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信纸,问:“这个阅,你写的吧?” “还认得你老公的字,算你有良心。” “阅是什么意思?” “这就表示,虽然情敌写的不咋地,但作为礼貌呢,我也是看完了,标个记号,免得跟下一批截胡的搞混了。” 男人的解释理直气壮,面不改色往沙发椅背一靠,长腿交叠架在茶几上,姿态闲适又慵懒。 裴梨:“........” 合着少爷是把自己当皇帝,拿她的情书当奏折批阅呢? “说好的为了学习,互相挡桃花的,我也是怕你分心,就帮你处理了。” “处理?” 裴梨挑眉,皮笑肉不笑看他:“谢谢你哦,你好贴心啊~” “不客气,应该的。” 薄宴辞轻笑,勾勾手叫她过来,然后揽过她的腰把人抱到腿上坐着,修长手指从她手里抽出一封粉色的情书,慢悠悠地拆开:“我可是每一封都认真看过的,还帮你筛选了一下。” “........” “比如这封。” 薄宴辞下巴抵在她颈窝,扫了眼信纸上的内容,语气淡淡:“写得就太浮夸了,什么‘你的眼睛像星星,照亮了我的世界’,俗气,配不上你。” 他又抽出一封,嫌弃地瞥了一眼:“这封也不行,字迹潦草,一看就是敷衍了事,对你不够真诚。” 说完,又翻出两张,“还有这些平时成绩差的,明显是想靠借笔记故意接近你,不安好心,这种人,智商低,跟你没有共同话题。” 裴梨忍俊不禁,听着他说完一长串,忽然转头轻轻啄了下他薄削的唇,“那高二的时候,你在给我的情书里写了什么?” 薄宴辞怔住。 他抬起深邃眸瞳,盯着她清澈干净的双眼半晌。 下一秒,沉静温柔的嗓音忽而缓缓倾泻。 “亲爱的梨梨公主,你超级无敌帅气的同桌薄宴辞本人,在你即将过18岁生日的时候,郑重向你表白。” “别问为什么不敢当面说,因为少爷脸皮薄,怕你拒绝我,再暴揍我一顿。” “在高一新生报到名单上看到我的名字和你的名字挨在一起的那一刻,我更加确定了自己喜欢你。” “我想和你考同一所大学,想和你在大学校园谈一场恋爱,想参与你的未来。” 男人磁性动听的嗓音裹挟着缕缕温热洒在裴梨耳侧。 不知不觉,她早已热泪盈眶。 只听最后说的那句:“爱意助我奔赴有你的磁场,梨梨公主是我此生唯一执着。” “薄宴辞。” 她声音哽咽,起身调转了个方向,两条腿曲着半跪在他身上,双手捧起他的脸,语气格外认真:“我看了九班毕业聚会的视频。” 薄宴辞大掌护住她后腰,腾出一只手帮她擦眼泪,“盛聿洲单独把你叫走,就是跟你说这些?” 她点点头,眼泪汹涌,烫着他指腹,“我看到......你在哭,是因为我吗?” 薄宴辞擦眼泪的动作未停,沉默片刻,似乎在斟酌措辞。 良久,他才沉声开口:“是。” 简单的一个单音,却让裴梨的心狠狠一颤。 她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能紧紧攥住他的衣角,仿佛这样就能抓住些什么。 薄宴辞看着她哭,心脏隐隐揪成团。 他眼尾下压,眸色稍沉,指尖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珠,柔声哄她:“宝贝,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 “当年你突然出国,没有留下任何消息,我找了你很久,但始终没有你的下落,那段时间,我确实.......很难熬。” “不过后来我哥出事,我接手薄氏,通过乔森历时半年左右,终于让我找到了你。” 说到这,薄宴辞声音沙哑了几分:“只是,我想象过很多种我们重逢的场景,但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你遭遇血狼追杀,命悬一线。” 裴梨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一直在找我,裴家起火,我是被我爸连夜送出国的,手机也被他丢进了江里,我不是故意不跟你联系.......” “傻瓜,我又没有怪你,别哭了。” 薄宴辞俯首,亲亲她湿漉漉的眼睫,“再哭,我会忍不住想吃你。” 她越哭越凶,男人就吻得越深,一寸一寸舔·舐她的唇瓣,带着浓烈的占有欲。 裴梨脑袋空空的,根本反抗不了,只能软趴趴靠在他怀里,承受他狂风骤雨的攻势。 “宝贝。” “嗯?” “我真的、真的好爱你。” 他沙哑的声音透着性感,“突然就想看看宝贝穿婚纱的样子,明天就打电话叫老爷子选个良辰吉日。” 裴梨眨了眨泛水雾的狐狸眸,呆萌地望着他:“你是说.......办婚礼吗?” 男人垂下眼睑,鼻尖触碰着她娇嫩的肌肤,低低的笑:“嗯,你不愿意?” 她傲娇地扬了扬精致下颌,“谁求婚是这样求的,我才不要嫁给你呢~” “哦?” 薄宴辞将她拦腰抱起来,推掉办公桌摆放的物品,把她放上去,扯掉浴袍的腰带,欺身压下。 “既然宝贝不喜欢,那我换种求法?” 男人低醇暗哑的声线撩拨心弦,薄唇蹭着她敏锐脆弱的锁骨,呼吸灼热:“有两天没开荤了,想不想试试在书房?” 第175章 “尽量温柔克制,不会折腾太久。” 他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带着一丝温热,眼神深邃得像要把她吞噬, 裴梨忍不住往后缩了缩,却被他一把扣住了腰肢,整个人贴在他身前。 “躲什么?” 薄宴辞低笑,声音沙哑,透着几分戏谑:“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 “谁躲了。” 裴梨脸一热,又羞又恼,双手抵在他胸膛:“我就是觉得你这样......距离太近了。” “近吗?” 男人挑眉,故意又往前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腔调慵懒暧昧:“我觉得这样的距离,刚好。” 说完,他勾唇,在她耳垂处落下浅浅的吻。 他的动作很轻柔,一下又一下,仿佛羽毛拂过般,惹得裴梨阵阵颤栗。 “薄宴辞......” 她小脸红扑扑的,黑漆漆的狐狸眸水汽氤氲,有些慌乱地攥紧他睡袍的腰带,声线娇软:“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嗯?” 男人指腹摩挲着她瓷白肌肤,嗓音低沉,性感至极,“没忘,我尽量温柔克制,不会折腾太久。” 他以为她指的是她体虚,医生交代不宜过度酿酿酱酱,所以只打算浅尝辄止。 “我指的不是这个。” 裴梨咬牙,伸脚踹了下他,嗔怒:“你的小殿下,不需要穿外套吗?” “哦~” 薄宴辞恍悟,缓缓直起身,目光从她胸前掠过,喉结滚了滚,眉梢微扬,声线愈发暗哑:“可它现在比较急,能不能......不穿?” “流氓!” 她推搡着他,娇羞地瞪他一眼。 薄宴辞闷笑,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下,顺杆爬:“谢谢宝贝夸奖。” 见状,她更气了:“薄宴辞!” “在呢。” “你还在惩罚期,不准碰我。” “哪儿碰了?” 他大掌覆在她手心,修长指骨穿过指缝,紧紧交握,缠绵悱恻的吻落在她耳廓,声音带着股难言的酥:“老公明明这是在认真取悦你,换一种方式向你求婚呢~” ...... 事后。 薄宴辞刚伺候裴梨泡完澡出来,手机就响了。 电话是江寂洵打来的—— “哥们儿,我跟你说啊......” 江寂洵语速飞快,听起来心情不错:“多亏了你帮我打听的那条蓝钻项链,就在刚刚,凝凝终于肯原谅我了,小爷踏马脱单指日可待!” 薄宴辞拿上烟盒跟打火机走到楼下客厅,点了支烟,吐出口烟圈,语调漫不经心:“花六百多万博美人笑,你小子从此也算改深情人设了。” “什么话,我对凝凝本来就很专一。” 江寂洵语气嘚瑟,顿了顿,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我是昨天下午收到那条项链的,还是同城闪送,上面地址写着北二环西区万华园,我记得珺颜姐离婚后好像就住那儿吧?” “嗯。” 薄宴辞弹了弹指尖烟灰,随意倚在沙发,一只手搭在扶手上,一本正经憋着坏:“那条项链的卖家就是她,你不知道?” “什么玩意儿?” 江寂洵‘腾’的一下从医院走廊长椅上站起来,脑子有点懵,半晌才反应过来,气的拍大腿:“那条项链的卖家是珺颜姐,你怎么不早说?!” 听着电话那头崩溃的大冤种,薄宴辞慢悠悠抽了口烟,语气慵懒:“你只叫我帮忙联系卖家,也没问我对方姓名,怎么能怪我?” “我、你!” 江寂洵差点呕血,想想自己拱手送上门的两瓶珍藏柏图斯,一阵肉疼:“不带你这么坑兄弟的,把酒还我。” “送出手的东西,还想再要回去?” 薄宴辞吐出一口烟圈,慢悠悠地说:“总不能,岑大摄影师的原谅,不值一条六百多万的项链加两瓶柏图斯?” “........” 江寂洵嘴角狠狠一抽。 靠,合计了半天,好像他是否想取得岑汐凝原谅,两瓶柏图斯最后都必须送到薄宴辞手里?! 这笔买卖怎么论都是他亏。 “怎么不说话,医院信号不好?” 薄宴辞笑声里的调侃毫不遮掩,将剩余的半根烟摁灭,扔进垃圾桶,抬步走向厨房:“要不你跟岑大摄影师哭两声,让她安慰安慰你?” “滚犊子。” 江寂洵心塞挂断电话,一屁股坐回长椅,“无奸不商,丫真绝了!” 收起手机,薄宴辞准备给裴梨热牛奶,包装盒刚打开,玄关电子屏就响起了清脆悦耳的门铃声。 晚上十一点,谁会不打招呼就跑来? 他皱眉,转身朝玄关走去,透过电子屏看清门外人的容貌时,眉梢微扬,立即输密码开门。 “哟,两天不见,大舅哥搞成这副鬼样,遭仇家暗杀了?” 他倚着门边,俊美的五官漾着痞笑,狭长凤眸透出浓浓的揶揄。 裴玦面色憔悴,手捂住渗血的腹部,额际沁满细密的冷汗,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幸灾乐祸鸡毛,有没有药箱,老子伤口裂了。” 他嘶哑开腔,气息虚弱无比,白色毛衣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色,使他那张妖冶邪佞的脸愈发阴郁病态。 “先去客厅等着。” 薄宴辞侧身让他进屋,迅速将药箱提溜过来,“要我帮忙?” “我自己来。” 裴玦脱掉染血的毛衣丢进垃圾桶,旋即拿起剪刀三两下剪开血水浸湿的纱布。 鲜血淋漓的伤口,皮肉翻卷。 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径直拿起消毒棉球按压伤口止血。 薄宴辞淡定瞥了眼,不动声色:“以你的身手,怎么有人能把你伤成这样?” “还能是谁,除了Mark那个死基佬,谁有这个胆子?” 裴玦眼眸阴鸷狠戾,手上动作未停。 “我特么派专机送他走,结果他倒好,妈的抵达伦敦就开始作妖,打晕我的手下混进队伍,半夜三更偷看我洗澡,又他妈想故技重施,被我逮个正着,还想逃之夭夭?呵!” 他用力按压伤口,咬牙切齿:“当时我差点忍不住宰了他,不过我想想,杀了他也便宜他了,留着慢慢磨,我倒要看看他能扛多久。” 薄宴辞听了挑眉,没说什么,转而问:“所以你挨了一刀,非要千里迢迢连夜折腾回国,是为了什么?” 裴玦重新往腰间缠绕绷带,想起软兔子呆萌可爱的模样,不自觉勾了下唇,眼神都柔软许多。 “当然是为了见我心心念念的宝宝了。” “操,人家才十九岁,你也下得去手?” 薄宴辞抖了下鸡皮疙瘩,‘宝宝’俩字从一个冷血无情的杀手嘴里说出来,反差简直不要太大。 霍羽潼那小丫头也是够倒霉的,摊上这么个又疯又癫的死病娇。 怕是想跑都不知道往哪里跑。 “蓄谋已久多没意思,苦了自己,还很可能成全别人。” 裴玦掀起眼皮,独属于他森森寒意的声音,含了些许势在必得的狂妄:“老子看上的人,管她愿不愿意,就得强取豪夺,才带劲!” 第176章 “不在乎瓜甜不甜,只在乎瓜是不是仅属于他。” “这么疯批极端的追求方式,也就你做得出来。” 薄宴辞不禁嗤笑,视线懒洋洋扫过被他丢进垃圾桶的血色毛衣,又看了眼他脸上大大小小的擦伤,语气淡淡:“霍羽潼不是那种任人摆布的小姑娘,她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见,你这种强取豪夺的方式,只会让人家躲你远远的。” “巧了,她越躲,我越感兴趣。” 裴玦不以为意,慢条斯理缠好绷带,随后将染血的纱布扔到一边,抬眸,语气轻佻:“伦敦女孩子的法定结婚年龄是18岁,她19,正好能直接领证结婚。” “啧,禽兽。” 薄宴辞嫌弃的皱眉,双臂环胸,睨了他一眼:“这种事你都敢想?” 一个27岁的成年男人
相关推荐:
姑母撩人
被觊觎的她(废土 np)
虫族之先婚后爱
我以力服仙
铁血兵王都市纵横
缠绵星洲(1v1虐爱)
阴影帝国
她太投入(骨科gl)
将军宠夫
将军夫夫闹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