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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纷争。” 缙云:“那平山王和陆九安那边……” “将陆家全族已死的消息传去北陵,再把太子出手的事情告诉安帝一声,太子最近太闲了,给他找点事做。” 萧厌看着碧纱橱外已经撩开帘子朝里面走来的人影,继续说道: “平山王那边让人好生盯着,他敢动手杀刘童恩派去的人,陆九安又能在这个时候灭了陆家全族,来成全平山王那些关于安帝和陆家勾结的谎言,他们恐怕是要有动作了。” 缙云脸色一紧,这个时候能有的动作,除了起兵造反再无第二种可能。 “主子,可要让人先除了平山王。” “杀他没用。” 莫说平山王有三个儿子,平山王死了除了坐实流言没有任何用处,平山王世子和平山王另外两个儿子依旧能领兵,就算平山王府死绝了,那个陆九安才是最大的祸头子。 “先让南边的人看紧了,联系附近州府和驻军防备,不管什么办法,找到陆九安下落。” “是。” 萧厌见棠宁过来了,朝他说道:“你先下去吧。” 缙云点头退下去,哪怕忧心忡忡,却还是朝着迎面进来的棠宁行了个礼。 棠宁见他眉宇间掩饰不住的担忧之色,察觉屋中气氛不对,等走近后看见萧厌桌案上的纸上全是红色朱砂甩出来的印记,那笔也像是摔过了,她担心问道:“阿兄,出什么事了?” 萧厌将人带过来:“怕是要有战事了。” 他将陆家流放之人身死,还有平山王府的事情简略说了几句,棠宁就面露震惊。 陆九安居然杀了陆家旁支所有人? 那可足足有数百人! 他疯了?! 萧厌带着棠宁绕开桌案走到一旁的小茶室坐下,然后才道: “原是想着这场战事能免则免,也派了人去说服平山王,可没想到刘童恩的人会这么蠢,而且陆九安也能这么豁的出去,居然拿着陆家满门性命去换平山王跟他合作,这场战怕是免不了了。” 棠宁眉心轻蹙:“阿兄,这消息怕是瞒不了多久,如今虎符在你手上,我怕安帝会借机让你出京,你若是不走,这虎符他定然会趁着平山王他们谋反,以调军为名收回。” 她忧心忡忡:“要不是陆九安不是安帝能支使得了的,我都怀疑这是安帝故意和平山王联手做局了。” 等等…… 联手做局? 棠宁和萧厌脸色几乎同时变的难看。 第569章 棠宁有些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萧厌,声音紧绷。 “阿兄,刘童恩是安帝最信任的人,他不会不知道安帝如今处境,这些年他蛰伏于京城无人知晓他底细,就连你也一度被蒙骗过去,他怎么会这么蠢?” 先前陆九安的事情爆发出来,安帝派刘童恩去查此事时,陆家就已经出事,那个时候能被刘童恩信任委派去平山王府的也必是他亲信,他也绝不可能派几个不知事的蠢人去办这么大的事情。 那他们怎会这么容易踩进平山王和陆九安的陷阱里,毫无半点防备,还拱手将把柄送到那二人手中? 萧厌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脸上满是寒霜。 “谢!天!永!” 他示弱装晕,让人搅弄外间流言,看似想要收拢民心算计于他,可实则根本就是个幌子,安帝之意从不在京城。 这无耻之徒。 为了对付他,竟不惜跟逆贼联手! 他难道不知道这个时候起了内乱对大魏意味着什么?! 萧厌“唰”地站起身来,棠宁也是紧张跟着起身。 “阿兄……” “我要去一趟曹府。” “那我跟你一起……” 棠宁话音还没落下,先前出去的缙云就快步从外间进来,朝着萧厌急声道:“主子,宫中急召。” 萧厌眸色瞬冷:“只召了我?” 缙云:“不是,朝中大臣都得了召见,城南这片来了好些宫中的人,方才外间有不少动静。” 萧厌和棠宁对视了一眼,只觉心中冷沉。 安帝先前“昏迷”之后,就一直在宫中养着,后来这几日也像是身子不济未曾打理朝政,万事让太子顶在前头,他这个时候急召这么多人进宫恐怕没什么好事。 萧厌微眯着眼:“棠宁,你去一趟书院,找施长安。” 他上前附耳低语了几句,见棠宁诧异抬头,他低声道:“你与施长安这般说了,他知道该如何做。” 棠宁点头:“那阿兄要进宫?” 萧厌冷笑了声:“安帝已经摆好了戏台子,设好了鸿门宴,我要是不进宫,他怎么能把戏唱完?” 他走到一旁取下屏扇上挂着的披风,落在棠宁身上替她系好。 “月见。” 外间有人进来:“奴婢在。” “你和天青陪着棠宁去书院,护好了她。” “是。” 萧厌和棠宁几乎是同时从府中出来,等萧厌翻身上马,棠宁坐在马车上突然想起王玉珍父亲的事情,连忙掀开马车帘子:“阿兄!” 萧厌勒住缰绳驭马靠近:“怎么了?” 棠宁低声将今日王玉珍过府提醒她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低声道:“先前送东西去江南的事情,你说要找一人来捅破,恰逢王小娘子今日过府,我就告诉了她让她转告她父亲在圣前进言,她回去已有些时间,这事情估计已经告诉了王大人。” “原本想着借此事为难安帝,顺带送王大人一份人情,可如今知道宫中意在虎符和兵权,王大人那里可要命人传信拦着?” 萧厌拉着缰绳道:“不必,王怀鲁是个聪明人,秉性也过得去,他自然明白你的意思。” 能多年如一日安稳守着那不高不低的位置,无子亦疼爱妻女,对王玉珍认真教导不曾阻拦她进学,哪怕后来得罪了纪王府也未曾怪罪。 今日王玉珍虽然说她过府的事情她父亲不知情,可萧厌却猜测王怀鲁大半是知情而且默许了的,否则他不会将朝中和他在府衙里听来的那些事情,说与一个尚在闺中的女娘听。 棠宁护过王玉珍,王怀鲁想还人情,又不愿牵扯麻烦,便让王玉珍以私交过来。 他记恩又足够聪明。 萧厌骑在马上说道:“王怀鲁一直不得机会升迁,你既想要送他一条青云路,就不用拦着他,等下进宫之后我会送他一场东风。” 见棠宁有些担心地看着他,萧厌踩着马镫弯腰俯身,替棠宁将她耳边落下的发丝拨至耳后。 “别担心,我先进宫看看安帝想干什么,你去书院也不必着急,天黑路不好走,马车走慢些,免得颠着。” 棠宁“嗯”了声:“那你也当心。” “好。” 萧厌弯眼一笑,松开手后坐直了身子,等双眼看向宫中方向时眸中凛然冷厉。 手中缰绳一紧,双腿轻夹马腹。 “驾!” 萧厌骑马疾驰而出,缙云和另外两人紧随其后。 棠宁看着几人出了巷口,这才放下车帘敲了敲车壁说道:“天青,走吧。” …… 京中夜里本有宵禁,特别是之前“宫变”之后,京中巡防更严,临近宵禁之时城中就已人烟稀少,可今夜大抵是宫中突然急召,棠宁乘车前往书院时一路上遇到好几个朝臣府中的马车,都是匆匆朝着宫门方向去。 月见有些担心:“女郎,宫里出了什么事了,怎么大半夜的突然召这么多人进宫?” “安帝找事。”棠宁冷道。 月见错愕,安帝不是前两天才跪晕在太庙里吗,他找什么事? 棠宁没解释太多,只低头皱眉想着陆九安的事。 她两世出入陆家都未曾留意过陆家这个庶子,偶有几次见面也未曾有太多交集,她只隐约记得陆九安在陆家存在感极低,特别是上一世陆执年未曾出事,陆家也没有落到如今地步时,陆九安在陆家几乎就像个透明人。 这一世陆家因她和阿兄生了变故,陆执年早早废了,陆九安也未曾被移到明面上,一直被陆崇远藏在暗处当作陆家底牌,直到陆皇后出事那次,她和阿兄才留意到陆家还有这么一个“能人”。 棠宁认识陆崇远两世,太清楚此人对宗族传承、世家地位的看重,她总觉得以陆崇远对陆九安的看重,甚至将陆家全部前程都交给他,那陆九安不该是能对陆家赶尽杀绝的人,毕竟当初陆崇远为了陆家能留下血脉,哪怕只是旁支之人都愿意跟阿兄妥协,被他悉心调教培养多年的人怎会背弃宗族? 可是陆家被灭又是事实,此事只对陆九安和平山王有利。 第570章 棠宁总觉得这中间像是差点儿什么,却又一时想不明白…… 棠宁抓着身上披风垂头时,那偏大许多的披风几乎将她整个人都包在其中,上面隐约的松香味混着几丝药苦味道,是先前萧厌宫变受伤之后,牵出早前陈年旧疾之后秦娘子特意开的调养的汤药。 这段时间萧厌身上一直便染着这般味道。 棠宁嗅着那轻微的药味,纷杂心绪平复了些。 “月见,萧伯父他们最近可还好?” “他们一直都在书院住着,萧家主和施院长关系处的不错,萧大郎君这段时间也当了书院的武师傅。” 先前宫中恩赏萧厌追封贺文琢时,安帝或是为了显示“圣恩”,连带着早前假死的萧家也得了赦免还赐了宅子。 但萧家祖宅不在京城,他们入京本也是为了帮萧厌,懒得搭理那些络绎不绝想要上门打探交好之人,萧晋安父子索性就留在了荣晟书院。 棠宁低声问:“我记得萧伯父他们以前也领过兵?” 月见点头:“对,萧家主曾是安阳巡督,领兵驻守一方,萧大郎君幼时也曾受教于先太子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十来岁才返回安阳,跟主子一样都是文武双全之人。” 要不是当年贺家变故牵连到了出嫁女,萧夫人主动自缢后,萧家为了保护年少受伤的先太子遗脉,怕招人猜忌主动卸了手中权势暂避锋芒遮掩外间目光,萧家父子也会是战场猛将。 “奴婢曾跟萧大郎君交过手,他功夫虽不如主子,却也是当世罕有,而且也更适合战场,这些年萧家的人并未松懈,萧大郎君也曾进过军伍历练,只是无人知他是萧家人。” 棠宁闻言恍然,难怪当初她第一次见萧家大郎时,曾在他身上感受到一股肃杀之气,那是连生长在西北的狄涛身上都不曾有的。 “女郎,你突然问萧家是否领兵,是不是今夜宫中……”月见有些迟疑低声问。 棠宁轻“嗯”了声:“怕是要有战事了。” 她听着外间错身而过朝前疾驰的马车声音,瞧着马车帘子外隐约的夜色说道: “先去书院再说。” …… 这边萧厌带着缙云直接骑马进宫,宫中禁卫认出是萧厌后未曾阻拦,那马一路直接到了二道门前才停了下来,一旁有禁卫上前接过萧厌和缙云手中缰绳,与那两个随从去了一旁,就有人上前恭谨行礼。 “国公爷,陛下他们已经在御正殿了。” 萧厌淡声问:“他们?都有谁来了?” 那小太监回道:“曹公,梁太师,魏中书,还有六部尚书,以及其他几位大人。” 萧厌意味不明:“来得倒挺全。” 那小太监听着这嘲讽声音没敢说话,只领着萧厌和缙云朝着御正殿方向走。 等到了御正殿前,见到萧厌主仆过来之后,便有人扬声叫了“定国公”,先前领路那小太监退了下去。 新过来的是个有些眼熟的内侍,上前便是焦急。 “定国公,您怎么才来。” 他凑近后压低了声音快速道: “平山王反了,杀了宫里派去的钦差,还谣言陛下欲要他性命是为遮掩他与陆家勾结之事,陛下震怒想要出兵,冯公公让奴才提醒国公爷,等一下进去之后万事当心。” 说完,他就作势躬身道: “国公爷快些进去吧,陛下和诸位大人都等久了。” 萧厌面色不变,只眸中越发冷了几分,他转头看了眼缙云,就直接大步朝着殿中走去,而缙云不着痕迹地转身离开,不过片刻就没了踪影。 …… “这混账东西……咳咳咳……” 萧厌还没踏进殿门,就听到里间伴随着剧咳的怒骂声。 “朕看他就是不安于藩王之位想要造反,朕这些年厚待各地藩王,从未有削藩之意,可没想到竟然是养出了他们的野心……咳咳!” 安帝坐在龙椅上气的大口喘气,脸上病容中掺杂怒气的红晕。 “陆家谋逆,平山王擅自收容陆九安不说,还杀了朕派去抓捕陆家逆贼的人,如今竟还敢反咬一口说朕命人害他,还敢攀诬于朕,他简直就是个乱臣贼子,朕……” 咳咳咳咳! 安帝像是气急了,忍不住咳得越发厉害起来。 一旁冯来连忙上前替他顺气,下面站着的太子和一众朝臣都是纷纷开口。 “父皇息怒。” “陛下当心龙体。” 外间有人通传定国公来了,殿门被推开后,萧厌入内,众人纷纷回头。 萧厌上前走到殿中:“臣参见陛下。” 安帝喘息着挥挥手:“起吧,不必多礼。” “定国公,你可算是来了。” 魏荃是陆崇远被贬之后空出来那中书令位新任之人,当初陆家没倒时,世家不肯放弃中书令的位置,安帝想要安插自己人,萧厌又从中作梗。 三方较力谁也不肯退让之下,这位置最后落在了原本并不起眼的魏荃身上。 魏荃见到萧厌便急声道:“定国公可知道平山王反了?” 萧厌挑眉面露诧异:“什么时候的事?” “就前不久。” 魏荃声音着急:“先前陆家谋逆,陆家不是有个庶子提前逃去了平山王府,眼下平山王怕是与他勾结一起反了。” 安帝见魏荃说得不明不白的,直接道:“刘童恩,你来说。” 刘童恩上前半步:“陆家落罪之后,陛下便派我命人前去捉拿陆九安,查清平山王府是否与陆家早有勾结,但派去的人却久未有消息传回。” “今天夜里突然有人浑身是伤狼狈逃回京城,道平山王私藏陆九安,不仅不肯承认与陆家勾结,不愿进京与陛下澄清此事,还杀了前往追捕之人,嫁祸是他们动手在前伤了平山王世子,陛下有对藩王铲除之心。” “那人说,当初与他一同前去的其他人全数身死,他逃离时几次遇险,平山王派人一路追捕,他九死一生才逃回京城,他说平山王调兵异动,已经反了。” 刘童恩说完之后,蓦地话音一转。 “萧国公难道不知道此事?” 第571章 刘童恩一句质问,让得殿内气氛诡异起来。 萧厌轻掀眼帘:“刘统领此话何意?” 刘童恩看他:“陛下当初命我捉拿陆九安时,也曾下令让国公爷派人前往调查平山王府,枢密院办事向来谨慎,其中枭卫更是手段凌厉颇得国公爷真传,想必他们不会不知道平山王府造反一事吧?” “我的人被平山王斩杀之后,逃出的人曾以密信传往各地暗桩,但均无回应,一路逃离平山王府封地时几次遭人追杀也未曾得半点援手,不知萧国公派往那边的人去了何处?” 刘童恩不露锋芒时,那张脸实在是老实,只是说出的话却是格外膈应人。 “我知道我与国公爷有些嫌隙,但平山王造反攸关朝堂,更关系大魏江山安稳,你我同为陛下办差却不守望相助,国公爷此举是否太过分了些?” 萧厌站在殿前听着刘童恩质问,又见安帝和其他人都是看着他,他半点儿未曾动怒只薄唇轻启。 “刘统领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待众人以为他要辩解时,萧厌眸色凉薄。 “我若当真过分,你手下那几个办事不力没有脑子的蠢货早就死平阳郡了,又怎么能活着回到京城?” “你!”刘童恩顿时大怒。 “我什么?难道刘统领觉得我说错了?” 萧厌目光冷淡,那话嘲讽味儿十足:“明知陆家谋逆,陆九安不怀好意,平山王既然收留他且一直未曾跟朝廷禀明,甚至陆家落罪满门流放之后也没有主动将其逮捕送回京城,那平山王早有异心。” “刘统领派去的人不知将平山王动向回禀朝廷,想办法跟平山王虚与委蛇拖延时间,反而仗着陛下之名一头撞进平山王府,还敢扬言强行逮捕平山王回京受审,他们的脑子被狗吃?” “平山王本就有异心,你的人是送上门去给他凑足了机会跟朝廷翻脸,打伤平山王世子,意图谋害平山王灭口……” 萧厌嘴里“啧”了一声,那不屑语气让得刘童恩脸上铁青。 “我实在怀疑,刘统领是不是跟陛下有仇,明知眼下大魏腹背受敌不宜再起战事,却在此时挑起平山王和朝廷纷争,说不定平山王和陆九安那逆贼还得送你一份厚礼,谢谢你派了那么几个蠢货南下给他们这般机会,让他们可以名正言顺污蔑陛下起兵造反。” 论嘴皮子,刘童恩哪里是萧厌的对手。 刘童恩原本是想要借机质问萧厌,暗指他未曾替朝中尽心,也有意隐瞒平山王造反的事情。 可没想到他才问了一句,萧厌就直接将挑起藩王与朝中争端的罪名扔他脑袋上。 刘童恩“砰”的跪下:“陛下,微臣绝无此意,微臣只是遵照陛下旨意派人前往平阳郡捉拿陆九安,但平山王府的事情微臣全然不知情,微臣这段时间一直守着陛下,是常席一今夜回京之后才带回他们谋反消息……” 萧厌在旁幽幽道:“原来刘统领也是今夜才知道的啊,我还当你早就知情,才来质问本国公。” “你这般就是不厚道了,你在宫中守着陛下劳累,我与太子打理朝中不比你轻松,你怎能这般不知以己度人,体谅体谅旁人难处,平山王因你派去的人造反,你不知自省却只知责怪旁人,推卸责任,实在是……” 萧厌摇摇头,看着什么恶毒话没说,可那未尽的言语却似一巴掌狠狠甩在刘童恩脸上。 刘童恩脸上白了青,青了紫,捏着拳头五颜六色。 钱宝坤压着脑袋险些笑出声。 大侄儿这嘴,想借! 梁广义瞧着刘童恩不过三五句就败下阵来,连跟萧厌对峙两局都办不到,而上首的安帝哪怕竭力稳着脸上,神色也是难看起来。 他心里有些遗憾刘童恩战力不够,上前开口。 “定国公说的是,平山王早有异心,收留陆九安隐瞒朝廷时恐怕就已有反意,他又怎么会轻易露出痕迹被人知晓,定是想要打朝中一个措手不及,定国公又怎能提前知道?” “不过他既有这心思,就算刘统领的人未曾前去,平山王恐怕也会找别的借口,甚至主动寻衅换一个起兵的借口,刘统领的人固然大意却也是平山王算计在前,怪不得他们。” 梁广义竭力一碗水端平,既替萧厌说了话,也替刘童恩解了围。 等说完之后,他才抬头看向安帝:“陛下,眼下不是追究孰对孰错的时候,平山王既然已经起兵,又放出那等谣言污蔑陛下,他定然不会善罢甘休,朝中要早日有所应对才是。” 兵部尚书奚卫方死后,新继任的尚书未定,一切事务暂由侍郎严柏处理。 严柏上前道:“梁太师说的是,平阳郡地处南境,因与海地相连,驻军并不算少,平山王府在那边一向威望甚重,他这般突然起兵怕是临近州府都难以应对,陛下须得早做打算。” 安帝闻言未曾回话,反倒是看向太子。 “太子以为此事当如何?” 太子愣了下,像是没想到安帝会询问他意见。 这段时间安帝醒来之后对他格外冷漠,虽日日召他侍疾,却半点都不像是亲近更像是为了折腾他,安帝记恨那夜他与萧厌“联手”逼他立了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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