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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 鹿幼白羞的用棉被整个将自己裹住不去看他。 只隐约听到沉稳的脚步声离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来了。 “咚咚”“咚咚”她的小心脏跳的飞快。 想到接下来的事,紧张的双手抓牢床单。 棉被揭开。 露出小丫头娇俏绯红的小脸儿。 鹿幼白猝不及防的撞入裴斯野欲野涌动的眸。 男人刚刚沐浴过,头发擦的半干,泛着一层湿气。 俊美昳丽的脸庞氤着温润的一层光,一双眼眸火热若岩浆,能将人吞噬殆尽,透着不羁的野性。 男人的唇却好看极了,在灯光下泛着浅浅的红,此刻正微微抿直,一双瞳直勾勾的看着她。 她的心脏轻轻一撞。 “阿野。” 这软糯的两字,让男人眼眸深了。 他低头就衔住她的吻,还假模假式的问,嗓音沙哑极富颗粒感,”可以吻你吗?” 她想逗他,说“不可……”,但“以”字直接被男人吞没。 他的吻细致极了,和之前的粗狂截然不同,像是小蚂蚁咬住心脏的软肉,一点点的在折辱。 酥麻酸甜交错捻揉,捻揉出的酸甜沿着血管无声奔流。 她情不自禁伸出雪白的藕臂勾住他的脖颈,莹润的指尖揪紧他漆黑的头发,随着进程,不断地绷紧,松开。 如此反复。 她觉得自己是块奶油,要被彻底融化了。 第353章让他把你还给我! 当男人的吻蜿蜒向下,她情不自禁阻住他遒劲有力的手臂。 “等、等等。” 她软糯喃喃。 一双鹿眸含水,碎着湿漉漉的光看他,看的他心房无声塌陷。 瞬间丢盔卸甲。 “等什么?” 男人深瞳内铺了一层火。 “不是上药吗,为什么要……吻我?” 因为害羞,最后两个字是气音。 “我怕你会疼。” 裴斯野简短的解释。 鹿幼白懵了,水润的眸呆呆地看着他,一时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直到—— 男人附耳上去,在她耳畔说了句什么。 滚烫的热度顺着他温热的吐息,沿着耳尖腾的烧起来。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 “所以,动情后不会弄伤你。” 男人眸热如火。 她感觉喉咙被炭火堵住,密密匝匝的羞耻浮上腮帮,瞪着他俊美而严肃的俊脸,半个字说不出。 “……你。” 她给整不会了。 不是说裴斯野是个青瓜蛋子吗? 就是因为这样他们第一次才以失败告终,可为什么他现在表现得对这件事轻车熟路。 这中间哪里出了变数。 鹿幼白觉得怪怪的。 “你从哪里知道的?” 她觉得有必要在之前了解一下裴斯野的过往历史。 “咳咳……” 这个话题越界。 俊美的青年耳尖染红,修长的指节攥成拳堵唇,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总之。” 他欲野不羁的眸凝着她,含着清润的水光,一字一句,“我不会弄伤你。” 话罢,倾身。 漂亮的唇吻住她的同时,喉结快速滚动一圈。 骨节分明的手指如拨弄琴弦般,优雅的在皮肤上燃火。 鹿幼白觉得全身燃起来了。 优雅漂亮的雪颈后仰,任由男人的吻燃点最炙热的火种。 “……!” 裴斯野啄着她的唇,试图缓解她的难受。 指尖轻微的动作就惹的她紧绷。 清凉感缓缓弥漫。 许久。 鹿幼白缩紧的瞳仁渐渐松开,取而代之的是不断震颤的眼波。 潋滟的星光有节奏的在瞳仁痉挛。 裴斯野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稳住血管里奔涌的气血。 鹿幼白已全身虚脱,雪脊上浮了密密匝匝一层汗。 光洁的额上缀着小颗的汗珠,头发间的香气一阵阵散出来。 她羞的浑身泛粉。 不得不承认,裴斯野很会。 最起码在上药的过程中,她没感受到一丝丝的不适。 真不敢想,刚刚竟然发生了什么。 正胡思乱想着,床垫一塌,男人在她身侧躺下,铁臂钳子一般箍住她的细腰,迫使她在怀里。 嗓音低哑,蕴了欲。 “睡吧。” “不要胡思乱想。” “问过军医,说这种情况需要等几天才能恢复。” “抱歉,让你吃苦了。” 男人温热的吐息擦着她的耳廓,成功让雪白的耳朵变成粉色。 鹿幼白根本不敢多说。 因为刚才经历的一切对她这个母胎多年的女青年来说太超纲了。 “那你……” 两人贴的很紧,她依稀能感受到男人的灼热,如铁。 “我没关系,我忍得了。” 男人啄吻她漂亮的耳朵。 鹿幼白不敢再想,赶紧闭上眼睛,在酣畅之后容易疲惫,没有几下呼吸,她就香香的入睡了。 反倒是苦了裴斯野这个伺候人的。 软玉温香在怀,却只能看不能吃,裴斯野只能翻来覆去的烙大饼。 第二夜,第三夜,都是如此。 没什么进展,裴斯野的吃肉大计久久不能实现。 倒是让鹿幼白品出几分男女间的滋味。 裴斯野深知不能这样下去,每天去书房的时间更长了。 虽然冬天竹牛变少不好捉,但生意照旧红火。 只是苦了抓竹牛的工人。 每日劳作的时间一样长,但是捉到的竹牛数量却越来越少。 鹿幼白一开始还想挣扎,但是随着竹牛数量减少,只能减少供应量。 人一旦清闲了,每日陪裴斯野的时间也多了。 裴斯野在那本书的帮助下,技巧越来越娴熟。 鹿幼白觉得纳闷。 明明书上说男主裴斯野粗野蛮横,和前妻之间的做恨更是一场折磨。 可为什么这人和书上写的这么不一样呢? 第五日。 鹿幼白彻底好了。 这天算好账,把账本和计算机都妥善的放好,每日的营业额更是被她妥善的放到了小金库的保存地。 只等着天一亮开着面包车就存去银行。 也就在这时候出变数了。 正打算去把大铁门关上,一双脚步就沉沉的落在门槛内。 她还以为是裴斯野回来了,想到两人之间那些甜蜜的小戏码,心中一酥,扬起漂亮的眉眼欢欣雀跃。 “阿野,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不对。 落入眼帘的不是那张俊美昳丽的脸,而是斯文又白净,另外一种俊美的脸庞。 她的心“咯噔”一声。 因为来人正是原主的小奶狗初恋陆萧峰。 但又不同。 男人周身的气质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此刻男人气势更强,眼角眉梢洋溢着自信和从容。 澄澈阳光的眸更是焚着热情的光。 “幼幼,我从港城回来了!” “还记得你答应我的事情吗?” “只要我有钱了,有本事了,立刻回来娶你。” “我现在已经有钱了,有资本了,我还是那么喜欢你,我来娶你了。” 陆萧峰无比激动,“这段日子苦了你了,你根本就不喜欢那个裴斯野,我才是你最喜欢的人。” “裴斯野给了你家多少彩礼,我这就十倍百倍的还给他!” “只要你跟我走,我愿意把我全部的财产都赠给他,他完全可以用这笔钱娶十个八个老婆。” 陆萧峰越说越动情,甚至顾不上仔细瞧鹿幼白此刻的表情,激动之下,一把就搂住了鹿幼白的娇躯。 男人的力量极大!她根本挣扎不动! 也就在这时候,一道冷冽的视线猛地冻住了空气! 第354章知道他打什么主意 那冷意生生让鹿幼白打了个颤。 越过陆萧峰那高大魁梧的肩膀向后看去,映入眼帘的人影让她一震。 素手激烈的捶打陆萧峰的肩膀,“松-开-我!” 她努力表现的抗拒。 下一秒。 紧箍细腰的力道猛然松开,接着一道高大颀长的身影笼罩着暗影而来。 抬拳,狠狠照着陆萧峰的下巴揍去。 陆萧峰吃痛,空气传来一道哀嚎。 “陆萧峰,跑到我的地盘勾搭我老婆,你是打算算盘了!” 裴斯野下颌紧绷,怒气蓄势待发。 修长有力的指节攥成沙包大的拳头,狠狠地对着陆萧峰白皙的脸砸过去。 这张脸,看着就碍眼的很。 尤其想到鹿幼白可能喜欢过他,甚至现在还喜欢。 甚至于他刚刚还敢抱着他的女人,那股怒气就经久不化,生生的哽在胸膛里,化成熊熊的怒火,炙热的烧起来! 陆萧峰吃痛,但是却咬着腮帮,满眼的不羁。 “你打啊,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你不就是比我有钱一点,比我更男人味一点,比我体格壮一点,比我能打架吗?” “我骨头没你硬,打不过你!” “但我唯有一点胜过你,那就是幼幼喜欢我!” “我们……两情相悦!” 虽然陆萧峰被揍的落花流水,却虽败犹荣,那股傲娇的嘴脸看的裴斯野一阵磨牙。 他也不废话。 直接拽着陆萧峰就丢出了院子。 “嘭”! 大铁门重重的砸上的一刻,饶是镇定如鹿幼白,小心脏也不禁颤了颤。 要知道原破文本来就说她最后要和裴斯野反目成仇的。 而罪魁祸首就是陆萧峰。 本以为她已经避开了所有的曲折,谁能想到终究是拗不过原剧情的强大力量。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 门口。 男人拍上铁门,那道颀长的身影裹挟着磅礴的怒气,定在原地保持着背对鹿幼白的姿势,有两秒没动弹。 似在收拾心绪。 空气死寂,落针可闻。 鹿幼白这会是大气都不敢喘。 而门外那个不消停的还在不断叫嚣,甚至跳脚。 “裴斯野,你牛什么牛,你知道什么事爱情吗?” “你见过阳光吗,你知道花开什么样儿吗?你知道被人爱着是什么滋味吗?” “哈哈哈,我就知道!” “我曾经被幼幼深深的爱过!我们——两情相悦!” 就在那令人冷汗暴瀑的叫嚣声中。 裴斯野转身了! 那是怎样一双眼啊,深邃的瞳仁内徊还着致命风暴。 风暴中心的冷冽刺骨。 无数的冷箭朝着鹿幼白的心窝里扎。 她秒怂。 脚掌忍不住接连后退,水润的鹿眸眼波震颤。 “阿野,你听我解释……我和他之间没有什么的,是他突然冲出来就抱住我,我刚挣扎你就来了,绝对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啊。” 最后这一句已是弱不可闻。 因为男人已经步步踏着她的心跳逼过来,一双铁钳般的大掌更是箍住了她的细腰,强势的将她提抱而起。 甚至还用强壮结实的大腿朝着她的臀心提撞了下,迫她往上窜,搂住他修长的脖颈。 身高差无限被缩短,鹿幼白被迫对上他暗潮汹涌的瞳。 那里面似蛰伏着猛兽,下一秒就能将她吞吃撕碎。 “误会什么?” 男人的嗓音沙哑,似被砂纸磨过一半黯然。 鹿幼白的心为之一揪。 “我和他……没什么……” 她的话说了一半,鹿眸震惊的看着墙头瞠大。 因为赫然发现陆萧峰胆大包天,竟然双手扒着墙头,费力的往上爬。 一边吭哧吭哧爬,一边还不忘担忧的呼喊。 “幼幼,别怕!” “我来保护你了!” 下一秒,“扑通”肉体落地的声音隔着一道高高的院墙传来。 鹿幼白娇躯一震,不忍心的阖上了眼。 这,太不忍卒睹了。 “幼幼很关心他有没有受伤?” 男人的嗓音低哑,唇瓣抿着,深邃欲野的眸不羁扬起,似别有玩味。 “好,我放你去看他。” 话罢,作势要松开她。 鹿幼白脚掌落地,拔腿就要去看。 无论如何,这件事毕竟是因她而起,虽然她也不喜欢陆萧峰的纠缠,但实在做不到看着伤心小狗受伤,要是摔个好歹她摆脱不了干系。 但脚掌刚迈出一步,整个身体陡然一轻。 人被夹在男人左边的臂弯里。 男人裹挟着沉沉而来的怒气,就跟拎着一个小鸡仔子一样,直接将她给抱到了卧室里。 腰肢被箍的瞬间,鹿幼白醒过味儿来,心中暗叫一声“糟糕”。 她上当了。 上了这个醋厂厂长的当。 他刚才说的话根本就是试探。 但已经来不及了,她摇晃着两条小细腿,试图从男人的力量下挣脱。 “裴斯野,你干什么,松开我!” “嘭!” 她掉入弹性绝佳的床垫上,身子还弹了弹。 整个人被摔的七荤八素,还不等起身,娇躯就沉压下一道结实的躯体。 男人的瞳仁染着怒火,却是对着她扯开一道讥诮的笑。 “幼幼?” 这个称呼绝对是一种讽刺,而不是单纯的称呼。 “看来你很心疼他。” 男人说话的功夫,修长如玉的手指扭开了身上的军装,军绿色的衬衣也抽出领带,慢条斯理的在她柔白细腻的手腕上缠绕了一圈,又一圈,又一圈。 鹿幼白觉得自己的心也被这一圈圈给箍起来了。 心脏害怕的紧缩成一个点,呼吸都变得困难。 而男人不耐烦的扯松领口,顺势将衣角从皮带抽出。 接着似是想到什么,踱至门前,“咔哒”上了暗锁。 “刷”窗帘遮天蔽日,彻底隔绝日光,让房间笼罩在一片黑暗中。 而身材高峻的男人提步而来,那两条大长腿交替的每一下,都似踏在她的心尖尖儿上。 走一下,她的心就颤抖一下。 等男人的长腿贴入她的双腿,她已经知道男人在打什么主意。 朦胧昏暗的光线下,男人低头端详她,碎发随着这个俯瞰的姿势垂落,细碎的洒落在俊脸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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