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柯静山走过去弯腰查看,见是一个微信群,上面写着小组作业。 乐天头也不抬道:“作业数据出了点问题,在修改。” 柯静山难得出卖男色,没想到还表错了情,摇摇头道:“我怎么觉得你大学比高中还忙。” 乐天抬起眼,这才发现柯静山上身什么都没穿,湿发滴下的水珠顺着胸膛蜿蜒流下,非常诱惑。 他顿时眼前一亮,故作随意道:“哟,柯总闯祸啦?故意讨好我?” 柯静山失笑,伸手拨了拨乐天头顶的小啾啾,“小猪,写你的作业吧。”说罢,起身要走。 “唉……”乐天忙叫住人,把笔记本电脑往床头一放,扑上柯静山的背,笑嘻嘻道,“从小就不爱写作业。” 柯静山兜住他,低笑道:“那你爱什么?” 乐天勾住他的脖子,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爱大胸肌~” 柯静山挑了挑眉,“还有呢?” 乐天脸微红了一瞬,“还有那个。” “哪个?”柯静山故意道。 乐天大叫了一声,“哎呀你好烦哪!” 柯静山终于大笑出声,在朱乐天的尖叫声中翻身压下。 第二天,钱都顶着黑眼圈看他这个冤家老同桌,“朱乐天,你昨天作业做一半跑哪去了?” 乐天淡定道:“谈恋爱去了。” 钱都:“……” 他知道朱乐天有对象了,还是个特别热情的对象,老是给朱乐天嘴唇啃的红红肿肿的。 钱都酸溜溜道:“长得帅真是好啊。” 乐天想起昨晚柯静山在床上达到顶峰时的俊脸,诚实道:“确实。” 过年的时候童玉回来了,她现在快升研三,博士方向也选的差不多了,人也是越来越忙,回家就先逗朱乐天,“大学谈没谈恋爱?” 乐天往厨房瞥了一眼,低声道:“没有。” “小鬼灵精,不要瞒着你媳妇啊,”童玉勾住他的脖子,恐吓道,“小心我不让人进门。” 柯静山端着菜出来,轻咳了一声,“闹什么呢?” 童玉对柯静山尊重有加,忙放了手,“跟乐天闹着玩呢。” 柯静山不动声色地瞥了朱乐天一眼,“都是大孩子了,要注意分寸。” 童玉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哪知道眼前的静山哥与朱乐天之间的分寸早已经是负的了。 因为童玉在家,乐天只能睡在自己房间,半夜他偷偷摸到柯静山房间,刚爬上床就被柯静山抓住了脚踝,柯静山低声道:“哪里来的小毛贼?” “别动,”乐天顺势趴在他身上,“劫色!” 柯静山低低地笑了,“别闹,你玉姐在家,回去乖乖睡觉。” 乐天摇晃道:“就一次,不做睡不着。” “小猪,”柯静山轻拍了一下他的背,“过来趴好。” 第二天,柯静山早早醒了,赶朱乐天回自己房间,乐天迷迷糊糊地被他搂到门口,打了个哈切,“才七点,还早呢。” “你玉姐不是爱睡懒觉的人。”柯静山打开门,怀里的朱乐天转身搂住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闭着眼睛仰起头道:“再亲一下就回。” 柯静山无奈地低头亲了亲他的唇。 乐天不满地伸出舌尖晃了晃。 柯静山偏头看了一眼,见童玉的房间门还关着,俯身给了朱乐天一个深吻,“乖,快回去。” 乐天放开手,揉了揉眼睛,脚步晃悠地往自己房间走。 柯静山关上门,无奈地摇了摇头,怎么跟偷情似的。 吃过早饭,童玉让朱乐天出去买东西,“大姨妈来了,忘了带卫生巾回来,快去。” 乐天脸都红了,“玉姐你也真是的。”人还是乖乖地起身去了。 等大门关上,童玉立刻变了脸色,对柯静山冷冷道:“柯静山,你这禽兽,对乐天做了什么?!” 童玉有晨跑的习惯,早上出去跑步回来在楼梯口恰巧看见两人亲热的画面,她虽然当时就气得浑身发抖,但想到朱乐天内向的性格还是没有当场发作,忍到了现在。 柯静山没想到他这么当心还是被童玉发现了,沉着道:“我和乐天现在是情侣关系。” “放你妈的屁!”童玉直接砸了手边的碗,瓷器碎裂的声音在客厅回荡,伴随着童玉的暴喝,“你大他几岁,你一手把他带大的!” 果然和柯静山预想的画面差不多,他垂下眼平静道:“你冷静一点。” “柯静山,我以为你是个好人,没想到你是抱着那样的心思,你这伪君子,披着羊皮的狼!禽兽!畜牲!”童玉恨不得现在就杀了柯静山,抄起手边的另一个瓷碗就要砸。 “住手!” 门外回来取钱的朱乐天看到这一幕,吓得忙上前挡在柯静山面前,“玉姐,你这是干什么!” “你让开!” 男女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童玉微微一愣,随即道:“乐天,他是不是欺负你骗你?你闪开,玉姐今天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要让他付出代价!” 柯静山直接去拉朱乐天,“这没你事,你上楼。” 朱乐天回身抱住柯静山,对童玉泪眼婆娑道:“玉姐,你要打就打我吧,是我骗静山哥……” “乐天!”柯静山低喝一声,想阻止朱乐天说贬低自己的话。 朱乐天不理,继续对着满面怒容的童玉道:“我骗静山哥我得病了,他才肯跟我在一起的,是我喜欢他,我骗他的,你打我吧,不要打静山哥……” “不是那么回事,”柯静山轻拍朱乐天的背,低声对他说了句别哭,才又望向震惊的童玉道:“的确,我养了他八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我只知道他提了,我满脑子除了答应他再没有第二个念头,不止是考虑他当时的身体状况,就算他那个时候不骗我,他如果说喜欢,我可能会犹豫得再更久一些,但迟早还是会答应他的,我舍不得他难过,童玉,这是我们两个共同犯下的错,我年长他那么多,这个错应该我担着。” “你没错!”乐天哭道,“我也没错!我们相爱为什么是错?我们没错!” “好了,别哭了,”柯静山爱怜地抹去朱乐天脸上的泪水,垂眸道,“没事的。” 童玉僵在原处,看着柯静山温柔地低声哄着朱乐天,朱乐天搂着他满心满眼全是依赖。 童玉良久才重新找回自己的理智,将手里的碗放下,对小声哭泣的朱乐天道:“乐天,你过来,玉姐有话跟你说。” 柯静山抬眼,眼神中散发着淡淡压迫,童玉毫不客气地回瞪过去,拉着朱乐天上楼,到了拐角处,童玉先道:“你既然一口一个你们没错,这么正大光明,为什么要瞒着我?” 乐天嗫嚅道:“静山哥不让说。” 童玉呸了一声,咬牙切齿道:“禽兽。” 乐天急道:“玉姐,你别这么说静山哥。” 童玉气道:“我为什么不能说他?你别忘了,按照你妈给你配的媒,我才是你正牌媳妇,你就算真喜欢他,他也就算是个小的,按旧社会的规矩他还得给我磕头敬茶!” 乐天差点没笑出声,戏都快兜不住了,女主是真的强。 童玉见他不敢说话了,拉过他,两人头靠在一起,童玉低声道:“你老实跟我说,你跟他有没有那个?我警告你别给我装糊涂,我今天可是看到你从他房间出来了。” 乐天慢慢点了点头。 童玉又骂了一句禽兽,随即又更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该不会……” 乐天忙打断了她,“高考结束以后才开始的。” 童玉稍松了口气,低骂道:“比禽兽稍微好那么一点。” 童玉又道:“你说你喜欢他什么?乐天,你不要把亲情和爱情混淆了,你这个傻瓜。” “我才不傻呢,”乐天小声嘀咕道,“我……第一次幻想的对象就是静山哥。” 童玉恨不得现在天上下两道雷,一道把柯静山劈死,另一道把她自己也给劈死,她怎么就一点都没发现呢? 柯静山和朱乐天之间到底怎么开始怎么发展,八年的时间全成了一笔烂账,童玉扯也扯不清,只好道:“你才十八,别一棵树上吊死,懂吗?他毕竟从小照顾你,传出去多不好听,大学里找个帅的,赶紧把他踹了。”童玉对朱乐天的性取向倒是没什么意见,就是对柯静山这个人选意见很大。 乐天不敢反驳,心道大学里没有这么大的胸肌。 童玉对他道:“老实在这儿待着,我下去跟他说,敢跟下来,我收拾你。” 乐天抖了抖,表示自己不敢。 童玉脚步沉重地下了楼,让柯静山跟她到花园说话。 柯静山沉默着等童玉先开口。 童玉冷冷道:“该说的,他都跟我说了,柯静山,我劝你趁早放手,乐天才十八岁,他才见过几个男人,别用这种模糊的情感去绑架他,不光彩。” 柯静山背着手,淡淡道:“我没想过束缚他,他来去都自由。” “这可是你说的,”童玉瞥了他一眼,平心而论柯静山的确不像三十四岁,是个很英俊有男人味的男人,但再帅,童玉看着还是隔应,她扭过头道,“如果以后乐天不喜欢你了,我希望你大大方方地放他走,不要纠缠不清。” 柯静山静静道:“我会的。” 童玉又道:“你俩的关系不能公开,你稍微收敛一点。” 这一点与柯静山的想法不谋而合,他点头应下。 最后,童玉面红耳赤道:“你们少做点那种事,他才几岁,你要点脸。” 早上朱乐天从柯静山房间出来时明显脚步虚浮。 不要脸的禽兽柯静山把无数黑锅背在了身上,在家里不仅要受童玉的冷语白眼,还要接受朱乐天委屈的求救信号。 这个年真是他过的最焦头烂额的新年了。 送走童玉那一天,乐天满脸都写着高兴,童玉恨铁不成钢道:“就那么喜欢他?” 乐天不敢说是,低下头慢慢扭手。 童玉气的要命,对乐天道:“你就等着吧,等再过几年,你就会嫌他老了。” 乐天小声道:“那就过几年再说。”反正也过不了几年呜呼呼。 等童玉一走,乐天就迫不及待地拉着柯静山往床上带,直做的筋疲力尽身上一点劲没有才罢休,他后怕道:“静山哥,还是你说得对,不该告诉玉姐的。” 柯静山抚了抚他汗津津的额头,“傻猪,你玉姐知道了也好……”以后我们分开的时候,能有个人陪你走过那段路。 柯静山从未想过他会有幸与朱乐天度过一生的漫长岁月。 童玉有一点说的没错,他比朱乐天大十六岁,现在外表差距虽然不甚明显,但再过十年,二十年,到时候他已经是个老头,朱乐天却正值壮年,两人又怎么相匹配? 这些心思柯静山没有与朱乐天分享,跟他说那些做什么呢,只要他陪伴他一天,他是快乐的,就足够了,等他真的想走,柯静山会送上足够的祝福与风度,退回那个曾经哥哥的身份。 令柯静山所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的这段关系会那样短暂,而先离开的那个人竟然会是朱乐天…… 那是一个很平凡的晚上,两人吃饭聊天,接着一起洗澡睡觉,一切都很普通,普通得柯静山现在想起仍会落泪。 他仍清楚地记得,朱乐天白皙的脸略带一点粉,靠在他的肩头,说他一辈子只喜欢柯静山一个人。 柯静山纵使知道这不过是年少时会过分泛滥的爱语,依旧心潮彭拜,“静山哥的心里一辈子也只装得下你一个人。” 无论你以后飞向何方,我的心即是你永远的归巢。 但他飞得太高太远,柯静山抓不住他了…… 葬礼上,童玉数次哭倒在男友的怀里,“心脏病,怎么会有心脏病!”她抓打着静立的柯静山,哭喊道:“你把他还给我!把他还给我你这王八蛋!” 柯静山人被拉得摇摇晃晃,低下头神情恍惚,耳边似乎传来细微的声音,有谁在叫他…… 少年赤脚踩在黑土地上,从黑瘦的模样一步步往前走,每走一步就变一个样子,逐渐向那个白皙漂亮的少年靠拢。 柯静山恍惚地伸手,他想喊别走了,小猪,再走就要长大了,你……等等静山哥…… 第202章 圣僧1 “咚——咚——咚” 钟鼓撞击之声传遍山寺,群鸟伴着钟声扑棱棱飞起, 遮天蔽日般飞过林顶, 晨光洒下,朱红回廊下一身着雪白僧袍的僧侣静默站立, 面容俊美宝相庄严,双眸微垂, 唇角不笑自翘,宛若白玉雕成的佛像。 乐天:“……我头发呢?” 系统:“你是和尚, 哪来的头发?” 乐天:“……所以说我为什么是和尚?!” 乐天简直无语了, 童玉博士快毕业的时候有了对象,还好是在他暑假的时候, 非常完美地打了分手炮,心悸脱离一气呵成,人还没缓过劲,突然……他就秃了…… 乐天抬手摸了一把自己光滑的脑袋,疑惑道:“不对啊,我是和尚,哪来的对象?” 系统:“有的哦~” 这个世界的乐天本名卫明,原是丞相之子, 他诞生之时丞相府上空彩云满天,化作一朵九瓣佛莲, 府中莲花怒放,便连卫明身上也是带着一股莲花的清香。 当天万佛寺的住持就来接人,说卫明是佛陀转世, 吃不住富贵俗命,想将他带到万佛寺出家。 丞相夫人不信,结果卫明晚上就差点发了高烧一命呜呼,还是住持留下的一串佛珠保住了他的命。 这下卫夫人也不得不信了,含着泪将卫明送到万佛寺,从此以后卫明就成了万佛寺的一名僧人,法号乐天。 乐天在万佛寺长大十二岁时又出了事,忽然在念经时倒地昏迷不醒。 住持请了卫夫人来,对她道:“乐天命格超脱,注定会坐化成佛,只是他命中一劫未过,请夫人依照这生辰八字找一位女子与他定下俗世婚约,暂且拴住他。” 于是,乐天便与女主潘姝定下了婚约,一定便是六年,乐天也再无病无灾,顺顺利利长到现在,因他天生佛性,在本朝被称为莲花圣僧。 乐天:“卧槽……白莲花属性点满。” 系统:“满意吗?” 乐天:“……”没有性生活,也不能吃肉,满意个几把,简直太惨了好吗? 系统:有开心到。 正当乐天感到悲伤时,身侧忽然传来呼唤声,“乐天!” 乐天转过脸,来人是个高大的青年,银袍紫金冠,面容俊朗风姿迢迢,给人如沐春风之感,正是当朝太子郑恒。 乐天单掌念了一声佛号,“太子殿下。” 郑恒笑容满面道:“多日不见,乐天可否思念孤?” 乐天:……叫我乐大师。 卫明自小在万佛寺长大,身边没有同龄人陪伴,当时恰巧皇后病重,郑恒身为嫡子来万佛寺祈福,与年幼的卫明结了缘,两人之后便成为了至交好友。 听了系统的解释,乐天静默微笑,“太子莫要再说笑了。” 郑恒每次见到乐天,心中都会不由自主地觉得平静,透亮的眼如同一汪清泉浸润了他不安的心,郑恒低声道:“近日可好?” “自然都好。”乐天轻声道。 郑恒轻叹了口气,有些事他与旁人难以言说,也只有乐天这个方外之人可以听他稍稍吐些苦水。 乐天听他絮絮叨叨地说朝里那点烂摊子事,在脑海里与系统聊天,“这罗里吧嗦的哥们该不会是男主吧?” 系统:“不是。” 乐天松了口气,郑恒看着虽温文尔雅,但却丝毫无王者之霸气,乐天怀疑这大兄弟坐不上皇位,就算坐上了说不定也会被篡位。 系统再次被乐天的直觉所震惊。 郑恒说了半天,终于说痛快了,乐天一直安静地听着,唇角微翘,听他说完了,便侧过脸给他一个没什么感情的微笑,郑恒长出了一口气,柔声道:“与你说说话,孤心里松快多了。” 乐天:……哥们,我什么都没说。 郑恒说完了,从袖中掏出一个锦盒,“这次南下得了一串佛珠,给你。” 这算心理咨询费吗?乐天收下,又念了声佛号,“多谢太子。” 送走了郑恒,乐天直接问系统:“他被哪个皇子给踹下去了?” 系统:“七皇子郑元锋。” 乐天:“哦,原来郑元锋才是男主。” 系统:“……”算了,就那样吧。 比起皇后嫡出的郑恒,郑元锋出身就低多了,他母亲是胡人,因一支鼓上舞被皇帝宠幸封为贵人,诞下郑元锋之后也只晋了嫔,直到死前都再无晋封,郑元锋这样的出身血统,几乎是在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与皇位无缘。 乐天:“这肯定又是个狠人。” 系统:“是挺狠的,郑恒死无全尸。” 乐天:“……妈妈,别吓我……” 系统:“我从不撒谎。” 原世界里卫明是个彻头彻尾的背景板,一切爱恨情仇与他毫无关系,郑元峰登上皇位后不久,卫明就得道坐化了。 乐天:……听上去像火化。 虽然系统疯狂恐吓他说郑元锋有多么多么恐怖,杀父弑弟六亲不认,但乐天很淡定,“嗨,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这么暴躁的男主,欠感化啊。” 系统又回想起了那么多男主的结局,怀疑郑元锋遇上乐天不仅不会被感化,而且会疯的更厉害。 宫内老皇帝病重,万佛寺要派一些得道高僧入宫去为皇帝祈福,乐天也在其中,他是除了住持慧心大师之外最有排面的一,毕竟莲花圣僧…… 宫内专门设有祈福的佛堂,乐天混在里面当混子,反正祈福就是跪在地上闭着眼睛默念佛经,他懒得念,让系统把内存里的小黄片拿出来看看。 系统:“你是和尚……” 乐天:“黄片眼前过,纯洁心中留,不要紧不要紧。” 系统:“……” 乐天:“施主,快放吧。” 郑恒在皇帝那请过安之后,来看望乐天,乐天已经结束了第一轮祈福,在偏殿休息。 “乐天,”郑恒走进殿内,小声道,“你怎么也来了?” 乐天疑惑道:“为皇上祈福,我当然要来。” 郑恒低头看向他雪白的僧袍,膝盖处已有了褶皱,他低声道:“这一跪就要跪一个时辰,你哪里受得了。” 乐天心道没事,看看黄片时间就过得很快惹。 乐天垂首静默不言,嘴角微翘,“出家人,体肤之苦也是一种修行。” “你跟孤出来。”郑恒沉声道。 乐天是个听之任之的随性性子,真正的佛系,从善如流地跟着郑恒出了佛堂,郑恒领着他拐到一处偏僻园林的小亭内坐下,见四周无人,郑恒忙道:“你脱了裤子让孤瞧瞧。” 乐天:……大哥,你太奔放了。 乐天抿唇道:“这……多有不便。” 郑恒道:“孤瞧瞧你的膝盖。” 乐天轻叹了口气,在郑恒的强烈要求下稍稍褪了里头雪白的长裤,膝盖上果然青红一片。 卫明虽然出家了,但他还是丞相家唯一的公子,丞相夫人时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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