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英英,不要总是吓我。” 好端端的听女朋友说分手两个字,真的会心律失常,好吗? “这怎么是吓你?”钟成英非要和他较真:“我只是说,未来的一种可能,毕竟大部分人的初恋很难走到最后。” 宋思礼好像生气了。 钟成英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 宋思礼竟然在和她冷战。 为什么? 他这样理智的人,也会相信天长地久的谎言吗? 钟成英下意识地忽略心里的那点不好受,她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气鼓鼓地想:宋思礼竟然和她分房间睡! 难道真的是自己错了? 不,钟成英在心里告诉自己,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缘来则聚,缘去则散,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钟成英晚上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幼年时,母亲的小腹一日日隆起,却欺骗她说只是吃胖了。 可大家日日吃糠,母亲的手腕细得跟筷子一样,怎么胖得起来? 可那时的钟成英信了,她竟然信了母亲的谎言。 于是代价是她被送走,母亲在屋内不敢出来看她。 原来妈妈也会放弃女儿的。 年幼的钟成英像一只困斗的小兽,最终放弃了挣扎,从此不再抱有期待。 钟成英大半夜被噩梦惊醒,坐在床上,满头是汗。 此时已入冬,正是寒冷的时候,可钟成英毫然不觉,只着单衣坐在床边。 她其实能理解母亲的,她理解母亲的难处,可她不想原谅,因为她真的被放弃过。 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来,钟成英动了动自己有些发僵的肢体,换衣穿鞋,准备去上课。 大概是夜里受了凉风,钟成英上午的时候脸色就不好看,她坐在教室的时候,摸摸自己的脑袋,觉得额头稍有些烫,可是问小苦,小苦又说还好。 钟成英是下午烧起来的,她趴在教室的桌子上,小苦推推她,说:“成英姐,老师让我们去病房了……” 小苦推了两下没推动,一摸她的脑袋,发现滚烫得和火炉一样。 小苦直接叫出了声:“老师,有同学发烧了——” 老师正在讲台上收拾东西,听见这话向她们走来:“怎么回事?” 比老师来得更快的是宋思礼。 老师刚说:“来个同学……” 话还没说完呢,宋思礼就把女朋友抱走了。 老师吓了一跳,旁边的同学小声解释说:“这是她男朋友。” “噢噢。”老师说:“挺好,小伙子力气不错。” 宋思礼也说不清自己这几天在生气什么,大约是因为,自己喜欢的人从未考虑过和自己的以后。 可她似乎不明白自己生气的点在哪里,她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自己,让自己所有的生气都像是无理取闹。 宋思礼只好生闷气,他清楚冷战也只是在折磨自己,因为在钟成英眼里,这世上有许多事情比他更重要。 今天是和女朋友冷战的第3天,宋思礼的思想工作斗争得很激烈。 一面和他说,你在谈恋爱之前就知道她是这个性格的人,所以你不应该苛求她。 另一面又和他说,她真的喜欢自己吗?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怎么会不考虑以后? 宋思礼这几天每天上课都在偷偷瞄女朋友,他在早上的时候就发现女朋友好像不舒服,所以下午女朋友一有不对劲,他就冲过来了。 “冷……”钟成英窝在凳子上,无意识地呢喃道,她抓取了离自己最近的热源,拼命的往其靠近。 宋思礼却怕她乱动,导致手上的针跑掉,小心翼翼地寻了个位置,把自己的身体靠过去给女朋友取暖。 钟成英这时候是半晕半醒的,能听得见四处的嘈杂声,但是身体和灵魂好像分隔开来,致使她无法理解她所听到的声音。 她只能因为全身发冷,拼命的寻求身边的温暖,如同溺水之人抱住稻草。 钟成英从前也生过病,但很少发高烧,基本上喝点热水自己就扛过去了。 这一次,偏偏来势汹汹,大约也和她最近心事过重有关系。 挂完点滴后,宋思礼打出租车把她带回了家。 出租车师傅总是爱和人唠嗑,见宋思礼带着生病的女朋友,先是夸了他,然后再传授经验:“我和你说,这个药不能老吃,吃多了产生依赖性,以后就好不了了!” 出租车师傅贡献自己的独家秘方:“生病的时候就应该补补营养,你给你女朋友炖鸽子汤,南边市场上的鸽子最好,有个光头,每天早上5点来,你要是不会杀鸽子,可以让他帮你处理,包干净……” 钟成英晕晕乎乎地听到鸽子汤三个字,挣扎着拉住宋思礼的手,委委屈屈地说:“我不想喝鸽子汤,我要喝老母鸡汤。” 于是宋思礼轻声哄她:“我明早去给你买。”他的手轻拍她的背,把她身上的毯子又给她裹了裹。 这毯子还是刚才在医院门口买的,女朋友一直觉得冷,指甲都冷得发紫,宋思礼干着急没用,还是在旁边人的指点下买到了一块毯子。 到家之后,宋思礼先去开了床上的电热毯,这是他们后来购置的,虽然大多数时候不太需要,但眼下关键时刻就派出了用场。 就是宋思礼发现这地热毯起效太慢,他略一思索,自己钻进了被子,把女朋友抱在怀里。 结果女朋友咻地一下缠到了他身上。 女朋友香香软软的脑袋埋在自己胸前,手还环着他的腰,拼命地往衣服里伸,大约是觉得那里更暖和。 啊,要命。 结果女朋友下一句话就打破了这旖旎的气氛。 “妈妈……”其实钟成英也不知道,她在心底深处仍对母亲抱有期待。 中国的父母好像有一部分是这样的:既没能让孩子幸福快乐的长大,也没有坏到让孩子一辈子恨他们。他们永远表达最含蓄的爱和不经意中透露出来的恨,让孩子既无法爱人爱自己爱父母,也没有办法恨到完全脱离血缘关系。[1] 钟成英未和宋思礼细说过自己的家庭还有成长经历,但有时候流露出来的只言片语和片刻的恍惚,便能让宋思礼猜测到不少。 于是所有的爱.欲在这一刻变成心疼,宋思礼伸手环住她。 可钟成英这时候好像清醒一点了,她好像是认出了他,“宋思礼?” “嗯,我在。”宋思礼轻轻哄她:“睡吧。” “不。”钟成英抓住他的手,说:“你为什么这几天不理我?” 烧糊涂的钟成英和平时大不一样,从猛兽的成年期一下子退化到没有杀伤力的幼崽期,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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