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闯祸了,我来到女人皮俑面前,强行镇定道:“有怪莫怪,刚才是误伤。” 女人皮俑的表情仍旧狰狞可怖,似乎道歉并不管用。 我看就是一张人皮,没有手指甲,也没有牙齿,心里盘算难道它能闷死我么?想到这里我胆子大了起来,就对它道:“这个,咱们别浪费时间,你能不能听懂我说话,如果能听懂呢,”我把尺放回到它手腕上:“你就让尺掉下去,如果不能呢,你就不让尺掉下去。” 刚说完,尺就掉落到地上了,在寂静的墓道里发出了叮当一声巨响后再次落到我的脚下。 我把尺捡起来,不知道是刚才没有放稳,还是这女鬼真的能听懂我说话。我刚想把尺放回去,重新再来一次,忽然就听到从古墓的深处,传来了金属敲击的声音,似乎是在回应刚才的敲击。 我看看手里的丁兰铜尺,看看女人皮俑,忽然明白了什么,开始用丁兰尺敲击地面。 金属的声音传播很远,我很快听到了回音,虽然闷油瓶不会敲击出信息来,但我大概知道他仍旧在下水管道中,而且正在靠近我。 我松了口气,随着敲击,上面的铜锈掉落,我看到了丁兰尺上的刻度,发现这些刻度和我之前熟悉的丁兰尺不同。 这把尺我从来没有见过,上面刻着一些非常奇怪的刻度文字。文字非常细小,仔细辨别,大部分都是七个一组的,和我们在洞穴中看到的刻度一样。我再次看了看女人皮俑,心说这些刻度和那个奇怪的深洞是不是有什么联系?难道这个女人皮俑真的给了我出去的方法? 思索中,有脚步声传来,闷油瓶背着刘丧从墓道的黑暗中走了出来,刘丧和胖子完全一样,耳朵里爬满了“小手”,昏迷不醒。 第六十五章 病人 闷油瓶背着刘丧朝我走过来,身上没有蜡烛,几乎是摸黑而来,他脚步很轻。 我和他之间,隔着女人皮俑,我眯起眼睛,忽然有个奇怪的念头,如果他看不到女人皮俑的话,会不会从这个我的幻觉中的东西中穿过来。 那样我就会看到奇景,因为这女人皮俑对于我来说,是实实在在的,我也能摸到。但他却是看不到的,如果是闹鬼的话,他们两个接触就会重叠在一起。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大概是疯了,那我手里的丁兰尺肯定也是幻觉,被丁兰尺召唤过来的闷油瓶也是我想象出来的,刘丧也是想象出来的,如此说来,我可以亲手结果了这个傻逼。 又或者闷油瓶只是看不到,如果他过来的时候会撞到女人皮俑,那么,他只是看不到这些东西,只是我和他的眼睛出现了区别。 这个其实是有更深奥的解释的,有些人在遭遇到剧烈创伤的时候,会选择性地无视某些信息,在看报纸的时候,和别人聊天的时候,这些信息都无法被大脑识别。 我记得国外有个案例,有一个精神病患一直不相信自己有一个女儿,虽然她女儿一直在她身边,但是她从来看不见她。连同和她女儿有关的一切,她都无法看到。有一个纪录片详细地记录了这个过程。那个片子我记得叫做《消失的苹果》,苹果是里面一个非常经典的试验,她在吃苹果的时候,她女儿过来碰了苹果一下,苹果就在她的感知里消失了。 这个病人终日恐慌,觉得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各种东西忽然消失,她觉得出现了闹鬼的症状。其实只是她大脑屏蔽了一个具体的信息。 但这样的情况往往是因为潜意识里对于一个具体的概念产生了巨大的创伤恐惧,才形成的保护机制。 后来才知道,之前她女儿患病,有一次换肝的危机,她因为恐惧,没有把自己的肝给女儿,虽然后来其他人的肝救助了女儿,但她自己因为巨大的内疚感而产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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