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来他真的这样想。 如果旋律能用来形容人的话,安知觉得大概边与颂给人的感觉就是耳机里这一首。 迷幻,抓不住摸不透,明明中段也有一点欢快恢弘的,可你又万般明白那不是真的,好似还有汹涌的绝望掩藏在底下。 除此之外很难再具体表述了,因为他这个人就根本一点都不具象。 时而温柔又常常暴戾,仁慈也有低劣更多。 “所以到底哪种样子是你?” “或许都是真的。” 就别指望从这张嘴里得到什么结果。 虽然安知没打算再追问,但最后反而是边与颂把话题明确终止。 连带前后摇晃的椅子一起,合上书,站起身,离席。 “不想写别写了,没人指望你能记到试卷上。” “呵呵。” 安知不打算跟他一起走,这位置的阳光蛮舒服,反正回家也是闲着,不如坐在这儿打发。 不过她没想到,连起身时刻都没看她一眼的边与颂忽然停下,回头讲着些莫名其妙的话。 “喜欢看马戏吗?” “啊?” “我蛮喜欢星期二。” “什么?” “宣判日。” 总要先结束一些好笑意外的分支。 荒谬盛况的梦也要于之后完结在列车停止。 #45.疯狗 #45.疯狗 #45 奇怪,日子一旦过成倒计时,分分秒秒都变得深刻起来。 可能就是,未知的事情总让人有所期待,即便并不明白他口中的‘马戏’究竟是什么。 星期日傍晚,安知坐在换掉部分家具的客厅里看剧。 手机没完没了地响,先是小群里关注古逸的人发了篇公众号的报道,他的队顺利赢下半决赛,再是陌生号码致电。 她顺手按下接听,那边古逸的声音传来。 安知取下手机皱眉看了一眼,她不记得有告诉过他号码。 “喂,小知,我进决赛了。” “哦,是不是陈之让告诉你我号码的?” “......”听筒里沉默数秒,再开口便只剩转移,“那个,决赛之前有一个星期的假,我明天就回来。” “哦。”关她屁事呀。 “我们能不能见一面?就是...在校门口看一眼就好的那种。” “随便。”安知换了个躺姿,暗自思索着还以为他会选在星期二呢。 “嗯,明天见...” 没等他说完,她就火速按了挂断。 星期一早上,还没踏进班级就听见吵闹。 “告诉你个好消息,小知。” “嗯?” “今天可以少上几节课,说是要提前拍毕业照!” 人们七嘴八舌地包围她,左一句右一句说着。 才进教室的同学疑惑:“哈?班主任会同意?明天就考试了吧,不是超级在乎么?” “小道消息,听说是上面要求的,临时决定,我早上路过办公室听那帮老师在念叨。” 咦。 星期二,考试的日子。 “哇,那你听没听到他们聊位置啊?可以自选吗?” “我想跟小知站在一起!” “滚啊,我也想...” 吵吵闹闹到最后,安知只剩表面在听,思绪早就不知道飘哪儿去。 临上课铃响的十分钟,边与颂的出现将人群驱散。 “今天拍毕业照。” “哦。” 安知好心地提了一嘴,得到的答复如常冷淡。 原本还想多问两句他那天留下的话是什么意思,结果被班主任打断,“赶紧的,出去排队,咱们班前几个拍。” “老师老师,可以随便站么?” “滚,想得倒挺美,平时怎么排今天就怎么排,你们这群男生一天到晚有点心思全写脸上了。” “切。” 树叶与草坪仍然碧绿,奋发图强求知若渴的立牌也还摇曳树荫下。 边与颂却不再立于安知身后,与她隔得遥远,从最左到最右,人头攒动成难以跨越的洋流。 “哇!有虫!” 有个男生这么喊,安知飘去一眼,照相机记录下这一篇。 星期一放学前,最后一堂课照常。 安知随着上课铃往窗外眺,该出现在身旁空位的人却蹲在楼下,用手里的草逗狗。 那条狗她见过,经常在校门口游荡,倒是很少会出现在校园里。 他们说那条狗有点疯,门卫从来不放。 但是没人见过那条狗发疯,多数时候它都很平静,甚至懒得动,像现在一样,就算拿草逗它,它也恹恹地趴在地上。 于是边与颂扔了手里的草,伸手摸它的头。 它咬了他一口,他也不恼,嘴里喃喃着前日书页上看来的话。 “动物一旦出了小毛病,就开始变得像人。” “看看一条疯狗或丧失意志的狗,它看起来像是在等待它的小说家或诗人。” ‘那你呢?’ “你离开以后,看到的人越多我就越喜欢狗。” ‘咬你也没关系?’ “嗯,没关系,不怪它。” ? ? ‘走吧。’ 他站起身,拍了拍衣服,又看了看手上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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