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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不要让她受太多苦,我一定会回来接她?” 这些话其实是在将桑年送进去整整五天以后,他才想起来说的。 “您当时电话说的时候,已经教训了......”负责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弱,声如蚊蝇。 裴谨言还是听清了。 他再也等不下去了,径直撞出门,就要寻找监控室。 负责人只好认命带路,战战兢兢的他始终低着头,压根不敢抬头看这个此刻已经被怒火燃烧着理智的男人。 裴谨言可不是谁都惹得起的。 在监控室里,裴谨言让负责人把所有和桑年接触过的人全都叫了过来。 不到半小时,狭窄闭塞的小小监控室就站满了人。 眼皮狂跳的裴谨言脸色越来越沉,一个小小的章瑜学院,这些人几乎占据了半数。 所以这些人,是都接触过桑年吗? 这样的认知让裴谨言看向每一个人的时候,都带着极为强烈的审视,像是刀刃一般。 所有人在接触这样的眼神以后都忍不住地瑟缩了一下,眼睛更是完全不敢和裴谨言对视。 “你们一个小小的学院,竟然如此无法无天!” 裴谨言气得声音发抖,他抽走了保镖随身的黑色棍棒,直接将监控室的桌子狠狠打了一下,灰尘飞扬的瞬间,声响也将刚刚还有些吵闹蚊子声的监控室彻底打得静默了下来。 “查!” 裴谨言的一声怒吼让保镖和掌管监控的工作人员都颤抖了一下,加快了手速。 颤颤巍巍地,工作人员出声了: “找到了!” 裴谨言深呼了一口气,才弯腰低头看了过来,入目是断断续续的监控画面。 监控里画面极其残暴。 桑年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她被工作人员强制在眼睛里灌了芥末。 她不断地捂着自己的眼睛,疼的在原地喊叫,可她身边却只有嘲笑声,桑年不断地拍打着门,却没有任何回应,门被拍的哐哐作响。 她被人在楼梯口拖行,楼梯口的她像是一个任人拖拽的拖把一般,她躺在地上毫无生机,整个身子都没有力气再挣扎。 十个男人进了她的房间。 看到这里,裴谨言已经不太敢看下去了。 他没有想到这短短三天,竟然发生了这么多可怕的事情,而这一切全是因为他。 “所有,所有视频全部都找到。” 桑年其实光是听到自己的声音就止不住颤抖了,所以她跑了,从窗口离开,漂泊无依。 她伴着风,背对着学院呼吸,平复自己的心情。 被电击、被拖行、被凌辱的日子,那些痛苦,都该忘记了。 忘记吧,桑年哭不出声音,也流不出眼泪,只希望裴谨言不要再继续查下去了。 所以她怒吼着,试图引起刚刚一样狂暴的风阻止这个狠心的男人。 这么怒吼着,竟然真的引来了不小的动静,狂风呼啸而来,伴随的竟然还有雷电,雷电不留情地轰隆作响着,狠狠劈向桑年背后的章瑜书院。 此时里头的工作人员也被吓得不敢再动,他看向裴谨言,裴谨言却只是将刚刚在视频里出现过的人从人堆里拖拽出来。 身旁的保镖抓着人,任由着裴谨言挥舞着手中的棍棒,一下又一下,狠狠砸向了中间被紧固的人。 惨叫声从窗户里直直地刺了出来,竟然将刚刚的雷声都遮掩了几分。 鲜血几乎沾染了裴谨言满手,可他猩红着眼,却没有半分动摇。 想起桑年遭受的苦痛,裴谨言只觉得还不够,还不够。 他不停地捶打着,用尽全身的力气,仿佛眼前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任人宰割的棉花娃娃。 直到他手都打的发麻失去知觉,地上的鲜血流淌了一地,裴谨言才收手,他怔愣地看着自己手上的鲜血,想到了桑年。 而此时的桑年听着里头的喊叫声,麻木又难过。 何必呢,裴谨言。 做这些,到底是想说什么呢? 都没用了不是吗? 桑年看着不断涌入学院的保镖,听着里头时不时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和求饶声。 这么一个学院终于像是一个露出獠牙会喊叫的怪兽,向世人展现他的罪行。 可桑年只觉得疲惫,老天为什么连她的魂魄都不收走,相比于这些画面。 她更想彻底闭眼,逃脱这里。 人间炼狱,就是形容的这里吧。 裴谨言看着满地满墙的鲜血,终于觉得疲惫,他松开了手中的棍棒,派人将监控室锁了起来。 他不顾及里头的哀嚎,手上拿着与桑年有关的所有视频记录,一步一步走向了那个他此刻想靠近,却不敢踏近的房间。 封存了桑年整整三年痛苦的地方,是他亲手送进来的。 她身上的大半伤疤,如果不是他,不会出现。 这样的念头此刻一直在他脑子里反复出现,裴谨言几乎是颤抖着手推开了眼前的门。 pl:兔~兔muC故y17事&F屋Z提%4.取;_.本eK文dSE勿-r[私p自)搬>pK运j#C 灰暗闭塞的小房间只有一个床铺,和一个简单的木桌子,卫生间。 甚至正对着门口的窗户压根是打不开的,只有一点微弱的光亮照进来,扑鼻而来的是潮湿和腥臭味。 空气里的味道让人几乎想要作呕,可这样的地方,桑年生活了三年。 像是被扼住了脖子和鼻腔一般,裴谨言有些呼吸不过来,滚烫的泪不自觉地流出来。 他一寸寸打量着这个小房间。 裴谨言注意到了右侧床铺边上的白墙上,竟然密密麻麻都是划痕。 像是指甲扣下来的。 上面还有他的名字以及一些错乱的字句: “救我。” “再也不爱了。” “放过我。” 这些字歪七扭八,却刻的很深,桑年真的在无数个日夜里在等待这么一个人救她,甚至,最开始的对象,一定是他。 毕竟裴谨言是桑年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裴谨言深深的懊悔着,他摸着墙上的划痕,却发现旁边的划痕越来越浅。 长久的折磨,换来的只是一句空壳。 裴谨言仿佛看到了桑年坐在这个床铺上有多么绝望麻木。 他突然想起了桑年主动还回来的那枚手镯。 桑年当时说的是:“裴叔叔,祝你幸福。” 他想起了他问桑年的话: “桑年,你不会喊疼吗?你以前不是最会撒娇喊疼的吗?” 桑年抬起头,声音平静:“因为不疼。” 是啊,相比于那些鞭子,在章瑜学院受的罪,挨的打,比这要疼多了吧。 裴谨言狠狠打了自己两巴掌,红肿的疼痛却似乎还是没能消解掉憋闷在心中的苦痛和悔意。 都是他欠桑年的,都是他。 “老板,那些人闹腾的很,怎么处理。” 这么一句话打乱了裴谨言的痛苦,他这才转身,眼里都是恨意。 烈火烧焦的气味从监控室弥漫开来,在外面的桑年看着无数人想从窗户逃脱,却被身旁的人死死拽着动弹不得。 也眼睁睁看着裴谨言从里面出来,让保镖将窗户封死,扔了一个火把进去。 火势越演越烈,刺眼的漫天火光将监控室彻底烧了起来。 里头的人还在不甘心地锤着窗户,将希望寄托在一扇早就被钉死的窗户上。 就像当初的桑年,将希望寄托在一个不会回心转意的裴谨言身上一样。 都是不会等来结果的。 裴谨言此时看着眼前的火势,联想到了之前别墅放火的事情。 他心中隐隐透着不安,拨打了法医的电话。 却没有及时打通。 裴谨言便将目的地转而通向了别墅区域。 导航开始后,他播放了一首音乐,车载音乐的前奏一响起来,桑年就知道是什么歌了。 这是儿时桑年哭闹时,裴谨言哄她时唱的儿歌,裴谨言唱歌不在调上,但嗓音好听低沉,给人一种满满的安全感。 也正是因为裴谨言这么多年给她的温暖,让她不自觉模糊,沉溺其中,以为可以和他在一起一辈子。 在歌声中,桑年总算得到了片刻的宁静。 沉沉地,她竟然闭上了眼睛。 裴谨言此时却接到了孟微晴的电话,他心不在焉地应答着: “喂。” “谨言,我给桑年选了一个极好的墓地,你要不要来和我一起看看?” 此时的裴谨言压根听不了有关于桑年的话,他紧紧皱眉,冷言厉色道: “你不用操心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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