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捅得酥软的肉穴中磨蹭。汗珠顺着下巴尖滴落在赵景承背上,烫得他浑身发颤。 赵景承前后一起挨着操,很快受不了服软求道:“别磨了,不应期做起来好难受。” 简安宁伸手到他身下,沿着挺直的轮廓抚摸那根又起了反应的性器:“你已经很硬了。”手指环住茎身揉了两下,忽然按住龟头在身下压着的枕头上碾磨。 最脆弱的部位与粗糙的枕面挤压磨擦,疼痛与快感同时袭来,赵景承抑制不住地开始挣扎,试图拜托这种任人宰割的困境。 不想简安宁却放开了钳制他的手,转而握住按摩棒的尾端开始抽插,配合着侵犯后穴的节奏,每一下进入都顶住敏感点震动,每一下抽出都牵动穴外的阴核。 这实在是太过激烈的玩法,所有敏感点被连番刺激,乳头在床单上磨得痛痒难耐,龟头被按在枕头上狠狠碾磨,G点被震动按摩,前列腺被大力冲撞……赵景承痛苦得想用头撞墙,又爽快得发疯,没用一会就叫了出来:“安宁,别……我受不了了!” 四316340零3 简安宁拔出自己,帮他翻了个身仰躺着,重新插进去小幅度顶了一会。直到赵景承又一次求饶,才一把将沾满粘液的按摩棒抽出,连红肿的阴茎握在一起。尽管今晚已经射过两次,对性器的强烈震动仍然很快让赵景承大声呻吟着射出精液,一股股略显稀薄的体液沾湿了枕头和胸膛。 简安宁把手指插进仍在喷射高潮体液的花穴,下身不计技巧地迅速在后穴里抽插十几下,肌肉一阵紧绷,随后把情欲完全释放到赵景承身体里。 赵景承懒懒躺在被汗水精液弄脏了的床上,看着简安宁双臂撑起身子,便勾着他下巴说道:“骗得我动心了,之前的温柔体贴就装不下去了?” 简安宁深深凝视着他,眼里的爱意完全不加掩饰,闻言笑了笑,又去摸他的胸膛:“那温柔点再做一次。” “滚。”赵景承笑骂了一句,伸出胳膊搂住情人的脖子,把他拉下来接吻。 四瓣唇艰难地分开,简安宁侧躺下来把他揽在怀里,在他耳边轻声道:“你让我等了那么久才得到回应,刚才只是略施惩戒,我想应该不算过分?”说完自己先笑了,气流弄得赵景承耳根发痒。 赵景承拧着他还硬着的乳头玩弄了一会,忽然问:“其实你不是M,对吗?” 简安宁反问道:“我表现得不好吗,主人?” “安宁,我不是傻子,我知道你有多好。但你经常给我一种感觉,好像你并不怎么享受SM的快感似的。既然如此为什么要玩这个,喝酒、狂欢、极限运动、跟看得过去的人上床,哪一样不比找人折磨你更能减压?” “你想问什么?”简安宁听完他的话,沉默片刻,手插进他汗湿的黑发里抚弄。 赵景承环在他腰上的手臂紧了紧:“跟我说说你什么时候接触SM的。你怎么会喜欢那么激烈的拷打和性虐,是以前那位主人调教的?” 简安宁这次沉默了更久,最终在他微汗的额头上吻了吻:“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要先回答我,景承,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问我呢?” 第36章36 高压下的坦白 在赵景承驯养过的所有M中,简安宁是最特别的。他高大英俊,身上没有一点宠物的特征,却不知怎么让赵景承很上心,一方面想驯服他,一方面又想让他保持现在的样子不变。 产生主奴以外的感情,是赵景承始料未及的事。不过至少到目前为止不是坏事,这种感觉令人愉悦,既新鲜又刺激,赵景承都快忘了上一次恋爱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他凑近了简安宁的嘴唇,却不亲吻他,维持着几毫米的暧昧距离,每开口说一个字,开阖的嘴唇都会不经意擦过另外两片柔软:“你要我定义我们的关系?你希望我说什么,主奴,床伴,还是情人?” 简安宁发出一声低沉的、舒适的叹息:“你知道答案,别欺负老实人。” “那就老实点都交代了吧。” 简安宁伸手关了灯,把他圈进怀里抱紧,这才说道:“几年前,我喜欢上一个人,但他不喜欢我。他是S,我为了能同他有更……更亲密的关系,所以去做了他的M。” “他就是那个主人?叫Aaron那个 ?”赵景承在他起伏的胸口撩拨着,手指轻挑地操弄两颗熟透了的果实,随口问道。 简安宁无奈按住他的手腕:“算是吧。我之前没有接触过SM,他也并不用合格奴隶的标准要求我,多数时候都不是很严厉的调教。” 赵景承听他语气温和,似在认真回忆,忽然心里不太痛快,哼道:“所以你就把调教当调情,心里乐坏了对吧。” 乳尖被人狠拧了一下,一股灼热的电流直冲腿间,简安宁嘶了一声,稍微屈起腿遮掩住半硬的性器,“景承,那时候我远没有现在放得开。我赤身裸体被绑着,而他衣着整齐,对那时的我来说已经是难以忍受的羞耻。尤其是他命令我不准勃起,而我只是因为他的注视就控制不住地发情时,那情形令我无地自容,还谈什么调情。” 他苦笑着继续说:“我希望在他面前表现出最好的一面。但既然我狼狈无耻的模样能让他开心,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景承,或许我并不是天生的M,但至少有时候我也喜欢这种事,被玩弄时也会有快感,不只是身体上的。” 赵景承更不舒服了,膝盖硬挤进他腿间碾磨勃起的茎身和肿胀的精囊,“这段略过。然后呢?” 简安宁被胯下的挤弄弄得既痛又爽,揉着情人的臀肉笑起来:“是你要我说的,还要吃醋?” 赵景承膝盖一挺,逼出对方一声呻吟。 简安宁已经完全勃起了,也知道用不了太久就会完全失控,只得长话短说:“我做了一件他没办法原谅的错事,他……他恨我。后来我回国了,我们没再联系过。” “你该不会是强上了他吧?”赵景承想到之前听说的传闻,警惕道。 对方的呼吸骤然停止,赵景承刚想打开灯,却被他按住了手:“景承,我……我想是的。” 赵景承也吃了一惊,听说是一回事,猜测是一回事,听到简安宁亲口承认则是截然不同的另一回事了:“你不是会强迫别人的那种人,更不要说是喜欢的人,到底……” 简安宁欲言又止,试了几次都说不出口,最后勉强说道:“不管怎样,他确实有叫我停下,但我没有。况且还有更糟的事,我……我伤他太深了……” 赵景承不能从只言片语中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没办法责怪他,揽住他的脖子安慰道:“SM很少与性无关,我猜你们用口用手都做过,所以你只是做了最后一步而已,他不一定有你想象中那么恨你。” “谢谢,很感激你这么说。”简安宁笑了笑,也不知道信了他的说辞没有。 赵景承有些后悔问他这些,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选择一次性都问清楚:“你心里有负罪感,所以找人来折磨你?” 简安宁摇摇头,意识到他看不见,低声解释道:“一开始,我是替他惩罚我自己。但我没办法和除他以外的人上床,所以渐渐的,我也习惯了用这种恶心的方式来释放欲望。” 妈的,不能和他以外的人上床,我看你干我干得就挺来劲的!赵景承知道现在不是开战的好时机,强压住心中不忿:“那我呢?听上去你仍对他念念不忘,怎么会又看上了我?” 简安宁温柔地在他鼻梁上亲吻良久,慢慢说:“景承,我喜欢上你的时候心里没有别人。那段往事已经过去太久了,我想重新开始,和你一起,可以吗?” 赵景承想了想说:“你对我有什么要求?” “什么?” “既然要做情人,最好事先把底限定好,免得以后天天吵架。” 简安宁先是笑了出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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