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下被你们知道还遭了呵斥。” “我四下奔走,你们却连去探望引萱一眼都不肯,我知道你们不在意一个没了用处的四皇子妃,可是她是我的女儿,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珍宝,她就算做错了事情,我也宁肯拿我的命去替她偿命!” 她说完之后抬头望着安帝颤声道: “陛下,我知道是我教女不善,可引萱已经知道错了,她也是被人蒙骗利用,还在灵云寺上失了清白身败名裂。” “我求您救救引萱,求您,我愿意替她抵命,我求求您……” 赵夫人挣扎着起来,伏在地上磕头,明明虚弱至极,那磕头的动作却是重极了。 每一下都砸在殿内众人的心坎上。 棠宁眼见着她情绪激动,怕她毒发,连忙拉住了赵夫人,跪在她身旁抬头。 “陛下,棠宁本没资格在殿中说话,可是灵云寺的事到底与我有关。” “四皇子妃算计于我,但最后却是将她自己赔了进去,棠宁厌憎她,却也同情她,她只是太过痴情辨人不清,一心想要帮心上人才会遭人利用反被设局。” “对于一个女子来说,那般当众受辱已经足够让她知道教训了,棠宁恳请陛下能够看在赵夫人慈母心肠的份上,赦免四皇子妃一回,别叫她再沦为他人利用之物。” 殿内一时安静至极,看着哭泣哀求的赵夫人,赵家人脸色惨白,曹德江他们则是神色复杂。 “祥宁郡主,你不知道四皇子妃已经死了吗?”冯秋荔低声道。 棠宁蓦地瞪大了眼:“死了……怎么会……” 她手足无措:“我刚从荣晟书院出来就遇到了赵夫人,被人追杀后碰见了虞统领,我……我不知道……” 崔林满是怜悯地看了眼同样呆住的赵夫人:“今天早上赵老夫人入宫跟太后哭求,说四皇子妃是被人冤枉,哭求她孙女可怜。” “太后娘娘心软,陛下又见萧督主重伤枢密院无人主事,灵云寺的事情又久久不见结果,就让刑部和大理寺的人帮忙去查,谁知道他们去时,四皇子妃已经被人勒断了脖子,死在了枢密院大牢。” “赵夫人居然不知道吗?” 赵夫人踉跄着跌坐在地上:“不可能,不可能,引萱怎么会死……她怎么会死……” 崔林虽然讨厌萧厌,可陆家才是他最忌惮的,他没想到赵家这破事居然还有陆家掺和,也不顾赵夫人惨白的脸继续。 “听说四皇子妃死的很可怜,被人害死后假装成自缢,留了认罪书绑了脖子挂在牢门上,赵老夫人他们见状悲痛欲绝,大闹枢密院不说,还闹进宫里来,求陛下给她一个公道呢。” 赵夫人摇摇欲坠,先是不敢置信,然后脸白如纸。 “难怪他们要将我关在府里,难怪他们想要我的命……” 她难以接受,浑身发抖,下一瞬猛地看向赵元朗他们,撑着起身就朝着那边扑过去。 “赵元朗,你个畜生,那是你的女儿,那是你的亲骨肉!!!” 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死死拽着他。 “你个畜生,你个畜生!!” “你还我女儿命来,你还我女儿……” 赵元朗猝不及防被狠狠打了两巴掌,反应过来想要推开赵夫人时,脸上被她指甲抓了两道,他吃痛叫了一声将人甩开。 第392章 赵夫人摔倒在地时脸上猛地涨红,嘴里叫着“引萱”哭的难以自已,下一瞬就开始大口呕血,身子也抽搐起来。 “赵夫人!” 棠宁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将人扶着。 她借势替她擦血遮掩,朝着赵夫人嘴里塞了个东西,赵夫人埋在她怀里飞快吞咽下去。 安帝被吓了一跳:“袁太医!!” 袁太医上前,就见棠宁身前衣裳都被血染红,赵夫人嘴唇也见了乌色,他急声道:“不好,赵夫人体内毒发了。陛下,微臣必须立刻替她解毒,要不然赵夫人性命不保!” 安帝沉着脸:“来人,把赵夫人抬下去,好生医治,定要保住她的命!” 袁太医领命后,虞延峰连忙命人小心抬着赵夫人去了偏殿。 人荒马乱,熙攘散去,殿中那一大团血迹骇人。 棠宁身前衣裳上染着血站在殿内,神情像是无措。 赵元朗脸上被挠出了几道深深的血印子,顾不得疼痛就跪在地上磕头。 “陛下,微臣没有见过什么陆家人,越氏不知道为什么要胡说八道,她说的都是假的,微臣怎么可能害自己女儿。” 赵老夫人也是跪在地上:“陛下,越氏昨夜入了风寒,府医替她看过也用了药,臣妇实在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编造出这些事情来冤枉我们,而且赵家若要杀她怎么会让她逃脱?” 她恨恨瞪了棠宁一眼:“越氏分明是被人哄骗了,是有人想要替人解围才故意害我们赵家。” “赵老夫人这话意有所指,是在说祥宁郡主哄骗了赵夫人?” 崔林站在一旁幸灾乐祸,反正不管赵家和陆家倒霉,还是萧厌倒霉,他都乐意看到。 棠宁瞪大了眼满脸愕然:“我?我怎么骗赵夫人,我又不知道有人会暗害四皇子妃。” 她随即有些恼怒地抬头看向安帝。 “陛下,荣晟书院开院之后,我每日都会去书院进学,院中先生都可以作证的,今天是书院小考之日,我一早就过去了,跟院中学子一起答完卷之后,还跟童老先生聊了许久才离开的。” “这段时间阿兄因为吃药太多胃口不好,我原是想去城西的西珏楼买些点心给他吃,可谁知道在凤翔街口遇到赵夫人,当时她身形狼狈,我就将她带上马车,谁知道没走多远就遇到追杀她的人。” “那些人动手时虽不是闹市,可周围也有好些商铺的,他们肯定有人瞧见了这事的,而且我家丫鬟和护卫是拼着重伤才护着我们,将那些人逼得遁走,我察觉不对就直接带着赵夫人朝宫里来了。” 虞延峰站在一旁开口:“微臣遇到祥宁郡主时,她正带着赵夫人满是狼狈想要进宫见陛下,祥宁郡主身边的人的确受了伤。” 棠宁见虞延峰肯实话实说,像是松了口气,随即瞪着赵老夫人气恼道: “我跟四皇子妃是有仇,但我干什么要她的命,况且我跟赵夫人一共就见了两次,上一次还是她来哭求让我饶了四皇子妃,被我姨母直接挡在门外,连棠府大门都没进。” “四皇子妃想要害我,后来是我揭穿她算计才让她入狱,赵夫人又不是疯了,她干什么帮着四皇子妃的仇人来害你们赵家人。” “你们不想想自己做了什么让她惊恐难安,倒想着来冤枉我,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棠宁像极了被人冤枉的小女娘,说话时气恼的脸都红了,眼里蓄满了怒火。 曹德江见她气得跳脚的样子目光微闪了闪,开口说道: “陛下,祥宁郡主所说可以让人去查证,赵夫人是否被人追杀,什么时候被郡主所救,都能查的到,反倒是赵家这边老臣有些疑惑。” “听赵夫人的意思,四皇子妃出事之后,赵家上下除了她之外无一过问,想来都是怕被她身上恶名牵连,可是赵老夫人今早却突然入宫哭求,待陛下仁慈让刑部、大理寺插手之后,四皇子妃就突然横死,这未免太巧合了。” 刑部尚书何埕,大理寺少卿卢海峰都是齐刷刷跪下。 “陛下,微臣只是奉旨前往枢密院大牢。” “微臣也是,微臣之前没见过赵家的人,跟着何尚书去了牢里四皇子妃就已经出了事。” 他们可不敢背上跟赵家,甚至是陆家勾结,害死皇子妃的罪名。 卢海峰满心冤枉只想撇清干系,想起之前在牢里的事情,连忙说道: “对了,臣跟何尚书看到四皇子妃死状时都是吓了一跳,刚开始只以为四皇子妃是自尽,毕竟她都留下了认罪血书。” “是赵老夫人,赵老夫人哭说四皇子妃不会自尽,抱着她尸身不撒手,微臣才意外发现四皇子妃颈上伤痕有异,是为人所害的。” 曹德江:“呵,这可真是巧上加巧,赵老夫人慈爱呐。” 赵老夫人:“……” 她面无血色,心慌至极。 她那时候只想着要让人发现四皇子妃的死有异常,想要让人知道她是被人“灭口”,还能嫁祸萧厌,可谁知道此时被叫破拉出来之后,就显得格外的不正常,甚至是刻意。 她强忍心慌:“我……臣妇,臣妇当时只是伤心,只觉得引萱好强怎么可能自尽,而且臣妇在灵云寺事发之后就被气病了,今早才能勉强撑着身子进宫……” 曹德江轻讽:“那可真巧,四皇子妃关了大半个月没事,你一进宫,她就死了。” 崔林难得跟曹德江站在一边,跟搅屎棍儿似的,瞧着哪边吃亏都想落井下石一回。 “我瞧着赵老夫人身子挺康健的,这在寿安宫外磕头磕得头破血流的,还能去枢密院闹一回。” 崔林似笑非笑瞄向赵元朗和另外几个赵家人:“不过曹公也别为难人家了,赵老夫人年迈病了也很正常,兴许这赵家一脉相承的体弱呢。” “赵将军虽然瞧着身体强健,可说不定内里也跟老夫人一样娇弱,要不然四皇子妃关了大半个月,怎么会只有赵夫人四处奔走,却不见赵家其他人?” “赵家这病呐,恐怕不轻,曹公别咄咄逼人,免得赵将军他们再气病了。” 崔林满脸关怀:“赵将军,你可要好生保重。” 冯秋荔:“……” 棠宁:“……” 崔林这嘴,可真欠。 第393章 崔林这话落下之后,别说是棠宁和曹德江嘴角抽了抽,就连刑部和大理寺两个无辜被牵扯进来的人也是忍不住心里吐槽。 赵家人脸上更是青青紫紫,赵元朗先是臊红了脸,随即又煞白。 “陛下,臣……” “够了!” 不等赵元朗狡辩,面沉如水的安帝就先行震怒出声。 他要是再看不出来今天的事情有问题,那他就真蠢得无可救药了! “赵元朗,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算计朕?!” 安帝“砰”地一声拍在椅子上。 赵元朗面无人色:“陛下,微臣冤枉,微臣不敢欺瞒陛下。” “微臣的确厌恶女儿丢了赵家颜面,可她是微臣的亲骨肉,微臣怎么可能害她?” “微臣先前不曾出面替她求情,固然有保全赵家的心思,可也是因为知道陛下向来公允,萧督主也办事利落,他定能还引萱一个公道。” “可是灵云寺的事都过去大半个月了,枢密院不仅仅久久没出结果,还将事情越闹越大,微臣是怕引萱的事情再这么闹下去会丢了皇家颜面,牵扯进来更多的人,让天下人质疑陛下英明,这才求了母亲进宫跟太后娘娘求情。” 赵夫人听着儿子的话也是心思急转,跪在地上老泪纵横。 “陛下,臣妇入宫是有些小心思,可断然不敢算计陛下,要不是萧督主那边迟迟不肯结案,臣妇怎敢叨扰太后娘娘。” “赵家虽然不是什么世家大族,可也是清白人家,府里还有未曾出阁的女娘,那些嫁出去的女子也要活命,四皇子妃的事情闹的赵家没脸,要是再这么拖下去,她们往后该怎么办?” 满头华发的赵老夫人委顿在地上,也不辩解自己刚才装病的事情,甚至亲口承认她突然进宫是有算计,可抹着眼泪只说是为了赵家女娘。 她声音哽咽:“臣妇是有算计,可那也只是想要尽快结案,让这件事情早日过去。” “引萱是我的亲孙女,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我怎会害她性命?而且曹公说赵家事巧,怎么不说祥宁郡主这么巧,陛下刚派人去找萧督主,就撞上她带着我家那胡言乱语的儿媳?!” 棠宁紧紧皱着眉毛恼怒:“你这话简直是没道理,我看着赵夫人被人追杀难道要见死不救,早知道会被你们赖上,我还不如不管了!” 她气得脸通红,眼里也浮了雾气。 “再说陛下找阿兄怎么了,阿兄得陛下看重,那日为救陛下重伤之后,陛下就时时派人过去探望,还特意叮嘱让阿兄好生养伤。” “前几日阿兄伤势反复,想要强撑着入宫结果差点出事,昨天夜里我送药过去时他还愧疚说陛下对他倚重,他气恼外间纷纷扰扰,还训斥了枢密院的人办事不力,撑着伤势说要早些好起来回了朝堂替陛下分忧。” “陛下才不会相信你们这些人胡说八道挑拨之言,陛下是不是?!” 小姑娘显然是被赵家人的话给气着了,本来就漂亮的小脸绷得紧紧的,那眼里的雾气都快要冒了出来,却还强忍着不肯露出怯色。 安帝都怀疑她下一瞬会不会被气得跳脚哭出来。 对着小姑娘泪眼汪汪满是信任的目光,安帝磕巴了下:“朕当然相信萧厌。” 棠宁扬着下巴“哼”了一声:“听到了吗,陛下才不会怀疑我阿兄呢。” “陛下担心我阿兄伤势,时常都有赏赐,还让冯公公带着江太医过去探望,你们这些人就是不怀好意,明明是你们自己做了恶事被赵夫人察觉,却还想冤枉我和阿兄,简直就是不要脸!” 小姑娘气哼哼的,跟炸了毛的猫似的。 一口一句阿兄、陛下,像是得了人撑腰似的,恨不得尾巴都飞起来。 安帝对这她这格外信任的话沉默良良久,伴随着诡异的心虚。 所以这小丫头是以为他派虞延峰和冯内侍,领着那一大帮子的禁卫去积云巷,是为了探望萧厌的? 曹德江他们也是安静极了。 崔林嘴角抽了抽,这宋棠宁,怕不是个傻的。 棠宁却好像没看到他们目光,只小声哼哼:“陆家的人不是好东西,你们跟陆家搅合在一起也没安好心,陛下这么英明,才不会被你们蒙骗。” 安帝对上小姑娘满是信任的目光:“……” 咳。 他低咳了声,连忙坐直了身子尽量威严:“当然,萧厌是朕肱骨,朕怎会疑心于他,倒是赵家……” “陛下!” 赵元朗猛地一磕头:“微臣从无为难萧督主的意思,可是满京城谁不知道萧督主的手段,那灵云寺的事情并非难事,就算旁人去查大半个月也早该有了结果,但向来雷厉风行的枢密院却久久不见结论。” “本只要尽快查清幕后之人就能解决的事情,偏生越闹越大,朝中皇子、亲王陆续被拉进水中,坊间流言四起,早朝之上百官更是频频借此攻讦,我赵家更成了天大的笑话。” 他红着眼像是破罐子破摔: “他萧厌敢说一句他没有私心?” “要不是他置之不理,枢密院的人怎敢这般疏慢,我不知道我家夫人到底被谁蛊惑这般污蔑于我,可要不是萧厌迟迟查不清此事,我儿怎至于丧命?” “他萧厌分明就是揽权自盛,坐视事情闹大,借机搅弄朝堂,把所有人都当成了傻子,他眼里哪还有陛下?!” 赵元朗说的悲愤至极,原本因为棠宁和赵夫人进来后一番表现,已经对萧厌释疑的安帝陡然眼神微沉。 棠宁见状心中一沉。 赵元朗! 眼底杀意一闪而逝。 就在殿中众人神色莫测时,外间有人传话,说冯内侍回来了。 赵元朗眼神一亮,崔林他们也都是纷纷朝着门前看去。 冯内侍匆匆进来时,就迎面撞上所有人的目光,他脚下一顿,心里骂娘,面上却是神色不动只快步朝着安帝走去。 “奴才参见陛下。” 安帝看了眼他身后空空如也:“萧厌呢?” 第394章 冯内侍:“这……” 见他吞吞吐吐,面有难色,显然此去积云巷不顺利。 赵元朗顿时心中一喜,那萧厌的伤果然有问题! 搅屎棍崔林半点都不迟疑,瞧着有机会落井下石就开口:“冯公公吞吞吐吐做什么,陛下问你话呢,萧督主呢?” 安帝沉着脸:“有话就说!” 冯内侍垂着脑袋低声道:“萧督主不肯进宫。” 赵元朗立刻道:“他果然心里有鬼,陛下……” “闭嘴!” 安帝瞪了眼格外聒噪的赵元朗,皱眉看着冯内侍。 不管萧厌伤势是真是假,还是他有什么别的打算,安帝都没想到他会直接拒绝进宫,如同跟他撕破脸皮。 安帝寒声道:“什么叫他不肯进宫?” “萧督主他……” 冯内侍垂头说道:“奴才奉命带江太医过去后,萧家那边没人拦着奴才入内,等见了萧督主让江太医替他看诊之后,奴才就跟萧督主说了陛下传召的事情,可结果萧督主却问…” “问什么?” 冯内侍磕巴了下,声音极小:“问陛下这次又听了谁的话,耳根子软疑心了他。” “放肆!”安帝恼怒。 冯内侍扑通跪在地上,脑袋恨不得垂到地上。 安帝满眼怒火,看着下方怒道:“他还说什么了?” 冯内侍瑟缩,没敢直视安帝:“萧督主说,他愿意当陛下的刀,也愿意尽忠职守,他理解陛下难处,反正您疑心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是您派遣禁军这么大阵仗,让人抬着他也要进宫,想来这次罪名颇大。” “他就不进宫了,省得碍了陛下的眼,反正朝中那些人那些事,陛下都心里有数,若是要定罪他领受了就是……” 砰! 安帝重重拍在龙椅上,那巨大的声音吓得冯内侍一哆嗦。 他跪在地上时死死垂着脑袋,想起去了萧家见到棠宁安排的人给他的东西时,他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此时照着那些人交代一字不漏地说了后,面对盛怒至极的安帝,他觉得脖子上的脑袋摇摇欲坠,恨不得先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算了。 赵家几人都是瞪大了眼不可思议,就连刑部二人还有崔林他们也都觉得,这萧厌是不是膨胀过头脑子进水了。 他居然敢这么跟陛下说话? 他就不怕陛下盛怒之下当真要了他脑袋?! 就在这时,棠宁满是不解,又有些忍着怒意的声音幽幽传出。 “所以陛下根本就不是派人去探望阿兄?” 安帝抬头就见之前还满眼信任的小姑娘,红着眼望着他:“上一次,您为了陆家,这一次,您又为了赵家,阿兄拼死也换不回您半分信任?” 安帝心头怒气一顿,莫名觉得打了自己的脸,下一瞬恼羞成怒。 曹德江见势不对沉喝:“祥宁郡主,不得放肆!” 他说完直接看向一旁冯内侍:“冯公公,江太医可有说萧督主的伤如何了。” 冯内侍连忙道:“江太医说,萧督主的伤虽有好转,但依旧还是要静养,若不然容易伤了根基,奴才瞧了一眼萧督主的脸色依旧极差,那满屋子的药味浓得呛鼻。” “奴才回宫时,萧督主主动让禁军的人留在了他府里,他在里间养伤,外面院子里全都是禁军的人。” “萧督主说等宫里的事情查清楚后,陛下若要问罪传道旨意过去,也方便禁军直接拿人,免得来来回回的跑……” 安帝原本听到萧厌主动留了禁军在府中时,怒气已有消减,可听到后面简直被萧厌给气笑。 “他是不是以为朕舍不得要他的命?!” 曹德江只觉得萧厌简直是在安帝雷区上来回蹦达,怕安帝当真恼羞成怒,连忙皱眉问道: “冯公公,萧督主虽然性情冷了些,可对陛下向来恭敬,他想来也不会无缘无故这般冒犯,你去了积云巷后,萧督主可还有说过什么别的?” “这……”冯内侍迟疑。 安帝:“这什么这,吞吞吐吐的,脑袋不想要了?” 冯内侍连忙道:“奴才去了之后,萧督主只问奴才是不是为着四皇子妃的事情,奴才说了是后,他就只说了之前那些,没再说过其他的话。” “不过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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