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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老男人正经不过三秒就会原形毕露。 霍羽潼耳朵尖悄然浮上绯色的粉晕,磨着后槽牙一把甩开他的手,眼神凶巴巴的:“老男人,你除了会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你还会干什么?” “还会掐着你的腰,帮你·Tian~” 裴玦低沉磁性的嗓音响在耳际,眸底深处荡漾的笑容,无尽妖冶。 广场许多带孩子来喂鸽子晒太阳的老外,偶有几位华人从他们身边经过。 他就那么直白露骨的回答她的话。 “......你闭嘴!” 霍羽潼慌的不行,立即踮起脚尖抬手捂住他的嘴,狠狠剜他一眼:“有病吧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他说还会帮她干嘛? 敲理码哒! 光天化日,公共场合,他想让她在异国他乡社死吗?! 见她满脸通红,裴玦心情大好,挑眉,低哑迷人的嗓音透过她指缝倾泻:“宝宝,你害羞了?” 湿热的气息喷薄在她掌心,痒痒的,麻麻的,像电流蹿遍全身,惹得霍羽潼浑身酥软。 “谁.....谁害羞了?!” 她结结巴巴否认,手仍旧捂住他的嘴,生怕他继续胡言乱语,“我警告你,今天晚上你睡沙发,不许爬床!” “不爬床,我爬哪儿?” 裴玦目光扫过她涨红的小脸,眼底划过一抹玩味,薄唇贴着她耳廓,暧昧低语:“新婚夜,难道......宝宝不想跟哥哥共度良宵?” 染笑的蓝瞳泛着幽光,深不见底。 如同黑洞要将她卷入其中,使她深陷、沉沦,无法逃脱。 大本钟浑厚的钟声敲响。 霍羽潼睫毛颤动两下,气鼓鼓收回手:“哥哥年纪大了,可得注意身体,小心纵·欲·过·度,肾亏!” 她每个字都像从喉咙深处蹦出来的,咬字清晰、掷地有声。 裴玦嗤笑,修长漂亮的指节挑起她下巴,眸子微眯,似笑非笑盯着她,“哥哥身体好不好,你不知道?” “是谁哭哑了嗓子,求我停下?” “又是谁,三天下不来床?” 男人眸中隐约闪过暗芒,看向她的目光也变得愈加邪肆。 霍羽潼被他逗弄得面颊滚烫难耐,愣了半天憋出句:“老男人,你再气我,信不信我把你的头一口咬掉!” “宝宝想咬哪个·头?” “......?” 小姑娘脑袋宕机两秒回神,脸红得能滴血,小脾气一上来,直接甩开他的手,扭头就走。 见状。 裴玦漫不经心挑眉,脸上笑意更盛,迈开长腿三两步追上她,牵起她的手,与之十指相扣。 “宝宝气性这么大,哥哥该怎么哄呢?” “哼,你滚。” “不滚。” “姑奶奶今天心情不好,领证改天吧。” “你敢!晚上cao*死你!” “那我就剪掉你的小追追,再扔掉你的内裤!” “小东西,对哥哥这么狠?” “欺负我的人,明年坟头草两米高。” “........” 两人一路发电报似的互怼到民政局。 因为霍羽潼不属于英国国籍,所以裴玦提前70天吩咐阿驰给这边的民政局递交了全部相关资料。 等办完登记手续,工作人员笑着恭喜两位时,霍羽潼还处于懵懵的状态。 “怎么就一张纸?” 难道不是像国内那种红通通的证书吗? 裴玦捏捏她婴儿肥的脸蛋,为她解释:“伦敦的结婚证通常叫‘结婚文书’,也称‘准婚书’,跟国内的结婚证一样,都是具有法律效力的。” “哦。” 霍羽潼若有所思地点头,耿直的语气里难掩淡淡嫌弃:“还是我们国家的红色结婚证好看,一张如此草率的纸就便宜你了,我也太亏了叭~” “亏?” 裴玦勾唇哼笑,骤然执起她的右手,吻了下她无名指上的婚戒,声线磁沉悦耳:“可是裴太太,哥哥娶到你却赚翻了。” 他喊她,裴太太。 莫名的,霍羽潼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不止,抬起眼睫,定定地看着他:“裴玦,你鬼上身了?” 温柔得完全不像他。 “怎么了,裴太太?” 裴玦敛眸,伸手轻轻把她拥进怀里,温热气息呼之欲出,咬她脖颈的力道把控的很好,不痛但足够撩拨她敏感神经。 他贴在她耳畔,哑声低喃:“不要离开我,否则,哥哥会用尽一切方式惩罚你。” 犹如阴沟里爬行的病娇死疯批的既视感,霍羽潼再熟悉不过。 好好好,这种感觉才是他。 她剧烈跳动的心仿佛快要蹦出嗓子眼,不是害怕,是依赖的回抱住他。 那娇软清甜的声线,像在撒娇:“哥哥,你好凶哦,刚领证就家暴我,我要回国到嫂嫂那里参你一本。” “讲过多少次,你才是梨梨正儿八经的嫂嫂。” 裴玦松开她,喉结上下滚动,伺机又啄了下她粉嫩的软唇,霸道的语气里裹挟着浓浓的宠:“咬一下就叫家暴,那哥哥cao·哭你的时候算什么?” 番外008“想勒死我,再改嫁?” 领证过后的两人在伦敦待了半个月。 霍羽潼终于亲眼看见了挂在西坎珊瑚岛别墅里的那幅美院导师们口中极具天赋的作品——《挣扎与救赎》。 她不得不承认,这幅画的确是她见过最完美也最惊艳的艺术呈现。 想起国内纸篓那堆被她揉成团的废稿。 呜,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她画的都是些什么辣眼睛的东西啊~ “哥哥.......” 小姑娘站在画底下,别扭的抠着手指看向客厅沙发专注处理工作的男人。 “怎么?” 听到声音,裴玦立即放下电脑抬眸,眉宇间还带着未散的疲倦。 “我的寒假进度条过半.......作业还没完成......” 他挑眉,饶有兴致等待她的下文:“所以呢?” 她咬唇,斟酌措辞:“所以,你能不能......帮我画?” 裴玦注意到小姑娘发红的耳尖,喉间溢出几声低笑,想也没想就拒绝:“不能。” “小气鬼。” 霍羽潼腮帮微鼓,嘟囔道:“我就知道你不会帮我。” 在她转身要上楼时,裴玦起身领着她去了三楼画室。 “裴太太,你好歹是正儿八经考进美院的,弄虚作假,老詹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他从画架上抽出空白画布,笔刷蘸取钴蓝色颜料,直接就在画布上面轻松勾勒出蝴蝶的轮廓。 “上次教你的,还记得吗?” “笔法要流畅,不要怕出错,大胆的往下画。” 说话间。 他掏出手机,指尖轻触屏幕,点开手机相册里其中一张图片发送给她。 “可以先临摹对你现下阶段相对能消化的《璀璨银河》,等你基本不需要打稿直接画的时候,《挣扎与救赎》你自然也就会画了。” “虽然以裴太太的水平,估计达不到你老公的三分之二,但三分之一总不难。” 闻言,霍羽潼听出猫腻,显然不乐意了。 她扶住桌角蹦跶到椅子上,双手叉腰与他平视,气势十足:“你几个意思,拐着弯说我笨?” “......有吗?” 裴玦不以为然,浅浅勾唇,笑容邪佞魅惑:“裴太太这么乱冤枉人,不太合适吧?” “哼~冤没冤枉你心里清楚。” 霍羽潼傲娇地扬了扬下巴,忽然拽住他胸前的领带缠绕在手上,耍起无赖:“反正我不管,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在我完成寒假作业之前,麻烦你睡客房,省得影响我创作。” “画幅画就要跟我分房睡?” “想都别想,我有那么好说话?” 裴玦鼻尖突然轻点她鼻尖,瓷白肌肤瞬间染上一抹蓝,蓝瞳似缀满星辰,里面倒映着小姑娘不服气的脸。 “裴、玦!” 她下意识抬手抹掉鼻尖上的颜料,奈何没照镜子压根看不见具体是哪里。 一抹,脸就花了。 裴玦憋住笑,一本正经应她:“你老公没耳聋,不用喊那么大声。” “就一丢丢简单的小忙都不愿意帮我,还说什么一见钟情,很爱我。” “骗到手就不在乎了叭,气死我叭~” “我疼你都来不及,哪儿舍得气你?” 她此刻站的位置,恰好整张脸都被裴玦纳入视线范围之内。 小姑娘原本濡洋娃娃般漂亮的五官,因为沾染颜料显得格外生动。 加上她眼角眉梢那股骄纵劲儿,古灵精怪的软兔子简直具象化了。 “老男人,你莫名其妙笑什么,我脸上有花?” “没花,就是单纯觉得裴太太现在特别可爱。” 男人指腹在她脸蛋蹭了下,唇角抑制不住上扬。 “你烦死了,不许笑。” 霍羽潼气急败坏收紧他的领带,把人拉近了些距离,学着他威胁人的语气,奶凶奶凶的:“再笑,信不信姑奶奶勒死你,嗯?” “哦?” 裴玦不怒反笑,心痒难耐,长臂一伸将软兔子从椅子上抱下来带进怀里。 他速度极快扣紧她手腕,腾出手去扯下领带,三两下绑住她的双手。 “想勒死我,再改嫁?” 他俯身形成巨大阴影笼罩着她。 呼吸间的热浪尽数喷洒而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使霍羽潼浑身神经紧绷,心跳失了频率。 她脸蛋两朵红晕绽放,眼底闪烁着无畏的光,“对啊,改嫁,找个比你年轻的小奶狗,生漂亮宝宝......唔! ” 话音未落,凉薄的唇已覆上她的唇,霸占性地撬开贝齿,攻城掠池,放肆掠夺。 “想生漂亮宝宝是吧?” “早说,哥哥满足你。” 裴玦扶着她后腰往上托起,迫使她整个人挂在自己身上,边吻边凭感觉解掉她bra的绑带,动作粗鲁又娴熟。 他的吻技超高,只稍加引诱便让小姑娘溃不成军,乖乖缴械投降任他予取予夺。 全景玻璃的画室,一抬眼便能看到岛上亮起的灯火和夜色下波涛汹涌的大海。 “裴、裴玦.....” 她咬着嘴唇断断续续喊他,“停......” 裴玦却像充耳未闻,湿濡的吻沿着她细嫩如雪的脖颈滑落至锁骨,他嗓音暗哑到极致:“宝宝,船没靠岸,怎么停?” 继而,他的吻越来越深。 霍羽潼被抵在画架与男人滚烫的胸膛之间,避无可避。 她仰着头,迷蒙水眸盛满雾气。 “我错了......” “乖,叫老公就停下。” “........” “不叫?” 裴玦唇齿轻扫过她耳廓,撩起的火焰正慢慢染红他的眼尾,“那我继续了......” 他的话仿佛具备某种魔力,霍羽潼闭着眼,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赌气般重重咬了下他的肩膀,慢吞吞轻唤:“......老公。” 羞赧欲哭的表情,支离破碎的绵软语调。 裴玦心尖蓦地一颤,掌背青筋浮动,眸底猩红,彻底失控,“乖老婆,在这种事情上,你老公从来就不是个讲信用的人。” “停下是不可能的。” “今晚......你跑不掉了。” 他不带半点犹豫撕碎她的白裙,大掌掐住她后脖颈,密集的吻疯狂又急切。 番外 009“谨记裴太太教诲,绝不违抗。” 此时。 男人腕间的铂金表带硌着她纤软的腰窝。 月光在画室里流淌,将两道相拥的影子映照在画布那未完成的钴蓝色蝴蝶上。 霍羽潼扶住画架边缘的指尖微颤,睁着水汪汪的杏眸盯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心脏像踹了只小鹿,扑通扑通乱撞。 “裴玦,你混蛋......” “裴太太想完成作业,就该专心,来老公亲自教你。” 裴玦笑声低哑,雪松香气包裹着她,嗓音磁醇酥骨。 趁她眼神逐渐迷离之际。 他长指勾起一支画笔,大掌握住她的手在画布上肆意勾勒:“看到老公画的了吗?要这样运笔走线——” 笔尖游走间,霍羽潼感受到他说话时烙在耳畔的温热,不禁颤栗几分。 握笔的手被他带着拉出几条流畅的弧线。 她眼眶蓦然湿润泛红,拼命咬唇隐忍。 “宝宝,记住笔触的把控,艺术需要全身心放松的投入。” 裴玦声音沙哑得厉害,指骨抵在她后颈摩挲,“现在告诉我,还有哪里不会?” 灼烫的热息呼在她细嫩白皙的颈窝。 这样不管不顾的教学方式,就像他本人一样疯批,令人难以招架。 边·*·边·教。 每个知识点都详细讲解到位,耐心十足。 “裴玦......” 霍羽潼轻声唤他,泪花打转,指甲深陷进掌心,理智一点一点的崩塌瓦解。 眩晕中。 她不小心打翻了桌面的颜料,五颜六色顺着桌沿滴落在地,形成蜿蜒曲折的星河。 他瞳色深邃,俯首凑到她耳边,低沉暗哑的声线透着些许性感:“如果......学不会也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学。” “......我、我学会了。” 霍羽潼眼底雾气氤氲,睫毛轻抖,“你先放开我......” 她软糯的声线,有种说不出的娇。 “船没靠岸,怎么放?” 裴玦额角青筋浮动,箍紧她的腰肢,迅速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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