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让我哥去求Mark,然后再用美色贿赂人家,尽量让他答应来国内帮鹿眠治疗?” “老婆好聪明呢。” 薄宴辞宠溺失笑,他稍稍偏着头,凑近她耳畔,热气烘着她耳朵,声线似大提琴般磁沉:“不过,以大舅哥的魅力,不用他求,也不用他贿赂,只要他肯给Mark打一通电话,Mark绝对屁颠屁颠就来。” “好叭,看在你夸我聪明的份儿上,加10分。” 裴梨傲娇的扬唇,不得不在心底默默为他哥那张比女人还美的脸点个赞! - 另一边,医院病房里。 无论岑汐凝怎么表露嫌弃,江寂洵仍旧寸步不离守在她身边。 凌晨三点左右,岑汐凝的腿似乎有些不舒服,她轻轻动了动,想伸手去按护士铃。 躺在沙发闭目养神的江寂洵察觉到她的异样,立刻起身,看到她额头沁出细密薄汗,满脸紧张:“凝凝,怎么了,是不是腿不舒服?” 岑汐凝秀眉紧蹙,轻轻点了点头:“膝盖骨突然感觉特别疼。” 江寂洵赶忙帮她按护士铃,不一会儿,值班医生和护士便迅速赶来查看情况,并告诉江寂洵并无大碍。 只是麻药全退去后出现的轻微疼痛感,属于正常现象,可以打一针止痛针,舒缓镇痛。 江寂洵这才松了一口气,待医生、护士离开后,他重新坐回病床边,拿热毛巾帮她擦脸。 “安心睡吧,有我在呢。” 他声音很是轻柔,耐心照顾人的样子,简直与他往日浪荡纨绔的形象判若两人。 岑汐凝静静地盯着他俊逸的侧颜几秒,轻‘嗯’了一声,在止痛针的作用下,缓缓阖上眼皮。 江寂洵看着她,心中的愧疚愈发浓烈。 他就不该执着于什么难以启齿的兄妹关系。 反正他也从来没把她当妹妹,更何况现在,他们已经接吻了—— 这是主要的。 想到这,江寂洵勾起嘴角,忍不住摸向她放在枕边的手,指腹落在她纤嫩的手背上,一寸寸抚触着。 她的肌肤冰凉柔滑,仿佛上好的绸缎,令他爱不释手。 不料,岑汐凝做了什么梦,呢喃梦呓的语气好像是在骂人。 他凑过去仔细听,便听了句:“你们这群狗畜生,别打梨宝,狗畜生.......” 遭遇凶险绑架而产生的惊吓,令她噩梦缠身。 她双手不安分的扑腾,声音又急切又慌乱,连续骂了好几句狗畜生。 “梨宝,呜......” 岑汐凝哭的凄厉悲恸,泪水沾湿了枕头。 “凝凝,别怕,没事了,她没事了。” 许是江寂洵的安抚起了作用,她的哭声渐弱,慢慢归于平静,安稳睡去。 ...... 连续下了整夜的大雪,窗外的天空渐渐泛起鱼肚白。 所有人都在期待着躺在ICU的鹿眠能早点苏醒。 一大早,裴梨、薄宴辞接到医院电话,火急火燎驱车赶来。 “医生,鹿眠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是不是有苏醒的迹象了?” 裴梨一踏入ICU病区,就冲着身穿白大褂的主治医生追问,“昨天手术那么成功,她应该渡过危险期了吧?” “患者的情况不太好,她脑部的伤势很严重,已经压迫了颅腔神经,需要做进一步的详细脑部检查,再决定是否要做二次开颅手术。” 主治医生摘下口罩,神色严谨,语气肃穆:“像她这样的情况,二次开颅的成功率仅有15%,你们必须抓紧联系她的家属,尽快做决定。” 裴梨脸色煞白。 她转头朝旁边的薄宴辞看了一眼,男人神色淡漠,眸色冷沉,摸出西装内侧口袋的手机拨通一串号码。 电话响了两声被接听,里头传来裴玦清冽悠闲的声音:“怎么着,几个小时不见,妹夫想我了?” “少恶心。” 薄宴辞嫌弃的要死,开门见山:“我这里有个人想请国际脑科权威Mark亲自操刀做开颅手术,大舅哥帮忙联系一下他?” “不就是救人嘛,好说......” 此时的裴玦正躺在西坎珊瑚岛的沙滩上品美酒,随口应下后,反射慢了半拍回过神来,惊坐起:“什么东西,你让我联系谁?” “Mark。” 听筒里,薄宴辞低沉开腔:“我知道你跟他熟,也只有你请得动他,所以权当我欠你一个人情。” “Excuse me?” 裴玦‘腾’地一下从躺椅上跳起来,猛灌两口酒水,怨声暴走:“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谁他妈跟那个死基佬熟?!” 第159章 “有没有可能,是你哥那张脸长得太妖,被男人看上?” “你确定跟他不熟?” “当然!” 裴玦咬牙切齿,侧脸轮廓愈发冷然,蓝瞳中透出丝丝戾气:“人命在我眼里贱如蝼蚁,我一个杀人的,怎么会跟他一个救人的有交集?” 经历过命悬一线,他的性子凉薄狠辣。 手上沾染的人命没有千条,也有百条。 旁人见了他都要退避三舍。 可谁能料到,就是这样一个杀伐果决的钢铁直男,竟会被Mark那个死基佬一见钟情。 每次想起Mark当年看向他的眼神里透着别样的情愫,时不时制造偶遇,他就浑身过敏似的起红疹。 要不是阿驰拦着,Mark绝对活不到现在。 闻言,薄宴辞狭长凤眸饶有兴致眯起,唇畔轻勾,漫不经心笑了声:“不熟,大舅哥激动什么?” “谁特么激动了?” 裴玦气炸,手不听使唤抖了下,杯中的波尔多红酒荡起涟漪,弄脏了他的白衬衫。 这下,他更加烦躁恼火。 索性将酒杯砸了个稀碎,抬手解开领口三颗纽扣深深吸气,厉声咒骂:“干!提起那个死基佬,老子就恶心,Fuck!晦气!” 这番言行举止,令旁边站着伺候的几个小弟不约而同面面相觑,皆是疑惑,不敢吱声。 ICU病区的走廊拐角安静如斯。 裴梨竖起耳朵站在薄宴辞身边,能清楚地听见她哥极其不爽的暴走动静。 她眼珠滴溜溜转,抿抿唇,指尖戳了戳薄宴辞的胳膊,活脱脱一个好奇宝宝:“看我哥的反应,他跟那个叫Mark的医生,好像有什么不得了的故事诶。” 薄宴辞眉梢轻挑,低眸睨她一眼,忍俊不禁:“嗯,还挺炸裂的,你要是知道,绝对不敢相信。” 裴梨顿觉自己猜对了,眸光骤亮,八卦小火焰被点燃:“哇噻!难道我哥跟Mark谈过?” 说完,她脑袋摇晃得宛若拨浪鼓,斩钉截铁,语调铿锵:“不可能,我哥虽然没谈过恋爱,但也不至于堕落到喜欢男人!” “那有没有可能......是你哥那张脸长得太妖,被男人看上?” 薄宴辞不由弯了弯唇,随即继续给电话那头烧起来的怒火,再添一把柴。 “大舅哥,别嘴硬,我知道你有多厌恶Mark,但好歹看在鹿眠生死关头拼命想要让梨梨逃命的份上,私人恩怨先放一放?” 他笃定的语气说出这话,相当于委婉证明了裴玦与Mark确实存在不可言说的关系。 “什么话、什么话?!” 裴玦一听,怒意指数飙升到顶点,恨不得当场宰人。 “什么叫私人恩怨,我跟那种思想龌龊的死变态,只有‘怨’,没有‘私’,do you konw?” 也是气疯了。 中英文混着说出来的时候,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裴梨认真听着两人对话,先是不感兴趣的撇嘴,再慢慢到黛眉紧拧,瞬间感觉人要裂开。 她哥,因为长得好看,连男人都惦记他?! 我嘞个王母娘娘啊,简直是惊悚至极! 亲哥的终生幸福固然重要,可鹿眠毕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啊。 如果能让Mark亲自操刀,她的希望就会大很多。 裴梨越想越乱,一双水润漂亮的狐狸眸写满了纠结。 最终,她果断抽走薄宴辞的手机,掐了把大腿肉,眼泪汪汪,说来就来:“哥,我知道这件事让你很为难,可眼下鹿眠危在旦夕,只有Mark有本事救她,算我求你了,你救救她吧?” “小朋友,不是哥哥不肯救她,实在是........” 裴玦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没等把话说完,听筒里便传来裴梨梨花带雨的哭声。 他心里‘咯噔’一下,沉默了许久,脑海里浮现起死基佬朝他放电,矫揉造作送他飞吻的辣眼睛样子。 他额角青筋凸起,鸡皮疙瘩猛起,连头皮都一阵阵发麻。 偏偏,他最扛不住他家小朋友哭,尤其是她这么软绵绵又可怜兮兮地哀求。 他暗暗磨着后槽牙,沉吟片刻,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行,哥哥试着去联系他,但那种有毛病的人,哥哥也不能跟你保证一定会成功,你们还是要有备选方案。” “哥,我们的备选方案就是Mark,所以我相信你。” “........” “鹿眠要去做脑部检查了,哥,等你的好消息啊~” 裴梨声线清甜,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啪’就把电话切断,朝着某人骄矜扬眉:“怎么样,我厉害吧?” 瞧着她巴掌大的脸蛋上毫无半点哭过的痕迹,薄宴辞伸手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温柔浅笑:“厉害,梨梨公主最厉害了,假装哼唧两声,大舅哥就被你拿捏得死死的。” “哼!” 得到夸奖,裴梨心里美滋滋,傲娇得不行,“仙女出手,哪有搞不定的?” “这位仙女,你老公现在要去外科找大嫂,你要不要一起?” “必须哒。” 裴梨臭屁的抱住他胳膊,逗得薄宴辞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唇角掀起的笑意格外宠溺。 ...... 西坎珊瑚岛。 被秒切电话的裴玦,此刻心情好比面前摆满一桌美味佳肴,正准备享用,突然一坨鸟屎从头顶砸下来。 阿驰老远走过来,注意到他浓眉紧锁,一副吃苍蝇的表情,便问了句:“BOSS,您脸色这么难看,不舒服啊?” “你还记得半年前我去东欧参加一个商业晚宴,有个穿粉西装,把自己化得像鬼一样的死基佬么?” “就是那个......翘兰花指,说话黏黏糊糊,想绑您回家的神经外科天才......Mark?” 阿驰仔细回忆了下,恍然大悟:“BOSS,您冷不丁提起他,不会是......” 裴玦看他的眼神就不清白,抬脚狠踹过去,骂骂咧咧:“是你大爷,老子比埃菲尔铁塔的垂直度还要直,喜欢女人!最喜欢像我们家小朋友那样活泼可爱、古灵精怪的女人!” “是是是。” 阿驰被踹得踉跄倒退几步,连连点头附和,接着试探地问:“那.....您有事找他?” “把他电话给我,国内有一场手术需要他做。” 裴玦没好气瞪他,一字一顿:“快点,我赶时间,要是耽搁了,我不介意把你送给他。” 第160章 “老公,我怎么感觉,死基佬好像也看上你了!” 阿驰很快给他弄来了Mark的电话。 07开头的九位数号码。 裴玦指尖悬在拨号键上,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狠狠按下去。 电话接通,那头传来Mark热情奔放中透着些许惊喜的声音:“Oh my goodness!亲爱的KK,好久不见,怎么想起给人家打电话了?” KK,是Mark对他Karlswyn这个名字的简短小昵称。 听着这该死的、熟悉的声音,裴玦强忍着内心的不适,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稳:“Mark,我想请你帮个忙......” 话未说完,Mark激动地原地蹦跶起来,兴奋打断:“天呐,亲爱的KK,你是在求我吗,我愿意,我愿意。” “我都没说是什么事,你......” “Yes,I do.” “什么乱七八糟的......” “KK,只要是你,我做什么都愿意。” 连续说话被打断,裴玦火气升腾,眼尾下压,周身气压骤降,声音凉飕飕的: “妈的,你能不能听老子把话说完?” “还尼玛yes,I do ,谁问你了?” “能不能把你的死夹子收一收,舌头捋直了再说话?” 虽说有求于人,态度不可太过嚣张,但他实在受不了Mark整出那副令人反胃的死动静。 听筒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只剩‘滋滋’的电流声。 就当裴玦以为对方会一声不吭挂断电话,顺便再把他拉黑的时候—— 耳边响起的嗓音,带着点委屈和撒娇:“OK,OK,你别发火嘛,你说吧,我认真听着呢。” “........” 狗改不了吃屎,基佬离不开夹子。 拉几把倒,答应了妹妹的事情不能言而无信。 裴玦硬着头皮简单把鹿眠的大致情况告诉他,继而又道:“算我欠你个人情,除了那什么,以后你其他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绝不推脱。” Mark浅浅勾唇,笑声中带着几分玩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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