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答。 这凡人帝王发财的法子无非就是意外之财。 她让那帝王坐拥矿山无数,巨型王墓宝藏,惹得邻国眼馋,几国一合计统一征讨,顷刻间国灭。 那一回惹得黄泉路差点挤塌,奈何桥更不必说,直接成了摆设。 过桥的人多如蝼蚁,都是懒得排队直接游过去喝汤的,孟婆熬的汤都得掺水才堪堪够分,场面如市集上的白菜,争抢不休,惹得阎王爷屡屡上书修路造桥,要将黄泉路奈何桥皆扩大些,很是敢怒不敢言。 最后那一国命数全乱套了,那仙官以玩忽职守为罪,诛魂散魄。 所以莫要以为成了仙就万无一失了,做神仙也是有风险的,动辄就得要命。 滁皆山听得吸了一口凉气,满眼恨铁不成钢,“我就是担心你没有道德,才急忙下来堪堪与你交代一番!没成想你这树杈子还是搞砸了!” 夭枝答不上话,心里多少有些委屈。 没有道德这种事也不用喊得这么大声,不好听的嘛~ 第3章 这话说的,她看起来不像正经人吗? 夭枝也跟着叹了口气,一人一狗在黑夜里颇为惆怅。 片刻的惆怅过后,她转了转脚腕,缓解刚刚的扭疼,忍不住开口问,“师兄为何还变回原形,难道是在怀念做狗的往昔?” “你住口,你说的话我怎就这么不爱听呢?!”滁皆山气得咬牙切齿。 夭枝一脸茫然,她也不知道,可能是他的耳朵和她的话不配套罢? 毕竟她也是学过说话的,已经是观赏物中说话最中听的了。 说到原形,滁皆山狗脸狰狞,“也不知哪个倒霉悲催的,送我下凡时不曾投准位置,将我扔去了火山口,我这一身衣衫全撩没了,眉毛也烧了半截,好在反应快,趁着天黑跑回来,不然不知要丢多少脸面。” 夭枝低头看了眼在她脚旁的师兄,一身黄毛,尾巴短了半截。 你如今这般也没有多少脸面在呀师兄…… 仙官办事都要记录在案的,这般变成狗来回跑,还窝在犄角旮旯处装死,往后公开入录时,只怕会想再跳一次火山。 夭枝到底还是良善,没有将这事说出来,“师兄不准备穿衣服了吗?” 是习惯了裸奔吗? 滁皆山听到此话,似想起了什么,迈爪往前走去,“山门里没我的衣衫,掌门说亲手给我做一身,也不知做好了没有。” 院子里静悄悄,师兄弟们估计都睡了,只有掌门屋里亮着油灯。 他们走近,微敞的屋门映出掌门的身影,老头正在穿针引线。 夭枝看着颇为感动,“掌门对师兄真好。” 滁皆山热泪盈眶,“他老人家一贯慈爱,虽说平时总不着调,但关键时候还是靠得住的。” 滁皆山四条腿比她跑得快,几步上前,尾巴轻揺,“掌门,衣衫可做好了?”他看见掌门手里巴掌大的衣衫微微一顿,眼露疑惑,他开口试探,“这……是在做小袜吗?我暂时不需要啊掌门……” 掌门见他过来,手中的线一咬,递过来小衣裳,慈祥道,“来,小黄穿上试试看。” 滁皆山瞬间石化在原地,尾巴也摇不动了。 夭枝上前接过小衣裳,打开了一看,还挺花哨,红的绿的黄的花,五彩斑斓,“掌门是在做狗衣裳?” 掌门一脸疑惑,“不是要狗衣裳吗?” 滁皆山狗脸发青,“掌门!我是要去做事!你觉得我作为天界仙官变成一只狗来回跑合适吗?!!!” 掌门陷入了沉思,看他老人家表情,必定是觉着没什么不妥。 夭枝见场面有些僵,低头看向滁皆山,“师兄要不还是先穿上罢,掌门做了这么久,总不能不领他老人家心意。” “呸!”滁皆山怒得呸了她一口,上牙下牙一咬,表情都有些扭曲,“你怎么不穿!” 夭枝一脸无辜,她也穿不了啊,她原形就一树杈子,哪来的衣裳穿,也是习惯裸奔的。 她见师兄这样,只能遗憾地把花衣裳折好放下了,师兄有牙,往日咬过人,咬树自然不在话下,她还是不劝了。 掌门见滁皆山这般毛炸起,想来也是不愿意穿的。 他老人家摸了摸花白长须,无奈开口,“既如此,就去我衣柜子里拿件衣衫穿去罢。” 场面一度凝滞。 显然师兄大半日的做狗是徒劳。 滁皆山火冒三丈,气得直在原地追着尾巴打圈转,“掌门!您有衣衫为何不说!” 掌门起身去拿了身衣衫过来,很是遗憾,“老夫以为你想穿狗衣衫。” 滁皆山气到翻白眼,一字不想多言,猛地上前一口咬上衣衫,凶残到差点咬坏衣衫。 他头也不回飞奔出屋,他就该知道这死老头惯来不做人! 夭枝避开发怒而出的师兄,晚一步都要被撞飞。 见师兄出去,她当即上前“扑通”一跪。 掌门被她跪得胡子一抖,看向她,“小树杈子怎么了,你又闯什么祸了?” 夭枝满心担忧,“掌门,您救救我罢,我想辞官回来做摆设,您老人家能否帮我去走个后门,让人把我提前裁了去……” 掌门捋了捋花白的胡须,低头看来,“你才刚做仙官一日,怎能临阵脱逃?” 她一下来就拿人抵了一箭,还废了太上老君一颗续魂仙丹。 老君那仙丹可是极贵的,她做了仙官,不止没赚银钱,还亏银钱,这差事要来做甚? 往后再欠下巨债,差事还乱了,那不更丢脸面? 她不太想和师兄一起去跳火山的。 “掌门,我实在不是办差的料,我只想当个摆设玩意儿,又轻松又安全。” 掌门虽在凡间,但掐指一算什么都能算出来,自然知道她做了什么破事。 他老人家摸着长须,一脸高深莫测,思考许久,突然开口问,“可有对外提起我的名讳?” 夭枝一愣,怎突然问到这处,流程不对呀。 掌门每每总说,你们做了什么事都不要对外提起我的名讳,我救你们,教你们的事都不必放在心上。 众师兄弟感动得痛哭流涕,纷纷跪倒,非要认师,说以后逢人必传扬师父的美名。 掌门却是脸一黑,吹胡子瞪眼拍桌子,“都是混账丧心东西,谁教你们这群兔崽子恩将仇报的?!” 后来,他们只得听从掌门的意思,唤他掌门或是唤他老头,毕竟掌门的心思太过琢磨不透了。 不过夭枝大体是懂的,掌门应当是实在没把握,他教出来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夭枝当即摇头,坦然道,“没有。”她还没来得及…… 掌门像是松了一口气,慈祥笑道,“那这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去堂里跪着罢,烧香拜拜,必然会有回应。” 夭枝闻言有些不解,但掌门说了,她便去了。 这般一跪,天也快亮了。 她和师兄还跪着上香。 远处林间一声鸟鸣清脆悦耳,衬得这处香堂更加安静,堂里袅袅烟雾,是每日点剩下的残留余香。 夭枝诚心诚意跪了许久,突然想到什么,睁开眼睛,“师兄,我们在干什么?” 滁皆山闭着眼,吊儿郎当道,“求神仙保佑你那凡人寿命不改,你犯的事别殃及池鱼,比如勤勤恳恳的师兄我。” “那我们是什么?” “神仙啊。”滁皆山无语这种低智问题,不加思索回答后,周围陷入了寂静。 滁皆山反应过来,慢慢睁开眼看来。 夭枝颇为沉默。 好一个自己求自己啊。 掌门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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