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然把手里的东西扔出去,最后举起餐盘,摔碎前又恍然大悟似的放下。还有时候她大叫个没完没了,等有人受不了,捂住耳朵,她又会睁大眼,把嘴巴捂上。 她经常又哭又笑的,还经常变脸在一瞬间。 旁人不知道她到底是在变坏还是在变好。她也无法理解他们看她的表情。 她很委屈,为什么他们都不听她解释,为什么不懂她在懊恼上一秒,为什么眼光异样,为什么不捧着她,拿出边与颂那样的耐心哄哄她。 明明她在尽力做了啊,错的地方也反省过了,还想怎么样? 不,不能这么想,这样不对。 然后,手边的东西又一次摔向远方,绒毛飞扬,散在空气里,飘雪模样。 安知说,她不是故意的。 没人理她,同样的场景见过无数次了。说她真的控制不了。 听多了就变成精神病人的碎碎念和谎了。你们看不到我正在反思吗? 扫把轻轻将垃圾清理掉,都很忙,她不是世界的中心轴,服务业不是卖身,更没签署过给她做出气筒、护工、狗的协议。 当然也有个例,比如前几天才来的一个家佣,还算年轻。 蹲到安知面前,听她讲。 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所说所做一样却又不太一样,到最后忽然一下子抓住家佣的衣摆,“你有手机,有手机对吧?你现在就给他打电话,我要见他!” 倏然的变脸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但是在人们赶来之前,安知忽然往前一扑,将她扑到地上,坐到她身上,伸手掐住她的脖子,扭头威胁道:“打给他,不然我就把她杀掉。” 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过去,在年轻的家佣眼泪流到不能自已时,大门终于传来动静。吃肉﹒群二﹀三灵 六%九二,三 九<六 安知如愿见到想见的人,只是他神情那么不一样。 所以她忽略了他比平常还要苍白的脸,越发浓重的黑眼圈,以及岌岌可危的精神世界。 她只在乎他跟她开口讲的第一句话,“放开。” 安知抿了抿嘴,从家佣的身上下来了,跟她道歉,“对不起。” 但被道歉的人状态实在算不上好,自然也就谈不上什么原谅不原谅了。 杂乱的现场被整理,人们乱糟糟。 边与颂不停地打电话,安知站在原地抠手指。 打完,他准备走了,她突然冲过去拽住他。 她不太懂,她不是有听话吗?不是有乖乖地道歉了吗?怎么他还是不愿意跟她说话啊? 她都没有计较他第一时间先关心的不是她,而是让她把手放开。 是的,比起他人性命,她反而更在乎这个。 边与颂真的有点累了。 他转身,把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到最后一根,安知终于惊慌,“你为什么要这样啊,我也很孤独啊。” #102.那他呢 #102.那他呢 #102(二更) 你要说他一点心软也没有吗,不可能。 他明知人类是没办法孤独生存的,群居动物,每一个都怀揣私欲。 不然也不会哪怕忍受排挤,忍受不爱编织谎言给自己听,忍受冷落也一定要融入进群体。 因为一个人,是没办法活下去的。 可是,偏偏他们之间现在又有一条难以逾越的风景线。 悬在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已然落下来,刀刀割喉,刺骨。 边与颂有多想顺着将她的手牵起来,又无奈将唇咬到破,血腥入肺腑,才哑出三字:“那他呢?” 安知茫然。 唯独这个,唯独这个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也不愿意给她一个明确答案。 要怎么偿如何偿,才算得上还,是不是要她把他的经历全部走一遍。 她想很潇洒地说,可以啊,但是连第一步她都受不了。 受不了孤独,受不了他不理她。 短暂地迷茫之后是无穷尽的疑问,这把刀可不可以落得稍微慢一点?世界为什么不能待她再宽容一点?为什么看不到她那一点点可怜的改变?为什么不能让他继续听见她心底的呼唤? 她不是在改正了吗?她明明就在改正啊。 为什么他宁愿相信他们,也不愿意相信她? 安知一刻清醒,望向周围。 张嘴啊,说话啊,你们快点告诉他,你们不是每天都有看到我的反思吗? 那旁人眼光多异样,看她时嫌弃厌恶又畏惧。 谁在说谎,放羊的孩子是否真的见了几次狼。 不同的灵魂,不同的视角,却渴望理解到的共识能一样。 ? ? 没人说话,边与颂的背影也越来越遥远了。 她好慌,她不知道该干嘛,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于是,装饰品碎裂的声音又响彻,碎片不像落在地面,像落在他们之间,割破仅剩的一丝连线。 安知有懊恼的,可他打来的视线那么冷漠,从头将她冰到脚,情绪经历过一个细微的起伏过程后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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