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有一半,另一半被他揽获。 笑声呢,因友人站在台上的自我介绍而响。 “看过盗梦空间吗?这就是那个里面的陀螺哦,如果转个不停就代表是梦境,如果停下来了就是现实.....” 少年对台上台下的互动兴趣不大,撑着脸往旁边的窗外望。 看着看着,感受到一道炙热的视线。 于是他嘴角的笑意又扬起来一点,不过没回头。 回首大概是多久以后呢? 大概是蝉刚刚睡醒,开始叫;恰好一片绿叶飘,落到根;睡在楼下的狗又换了个姿势,将右爪抽出,搭至左爪上。 抓个正着,在她心上开了一枪。 少女不住躲闪视线,少年却泰然自若地紧盯着她看。 无言的对白,是谁先挪开,又正中谁的下怀。自此开始,好像她所有的坏心思都绕不开他的控制。 藏在门上的板擦只她开门才落下,洗手间本为遮掩的水声被他找人关上,就连放学的小巷里也总是能碰见他。 她终于忍不住问他想干嘛。 他笑着,不说话,翻转的屏幕上是她鬼祟的身影。 “所以呢?到底想干嘛?” “我的雕塑需要个参考。” 雕塑室的灯亮,他坐到座位上,抬眸时像一位沉静的国王:“脱掉。” “你神经啊?” 她的抗议没有作用,他只是好整以暇地冲她挑了挑下巴,耐心等待。 然后,领结,上衣,裙摆,短袜,鞋子。最后,胸衣,底裤。 她是真的有点羞,抱着臂都不知道该遮哪儿。他转了一圈手里的雕刻刀,什么都不说,就静静等着她。 等到灯都灭了,全市停电。 他在黑暗里叹了口气,说:“算了。” 这次是真的打算放过她,但这份好意老天不领情,故意要她临走时碰毁他的雕塑,整个人压在他身上。 两具青涩的躯壳在黑暗中过分亲昵,平稳的呼吸紊乱掉,在寂静里异常响。 决定品尝禁果就在下一秒。 他按住她的腰,带着她慢慢往后挪,直到坐上滚烫。 “要吃吗?” 那时候她的脑袋完全宕机,说不出想还是不想,只是呼吸更加剧。 旋即穿好的衣服再次被剥掉,他压下她的背,轻轻浅浅啄吻她,像尝一颗糖。 手从脸颊游荡到肩膀,拇指在锁骨的浅弯里按了按,留指印灼烧。 再向下,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酥软膨胀,奶珠被他用力地捏起,舌尖缠绕得更紧密。 他没留恋情欲的裹挟,又点过小腹,丛林,最后来到她宝藏的开关上。 按压,揉捏,再捻几下,宝藏就这么开启了。她的手也开始在他身上游移,试图用咬吻传递心底的焦急。 他却忽然停下,唇缝错位,嗓音里夹着一丝笑腔:“说你需要我。” 说你需要我,阿狄丽娜,认定我是你的国王。 她眯起眼睛在月光下,绯红被月亮狡黠地发现了,照亮,“我爱你。” 创造我,指引我,带我吃下苹果的,我的国王。 忽然的大雨响彻夜里,应盖过少女的喘息。这是,我们的秘密。 嘘。 #1103796821群,还有其他H篇 “我想她有名字了。” “啊?你之前不是说没必要?” 国王笑着刻完最后一笔,在曾摸过的腰际雕下姓名。 -Ann. >Side Story:地下恋情人[I]字 #Side Story:地下恋情人[1] “咔!” 随着场记板清脆的声音响彻,最后一幕剧情如此落幕。 高悬的吊杆话筒被工作人员收起,片场来来往往人声嘈杂,导演还坐在机位前同摄像师探讨。 “辛苦了,边老师。” 正言笑晏晏着伸出手的是,当红小花安知。但被称作'老师'的人没理她,连垂眸看一眼她的手都不曾,直接转身走向助理,边走边脱下最后一场戏的校服上衣,流畅线条无所顾忌地露出。 引起在场哗然,以及安知的一个白眼。 谁说他脾气好的?拜托,别把戏当真,这人前半段才是本色出演,心气儿高得要命,还有两幅面孔。 不信?等着看就是。 助理往安知手里塞了一杯咖啡,安慰道:“别气别气,谁让人家腕儿大呢,都把一番让给你,还屈尊来拍剧了,笑一个。” “呵呵。”安知象征性地提了提嘴角,一边咽咖啡一边想,狗日的世界,人红说什么都对。 倒不是她不红,只是涉猎不一样,好像拍电影的天生就比拍剧的牛逼似的。 这几个月的舆论没少在网上撕,边与颂粉丝跟他妈统一口径了一样,张嘴就是一套三连:花瓶,你家拿过什么奖,看看票房。 切,那她入行就是拍剧的,怎样嘛,不服让她影视出道试试看,什么影帝啊,照样给她提鞋。 不过话又说话来了,影帝怎样哦,照样提鞋就是了。 想着想着,安知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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