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妾身不好,若夫人实在容不下......” “那便带着你的野种跳井。”沈昭倚在门边冷笑,“正好让全京城瞧瞧,忠勇侯府是如何宠妾灭妻的。” 宋明轩额角青筋暴起,突然从袖中掏出明黄卷轴:“如今江南水患,陛下正心情烦闷,若是知道侯府闹出这事,只怕会怪罪我治家不严。阿韵,你当真要在这节骨眼上和离?” 江南水患…… 我眯了眯眼睛。 “好,”我心里有了打算,不再与他多费口舌,“我同你回去。” 穿越前,我就是水利工程师。 宋明轩肯定不会想到,解决江南水患之日,便是我们和离之时。 5 御书房鎏金兽首香炉腾起袅袅青烟,我盯着青砖上蜿蜒的蟠龙纹,听见自己平静到近乎冷酷的声音:“若按臣妇的法子,三月内可退洪,五年内再无决堤之患。” 皇帝摩挲着翡翠扳指轻笑:“宋夫人好大的口气。” “陛下可曾见过蚁穴?”我展开河道图,指尖点在标注红圈的位置,“工部年年修补的不过是溃烂的疮口,真正的病灶在这里——河床已高出城外官道三尺。” 朱笔悬在奏折上方迟迟未落,宋明轩突然从屏风后闪出:“妇人之言岂能当真!陛下,臣愿亲赴江南......” 我望着宋明轩攥紧的拳头,忽然想起昨夜他搂着柳娇娇说“妇道人家就该待在绣房”时的嘴脸。 朱笔在奏折上顿了顿:“沈氏,我只问你,若败当如何?” 我跪在地上,头重重地磕下:“若败,民妇愿以死谢罪。” 朱笔落下,我听见年轻的帝王轻笑。 “准了。” 圣旨砸进侯府那日,柳娇娇正扶着腰在廊下喂锦鲤。 她指尖故意抚过微隆的小腹:“夫人整日往工部跑,知道的说是治水,不知道的还当是私会......” “啪!” 我甩了甩震麻的手掌,看着她捂着脸跌进鱼池:“柳姑娘既知我是朝廷钦点的治水使,就该明白污蔑朝廷命官是什么罪过。” 宋明轩闻声赶来时,我正用绢帕慢条斯理擦手:“侯爷来得正好,您的外室方才说工部尚书与我暗通款曲。” “娇娇断不会如此放肆!”他弯腰去捞浑身湿透的柳娇娇。 我懒得多言,回房换了衣服,进宫领赏。 6 宋明轩的马车缀在我轿后三丈,像是甩不掉的阴魂。 我掀开轿帘一角,正对上他撩开车帷的殷切目光。 “夫人此次治水有功,连陛下都赞我侯府贤内助。”他策马贴近轿窗,语气暧昧,“待回府后......” 我“啪”地合上竹帘:“侯爷该去醉香楼说这些体己话。” 车轮碾过青砖的声响忽然凝滞,马蹄声慌乱地打着旋。 宋明轩的声音隔着锦缎闷闷传来:“阿韵,我知你怨我,可你当真要当着陛下的面......” “侯爷慎言。”我掐断他话头,“御前失仪可是要掉脑袋的。” 下了马车,宋明轩落后半步跟着,锦靴几次要蹭上我裙角。 我故意踩住他衣袍,那听着丝帛撕裂的脆响:“侯爷当心脚下。” “沈氏。”皇帝撂下茶盏时,我正盯着他案头那卷批了红印的河道图,“说说想要什么赏赐。” 宋明轩急急跨前半步:“能为君分忧是臣等......” “朕在问沈氏。”皇帝打断他,惊得宋明轩喉结滚动。 我望着他后颈渗出的冷汗,微微一笑。 “民妇求陛下赐和离书。” “不可……”宋明轩急忙开口。 “夫人说笑......”他伸手要拽我腕子,被冷冷甩开。 我伏在地上,语气坚定:“侯爷与外室育有二子,民妇不堪受辱,求陛下成全。" “阿韵!”宋明轩的膝盖重重砸在我身侧,“那些混账话怎能当真?娇娇不过是......” “不过是每月初七雷打不动伺候侯爷?”我转头看他猩红的眼,“还是说侯爷要请太医来验柳姑娘腹中胎儿?” 龙涎香突然浓得呛人,皇帝支着下颌轻笑:“宋卿,你去年中秋递的折子说'妻贤妾恭,家宅和睦'。” 宋明轩的额头抵在冷砖上,蟒袍团成皱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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