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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态度得到了最合理的解答。 沈文疆冷静地想。 谢钰京开始脱衣服了。 沈文疆一顿,拿上自己的衣服:“我去隔壁,在外面等你。” 谢钰京随口回答;“好。” …… 沈文疆换好衣服之后,很久没有听到谢钰京的动静。 “咚咚。” 他敲门。 “需要帮忙吗?” 谢钰京似乎咬着牙,声音闷闷响起:“……进来!” 谢钰京在穿一件略微有些紧身的高领皮衣背心,贴着皮肤穿,有些困难。谢钰京已经卡到缩着手许久了,又觉得好丢脸、不想叫沈文疆进来。他的脸滚烫贴着胳膊,头发像黏腻蛛网一样糊在他的脸上,谢钰京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呜咽,绝望到不想讲话。 很快,他听到“嘎吱——”一声,轻微的开门声。 冷空气冲入闷滞的告解室内,清新的空气有一瞬间让谢钰京感到轻松。 很快,门又“咔哒”一声关上。 沈文疆的脚步声稳定,而且很轻。他慢慢地走到谢钰京的面前,谢钰京知道他正在注视他,他的视线无形但有重量,稳定平静地,带着一股凉意沁入皮肤,往下渗透。 谢钰京忍不住又缩了下肩膀。 沈文疆像是被他这幅样子逗笑了,很轻地笑了声。他蹲下身,谢钰京会闻到风中扬起一股很淡的男士香水味道,朦胧又带着些冷感。腰腹一热,沈文疆伸出手,拽着质感光滑的衣料往下扯。 在废弃的告解室里、在洗涤罪恶净化心灵的狭小空间,闷热的气息已经是一种清晰的罪孽。 谢钰京恶狠狠又幽怨地道,“这也太难穿了…” 沈文疆道:“是。” 谢钰京:“节目组怎么挑这种衣服啊!” 沈文疆淡淡附和:“很过分。” 他垂眸。就算没有眼镜,在这样的距离下,他的视野也不得不清晰。 这件衣服的设计中规中矩,只在锁骨开了一个菱形镂空,再往下的部位都很保守。 但因为质感问题,谢钰京身上任何一点微弱的轮廓起伏都格外清晰。 如果是别人,谢钰京就麻烦了。 在他被一件衣服狼狈困住的时候,野兽般的人类会在这个昏暗的告解室里,对困境中难以挣脱的天真恶魔做什么坏事,不得而知。 但因为现在站在谢钰京面前的人是沈文疆,他只会伸手撑住谢钰京腰边的椅子,耐心地把衣服一点点扯下去。 他没怎么碰到谢钰京,让谢钰京略微松了口气。 贴身衣料很紧身,还搭上了蝙蝠形状的斗篷外套,大大的兜帽盖在谢钰京的脸上。有两只尖尖的红色恶魔角。 镶金边的红宝石领结系在领口,皮衣的光泽会在光线中鼓起明显的亮点。红宝石在昏暗光线中被映出一点光线,斜斜打在他的胸膛。 除此之外,就是一些闪亮的红宝石和银色十字架元素。 看起来虽然有些单薄,但很保守。除了锁骨的一小块镂空之外,上半身哪里都没有露。 ……前提是不细看。 沈文疆轻描淡写地把谢钰京的领口紧了紧。 * 等谢钰京终于换好衣服之后,沈文疆礼貌地帮忙拉开门。 男性深灰色眼瞳没有镜片遮挡,锐利感清晰。目光落在谢钰京后背两只小小的翅膀上。随着他的走动在晃动。 正看着,沈文疆的脚步蓦地一顿,视线也停顿住。 在谢钰京晃动的腿旁。 有一条细长的尾巴。 …… 沈文疆眯起眼。 谢钰京随手捋了一把微湿的额发,觉得沈文疆这样保持距离的态度不错。 希望继续保持。 他现在不缺仆人,实在没有办法一个个赶走。 不过。 谢钰京很恶劣地想起游泳馆的时候。 同样是在更衣室,他把换下来的衣服砸到沈文疆的脸上,看到他的错愕惊讶和不可置信,略带破防警告似的喊他的名字。 那时候的样子比现在顺眼很多。 谢钰京的脸孔浸在兜帽阴影下,慢吞吞地斜了一眼沈文疆。 沈文疆穿着燕尾执事服装,在昏涩光线下微低头,扯着唇角,对他抬了下眉毛,似乎是一个平静的、询问的表情。 谢钰京承认自己有点劣性复发、蠢蠢欲动。 不过他已经打定主意,不再和别人贴贴了。刚刚那一点点接触都让谢钰京有点烦,觉得这是一种可憎的破戒。 察觉到沈文疆的步伐跟上,谢钰京快走两步离远了一点。 如果是之前,谢钰京现在一定会伸手狠狠攥着他的手恶心他一把。 不过现在,谢钰京暂时只打算当个好人。 不对。 好恶魔。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也在加班,咬牙挤了一章出来,预计要加一周… 不过,卡这么久的主要原因:不知道要给咪穿什么(思考) 第59章 以游戏名义贴贴 奢靡的悠扬音乐叩动心弦。厚重的窗帘遮挡光线,分不清是白天还是夜晚。 红色的复古地毯在光线下浸润如同鲜血,穹顶褪色天使在酸化作用下,眼眶流淌下淡淡的污浊水痕。 “嘎吱——嘎吱——” 被遗弃的圣洁教堂,老化的门框偶尔会发出刺耳磨人的怪异声响。几缕冷风时而会从门缝中渗透进来。 “嘶——其实来这里我有点头皮发麻。” “我也是。” “总感觉会闹鬼……” “其实来来往往这么多恶魔打扮的人,万一混入一个真的我们也不知道啊……” “哈哈怎么可能!” “——等等……你们看那边。” 室内的光线奢靡偏暖金,堕落感出现在教堂。如同拉人入销金窟的漩涡。 坐在角落麂皮沙发上的恶魔,穿着保守的黑色斗篷。 比起大部分露肤度极高的恶魔,他穿得实在保守。 但他带给人的危险感,却比任何人都要强烈。 两只小小尖尖的红色恶魔角支棱出来。身影有些瘦,翅膀安安静静地收起。 他手背撑着下巴翘着二郎腿。雪白大腿被皮质、带卡扣的腿环锁紧,一条细长的尾巴搭在沙发沿晃动。 前倾身探头看牌的时候会歪一点头,十字架耳坠晃动一下,浓黑的头发从底红的斗篷下渗透出来,让人瞥见一点黑发下白得惊人的下巴尖儿。 红润嘴唇抿起,冷冷淡淡的一张漂亮的脸。偶尔弯一下嘴角都很刻薄,对谁都有一种不想搭理人的,阴沉漠视的厌恶感。就算如此,凑到他身边的人还是只多不少。 为什么这么殷勤? 他们感觉不到吗。 那个漂亮小鬼身上不详、不洁净的恶意感带着血腥气。银链、红宝石装饰和腰带上的灰白骷髅头碰撞出轻微响声,那说不定真的是什么蜥蜴、老鼠的头骨呢…… 这怪诞的一幕,让人心惊肉跳。 就好像,那个斗篷恶魔是这个恶魔集会的主心骨。 他们则是误入了真实恶魔领地的愚蠢人类。 他们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彼此对视一眼。 恍惚道。 “这个世界上是没有恶魔的……对吧?” …… 沈文疆坐在谢钰京的身边。 就算来参加派对,拿到的身份也只是纯种人类。 深灰色的西装套装衬出他稳定的气场,看起来斯文儒雅极了。是尊贵又有修养的绅士。 置身事外的冷静在他身上体现得极其清晰,显而易见,他对这个怪诞血腥主题的派对完全不感兴趣。 谢钰京从他们口中得知,派对的前置背景是恶魔和人类的禁忌之恋。 很俗套的戏码。 人类爱上恶魔,身为贵族的他和家族断绝联系,苦苦练习魔法阵和恶魔见面,甚至甘愿赴死下地狱。恶魔伸出手拥抱了他,于是他们喜结连理。 沈文疆对这个故事的评价是,“他们的感情不对等,幸福来自倾斜的付出,很难长久。” 谢钰京问,“为什么一定要对等?” “如果我是恶魔,人类对我来说只是这么一只小小的虫子。”他比划起来,眯着眼,把手指头捏出一道小缝,“只有这么小。” 斗篷阴影下的脸孔美丽怪诡,沈文疆视线很模糊,看不清。但正因为看不清,所以恶魔的歪理呓语如同细细的一尾蛇钻入他的耳孔里。 “他实在太弱、太小、太不值一提。这样的人,我的人生中还会遇到很多很多。这个人类只会是我逗趣的玩具,虽然我懒得去见他,可是他每次想见我的时候,我都会回应呀;他非要找死,来地狱找我,我就一定要搭理他吗——但我愿意和他结婚,这已经是我的偏爱啦。” 沈文疆并没有反驳,但察觉到一种观念上的对撞。 谢钰京自有一套规则,所以和他说话是很有意思的事情。 他轻笑,手指在膝盖上轻敲了下,儒雅英俊的脸孔在光线下有着清正寡淡的贵气感。视线看着来来往往的恶魔和人类,“我只是觉得,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是经不起推敲的。” “当然了。” 谢钰京像一个真正的恶魔,口中会吐出带有蛊惑性的言语。 他瓷玉白骨般的手托着脸颊,耷拉浓黑的睫毛,用他的歪理告诉他。 “按照这种说法,纯洁的小雏菊、浪漫的玫瑰、象征亲情的康乃馨,也统统只是植物的生,殖器,要是送花的时候都这么想,那送花人的心意该被放置在什么地方。” “深入思考所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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