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号码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拨。” “操!” 江寂洵一口老血哽在喉咙,憋屈至极。 他点开岑汐凝的WX头像,长指在输入框一顿猛戳: 消息刚发送出去,一个刺目的红色感叹号自动跳出来: 他的脸色阴云密布,咬牙切齿:“岑汐凝个臭丫头,简直干得漂亮,你给我等着!” 他以为,她和盛聿洲撇清关系就会把他从黑名单解放。 结果,还是一如既往黑到底。 此时,另一头,正敷着面膜坐在电脑前加班的人莫名脊背一凉,打了喷嚏。 ...... 翌日清晨,直升机离地面越来越远,缓缓朝着淮京领土而去。 裴玦靠坐在座位上,长指抵在太阳穴处,俊美无匹的五官被遮挡在墨镜下,令人瞧不真切情绪。 而江寂洵坐在他对面,百无聊赖的和阿驰、乔森一起开了把排位。 “小江总,您能别每次打团的时候就退出去看WX成吗?” 乔森盯着秒空的血槽,没头没尾冒出句:“追姑娘这方面,我们薄总比较有经验,您要不找他取取经?” 第136章 “我也超爱,我的梨梨公主。” “得了吧,他骚成那鬼样,谁能学得会?” 江寂洵嘴角扯出一抹敷衍的轻笑,修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速滑动,娴熟地释放技能,收割着游戏里的 “战果”,同时漫不经心地操控着游戏角色补兵,那姿态要多随意有多随意。 “况且,我和岑汐凝之间,跟阿辞和梨梨完全是两码事,我之前伤过她的心,一时半会儿想让她正眼瞧我一下,恐怕也不太现实。” 他心里门儿清,以岑汐凝那种心思细腻敏感还格外要强的性子,就算没有盛聿洲横亘在中间,单凭他曾经的臭德性想要修复两人的关系,简直难如登天。 不过好在,她总算愿意搬回江家大宅住了。 江寂洵暗自寻思,只要每天同处一个屋檐下,天长日久,就不信哄不回她的心。 这时,闭目养神的裴玦缓缓摘下墨镜。 那骨骼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轻叩击着膝盖,眼底泛起一抹邪佞的冷意:“早给小江总提过建议,放上两桶烟花,‘砰’地一声,炸出一朵巨型玫瑰来,浪漫至死,保准你顺利抱得美人归。” “可别,你那烟花,我可不敢在淮京地界放,稍有不慎,惹出乱子,没准儿就得被请进局子吃公家饭。” 想起813废弃机械工厂那晚,江寂洵就忍不住浑身起鸡皮疙瘩。 当时头顶上空的烟火是够绚烂,可背后的真相却惊悚得很。 他亲眼瞧见裴玦动作麻利地剖开约翰逊的尸体,面不改色地掏出内脏喂了狗,接着又把尸体烧成骨灰,制成蓝色烟花送上天。 那场景,光是回想起来,都能让他一个大男人连续好几天在夜里被噩梦纠缠不休。 裴玦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手慢悠悠地探进口袋,摸出个透明玻璃盒,指尖轻轻一挑,盒子开启,嘴角噙着一丝古怪的笑意:“我这里还有个稀罕东西,小江总,感不感兴趣?” “这是…… 啥?” 江寂洵下意识抬眸,目光刚触及玻璃盒里那条被保鲜剂妥善处理过、完好无损的舌头。 顿觉头皮一阵发麻,连说话都不利索了,结结巴巴道:“你…… 你这是…… 人的舌头?” “嗯哼,怎么样,够新鲜吧?” 裴玦鸦青的睫羽微微颤动,在他下眼睑处投下一小片阴影,眼神透着说不出的诡秘。 他忽而声线阴沉,低低笑了起来:“这可是秦忠明的舌头,拿它做个琥珀吊坠,别提多特别,你家里的小姑娘应该会喜欢。” 拿人的舌头做琥珀吊坠! 每个字都如冰碴子般钻进耳朵,惊得江寂洵浑身寒毛直竖,脊梁骨上凉气直冒。 他瞳孔猛地一缩,嘴唇颤抖了几下,忙不迭摆手婉拒:“这…… 这玩意不太适合她,裴少还是自个儿留着慢慢欣赏吧。” “啧,真是不识货。” 裴玦眉头一皱,满脸嫌弃,利索地把玻璃盒重新塞回裤兜,戴上墨镜,往椅背上一靠,继续闭目养神。 …… 时光悠悠流转,日子一天天过去,薄宴辞眼睛的复明情况渐渐有了起色。 起初,他的视野里只有模模糊糊的光影晃动。 裴梨小心翼翼地扶着他一步步挪到落地窗边,像只欢快的小鹿在他跟前蹦来蹦去,清脆的嗓音里满是喜悦:“薄宴辞,今天阳光很好,你感觉到了吗?” 慢慢地,随着日子推进,薄宴辞经历过亲亲老婆的百般细心照顾,好似能隐约看清她脸部的大致轮廓了。 终于,在一个雪花飘零的清晨。 薄宴辞迷迷糊糊睁开眼感觉怀里一空,下意识掀开被子钻进浴室,见那抹窈窕纤瘦的身影站在洗手台前挤牙膏。 他迈开长腿,极自然走近,伸手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肢,懒洋洋的埋首在她颈窝,闭眼轻嗅属于她身上好闻的淡香。 “老婆,今天也要早安吻。” 沙哑声线带着极致温柔的缠绵,仿佛要把所有爱意全部倾注进她身体里。 裴梨刚洗完澡,想着他反正也看不见,身上只裹了条浴巾,连bra都没穿,完全属于半真空状态。 这会儿,她整个人被他禁锢在洗手台范围,腰侧不安分的大掌使她脊背僵硬片刻,不由暗想: 某人透过镜子将她变化丰富的小表情尽收眼底,强压下嘴角笑意,方才还明亮肆意的眼神瞬间转为黯淡涣散。 他佯装视力模糊,努力摸索着什么,语气无辜:“老婆,你怎么都不理我?” 裴梨放下牙膏慢慢转过头,摊开掌心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这是几?” “五。” 她掰出两根手指,“这个呢?” “二。” 就当她手握成一个空心拳,想再度确认之际,他忽而抢答:“零,连起来就是五二零。” 他眉梢上挑,嘴角扬起的弧线恰到好处,拖长尾音,话音染笑:“噢~老婆大人这算不算跟我表白?” 裴梨小脸懵懵的望着他,“什么表白,我就是想试试你到底能不能看见。” “不用害羞,我懂~” 薄宴辞侧头,一个温热的吻落在她掌心。 “我也超爱,我的梨梨公主。” 他眉眼宠溺难掩,嗓音低迷暗哑,似勾魂摄魄的长钩直往她心口钻,引得人浑身酥痒,连脚趾头都不自觉蜷缩起来,恨不得立即扑倒他。 可偏偏他眼里什么都没有,只余深情眷恋,让人难舍难分。 裴梨怔忡两秒蓦地回神,赶紧移开视线,红着脸颊,试探道:“你的眼睛是不是能看清东西了?” “能啊,还能看见某人现在浴巾下,没穿小内内......” 他笑声愉悦低沉,呼出的灼热气息有意无意烙印在她耳侧,嗓音慵懒磁性:“大清早这么秀色可餐,难道,老婆是在邀请我一起零距离深入交流?” “才、才不是。” 裴梨脸上的红潮尚未褪去,听见这番赤·裸裸调戏,更加臊得慌,忙拍掉他的手,怒瞪了他一眼。 她心里犯嘀咕,这狗男人是不是故意的? 专挑她今天洗澡全真空的时候,一直不见好转的模糊视线突然就恢复了? “狗男人,把眼睛闭上,不许乱看。” 见她双手环胸,充满戒备。 薄宴辞失笑,顺势将她抱到洗手台上,双臂撑在两侧,微下腰朝她凑过去,鼻尖抵在她的鼻尖,眼神野性酥欲:“又不是没看过,遮什么?” 第137章 “怎么,不装瞎卖惨了?” 薄宴辞说话时,热气喷洒在耳畔,裴梨敏锐察觉到他身体变化,忙挣扎起来:“薄狗,你干嘛?” “吃你。” 他的嗓音越发磁沉,稳稳扣住她胡乱拍打的手腕,低头攫住她唇瓣,细细撕磨。 “骚混蛋,我就知道你安分不了几天。” 裴梨骂骂咧咧推搡半天无果,最后软软瘫在他怀里,任由他予取予求。 直到呼吸沉沉,他才稍稍退开些,漆眸凝视她绯红的脸颊,凸起的性感喉结轻轻滚动,声线沙哑:“手动挡开久了,难道你不想躺平换个自动挡?” 他修长漂亮的食指在她粉嫩红肿的唇瓣摩挲了两下,语调暧昧至极。 “不想,我一会儿还要出门呢。” 裴梨垂下眼帘,声音说不出的娇。 “乖。” 薄宴辞温柔诱哄她,“老公跟你保证,就一次,嗯?” “狗屁,你哪次做起来会懂得节制?” “哪次?” “每次。” “比如?” “你手受伤,我帮你洗澡,你把我拽进浴缸那次。” “那我这次稍微克制一点?” 雾气氤氲,呼吸交织。 裴梨眸光潋滟,双臂攀上他脖颈,像只慵懒的猫咪,根本无力抵抗男人骚里骚气的撩拨。 ...... (过程如图,大家自行脑补,审核要求严谨,写不了一点。) 细雪持续飘了一上午。 庭院中那棵银杏枝头坠挂着一层厚厚的积雪,有寒风吹过,雪花簌簌落下,白茫茫铺满灰砖小道。 “裴先生,您稍坐一会儿,先生和太太应该快起床了。” 眼前的热茶续了一杯又一杯,裴玦从进屋到现在,在客厅足足坐了有两个多小时,听到张姨说还要稍坐一会儿。 他蹙眉,轻啧一声:“十点钟了,纵使昨夜纵情声色,也该起了吧?” 张姨尴尬笑笑,这种问题她一个做下人的怎么好回答,索性提起茶壶又往茶杯里添了些茶水。 “裴先生,您喝茶,吃点心,砂锅里还炖着牛腩,厨房离不开人,我得去守着。” 说完,她脚底抹油似的转身溜进厨房再也没出来过。 裴玦时不时抬起腕表看时间,约莫十点五十分左右,终于听见楼梯处传来脚步声。 薄宴辞穿着深色家居服,领口三颗纽扣敞开,袖子挽起,露出精壮的小臂,整个人透出一股慵懒矜贵的帅气。 “哟,大舅哥等多久了?” “不久,也就将近三个小时。” 裴玦长腿交叠坐在沙发,神情淡漠,不经意瞥到他锁骨的咬痕,嘴角微扬,酸不溜秋咬牙道:“啧,真是开荤无度,大清早就开始折腾,不怕肾亏?” 他就奇怪,怎么他俩的电话都无人接听。 原来是两人合体了,分身乏术? 沙发身侧陷下去一大块,薄宴辞故意抬手挑开上衣领口抻了抻脖子,露出几处深浅的咬痕。 他眼尾上翘,漫不经心地炫耀:“没办法,老婆难得盛情邀请,实在不忍心拒绝。” 从小娇养着长大的小朋友被猪拱是什么滋味? 裴玦最清楚了。 他冷哼一声,端起茶杯猛灌两口消消火。 随即侧眸,眼神凉飕飕的:“怎么,不装瞎卖惨了?” 话音落下的刹那,薄宴辞敛起嘚瑟,狭长的眸子微眯,目不斜视盯着对方看了几秒,忽然压低声音,问: “我以为我已经演的很像了,你是怎么看出来,我是装的?” “老子瞎过,没你这么生龙活虎,一会儿说怕黑要抱抱,一会儿见到小江总白眼都能翻到天际。” 裴玦用最淡定的语气拆穿他影帝级别的演技,末了无情补刀:“死装。” 杀伤力不大,侮辱性极强。 薄宴辞头顶飞过一群乌鸦:“......”(操!被他疯疯癫癫的行事作风转移注意力,都尼玛逼忘了他还瞎过眼。) 他紧张兮兮回头往楼梯口瞟去,确认裴梨没有下来,咬肌紧绷,沉声道:“你不许告诉我老婆。” “倒是没想到,薄少爷这么怕我们家小朋友?” 裴玦勾唇一笑,身子往后靠去,坐姿霸气随性,语气幽幽:“我们家小朋友为你这双眼睛担心得要死,我凭什么不告诉她?” 薄宴辞俊颜绷紧,眉毛拧成川字,眼皮狠狠跳了两下,“她要是知道我的眼睛根本没问题,肯定会弄死我,大舅哥忍心?” “反正,被弄死的人又不是我,有何不忍?” 裴玦轻哂,眼中戏谑即闪而过,继而恢复常态,将手边的文件袋扯开推过去:“秦忠明那个老东西的审判结果下来了,涉嫌故意杀人、非法集资、电信诈骗等多项罪名被判处死刑,且立即执行!” 薄宴辞抽出里面的资料粗略扫了一遍,眉梢高扬,“梨梨终于得到她想要的结果,也恭喜大舅哥,大仇得报。” “如果不是为了遵守与小朋友的承诺,他根本没机会从边境活着离开。” 裴玦想起那条还被他用福尔马林泡在玻璃罐中的舌头及两只耳朵,神色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丝嘲讽。 “整整六年,我们兄妹俩多次冒着生命危险调查的真相,终于在今天如愿将害死我妈的凶手送入地狱。” 他顿了顿,笑意加深,嗓音渐冷:“也不知道,她在天有灵,能不能得以安息。” 时隔六年,记忆里的那场大火依旧清晰。 温姿手脚经脉几乎全被秦家那两个丧尽良心的狗畜生挑断,天柱骨断裂,整个脑袋像软趴趴的皮球垂在脖间。 她躺在四处火势汹涌蔓延的杂物间奄奄一息,胸膛剧烈起伏,却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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