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集结地域和指挥所的陈述,关于伤亡和补充人员的报告,关于指挥系统和防备进攻的阵地的报告(比如一二二装甲旅二月十四日和二月十七日的电报)。”这些结果只是来自一小部分截收的电报。从一九四三年五月一日至一九四四年五月三十一日的十三个月里,北部集团军截收了四万六千三百四十二份俄国密码电报。它破译了一万三千三百一十二份,或者不到总数的四分之一。这个集团军的通讯侦察指挥官解释了原因:“要想从同一通讯网里得到足够多的按照同样的密码译成的电报,从而能够破译出当前的密码系统,是极少可能的。”后来他又引出另外的理由: “……敌人使用的密码系统越来越复杂……将电文译成密码时更加细心……(避免同样的地址和署名,结尾和形式独特的名字与短语,如果必须用密码形式、并且用单个字母或单音节表示出来的话,那么或者把它们缩成密码,或者穿插在明文中)。” 换句话说,随着俄国密码的结构越来越复杂、保密措施越来越严格,德国密码破译的成功机会也就越来越少。北部集团军的密码破译者,从一九四三年的五月至八月,破译的电报总是占截收的全部密码电报的百分之三十四以上,而从一九四四年一月至五月,尽管每月截收的密码电报的数量增加了,可是他们破译的电报从未超过总数的百分之三十三。 这些破译的电报中,几乎从不包括最高级指挥系统的密码电报。对西方同盟国的密码电报来说也是如此。总之,德国人没有破译出敌方高级指挥网中拍发的密码电报。 密码破译员将他们的破译结果送给内容分析员,后者又把他们的结论送给最后分析员。最后分析员将这些结论和通讯分析员所作的结论合并在一起。这些分析常常能够得出宝贵的意见。第七通讯侦察营三连的密码分析员,在一九四二年三月为第十一集团军提供过这样的宝贵意见:为了征服克里米亚,第十一集团军发动了大规模强攻,把那个半岛上的俄国部队分割开来了。它在半岛西部的塞瓦斯托波尔包围了一部分敌军;但它还没有消灭半岛东部的敌军,东部是细长的半岛,末端就是刻赤市。由克里米亚方面军指挥的半岛东部上的这些俄国部队,继续集结兵力,准备反攻。第七通讯侦察营第三截收连集中很大一部分力量来确定这些部队的组成,因为这将有助于德军知道他们自己需要多少部队才能击退俄国部队对他们后方发起的进攻。 这就是该连在三月十三日早晨七点十六分截收到一份电报时的形势。这份电报发给一个以前没有听说过、呼号是SOTO的电台,它是拍给“第四十四集团军通讯指挥官” 的。由于该连的记录证明:测向队测定SOTO电台是在刻赤附近发报的,因此该连在几个小时之后就可以向第十一集团军情报官报告; “第四十四集团军肯定在刻赤半岛。”这使情报官对敌军情况又有新的了解。 虽然这一系列的假设似乎有可能导致经常性的错误,但不断的观察随时纠正了大胆的推理,并使推理结果越来越接近事实。第三截收连确定第四十四集团军就在刻赤半岛之后几天,它同样根据一份电报的地址,断定呼号是OPWCH的电台是敌人第五十一集团军空军参谋机构的电台。但是第二天,它辨认出呼号是OPWCH的电台所属的通讯网,实际上就是第四十四集团军的一个通讯网,这是“根据这个通讯网的结构、频率通知和监听员的陈述”得出的结论。因此OPWCH是第四十四军团的一个电台,它接收这份电报,或许只是为了把它转发给第五十一集团军。 通过这些细致的而且常常是令人厌烦的活动,德国无线电情报机构为德国的战术情报和作战情报作出了极大的贡献。这些低级或中级情报,预告了敌人的进攻,提供了有关敌军战斗序列和敌军弱点的确切情报,既识破了无线电静寂,又识破了无线电诱骗。 比如在俄国,通讯侦察中心站每天发表一篇报告,列出通过通讯情报而被识别或得到证实的敌方所有部队的名单。一份典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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