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你站远些,免得我抑制不住自己睚眦必报的脾性。” 秦卿赶忙站远了些。他这话说来有些挑衅,秦卿退开时还高看了他几眼,以为他能过目不忘,才看她耍了一遍就能重复个二三四来。 后来的事实证明,她果真高看他了。月狗逼在她的注视下,十分壮烈地自残了小半个时辰,共计十三处鞭伤,有重有轻。 耍完还一定要问她,“我发挥得还可以吗?”并希望她给出评价和纠正。 秦卿:“惨不忍睹。” 当晚,月一鸣拿着药来,让她帮忙擦伤处,说是那些下人抹药没轻没重。秉着他开门红的那一鞭出自于她的手,秦卿接过了药。 月一鸣脱掉上衣,指了指胸膛,又点了点肩膀后,若有所思,“这鞭痕倒有些均匀,勉强还对称。”研究完伤后,他抬眸挑眉问她,“我伤得还算漂亮吗?” 秦卿:“……” 她一声不吭地给他上药,拂过胸膛上的鞭痕时,他闷哼了声,“你……” 她收手,动作轻了些。 他又闷哼,顿了顿,握住她的手重摁在胸口,嘴角勾起笑,“你还是重些罢。好让我清晰地知道是在上药不是在做别的。” 秦卿没懂他的玩笑,按照他的要求用了力。 他的笑容渐渐消失,脸都白了,“……也不要太重,拿捏个度。” 秦卿被他要求来要求去,皱起了眉,不搭理他了。 过了一会儿,见她没说话,月一鸣又道,“秦卿,我还有地方没擦。” “什么地方,你直接说罢。”她有些困了。 月一鸣:“什么地方你都帮我擦吗?” 秦卿:“嗯……” 好嘞。 “腿根。”月一鸣单手接了腰带,“来罢,我准备好了。” 秦卿:“???”扯犊子呢那地方能打到? 月一鸣慢条斯理地开始脱亵裤,挑眉道,“打没打到你看了不就知道了。” 果然是没打到。不等她发作,月一鸣噙着笑,反剪住她的双手,搂着睡去了,“秦卿,明日也要教我。” 次日上朝后,惠帝在书房问他,“爱卿这是……?” 月一鸣慵懒地道:“情伤,打情骂俏的伤。” 惠帝嫌膈应,特准他在家休假十日。 很久之后秦卿才知道,这位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文臣的人,幼年习武,精通骑射,十五岁那年被月家丢过两回战场,打过胜仗也吃过败仗,当过军师,也跑过小卒,说是月家为了磨砺他的心性。总而言之,不是个蠢到耍鞭子能打得自己遍体鳞伤的。 她知道后也问过月狗逼,既然如此,还费那个劲跟她学什么劳什子鞭子。 月狗逼拈着没批完的文书笑说,“那半老爷们真对我有意思,我吓得不轻,所以借伤躲了几日。” 秦卿不信。 他又无奈道,“好罢,跟你说实话,行走江湖,想多学个技艺傍身,以后若是被月家赶出门不当宰相了还可以去街头卖艺。” 秦卿不是傻子,当然也不信。 他朗声笑,“好罢好罢,就知道你聪明,骗不过你。其实是朝中有人要挑我的事,陛下劝我弄点伤避朝为好。现在风头过了,你看,我这不是在补批欠下的折子吗?” 秦卿琢磨了会儿,这才信了。 刑部常道,质问三番过后,就该说真话。 只不知这真话是真的,还是那人说出来让你以为是真的。 第二十五章 揭秘修复者是谁 清晨,卿如是再一次收到了倚寒的来信。 信上提到,他从一个小官吏那里得知,霍齐昨日挟持人质未果,被捕后认罪。此后刑部又发现地痞颈上的细绳和茶坊内的绳子是同一材质,为防止断裂,里面编有牛皮绳,比普通麻绳还要重许多。结合官府目前放出的消息来看,沈庭案应当和那地痞有关。 但是现在地痞随着暴雨而死,名姓未知、痕迹都无、死亡原因更没法查证,这条线索是彻底断了。霍齐那边又一口咬定是他杀的人,嚷嚷着要画押,求着各位官差给他判死刑。 案情迷离得仿佛当事人都喝多了酒。 除此之外,卿如是发现倚寒的消息极其灵通,昨日她才从月陇西那里得知沈庭案和地痞有关,今日倚寒就也从刑部小卒处得知了这个消息。 不过这消息并非机密,倚寒又是个心思玲珑的人,要探听这些想必轻而易举。 她不再多想,提笔回信。 昨日她就在想,霍齐挟持萧殷当人质一定是想活命的,可在被捕之后又立即认罪,前后态度转变太快,必定不寻常。这是第一点。 霍齐在被捕之后能立马交代出杀人动机,只有一个可能,他所说的和沈庭之间的那些子爱恨情仇没有作假。 假设他不是凶手,那么真凶就纯粹是拿霍齐当靶子。真凶了解霍齐和沈庭的仇怨,很有可能是霍齐认识的人,如果不是,那至少也是个消息灵通的人,这样才可能了解霍齐那段鲜有人知的过往,进而找上霍齐。这是第二点。 最后一点,既然两根绳子材质相同,
相关推荐:
回到仙尊少年时[穿书]
以美食之名:街口的关东煮
帘幕无重数(骨科,禁爱姊妹中篇,1V1)
小人物(胖受)
[综漫] 当隐队员的我成为咒术师
深陷
三金影后是伪娘[娱乐圈]
他是斯文糙汉
【黑执事bg】切姆斯福德记事
性感寡妇,在线发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