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时间写加更,应该是刚刚好的。目前我暂且想的是这样,嘿嘿。还没搞过这个呢,实验一下。 第31章 以仆人名义贴贴 傅檀等得煎熬。 谢钰京一直坐在窗台旁边玩手机。他稍微侧一下眼,就会看到他白净的,无动于衷的侧脸。 谢钰京根本就是在耍他。 也许根本没有让他服侍他、伺候他的意思。 简单的两句话,就白白浪费他昨天一整晚烦恼的时间,更浪费今天的工作时间。 傅檀忽然觉得自己等待的样子非常愚蠢可笑。他只是守信,而守信的行为却让他显得好像有多么迫不及待。 他锋利长眉蹙起,视线微不可察地下瞥了一瞬,又转移开。随后站起身,拿着手机就准备离开。 还没走出两步。 “——傅檀。” 谢钰京偏偏在这时候喊住他。 “我感冒了,头好疼。” 来了。 傅檀脚步蓦地停顿住。 他不合时宜地再次陷入古怪的自证,觉得自己脚步停顿太快,以至于让他离开的行为都显得欲擒故纵。 谢钰京是看着他走掉后,才慢半拍地想起还有这回事。 谢钰京看似只是有一点点坏心眼。实则坏得不得了。他深谋远虑,考虑深远。 池纵现在没用,感觉不怎么能吵起来;沈文疆又脾气很好,把衣服扔脸上都不生气,只会一味让步。 这个综艺的软柿子太多了。目前看来,能配合谢钰京大闹一场、再度降低路人缘的人,理所当然就只有傅檀。 傅檀被他推进水里,还要如此悲惨地被谢钰京欺负。 何况,让傅檀给他当仆人,他嘴里是逞强答应了,但心里必然不会甘心。会偷奸耍滑,进而让谢钰京抓住把柄。 这样看来,谢钰京威逼强迫的纯坏恶霸形象,完全有一个层层递进的可憎效果。 谢钰京都不敢想弹幕会骂成什么样!不过这正合他意。 他只需要抓住这个机会。 哼哼。 谢钰京放下手机,清嗓子,开始盘点做仆人需要做的事情。 “你听好。”他说,“首先要早点起来叫我起床。照顾我穿衣服、洗脸、刷牙。” “呼——” 一阵风扫进室内。 “……”傅檀脸色难看,无法理解地看着他,“你在说什么?” 一句话带来的杀伤力就是有这么大。 世界的噪音被蓦地清空,空气仿佛变成凝胶状物体。 窒息的不止有傅檀一个。 池纵瞳孔微颤,抓着沙发扶手的手绷紧显出青筋。 他银发湿润到扎眼,心脏跳得好像能砸出回响。他看向谢钰京,想到今早看到的谢钰京迷迷糊糊穿着睡衣,靠在门沿眯眼看他的样子。 他没想到。 作为室友和朋友都没得到的待遇,居然让傅檀—— 傅檀说:“你只是感冒了,而不是——” 谢钰京打断他,理所当然地觑他,“我落水之后就手软脚软没力气,你有什么意见吗?” 太荒谬。 简直荒谬得不可思议。 明明自己栽进水里还栽赃给他,现在又凭靠傅檀的退步,而近一步做出了更过分的要求。 谢钰京继续说:“还要做好早餐等我下去吃。” 傅檀:“你——” 谢钰京:“我早上不喜欢吃太油腻的,但也不喜欢喝粥。喜欢吃现做的,我不要预制菜。” 傅檀深吸一口气,深戾眉峰陷入极致压抑的暴躁情绪。 如果是他公司的员工,现在就会开始战战兢兢。 但谢钰京却不怕他。他还没说完。 “对了,晚上我要洗澡。”他隔空点点他,说,“你。负责给我洗衣服。” ——话音落下后,空间都有一瞬间的扭曲。 远处厨房正在择菜的沈文疆和黎舟言投来视线。 秦峥抬起了眼睛。 原来所有人都在听。 看似不在意,看似漫不经心,但注意力都完全集中在这一出离奇的戏码上。 傅檀:“谢钰京!” 池纵再也忍不住,“谢钰京!这个根本没必要,我也——” 谢钰京:“秦峥都会给我洗。你说好要照顾我,没道理连秦峥这样的普通室友都比不过。” 气氛愈发隐秘地紧绷起来,几道视线瞬间凿在秦峥的身上。 谢钰京的手机屏幕在狂闪,也许某个假冒伪劣哥又开始在发消息询问。 池纵眼皮都控制不住地抽动了下,“他……?” 他有些崩溃。 为谢钰京的单纯。 这个恶心人的男同…… 他怎么能拿着谢钰京的衣服。谢钰京怎么能够对他放心? 池纵情绪失控,一股蒸汽狂冲上头。 不难想象。 谢钰京把白天穿着的衣服脱下来扔进脏衣篓里,他毫无戒心地离开后,会被很糟糕的坏人盯着看很久…然后拾起,单薄的布料攥在手心里简直是小小一片、会闻到轻飘飘的洇湿的怪异味道。那种味道可能像是套索。藏着钢齿的、阴暗危险的套索。会挂勒在人的脖子上,强制性地、威力无穷地、令人绝望地,一寸寸地把人的颈骨拉低,然后就忍不住—— 池纵手背的青筋跳动,他猛地打了个寒战。正想张口指责秦峥毫无边界感的行为,就蓦地察觉到一股胸口的热意迅猛窜到鼻腔—— 滴答。 殷红的液体滴到他的裤子上。 瞬间,局面更加安静。更扭曲的氛围感在不断点燃加剧。 原本投射在秦峥身上的怪异目光,在这变故发生的下一秒,都一致转头看向他。 池纵气得流鼻血了。耳廓也恼怒得通红。 他表情难看地扫了一眼秦峥,迅速扯了几张纸巾堵住口鼻,在谢钰京愕然茫然又皱眉不解的目光里站起身,略有些僵硬地起身往卫生间走。 气氛持续僵硬。 “哗啦——” 厨房拧开水龙头的声音打破了凝固的局面。沈文疆与黎舟言平淡地收回视线。 傅檀回神,厌恶神情一闪而逝。 他下颌角绷紧,极淡地冷笑,漠不关心地收回视线,转身在沙发上坐下,重新接回之前的话题。 “我比不过秦峥?” 他重复。 傅檀厌恶这种言论。 他有非常强烈的竞争意识。甚至到有些扭曲的,强迫症的程度。 这来源于傅家优胜劣汰的本质——他原本有几个兄弟姐妹,但现在被承认的孩子只有傅檀。傅檀会把所有事情都做到最好,这是根植血脉的本能。 他必须证明自己是最优秀的,而其他人都只是劣等。 而现在,谢钰京竟然在将他和秦峥做对比。 傅檀侧脸颌骨紧绷。不愿承认,要“照顾”谢钰京,居然要连这些事情都一并包揽。 他转头看向秦峥,眼神和口吻都冰冷至极。 “你是来干什么的。给谢钰京当保姆么。” 秦峥和他对视。 深沉的蓝色眼睛平稳厚重,“傅先生也可以继续交给我。” 他的视线转向谢钰京。 谢钰京正挑高眉毛,恶劣阴暗地欣赏傅檀的崩溃丑态。 一个很坏的孩子。 作为私人保镖,作为下属,他理所当然应该为傅檀解忧。 “我不会介意。这对我来说,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举手之劳。”他稳重地回答。 谢钰京:“看看他的态度,再看看你。” 空气滞顿。 傅檀感到一种无可掩饰的憋闷感涌上。理智告诉他,这样无关紧要的“举手之劳”根本无需在意,但情感却不断推涌着。 谢钰京觉得,让傅檀做这种事情确实不太可能。但也不妨碍他说这种话,再逼他一把。 傅檀沉默两秒,抬眼冷静道:“你以为我就不行?” 谢钰京费解:“……什么?” 傅檀重复:“我可以。” 他眼眶很深,鼻梁挺直。面部轮廓充满压迫感侵略性。 转头看谢钰京的时候,清亮的光线是逐渐过渡到阴影中,并消弭扭曲的。 谢钰京:“……你说,洗衣服?” 傅檀直视谢钰京有些惊讶愕然的茫然表情,下颚微微抬起,高高在上的姿态尽显无疑。 “是,我可以。” 秦峥:“……” 谢钰京眨眨眼睛。 傅檀道:“你还有什么要求,大可以直接说出来。” 真正优秀的人,连做这些小事,都会无可挑剔。 人的高贵之处,就是从不会被短暂的卑躬屈膝和顺从击溃。 傅檀配合得有一点超出谢钰京的预料。 他等着傅檀和他吵起来呢。 不过算了,把同期嘉宾当仆人用,这一点怎么想都很招人恨了!而这种顺从态度,或许能愈发凸显谢钰京为人恶劣的本色。 谢钰京惬意地倒靠在沙发上。 他伸出一根手指摇摇,“这都不是重点,只是一些必要的工作。” 傅檀:“……重点是?” 谢钰京强调:“要听我的。必须要听我的话。” 傅檀:“可以。” 他看到谢钰京笑起来,红润的嘴角勾起,眼睛弯出笑眼。 一双黑到纯粹的眼睛在光亮下显得不详。视线像是倦懒散开,灰濛濛的。 为苹果涂抹毒药的皇后,会不会就是用这样怪异的眼神看着魔镜的? ——魔镜,魔镜,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坏的人吗? ——当然不是啦。皇后大人。这个世界上比您还要坏的人还有许多呢。 好吧。皇后面无表情,恶狠狠地说:比我还要坏的人,应该得到最残酷的待遇。 他说:“过来。” 傅檀皱眉,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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