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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杏眼水波一转风情毕现,“我真是恨死你了,去拿套新衣裳来。” 张严之披上莽服,去柜子里替赵乐天又拿了一套新的石榴裙,他替赵乐天穿过男装,又替赵乐天穿女装,心境却是不同,上回是小心翼翼,这回是动手动脚,赵乐天身上青红一片,全是他的掌印,张严之真有一种在这人身上刻下自己烙印的感觉,穿到一半又搂着赵乐天猛亲,赵乐天被他亲得快喘不过气,羞恼道:“张严之,你真迷上我了?!” “公主绝色,严之一介凡人,岂能抵挡?”张严之口风一百八十度转弯,又在赵乐天鼻尖亲了一下,骄傲自大的美人嘴上说着讨厌,处处要占上风,人却在怀里予取予求,这种滋味比掌握大权还要美妙,让着他又何妨? 赵乐天也果然不是真的烦他,任由他穿衣时手掌乱摸,又亲了好几下,眼看两人又要滚到床上才真的制止了他,“你疯了?你都进来多久了,明日里宫内外得传成什么样?!”赵乐天在他怀里白了他一眼。 张严之恋恋不舍地松了手,捡起地上的内衫开始穿,边穿边道,“关雎宫的宫婢不也全将严之已当作公主的情人?” “我呸,你算个屁情人,我跟你只是玩玩。”乐天插着腰道。 张严之仰首一笑,光华流转俊美逼人,“那么公主在与臣玩腻前,莫与他人玩了,可好?” 乐天略红了脸,低声道:“我有那么多闲工夫跟人玩,以为人人都像你这首辅,尸位素餐。” 赵乐天嘴上不饶人,意思却在里头了,张严之心里又是一美。 宫婢们见张严之一副吃饱喝足嘴上都快泛油光的模样,人都快昏了,到底首辅与状元,哪个才是公主真爱啊? 乐天在内殿照镜子,“没想到张严之看着温柔,劲那么大,把我脖子都嘬紫了,这还怎么见人?” 系统:“……那你别跟他鬼魂啊……” 乐天轻哼了一声,“说话注意点,我跟他是玩玩,不是鬼混。” 系统:听上去好渣…… 乐天美滋滋地往脖子上抹了点白色的粉遮瑕,发觉欲遮难掩,更明显了,“这下他们会不会议论我女儿戴绿帽啊。” 系统差点没骂出声,这个任务的初衷是给乐天戴绿帽,结果一顶一顶全戴在了女主头上! 乐天跟张严之玩的太开心,忘了说让他把闵长安从户部调到刑部去的事,于是修书一封去了张府。 夜里,张严之刚忙完回府,听闻长公主修书一封,脚步都飘起来了,接过信封,反复摩挲着光滑的信笺仿若摸到了那人娇嫩的肌肤。 侍从见张严之笑得荡漾,不禁心中一阵恶寒,首辅最近好不正常。 张严之双唇含笑地的打开信笺,扫过信上的内容,脸色僵了下来,将薄薄的一张信纸翻来覆去地看,也没看到第二句话,心中略有不满,但也觉得自己太过计较便流于下乘,于是修书回信,像批折子一样写了个‘好’字。 写完正要装入信封,侍从都在旁边等着接了,张严之又沉着脸把信抽了回来,提笔又在背后写了两句——‘怕相思,已相思,恨别离时太容易’,写完才将信笺郑重折好放回信封,还是手足难安,将信给了侍从,道:“你等等。” 侍从满头雾水,张严之去内里取了一对小玉青瓶,那日乐天看中的次品,千金难买他乐意,一齐交给了侍从,“送到宫里去。” “是。”侍从虽应了,心里却犯嘀咕。 信送到宫内,乐天对小玉青瓶没什么兴趣,随手让宫婢挑了地方放了,宫婢见是次品,正要往角落里堆,却被乐天阻止了,“放显眼的地方,让人一进来就能瞧见。” 宫婢心道那多跌份呀,却还是不敢说,乖乖地将一对小玉青瓶放到进殿就能瞧见的案几上。 乐天展开信看了,先看到一个力透纸背的好字,好字下面隐隐绰绰,他翻过来一瞧,看见了两句情诗,张严之的笔触都透出温柔缠绵,他微笑了一下,心道首辅大人陷入爱情之后原来是这样,啧啧啧,还是太嫩了,他立即招来了宫婢,让宫婢送一样东西回张府。 张严之一直在等着赵乐天回信,他知道赵乐天一定会回的,心里隐隐觉得两人之间应当有一些默契,当侍从真抬着箱子进来时,张严之立即站起,脸上已带了笑,“是什么?” 侍从一脸无语,“公主说让您无人时亲自打开。” 张严之脸上微一红,让人退下,打开一瞧,顿时口干舌燥起来,箱子里的正是他白日在关雎宫撕烂的石榴裙,张严之捞起裙子轻放在鼻尖嗅了嗅,佳人芳香犹在,张严之脑中在关雎宫的记忆瞬间回笼,恨不得立即飞到关雎宫去。 “公主……”张严之轻唤了一声,心中不由生出一个念头,驸马之位,他张严之要取而代之! 第146章 公主万福10 京中第一大绯闻——长公主脚踏两条船,两条还都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大船, 一位是新科状元闵长安, 一位是首辅大人张严之,这两位前者是长公主名正言顺的驸马爷, 后者却说谣传是长公主的情人。 有好事者将闵长安与张严之作了对比,都说张严之各方面都胜过闵长安, 两人因与长公主奇特的关系,还得了个‘京城双壁’之称。 张严之任由传言泛滥甚嚣尘上, 就等着闹得沸沸扬扬, 赵乐天下不来台时,他便趁势逼宫。 张严之打得好算盘, 乐天也不傻,张严之这笑面虎的瓜还有人敢吃?莫不是他自己在背后推波助澜,想让哥给你个名分?别多想了,情人就是你的名分。 不久便又有谣言传出,言长公主除了首辅大人,还有礼部侍郎、虎威将军、宫廷画师等种种情人,是个比安康公主还狠的狠人。 一下张严之的戏份就从男配变成了男N号。 连赵琰都跑来找乐天八卦,“皇姐, 高将军真与你?” 乐天漫不经心地嗑瓜子,“怎么了?不是皇帝你说本宫要几个都无所谓?” 赵琰抱紧了自己的小胳膊, 低声道:“高将军未免也太魁梧了些。”他上朝时看着有时都犯怵。 乐天远远看过高达一眼,目测粗略身高得有两米上,名字也离谱, 所以他才一下子就记住了拿来胡诌,此时淡定道:“再魁梧的男人在本宫面前也不过是一只小猫罢了。” 赵琰崇拜得五体投地,“那其余人也都是真的?” 乐天道:“真的。” 赵琰人都快晕了,他这皇姐前几年与苦修一般,什么人也进不到眼里,这一定下婚事就立即放开成这样,赵琰昏头转向道:“皇姐就不怕他们打起来?” 乐天拍了拍手上的碎屑,坐正了对赵琰道:“你皇姐我毕生的追求便是家花野花齐开放,朵朵喷香,没点本事,我是不会出手的,再说了,他们打他们的,只要别打脸,打几下强身健体,挺不错的。” 赵琰听得瞠目结舌,没想到他的皇姐志向如此远大,他又想到了一点,呐呐道:“几位大人并非个个都是高手,首辅大人一介书生怎敌得过高将军的铁拳?” “打不过,那他就只能英年早逝,我也爱莫能助,”乐天两手一摊谁也不爱,“顶多给他烧点纸钱聊表寸心。” 赵琰与宫婢们的三观再次得到冲击久久不能回神,长公主猛,太猛了。 乐天继续淡定嗑瓜子,开玩笑,张严之在官场混到这个级别,凭脑子的,不打击报复其他人就不错了,高将军那些都还好,反正拉来垫背的,张严之应当想的明白,别去找闵长安的麻烦就不好了。 乐天性感老婆,在线给老公撑腰,化了个‘美美’的妆去刑部找闵长安去了。 闵长安最近卷入舆论旋涡倒是安之若素,一则她本就是女儿身,谈不上与张严之拈酸吃醋,若长公主真与张严之有情愫,她倒更愿退位让贤成全他们,二则她一到刑部满心满眼全是她父亲的案子,忙得都快吃不上饭了,哪管旁人怎么说她。 “闵大人~” 外头又传来阴阳怪气的呼喊声,闵长安头也不抬地浏览卷宗。 “长公主来看你了!” 闵长安听到这里才是一愣,忙放下卷宗迎了出去,正见赵乐天身穿碧色长裙满脸红霞,微抬着下巴由宫婢扶下轿辇,刑部众人一齐行礼,“公主万福。” “免礼。”乐天轻声道。 刑部众人之前许多都未曾见过赵乐天,只当是个绝色美人,如今一见却是个大花脸,纷纷要笑不笑,可叹闵长安俊朗挺拔,当了驸马又如何,却是不堪匹配。 闵长安见众人神情各异,心头顿觉不快,她自己倒是不在乎,赵乐天帮她从户部调到刑部对她有恩,堂堂公主纡尊降贵地来看她,这些人凭什么耻笑? 闵长安皱着眉上前,对乐天柔声道:“公主能来看长安,长安十分高兴。” 旁人觉得赵乐天不好,她却偏要捧着赵乐天。 乐天:“呜呜呜,儿子好乖哦,哦不,是女儿好乖哦。”闵长安真的太像男人了……乐天看一次迷惑一次。 乐天上前轻声道:“听说刑部有人给你脸色看,本宫来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东西,胆敢让我的驸马不痛快。” 刑部众人顿时听得背上一凉,官场上你来我往,都是明里笑脸背后刀子,哪见过这种明晃晃上来就骂街的阵仗,顿时都开始慌了。 幸好闵长安无意与人计较,只道:“公主误会了,同僚之间不过协作办案,倒也没什么谁给谁脸色瞧。” “哦,那就好,”乐天顶着系统的警告轻拂了拂闵长安肩头的灰,眼波流转慢慢滑过众人,不紧不慢道,“驸马有什么事尽管与本宫说,在本宫心里,没人能越得过你。” 闵长安听到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赵乐天是因为谣传特意来给她撑腰的,她一个给不了赵乐天幸福的女子,心中又是感动又是羞愧,“公主,还是别站在门口说话了,我带你到处走走。” 刑部虽说是个掌管刑罚的地界,倒也不是阴森可怖,里头回廊深深,春日也一样繁花似锦压上枝头,乐天与闵长安在花下说话,关心了一下闵长安的衣食起居。 闵长安一一答了,觉得长公主对她真的很关心,可惜她无以为报,一冲动便道:“若公主真有情人,只要公主高兴,长安是不要紧的。”说完,才有点脸红地垂下头。 乐天笑眯眯道:“你放心,驸马之位总是你的,别人那都是野花野草罢了。” 闵长安脸更红了,虽然难以启齿,但她还是将想好的理由说了出来,“其实长安自幼患疾,不能人道……” 乐天差点没爆笑出声,女主真的太难了,忙憋着笑道:“不要紧,夫妻之间最要紧的是举案齐眉。” 闵长安还是有点愧疚,“首辅大人乃人中之龙,公主若是喜欢,尽管……不用顾忌臣。” 乐天心道女儿你想太多了,我怎么可能顾忌你?他轻声道:“我与首辅之间的事与你无关,你不要听也不要想,只管做好你想做的事。” 闵长安真的听感动了,她若真是男儿身,公主就算是母夜叉,她也娶了!不仅娶还要百般呵护,但她是女子,也只能与公主保持距离,免得公主万一真钟情于她,那她岂不是害了公主? 两人说了会话,并肩走了出来,张严之早等在刑部门口,摩挲着手上的玉佩,似笑非笑的模样,朗声道:“公主。” 乐天一抬头,瞧见张严之那眼睛冒火的样子就知道——今天又有肉吃了嘿嘿嘿。 闵长安自觉地退后了一步,“公主路上小心。” 乐天侧过脸对她笑了笑,“我说的话,你记在心里。” 闵长安点点头,面上不由得流露出温柔神情,“长安多谢公主。” 张严之忍不住了,又唤了一声,“公主。” 乐天转过脸来直接给了他个白眼。 张严之淡笑道:“公主可否赏脸,过府一叙?” 风口浪尖上的,乐天跑张府去,那一下不得传闻更厉害,乐天知道张严之打的什么主意,也干脆顺着他,一言不发地就上了张严之的马车。 张严之满意了,跟在后头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行进,张严之已迫不及待地抱着乐天亲了起来,马车空间不大,张严之将乐天抱在身上一面用力揉搓一面亲他的红唇,亲得又是满嘴口脂,张严之低声道:“到了府上,将你的红妆卸了。” 乐天懒懒道:“不好看?” 张严之从自己的唇边刮了一抹红又抹回乐天唇边,淡笑不语。 乐天轻斜了他一眼,懒懒地靠在他怀里,珠翠满头神情却是倦怠,张严之轻搂了搂他,“累了?” 乐天“嗯”了一声,慢慢闭上了眼睛,养精蓄锐今天就把张严之吃到手嘿嘿嘿。 张严之见他神色疲惫,知他必也是为流言所扰,心中闪过一丝心疼,沉默地轻抚乐天的鬓发。 马车从张府后院驶入,到了自己的地盘,张严之才轻手轻脚地将赵乐天抱下马车,火红的石榴裙划过,侍从一看便知是长公主,最近京中传言甚多,他是近身伺候张严之的人,猜测传言部分有几成是真的。 自家首辅与长公主确实关系非比寻常。 乐天醒来时,张严之正在替他擦脸,已擦得差不多了,露出了白玉无瑕的面容,乐天对着张严之微眨了眨眼,躺在榻上一句话都没说,小小的脸团在乌发里,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张严之,仿佛在说‘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反抗’。 安静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沉重了,面前的这个人时而高傲时而乖巧,时而天真时而狡黠,每一面都在引诱着张严之愈加深入地去探索这个人。 张严之缓缓俯身,两片双唇越来越靠近,彼此间的呼吸也慢慢缠绕,乐天顺从地闭上了眼睛,他这一个小小的闭眼动作顿时点燃了张严之,他本想温柔地去吻一吻他,可乐天予取予求的姿态实在撩人,张严之一上唇便有些把持不住地深吻了下去。 两人似乎像渴了许久的旅人竭力从对方口中攫取那一点点水源。 乐天仰起头,抬手摘了发簪,柔顺的乌发也一齐披散了下来,张严之着急地去撕扯乐天的长裙,乐天也是一样,两人手忙脚乱地将对方脱了个干净滚在了一处。 太香了,张严之原以为乐天面上全是口脂香粉的味道,现在尝到嘴里方知是娇人体香,口舌生津。 两人熟门熟路地互相抚慰了一番,张严之吃遍了乐天身上牛乳一般的肌肤,乐天却是握着他的手悄悄往隐秘的地方摸去。 张严之摸到此处,玲珑心思便知门道,抬眼望向赵乐天,见他面色绯红却是羔羊般献祭神情,心里与生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赵乐天全然臣服于他了。 张严之激动地亲了亲乐天晕开的眼角,低声道:“给我了?” 乐天咬着唇却是不认,“没本事就下去。” 张严之就爱看他口是心非的娇模样,更是激动了几分。 春日暖融融的天气,两人都已是汗津津滑腻腻,赵乐天身材娇小,团在张严之怀里柔弱可欺,任由张严之开疆拓土,眼尾桃花一样开出了红晕,微嘟的双唇微微张开,猩红舌尖因为喘息而时不时地从两排雪白的贝齿中探出,张严之又怜又爱,见差不多了,道:“我要来了,可受得住?” 乐天没有再故意与他唱反调,极轻微地点了点头。 这一点头之后,张严之便毫不顾忌地登堂入室,两人同时轻喘了一声,低沉的声音传来,乐天浑身发麻,闭着眼仰头哑声道:“张严之,我要你。” 这话,赵乐天曾在涵月楼对他说过一回,那时张严之慌乱惊诧,如今一听,张严之双臂搂紧了赵乐天防他受不住会逃脱,沉声道:“臣遵旨。” 狭窄的门户被强行打开,痛楚之中更有极乐,犹如狂风暴雨当头袭来,乐天又哭又叫,张严之听在耳里宛若仙乐,低声哄着骗着,言语温存,动作却是越来越大开大合,一个文臣不输武将,身上硬邦邦的肌肉烙铁一般,身上出了无数的汗,将乐天都快烫疼了。 张严之初尝此乐,只一次怎么够,抱着赵乐天休息了片刻,见他眼泛春水,红唇微肿,身子微弓着在他的轻抚下颤抖不已,他忍不住再次欺身而上。 比起头一回的激动狂乱,张严之轻拢慢捻,着意将这快乐延长,弄得乐天实在受不住了,“张严之……你快些……给个痛快吧!”他边哭边弓起了身,竭力地去靠近正慢慢折磨他的张严之。 见他流泪,张严之俯身以唇为帕卷走了他面上的泪珠,双唇碾过乐天脆弱的眼,“赵乐天,你要的……我都给你!” 一直到黄昏晦暗的日光转过,墙上的身影仍是交叠起伏的姿态。 乐天叫了一下午,嗓子也哑了,人亦是要疯了,张严之听着他沙哑的求饶却愈是亢奋,又要了他两次,真到月上柳梢头时,才云收雨歇。 怀里的人面色雪白,睫毛微微颤动,双唇遍布细碎伤口,却仍微微嘟着似还在祈求人的怜爱,张严之知道他已是受不住了,俯身轻舔了舔他的唇,赵乐天无意识地嘟囔了一句,“张严之……别闹了……” “不闹了,你睡一会儿。”张严之亲了亲他汗湿的鬓角,心道:张严之,这个人是你的了,属于你一个人的了。 第147章 公主万福11 侍从早被打发去了院子外头,抬首望向弯弯新月, 百无赖聊地猜测首辅大人与长公主之间到底纠葛如何, 想着想着又觉得与他何干,不禁觉着有些好笑, 按他看来,首辅大人心傲气高, 怎么可能甘心做一个女子的裙下之臣。 院门在后头被打开,侍从回头, 便见张严之面上带着淡淡笑容, 嘴角弯得像只偷了腥的猫,“去打一桶热水。” 侍从低头应道:“是。” 糟了糟了, 他瞧首辅大人的神情仿佛与他新婚之夜与妻子洞房后简直一模一样! 侍从恍恍惚惚地带人抬了桶,一抬水桶进卧房,侍从便闻到屋内完全无法掩饰的浓烈味道,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他心思恍惚,倒水的时候都差点倒自己脚上,那可是长公主啊!到底是长公主疯了还是首辅大人疯了! “还累吗?” 侍从听到首辅大人温柔的声音。 长公主似乎回了句什么,声音太轻,他没听清楚, 后便听到首辅大人低低的笑声,那笑声便是他一个男人听了都有些脸红。 屏退了众人, 张严之抱起软绵绵的赵乐天将他轻轻放到浴桶里,动作温柔地替他擦洗,乐天趴在浴桶上, 睫毛沉重地扇动着,侧着脸看张严之,张严之敞开了长袍,露出一身漂亮的肌肉,神情专注地拧了软巾替乐天擦身。 乐天忽然对他伸了手,张严之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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