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哥这么没用吗?”薛祐臣眼睛骨碌碌的转着,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江忻慈的乳尖,神情有了些疑惑:“可是之前付皈被我搞了一次才射哎…?” “……”闻言,江忻慈沉默了两秒,然后他又面色如常的笑了起来,看起来好像并不在意薛祐臣说的话或者付皈似的。 他轻声说:“那付皈很厉害,我不行的,我被你触碰都会觉得幸福的想射出来。” ……江忻慈你说的话这就有点太夸张了,而且卖茶不是你的职业! 薛祐臣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心里也确实感觉有些搞笑。 他轻轻咬了咬嘴里含着的乳晕,喉结滚动一下,吞下了口中的奶水,才弯着眸子看向江忻慈:“不过哥也很厉害,因为你的奶水很多很多。” 江忻慈愣了一下,也笑了,他手下顺着薛祐臣的头发,望着吮吸着自己乳头的小狗崽子,哑声说:“你喜欢就好……” 薛祐臣牙齿很尖,也没有特地去收敛牙床,所以不仅吸的他乳头疼,连心口的位置仿佛都火燎燎的烧起来了似的。 以前江忻慈接待过不少产后抑郁的患者,他知道哺乳期的妈妈都很辛苦,原因之一是有些小孩在吃奶的时候都没轻没重的,甚至还有失口将妈妈的奶头咬掉的。 以前他觉得那些妈妈真是可怜,可是他改变主意了,或许那些妈妈也是有幸福的。 因为现在哪怕薛祐臣将他的奶头咬掉,他也由衷的觉得快乐。“哺育”薛祐臣的让他觉得自己真的是薛祐臣不可或缺的“长辈”一样,这种感觉仿佛是踩着云上行走,轻飘飘的。 可是下一秒,薛祐臣的话就将他从虚无缥缈的云端上用力地扯了下来。 “反正比付皈的多。”薛祐臣砸吧砸吧嘴,仿佛只是随口一说:“付皈的乳头是内陷的,不过也很好就是了。” 江忻慈顿了一下,他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温柔,然后他拨开了薛祐臣侧脸上贴着的头发丝儿,声音沙沙的:“是吗?那臣臣能不能告诉我……你昨天到底上了付皈几次?” 薛祐臣想了想,语气斟酌了一下:“或许三次,还是四次,我不记得了。” 顿了顿,他十分谦虚的补充道:“不过我的时间比较长啦,所以搞了他很久。” “好厉害啊,我们臣臣。”江忻慈悠悠的说着,语气像是感慨似的,“那,付皈他的胸很软吗?还是屁眼很会吃鸡巴?让臣臣很舒服吗?比那天晚上我给臣臣手淫都舒服吗?” 主角受表面上操着人淡如菊的圣父人设,实际上话里咄咄逼人的味道都快溢出来了,他脸上的筋小幅度的抽搐着,看起来气的恨不得要把后槽牙咬碎了。 薛祐臣捏了捏手下的奶子,白色的乳汁顺着红肿的乳晕流了下来,流过薛祐臣咬下来的牙印。 “手淫怎么能和真正的插入相比啊,当然是插入更舒服啊。”薛祐臣皱了一下眉,像是不理解江忻慈怎么会这么说:“因为付皈比较紧,所以确实很会吃鸡巴。但是哥的奶子是最好吸的,而且还很色哎。” “……”江忻慈深深浅浅的呼吸着,好半响他才吐出一口气,忧心忡忡又一本正经的说着:“感觉付皈这个人很淫乱呢,他是第一次吗?应该不是吧,不然怎么会刚认识就去吃你的鸡巴?这么随便的人不可能是第一次吧?你说对不对,臣臣。” “啊……”薛祐臣好像信了,他垂下眸子,有些不太高兴的说:“付皈跟我说他是第一次呢,那付皈是在骗我吗?……我倒不是有处男情结了,我只是觉得人与人之间还是需要一些信任的。他明明不是第一次干嘛骗我。” 然后他又看向江忻慈:“是不是啊哥。” “是……可能这种人都是心理变态吧,需要去看看医生。”江忻慈的指腹按在他的嘴巴上摩挲了两下,认同的笑道:“不过哥很干净的,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呢,初吻初夜都给我们臣臣,臣臣用你的鸡巴给哥破处,好不好?” 薛祐臣看了看并不牢固的门,又看看江忻慈用手抵住的窗,呃了一声,有点迟疑:“难道要在这里吗?” 在这里做爱,感觉会被一群鬼围观吧。 不过江忻慈都不怕丢面子,他有什么好怕的。 在薛祐臣话音落下的时候,江忻慈的手就抚摸上了薛祐臣的肉棒,或轻或重的揉弄着,他的指腹隔着薛祐臣的裤子逗弄着马眼,手上好像都沾染上了潮湿的感觉。 没一会儿,薛祐臣本来就半勃起来的肉棒在江忻慈的侍候下,越发硬了。 “就在这儿吧。”江忻慈弯了弯眸子,开口道:“我带了避孕套和润滑油,因为感觉总有一天会和臣臣用上。” “不过避孕套只带了两个,没想到臣臣那么厉害呢。”江忻慈有点苦恼的说,“今天晚上臣臣得搞我七八次吧,哎,算了。我们不戴套了,臣臣直接内射我好了。” 呃……嗯……比起付皈,那还是面色如常去污蔑别人不是处男,建议无套内射的江忻慈更加淫乱一点吧。 而且谁说要搞他七八次了,主角受简直胡言乱语! “那臣臣,我们来吧?” 说着,江忻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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