腥味四散,比血腥味更呕人,像是老式茅坑里埋了腐尸。 印一小心翼翼的取出毛笔,顺着脑髓的表面,谨慎的刮过脑表面的透明薄膜,毛笔遇到薄膜,一下子几乎全数吸收,柔顺的笔尖顺着逐渐扎向脑髓伸出,挤开的人脑表面耷拉在两边。 两分钟内,人脑开始由红转黑,逐渐萎缩,直至变成一小团又黏又软的黑糊糊,有点像浓稠版的黑芝麻糊。 印一收好这只毛笔,反手拿出一个黑色的本子,翻开上面全是空白,但他能看见,上面写了一个又一个的名字,印一拿出另一只毛笔,划掉其中一个。 这人借了命,而他们,要借他的命。 “猫虽有九条命。但人,也能叠两条吗?”印一问南。 “只做交易,不保结果。”南不知何时放下了书,靠在桌边看着印一,“我不会问苏其,他会不会活下来,就像他也不会问我,这条借来的命,是哪儿弄的。” “我看他不是不想问,而是你不会答。”印一嘟囔着,撩了撩银发。 “你的好奇心越来越重了。小阴差。”南微微的笑起来。 “不要喊我阴差,像个打工的。”印一的语气十分可爱。 “小阴差,别越来越像人了。”南说,一只手拿起旁边的威士忌,在满是腥酸味的屋中喝了一口。 “倒是管教起我了。”印一嘟囔着打开门,“去外面等着,我把这儿收拾一下。” “你要记得,我每次出去,都是因为你希望我出去。”南将手中的酒喝完,走出了房间。 印一没再说话,只是看着南离开。 关上门后,印一帅气的面容逐渐腐朽,皮肉变成白骨,时尚的银发变成枯燥的焦黄色,狗搂着身材,他手中拿着一条厚重的铁链,熟练地拴住眼前的两人,身后的地面逐渐下陷,直至听见“咯吱”的开门声。 他牵着两人,一同走向地狱。 ☆、第三章 5 —5— “苏其哥,可能以其他形态还活着。”曾一梦说。 贺小易只是低着头,如果苏其在人间,那他现在在做什么呢? 又为什么……不来找我? 沉默良久。 “印一是个阴差?”贺小易恢复明朗的神色,想到自己之前被南救下的场景,或许那儿就是黄泉路,恍然大悟的说,“怪不得能把我从那儿救回来……那南是什么?不会是阎王吧?” “阎王还需要和人做交易吗?直接给你说带走就带走。”曾一梦无语的说。 “我觉得南差不多就是‘说带走就带走’的那种人。”贺小易笑笑,“你怀疑南?” “印一作为阴差,用这种方法搜集命数,是百分百的违规。砍掉头颅进行水葬,安抚死者,让他不要乱说话就给他投个好胎,也不是不无可能。”曾一梦低沉着说,“这么一想,南还真成阎王了。” “但我不认识南,我家里人应该也不认识……的吧。”贺小易心里有些没底的说。 邮件到了。 曾一梦熟练地解压邮件,阅读速度极快,几乎一目十行,且过目不忘。 “啪嗒”一声,曾一梦停下滑动的手指,将视线定格在一个人身上,再次细看了一下此人的介绍,笃定的说,“是这个。” 贺小易接过去。 这是个二十多年前人,姓李,公司董事会成员之一,主要负责公司不动产管理,后来被查出私自挪用公司名下几间仓库作非法实验,后畏罪投河自杀,未找到尸体,最终以衣冠冢的方式下葬。 “很有可能是背锅。”曾一梦说,“当时的董事长,是你父亲。” “起死回生?不会是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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