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她笑意吟吟地看着医生,声音里带着一丝阴冷:“开始动手吧,记住,不打麻药,要把她的皮一点一点地割下来。” 医生和护士们面面相觑,却不敢违抗她的命令。 几个护士走上前,钳制住桑年的手脚,将她死死固定在手术台上。 桑年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躺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刀子划在皮肤上的那一刻,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 桑年的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但她咬着牙,一声不吭。 刀刃一寸一寸地割开她的皮肤,鲜血顺着伤口流淌,染红了手术台。 她的手指紧紧抓住床沿,指节泛白,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却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孟微晴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眼中满是讥讽和得意。 她轻笑着说道:“桑年,你真是个怪物。都这样了,还能一声不吭。” 桑年没有回应,只是咬紧牙关,忍受着每一刀带来的剧痛。 刀子继续在她的皮肤上游走,一块又一块的皮被割下来。 桑年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昏暗。 手术室里只剩下仪器冰冷的滴答声,以及孟微晴得意的笑声。 “等会丢出去,喂狗吃。” 桑年的意识终于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桑年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臂上包着一大片纱布,轻轻一碰就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病房里安静得可怕,只有仪器的滴答声和护士偶尔的低语声。 “裴总对孟小姐真是太好了,天天来陪她,还亲自喂她吃饭。” “是啊,听说他们明天就要结婚了,真是郎才女貌。” “那个桑年,听说就是裴总以前养的那个小姑娘,宠得都上了天了,怎么现在对她不管不顾了?真是可怜。” 桑年自始至终一言不发,她默默地听着,然后数着离开的日子。 出院那天,裴谨言来接她和孟微晴。 孟微晴挽着桑年的胳膊,假情假意地说道:“年年,明天就是我和你裴叔叔的婚礼了。虽然这次放火你的确任性,但我也不想再多计较了,以前的事我们就一笔勾销,好不好?” 桑年没说话,只是低着头,眼神空洞。 裴谨言皱了皱眉,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悦:“跟你说话没听见吗?” 桑年依旧沉默,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回应的力气。 裴谨言沉着一股气,车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直到车子开到一半,酒店的人突然打来电话,语气恭敬:“裴总,婚礼场地布置出了点问题,您能过来看看吗?” 因为怕桑年在婚礼上动手脚,再发生上次推孟微晴入海的事,所以这次他和孟微晴的婚礼场地改在了酒店。 裴谨言皱了皱眉,调转车头朝酒店开去。 到了酒店,裴谨言下车后问工作人员:“什么问题?” 工作人员恭敬地说道:“裴总,您跟我来,我带您去看看。” 裴谨言点了点头,转头对孟微晴和桑年道:“你们先去房间休息,我处理完就过来。” 孟微晴笑着点头,拉着桑年进了酒店房间。 房间里,孟微晴坐在沙发上,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 “桑年,我真佩服你,明天我们就要结婚了,你还不走吗?” 桑年:“我会走的。” 孟微晴冷笑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你会走?你以为我会信吗?都这么久了,你要走早走了,还不离开,不就是还妄想谨言有可能会喜欢你妈,我告诉你,不可能!” “谨言现在是我的未婚夫,他爱的人是我!你对他而言,不过就是个多余的累赘!”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话落,她拍拍手,房门打开,一大群乞丐冲了进来。 而孟微晴也突然将自己的衣服撕开一大段口子,拨乱头发,拉开门大声哭喊。 “救命啊!谨言,救命啊!” 裴谨言正好处理完了来这里找她们,听到尖叫声,立刻冲了进来。 孟微晴梨花带雨的扑进他怀里,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谨言,桑年找了一群乞丐强我!她恨我,她想毁了我!” 裴谨言难以置信的看向桑年,怒火像是一团燃烧的烈焰,几乎要将整个房间吞噬。 “桑年,你真是无药可救!” 桑年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可裴谨言根本不听。 他冷冷地说道:“既然你那么喜欢被凌辱的感觉,那你就好好在这待一夜!” 说完,他抱起孟微晴,转身离开,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桑年。 桑年的瞳孔骤然收缩,浑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凝固。 她的脑海中闪过章瑜学院那些年的痛苦记忆—— 黑暗的禁闭室、冰冷的鞭子、那些男人狰狞的笑脸。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眼泪夺眶而出。 “裴叔叔!救救我!求求你,不要把我留在这里!” 桑年扑过去,想要抓住裴谨言的衣角,可她的手指刚刚触碰到他的衣服,就被他冷冷地甩开。 她跪在地上,疯狂地磕头,额头撞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不要把我留在这里!裴叔叔,救救我……” “我不能和这群男人单独在一起,我会疯的,我真的会疯的!” 她痛苦而绝望的嘶吼着,眼泪混合着鲜血从额头上流下来,染红了地板。 榫瘢粹鷒齑鷮弔蘻贆譮檐丕趧慢舕国 自从把她从章瑜学院接回来,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她露出如此崩溃的神情。 裴谨言的脚步微微一顿,但最终,他还是没有回头。 孟微晴依偎在他怀里,轻声说道:“不会发生什么事吧?” 裴谨言冷笑一声:“她自己找的人,能有什么事?” 顿了顿,他又停下脚步,侧耳听了听,果然没听到房间里传来任何叫喊声,这才放心地离开。 可他不知道,桑年不再叫,是因为那群乞丐早就扑了上来。 她早被训练有素,在章瑜学院的那些年,无论多少男人在她身上起伏,她都不能叫,否则只会遭来更狠的毒打。 那群乞丐的手像毒蛇一样缠绕在桑年的身上,撕扯着她的衣服,践踏着她的尊严。 桑年的身体像破碎的布偶,被他们肆意玩弄。 她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指节泛白,可她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她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裴谨言的话:“你自己找的人,能有什么事?” 她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捏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那一夜,桑年被凌辱了整整一夜。 她的身体像被撕裂一般,鲜血染红了床单。 她的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任由无数肮脏的男人动作着。 第二天清晨,那群乞丐终于提着裤子从她身上起来,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房间。 桑年蜷缩在地上,浑身是伤,像是被丢弃的破布娃娃。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麻木地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出房间。 刚走出房间,她听见周围传来惊讶和震惊的声音。 “她怎么了?怎么没穿衣服?” “天啊!发生什么了,她她她……怎么连肠子都出来了……” 桑年麻木地往前走着,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直到她的手机上忽然传来一条提醒登机的信息,提醒她尽快登机。 今天,是她定好的远走高飞的日子。 只差一点点,明明只差一点点。 她明明这么想要活着,哪怕在章瑜学院的那些年,她也从未放弃过希望。 可如今,她的身体和灵魂都被彻底摧毁了。 她看着那条信息,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她走不了了,再也走不了了。 她最爱的裴谨言,亲手将她推入地狱,一次,又一次。 就在这时,裴谨言的电话打了过来。 刚接通,就是一顿斥责:“你反了天了是吗?一晚上不回,还装上瘾了?那群人就是你找的,能拿你怎么样?” 桑年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心中一片荒凉。 能拿她怎么样? 在她想要开始新生活的时候,她又被一群男人上了她整整一夜。 那些痛苦的画面,和在章瑜学院的交相辉映,她此生都无法忘记。 他们……已经将她彻底毁掉了。 裴谨言继续说道:“你闹也闹够了,今天是我和微晴的婚礼,你准时来参加,别耍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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