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当打发时间的乐子变得无聊化,他就开始找一些新的乐子。 比如再往上站一站。 他既不做正派也不做反派,要做把正反两派一起圈进游戏机里的人,这样才有意思啊。 还有最主要的,他确实该变成大人模样。 这个世界已经对他犹豫不决的宽容越来越少了。 “我在想啊,以后我也可以出去了,会有人把你抓起来吗?” 安知伸着懒腰这样说,裙摆往上提了几公分,洁白的脚踝露出来。 恰好边与颂是从下往上看。 对到她眼眸的时候,她又问了一次:“会有用吗?” “不会。” “我在威胁你呢。”安知豪横地掐着腰说,“要么你陪我,要么你找人陪我。” 边与颂笑了,“今晚可以。” 安知白他一眼,转过身,“那你滚吧。” 然后就被拦腰抱起来,半身扑他后背上。 她觉得边与颂好像又长高了,力气也变大了,上她的时候也是。 把她的手嵌得好紧啊,哑着嗓子在她耳边要回答,喘息把水声都覆盖过去了,送桩似的抽插,次次抵进最深处的地方。 快要到的时候掐着她颈项,还偏偏顶点的一刹那最收紧,遏制住呼吸,爽得感觉死在床上也无妨,气息吟成细微的哭腔。 一部分从她口中迸发,一部分是她耳边环绕,沙沙的闷叹,几欲与抽泣无差。 就是再睁眼的时候服务结束了,得深吸一口才能找到他的味道。 这傻逼的确找人陪她吃饭了,家里多了几双眼睛。 之所以她会这么骂边与颂,是因为他做事实在太滴水不漏了。 她试探底线的时候阿姨看她像看精神病一样,边与颂也他妈真是这么说的。 没办法,给钱的是爹。 安知没钱,当不了爹。 偶尔感叹一句这么缜密的人费老大劲跑来找她玩老鹰抓小鸡,他都不觉得太降智了吗? 哦,学校生活好像已经离她很远了,所以他们应该算是实际意义上的告别年少了,没准日子忽然平静到不像话就有这原因。 至于底下有没有惊涛骇浪?安知懒得想,想也想不通,她脑子又不是很好用,转脑筋是边与颂的活儿,跟她有屁关系嘛。 她是一边溜达一边玩游戏机的,谁管电视机里在歌颂哪一家。结果走着走着撞到门上了,还把门撞开了。 抬眼一看是书房,之前被她砸坏的那个笔电开着在桌上。 他没扔吗? 有点反常。 安知过去坐到电脑桌的椅子上,一关游戏打完,抬眼。 只有一角黑掉,延伸出一条斜着的裂纹,将屏幕分割。 右下角有个文件夹独树一帜。 名字叫,不要看着她。 #97.不会有 #97.不会有 #97(三更) 边与颂不会把自己标榜成十足的善人。 他认真思考过为什么越来越想多看着她,答案也确实被他琢磨出来了。 浅显易懂的东西就无需重复了,只探究最深层的:也许是因为她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恰恰好满足了他的自毁倾向。 而往往,他人造成的伤害比自毁更要顺理成章,可以减少某种愧疚心理。 还可以这样自我安慰—— 我并非自愿啊。 他忽然停步在人来人往中,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花。二3『铃六“久二‘3久六群看后文 应季的,很香。 然后转瞬决定灿烂的归宿,垃圾桶旁。 高耸入云霄的大楼上在播放什么新闻什么广告,他皱着眉点了根烟,拨通电话,没多久屏幕暗下。 这栋楼的暗一面属于他,他自然可以抉择谁上谁下。 可你要问这种掌控的感觉好受吗? 区区手心里的沙,无聊,他又无法站进阳光下,有时候世界就是黑白颠倒。 就算,夕阳下的天还有些微微亮。 他将双手叠到栏杆上,远眺。 有些人走向远方,面目渐渐变得模糊。 如果生活是几个拼接起来的电影场景,下一秒会有人回头,朝他的脑袋开出一枪。 他无法看清。 因为那人站在阳光下,而他也从没将道德制高点当作归宿。 边与颂站在原地,等了十分钟,到最后也没等到枪声,又或者那一枪早就打响。 而他的手到底脏不脏,留给世俗评断吧。 # 安知也不知道到底坐在书房怔愣了多久,好像身体里的发条转到底了一样。 直到边与颂推开门,视线对在一块,沉寂挤满房间。 他看一眼就懂,她也不太知道有什么好说的。 文件夹里有一部分关于她,她听边与颂说过,没什么可惊讶的,顶多在心里多骂他一句变态。 真正让人五味杂陈的是另一部分,数十页日记本的相片。 一开始,她并没把自己与其中的主人公对上号,只是窥探欲作怪,想多了解边与颂一点。 看着看着,好像有些尘封的记忆涌现,陈旧锁芯被打开。 他长什么样子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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