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手给陆逢森看,“你根本不会处理伤口。” 陆逢森一眼就知道怎么回事并不反铇绗欐煚妾驳,转而说了句云里雾里且颇具哲学意味的话,“如果你需要用痛苦才能为自己挣得一点关心,那么这点虚无缥缈的心意也不会真正属于你。” 到底多读了几年书,无需过多点拨对方便听懂了。腺体是情绪器官,不可抑地泄露出些许薄荷信息素,像代替强忍的双眼哭泣。 裴念冷脸收回手并作势起身,但是陆逢森比他更快用力地拽住他的腕。 “就是这样。”他扬声说,“你从不会试图去为自己辩白解释,以前还会无理取闹,现在怎么连无理取闹也不做了呢?” 陆逢森往下一拉,他便摔到alpha怀中,“如果不开心你应该跟我说,或者发脾气,不是闷在心里然后去做一些自以为能够纠正的事情。” “跟你说有什么用,在你心里我永远做什么都是错的。你问问你自己,对我和对其他人是不是有两道标准。” 陆逢森忽地一窒,随后哑声问:“那你想让我对你跟对其他人一样?” 原本还在挣扎着要把手收回来的Omega突然像被按下暂停键一样,完全呆滞住。半晌,他才喃喃开口:“我只是想让你对我绅士一点。” 其实他更想说的是温柔。 作为儿子,陆逢森会给获奖的爸爸送新鲜的洋桔梗;作为朋友,陆逢森会给苦恼没有专题的记者朋友介绍名人。 可是作为丈夫,他甚至不愿意真心实意夸赞自己一句。 “哭了?”陆逢森歪头凑到他面前。 还是一点都不体贴,不温柔。裴念抿着唇看向一旁生闷气。 陆逢森捧着他的脸,让他看向自己,轻轻地伸出舌尖在眼角舔了一下。湿热柔软的触感让裴念想起了有一年在加拿大旅游,被森林里的一头不列颠哥伦比亚狼扑倒在地并舔了脸。 或许是讨厌薄荷的原因,那头身形几乎是他两倍的狼闻了他几下就走了,只剩他胆战心惊地躺在草地里。 可是面前的不是野狼,并没有舔一下就走,而是把他刚擦干的脸舔得湿漉漉。由此可见,陆逢森不是狼,是狗。 作者的话:我是目击证人,陆逢森确实狗 Chapter36 如此想着,他便如此开口:“你像条大黄狗。” “大黄狗知道怎么当一个绅士?”他贴着他的脸好奇地问。 “大黄狗会整天像发情一样舔来舔去。” 陆逢森嘴角漾开一抹笑,揶揄道:“说得好像你见过大黄狗一样。” “我见过的狗比你喝过的泳池水还多!”裴念生气反驳。 “好吧好吧。”陆逢森捏了捏他的手心,接着拉出绷带开始包扎。 包扎完毕后抱着人去浴室,让他坐进浴缸里。温热的水放满了,裴念挥挥手让他出去。 但是陆逢森却没有走,而是蹲在浴缸边上,捧着他的脑袋,“躺下来吧,帮你洗头。” “又要玩什么?”裴念不耐烦。 “不是说让我对你绅士一点吗,我正在学习。”他说,“你的手不能湿水。” “不用你装模做样,滚出去。”显而易见的,裴念还没有消气。但是如果老老实实听他的话,那也不是陆逢森。 于是他直接按着他的头靠在浴缸壁上,拿起花洒往他头上浇水。生怕水会进眼睛,裴念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少顷,Omega语气漠然地开口:“陆逢森,你是怎么想的?” “想什么?” “我们。” 搓头皮的手顿了一下,未几,alpha平静回答:“就这样呗。” “就这样......”裴念自言自语地咀嚼着这几个字。 陆逢森退缩了,比起送珍珠给他的那天——当时他说想一段正常一些的关系。或许是自己那阵子装得太好了,给了他自己还有救的错觉? 双眼紧闭成直线,嘴角微不可察地露出一个苦笑。 啵的一声,陆逢森吻了他的唇,裴念立刻就睁开眼,“干嘛!” “或许我们都应该更多地去表达自己,对彼此坦率一些。” “哦是吗?那你先开始,坦率一个给我看看。” 陆逢森轻笑一声把他头顶的泡沫冲走,花洒的声音在耳边嗡嗡响以致于裴念没有听见他坦率了什么。 “你说什么?” 薄且粉的唇动了动,还是没有声音。因为两人的脸是倒过来面对着的,所以也识别不出口型。 裴念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水声太大了,我听不见。”他高声喊道。 “没听到就算了。”泡沫随着水流钻进下水口,陆逢森把花洒插回去,又去挤沐浴露给他抹。 裴念按住他的手,冷酷道:“你不说就不准摸我。” 谁知陆逢森却像投降一样举起双手,顺从道:“好吧好吧,接下来你一只手也可以搞定了,浴袍给你挂在门口,别洗太久。”叮嘱完起身出去。 裴念抓耳挠腮也没想明白他说了什么。 思考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不知不觉间水都变冷了,他才猛然惊觉。 外面静悄悄的,陆逢森坐在书架旁的豆袋不知道低着头在忙活什么。 裴念慢悠悠走过去,问:“又做什......”随着脚步靠近,被挡住的视角就显现出来。陆逢森面前是十多具蝴蝶尸体,他正小心翼翼地用夹子把托盘上湿透的蝴蝶平摊到素白A4纸上。 “还捡回来干嘛,在地里烂掉好了。”他赌气道。可是却没有走开,而是默默坐到另一个豆袋上。 “幸好风不是特别大,都掉到一起了,你数一下有没有少。” 裴念默默数了一遍,比他扔的多了一只,他奇怪地又数了一遍,仍是多了一只。 “多了一只。”他闷声说。 陆逢森把另一个镊子塞到他手里,让他也帮忙把蝴蝶展平。“可能多的那只想来当你的藏品。” “你不是不喜欢我这么做吗。” “抱歉,我刚刚语气不好。”眼睛专注地盯着蝴蝶,“只是突然想蝴蝶原本可以在花园里面自由自在地飞,却被框进了半掌宽的玻璃里,感觉这样很悲伤。” 看/最/新/海/棠/文/PO/文/废/文/加/企/鹅/群390/133/714 “哦。”裴念像吃了个臭大蒜一样,嘴巴闭严不再说话。 相较于在搜索引擎速成的陆逢森,裴念显得专业得多,展平蝴蝶的动作细致又利索。 “以后可以多跟我说说吗,你在想什么?做某件事情的动机之类的?”陆逢森消极怠工停下手,目光深沉地看向裴念,“我有点......想了解你了。” 想知道你为什么总是凶巴巴,凶完人之后偷偷躲起来哭。想你为什么明明不开心,还嘴硬着假装强势。想你为什么脸上总是挂着忧伤和疲惫......总是控制不住地想你。 裴念默默聆听着他的话,手下一刻不停地展平蝴蝶。全部铺好后抽出一张新的A4纸盖在上面吸干水分,蝴蝶形状的湿印晕出来,像个灰白色的标本。 似乎事情已经做完了,裴念有些焦虑地搓了搓手。眼睛盯着白纸上湿漉漉的蝴蝶印子发呆,深思游离。 指骨修长的手缓缓捧起Omega精致小巧的脸,陆逢森认真同他对视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请求。裴念突然变成了不会说话的木头人,或者说是无法理解人类语言的动物。 过了许久,两人把东西收拾好躺在床上,裴念睁开眼看着窗外黯淡无光的远山,突然道:“陆逢森。” 没有回答,但是他知道他也没有睡。 “我二十六岁了,跨过年就二十七。”裴念语气寂寥地开口,“就算我告诉你我做每件事情之前都在想什么,是个怎么样的人,就算我性格有你不喜欢的部分,你让我改我也不会改。” “因为这是不可能改变的,我的人格,整个三观体系早就在认识你之前就构建完毕。就算......就算我......” 句子卡在就算我爱你这里进行不下去,裴念不想告诉他自己爱他,尽管他心知肚明这是几千天前陆逢森就知道并且刻意忽略的事情。 “我不可能为了你改变我。很多人说我冷漠得像个ai,但是我也不可能去植入一个名为陆逢森理想型的程序。” “这样就够了。”陆逢森平躺着,脸朝他侧过去,“你不用改变,只是偶尔给我泄露一些关于你的信息就行。” Alpha靠得更近了,裴念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喷在自己颊边。 “我有时候觉得自己足够了解你了,但是下一秒你就会做出更出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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